第 189 章 面見髒硯(修)

帕拉塞爾蘇斯手持元素使的魔劍,閑庭信步地走向前,蟲子只要靠近他三米之內就開始搖搖晃晃下墜,有的直接就被點燃。

一伸手,一把酷似現代Azoth之劍的短劍出現在手中,這就是他的寶具、Azoth劍原型——元素使的魔劍(Sword of Paracelsus)。

他的魔劍要比現代的使用的Azoth劍長一些,現代的Azoth劍是大多數作情況下為儀式用的魔術禮裝,并不怎麽強力,廣泛被當作魔術師作為“結業禮物”送給弟子,總體上就是劍形狀的法杖。

劍尖輕輕點在間桐家的結界上,完全由賢者之石構成的魔劍,本身就是一臺便攜式的靈子計算器,在其主人的控制下進行着高速的計算,帕拉塞爾蘇斯就是靠着賢者之石實現“高速詠唱”的。

一陣魔法波動閃過,間桐宅的結界如同泡沫一般碎裂,人偶們大肆突入,帕拉塞爾蘇斯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禦主,一豐點了點頭,帕拉塞爾蘇斯則大步朝着門口走去,一豐則一邊跟在他身後,一邊維持着煉成陣。

賢者之石的煉金陣在逼迫着地下魔術工房想辦法速戰速決,不然一豐真的會把這個區域中有靈魂的生物都煉制成賢者之石。

其實一豐這邊的時間也不是那麽充裕的,怕拖時間久了,引起Archer組的注意,被吉爾伽美什堵門就不好玩了。

拿着元素使的魔劍,帕拉塞爾蘇斯一直在進行着高速的魔術運算,一路上破解着各種魔法陷阱。

地上的部分還好說,魔術工房的本體在地下,更何況有着海量的蟲子,正在源源不斷地從地下室湧出來。

好在兩人身邊有五個魔術人偶,每個人偶攜帶者一塊鮮紅色的魔術寶石,圍繞着兩人張開結界保護着。

這個結界不僅僅是帕拉塞爾蘇斯制造的,還有一豐從張梅那裏學到的煉丹術的結界,原著中張梅可是憑借着這個煉丹術,在霍恩海姆的幫助下擋住了暫時獲得“神”的力量的瓶中小人的一段時間的攻擊,現在擋住一些蟲子的攻擊還是沒有問題的。

帕拉塞爾蘇斯制造的各種人偶,也開始在四面八方湧入間桐宅,有的在房間中搜索,有的則跟着他深入魔術工房。

随着帕拉塞爾蘇斯的深入,蟲子越來越多,魔法反擊也越來越激烈,但是都他随手解決,此時,一堆蟲子之中,出現了一個老頭子的身影,用一種沙啞的聲音說道:

“你是這次聖杯戰争中的禦主也Servent吧?間桐雁夜不在這裏,這次聖杯戰争,我間桐家也不會給雁夜提供幫助,就此離開吧,我們之間沒矛盾和沖突。”

雖然他有信心在一些情況下和部分從者正面對抗,但是這次聖杯戰争贏的面不大,自己參與進去并沒有什麽好處,随便給自己增加危險沒有好處,等聖杯戰争結束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魔術師即使能夠活下來,那個時候也沒有從者保護他了,還不是随便就能抓到手。

到時候可不能讓他輕易死了。

就在此時,帕拉塞爾蘇斯嘆了口氣:

“難以相信,我實在是難以相信,要不是我的禦主信誓旦旦地告訴我,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你就是那個瑪奇裏·佐爾根的。

五百年的時光真夠久的,能讓那樣一個胸懷大志的年輕人,變成一個茍延殘喘的魔術師。”

久違地聽到自己的本名,髒硯那雙漆黑的眼睛突然閃過一道光:

“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你是什麽人?”

帕拉塞爾蘇斯嘆了口氣:

“也難怪,我也死了這麽久了,你忘記我也正常。

我的名字是馮·霍恩海姆·帕拉塞爾蘇斯,生前和名為瑪奇裏·佐爾根的魔術師是至交好友。

如今以Caster職介響應聖杯的召喚來到現世,沒想到好友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間桐髒硯,如果你真的是佐爾根的話,就回憶起來吧,回憶起你我當年相處的時光吧。”

髒硯吸了一口冷氣,怪不得剛才通過使魔就看着這個從者眼熟,自己也是糊塗,看到那把酷似Azoth劍的寶具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想到這位老友才對。

也是自己稍微思維僵化了點,總想着那些古代有名氣的家夥們成為英靈,差點忘了,自己年輕那會也有這樣出色又出名的魔術師,死後成為英靈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原來是你,老友啊,今天來進攻我的魔術工房,有什麽目的嗎?是受你身後的禦主的命令嗎?

正如我所說,這次聖杯戰争,我不會幫助間桐家出戰的雁夜,實際上雁夜已經失蹤了一天的時間,連我都找不到他,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死了,我們沒有利益沖突,沒有必要争鬥。

有必要的話,我還可以提供我知道的遠坂家等幾個其他禦主的身份信息。”

即使知道了眼前的從者是自己當年的好友,髒硯也沒有任何套近乎的想法,被從者堵上門來讓他很不爽,即使心裏想着等聖杯戰争結束有的是機會對付眼前的魔術師,他還是客客氣氣地提出了退讓。

可惜對面的年輕魔術師一點都沒有搭茬,一豐總不能當面告訴他,自己其實是看上了他的全部家底,想搶過來給Caster做魔術工房吧。

什麽小櫻的遭遇,什麽雁夜的遭遇,什麽主持公道,在Fate Zero這個極度危險的世界,都不在一豐的考慮範圍之內,一豐只不過是在安全系數範圍內,選擇了對自己有利的行動方式罷了。

優先選擇和雁夜結盟,也是因為雁夜的性格,在掐住小櫻這個命脈之後容易把握,而且他手裏還有Berserker這個不差的從者。

間桐家的這點家産,早就被一豐盯上了,髒硯的陰沉性格,是絕對不會心甘情願地交出家産的,至于說喚醒他年輕時候的兩支,這個任務太艱巨了,估計只有和他有說不清道不明感情的冬之聖女能做到,帕拉塞爾蘇斯這種老朋友好不夠。

退一步講,即使髒硯暫時恢複了年輕時代的良知,他也沒有任何理由幫助一豐兩人,年輕時代的他專注于消滅人類的“業”,妥妥的正義的夥伴,而無論一豐還是帕拉塞爾蘇斯,現在所做都是在謀取自己的利益,并沒有什麽正義可言。

所以和間桐髒硯之間,從計劃開始實施,就沒有和解的理由。

第 188 章 進攻間桐宅(修)

虛數是一種比較稀少的架空元素,Fate常見的魔術體系五大屬性是地、火、水、風和空(以太)。

這個體系的整理和現代框架,還是帕拉塞爾蘇斯活着的時候整理出來的,他在這個方面是時鐘塔現代魔法體系的祖師爺。

遠坂時臣的魔術屬性是火,遠坂凜是五大屬性齊全,間桐髒硯是水。

間桐髒硯用水屬性中的“吸收”特性開發出蟲魔術,代代使用和屬性相性差的魔術體系,對這個家系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魔術回路代代衰替。

上一代找的母體也一般,雖然兩個孩子間桐鶴野和間桐雁夜都有魔術能力,可是間桐鶴野魔術天賦很差,間桐雁夜又厭惡家族的魔術,搞得不好收場。

髒硯為了改良下一代可是費勁了心思,給老大找了個血脈中傳承神秘的“保菌者”,給老二找了個魔術回路潛力非常高的禪城葵。

可惜兩邊都出了問題。老大媳婦雖然是“保菌者”,可惜魔術天賦一般,間桐鶴野更的天賦更差,生下來的孩子一出生就魔術回路固化,沒有任何魔術天賦。

老二天賦好,又碰到了遺傳特性非常好的禪城葵,結果卻為了心愛之人不落到間桐家這個蟲穴,決然拒絕了婚姻離家出走,眼睜睜看着心愛之人嫁給了情敵,怎麽能不讓雁夜氣氛。

要說禪城葵的遺傳資質真是好,大女兒五大屬性齊全,二女兒又是稀有的架空元素虛數屬性,兩人都有非常高的魔術天賦。

要是間桐櫻能夠獲得良好的魔術教育的話,雖然說比不上“天之杯”時間線中充當小聖杯黑化後的樣子,怎麽也不會比遠坂凜差。

一豐的屬性類似虛數,多少也有些思路,作為魔術大師的帕拉塞爾蘇斯也幫忙參詳了一下午,一直到了晚上。

出去買了點外賣,現在地下的“神殿”有很好的排風系統,不會有異味,出口也很多,偷偷出去買個外賣沒有問題。

反正不論是一豐還是帕拉塞爾蘇斯,都沒有在除了Berserker組外的其他參加聖杯戰争的人面前露過面,其他人就是想監視也不知道監視誰,大大方方地出去買飯就好。

一豐和雁夜吃了晚飯,帕拉塞爾蘇斯也嘗了點,從者不需要吃飯,但是可以吃飯,好不容易來到現世,一豐也買了不少好吃的,讓Caster嘗嘗活着的時候沒吃過的東西。

至于Berserker,沒人想着他。

傍晚時分,太陽落山,幾人開始了行動。

帕拉塞爾蘇斯使用的使魔,除了一部分是抓捕到後用魔術控制住的老鼠和小鳥外,大多數是自己制造的構裝體和生命體,以各種不顯眼的姿态,從各個角度監控着各個重要場所,間桐家一直都在監控之下。

傍晚的時候,這些使魔突然增多,并且從各個角度用魔術聯系了起來,其中一部分使魔出手将其他使魔滅殺,另部分使魔攜帶着顏料,在地面留下各種線條和痕跡,一個結界不知不覺地出現,一切發生得非常快,就在間桐家的結界外側,出現了一層更大的結界,間桐家業被宅院外面四處的塗鴉包圍。

如果從正上方看,間桐家外面出現的正是兩個巨大的同心圓,外側的圓裏面一個內接五邊形,五邊形內部是內接圓,之間還有各種各樣的符文。。

賢者之石煉成陣。

緊接着十個小使魔帶着紅色的寶石,分別跑到五邊形的五個頂點和每條邊的中心,如果離着近仔細看得很,每個寶石上都畫着賢者之石的煉成陣。

一切動作緊趁利落,又快又整齊。

寶石剛剛放在正确的位置,在大圓的外側陰影中,出現一個年輕人的身影,手中拿着一塊更大的寶石,上面同樣畫着相同的圖案,正是一豐。

因為學習了寶石魔術的基礎,雖然正統寶石魔術還不會,但是已經能用寶石魔術來發動出煉金術了。

靠着十個關鍵點上的魔術寶石和煉丹術的遠程煉成技巧,一豐開啓了賢者之石的煉金陣。

在沒有真理之門的協助下,寶石魔術優先調動寶石中儲存的魔力,煉金術的發動很快,不過像賢者之石這種煉成,時間上要長,越大範圍約困難,耗時也更長,正常情況下想用這個打敗敵人屬于癡心妄想。

本來也沒想着靠這個取勝,而是要把敵人從魔術工房之中逼迫出來。

随着紅光不斷閃過,結界之中的間桐家開始感受到不同。地面部分是普通宅院,住着間桐鶴野一家和少量仆人,幾人最開始感覺呼吸不暢,而後感到頭暈惡心。

間桐家地下部分,則是間桐髒硯的魔術工房,本來他發現監視家宅的使魔們驟然增多并且采取了不同的行動軌跡,他就覺得事有蹊跷,正打算控制蟲子上去探索一番,就遇到一個人發動了魔術。

來者不善。

雖然不知道這個魔術師要幹什麽,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從間桐家飛出大量各類蟲子,朝着一豐的方向飛來,意圖通過攻擊施術者來打斷魔術。

蟲子剛飛到附近,就被不知名的結界擋住,所有碰到結界的蟲子都被點燃,紛紛落地。

緊跟着從四面八方出現了很多魔獸人偶撲向間桐宅,宅院之中也出現更多的蟲子。

這次沒有帶人造體出來,因為肉體生物在蟲子面前沒有優勢,而人偶的話不怕蟲子毒素,更适合。

人偶們沒有發聲結構,就是咯吱咯吱地圍在結界外側等待着什麽。

髒硯心中既氣憤又擔憂,不知道哪裏來的野魔術師,竟然敢找間桐家的麻煩,要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要麽就是有一定把握的強者。

不巧的是,正在舉辦第四次聖杯戰争,有能力正面和他這個活了500年的大魔術師鬥一鬥的家夥,在冬木市可不止一個兩個。

果然,在蟲群大肆出動的時候,外面的年輕魔術師身前,一陣靈光之中,一個身穿白袍的身影出現。

在地下的髒硯通過蟲子使魔看到這一幕,稍微一失神。

為什麽這個從者的樣子有些熟悉呢。

第 187 章 狂化(修)

這個變化吸引了帕拉塞爾蘇斯的注意,他把無毀的湖光放在試驗臺上,轉身過來觀察。

一豐此時稍微愣了一下,幸好蘭斯洛特沒有進一步發動什麽進攻,不然還真可能發生危險。

達人和從者誰厲害還真不好說,沒有哪個達人能抗得住從者的寶具,不過單純打鬥的話,長老還真有可能虐打一般的從者。

一豐不打算去親自嘗試,自己還沒達到手撕從者的程度,現在手中握着天生牙的劍柄,也有了一絲興趣,沒有往回抽,也沒有往前送,而是和蘭斯洛特僵持了起來。

間桐雁夜也有些尴尬,剛剛想要控制蘭斯洛特松手,卻被一豐制止了:

“Berserker的技能發動了,現在我的天生牙可以被他使用,只要我不斷開魔力,天生牙的功效就還在。

雁夜,我現在松手,你命令Berserker拿着天生牙砍旁邊的實驗臺。”

操控失去神志的Berserker是個不容易的工作,太精細的事情做不到,要求太細致的話恐怕就要動用令咒了,不過這種簡單的操作還是可以的,雁夜開始通過魔力對從者進行操控。

随着一豐的松手,蘭斯洛特的另一只手直接接過天生牙的刀柄,信手用其砍向一旁的實驗臺。

刀刃毫無阻力地劃過,實驗臺完好無損。

理論上來講,“騎士不徒手而亡”的效果,應該會讓蘭斯洛特拿起的天生牙變成D等級的寶具,化作鋒利的刀才對,當前狀況顯然天生牙的特殊性沒有被覆蓋掉,仍然不斬此世之物,那麽治愈的效果呢?

一豐向着帕拉塞爾蘇斯問道:

“Caster,客人龍之介的魔術回路調整順利嗎?如果受到外傷會不會影響到進度?”

帕拉塞爾蘇斯認真地回答道:

“只要不傷到魔術回路,并且立刻治愈,就沒問題。”

“好的,那麽麻煩Caster你把結界打開,我找龍之介有點事。”

Caster擺了兩下手,一直籠罩着實驗室中央的鐵籠子的結界被打開,一豐打開籠子,拽出了陷入自閉狀态的龍之介。

被關在籠子中兩天多的時間,還被結界隔絕了聲音,時不時地有個白大褂的人過來在他身上比比劃劃,每次都對他使用暗示,現在龍之介已經有些輕微的精神問題了。

當然本來他也有精神問題,現在他陽光一樣的性格受到了些影響。

随手拉過來龍之介的胳膊,找好角度,稍一用力,直接用技巧将骨骼擰斷。

活人拳,說不打死你,就不打死你。

在龍之介的慘叫聲中,一豐一手刀将他敲昏,最近感覺打暈人越來越熟練了。

将昏迷中的龍之介放在實驗臺上,将胳膊都骨骼位置矯正,然後吩咐道:

“好了,雁夜,控制Berserker用天生牙砍在龍之介的胳膊上吧。”

雁夜之前已經被告知過魔術工房內被囚禁之人的身份,他對于連環殺人犯沒有包庇的情緒,直接按照一豐的吩咐去做。

在他的操控下,Berserker一刀劃過,一豐立刻前去檢查。

愈合确實發生了,而且比一豐自己使用的時候效果還要好。

“天生牙确實被強化了,也就是說,我當前的魔力支撐之下,天生牙發揮的效果,還比不上D等級的寶具嗎。”

談不上有什麽遺憾,自己魔力低是事實,這也更讓他決定要早點成為魔人,把實力全面提高起來。

“好,現在命令他用天生牙自捅一刀。”

這個就很難了,蘭斯洛特即使失去了理智,來自“無窮的武煉”的武藝,也不會讓他随随便便就自盡的。

也正是因為失去了理智,無法理解手中的兵刃并不是用來傷害敵人,而是有用來治療的器具。

這一點對操控者間桐雁夜來講,難度太大了,況且為了這麽點小事動用令咒也不值得。

嘗試兩次沒有成功後,三人決定将要求降低,将這種容易被誤會成自殺的行為,變成了控制Berserker用天生牙刺穿自己的手掌。

這個要求的難度就降低了很多,經過數次嘗試後,雁夜成功地讓蘭斯洛特用天生牙隔着盔甲刺穿了自己的右手,天生牙的治愈能力,透過一豐和蘭斯洛特兩人的魔力,開始發揮,蘭斯洛特自己則陷入了暴動之中。

先是仰天長笑,而後又開始捂着頭部的盔甲嘶吼,似乎非常頭疼的樣子。

好在整個地下都被層層結界阻隔,連隔音都做得很好,也不怕暴露出去。

折騰了二十分鐘,暴走中的蘭斯洛特抽取的魔力差點要了還沒恢複健康的雁夜的老命,等Berserker消停了之後,一豐撤掉了魔力支持,天生牙化作靈子消失:

“蘭斯洛特,蘭斯洛特,你恢複一點意識沒有?”

“嗚……嗷……亞瑟……啊……”

Berserker痛苦地稍微活動了一下,表示聽到。

看來Berserker不能好好說話的設定還在啊,滿腦子都是亞瑟的家夥,你當年看上的到底是格尼薇兒還是阿爾托莉雅啊:

“看來Berserker已經擺脫額外的狂化了,現在應該是Berserker自己靈基正常範圍內的樣子了。

蘭斯洛特,我知道你的願望,這次聖杯戰争,我會給你和亞瑟交戰、親手被他(她)制裁的機會的。

也請你協助我們,在這之前幫我們清除障礙。

雁夜,去和Berserker交流一下,雖然他說話不利索,但是還是能聽懂你的一些話的,生前好歹也是高潔的騎士,即使堕落到Berserker的程度,也會幫助你救出小櫻的,你抓緊時間和他交流一下,把當前情況好好和他說兩遍。

晚上我們就要行動了,在這之前還有不少時間。

對了,要是一會他恢複了,你再讓他幫Caster一把,Caster要研究一下‘星之光’這個課題,麻煩你和Berserker商量一下能幫忙就幫個忙吧。”

雁夜答應了下來,自從知道髒硯讓他強制讓Berserker增加狂化是為了進一步懲罰他,他早就想要報複回去了,現在Berserker恢複,更是要抓緊機會。顧不得修整剛剛被過度抽取魔力的無力感,趕快去和Berserker交流去了。

一豐則再次顯現出天生牙,和帕拉塞爾蘇斯商量起來剛才想到的一些魔術設想。

Caster說自己的魔術屬性接近于虛數,在這個方面說不定有操作的餘地。

第 186 章 天生牙與寶具(修)

戰略策劃是一方面,帕拉塞爾蘇斯當前的重點不在這裏,他現在一門心思地捧着一把漆黑的寶劍,正在用魔術不斷研究。

一豐則一邊扔着寶石練習魔術,一邊和間桐雁夜閑聊天:

“要說雁夜你也夠倒黴,命名Berserker有相當不錯的技能和寶具,被髒硯騙得給他強制狂化了,現在也沒有個好的智能,動不動就暴走,連本來的寶具都用不了了。”

本來狂階的從者舊很少有能正常說話的,蘭斯洛特在這個基礎上又進一步狂化,連一般的思考都做不到了,雖然基礎值增加了,但是寶具用不了了,基本上斷絕了獲勝的希望。

這也是間桐髒硯對曾經違抗自己的雁夜的懲罰,另一方面他也是怕有思想的從者和雁夜聯合起來反抗他。

這一點對帕拉塞爾蘇斯是個小損失,他還想看看蘭斯洛特使用寶具呢。

這位煉金術士追求的不是“抵達根源”這種泛泛之談,而是有自己的課題的,他想要證明“星之光即是貫穿根源的光芒”這個理論。

“星之光”不是那麽容易找到的,湊巧的是,聖劍發出的光芒就是星之光。

更湊巧的是,第四次聖杯戰争,有兩個聖劍使者,所以Berserker從一開始就是他的目标。

蘭斯洛特的寶具“無毀的湖光”與“誓約勝利之劍”同為湖中精靈托付給人類的寶劍。因為有着相同起源,其“堅韌”能與誓約勝利之劍匹敵。

雖然不能和《蒼銀的碎片》時間線那個直接由星球打造、擁有救世威能的亞瑟王的“誓約勝利之劍”相比,蘭斯洛特和呆毛王的聖劍也絕對是能夠發出“星之光”的。

帕拉塞爾蘇斯的寶具“元素使的魔劍”也是光炮,但怎麽能和“星之光”相提并論。

無毀的湖光劍身有精靈文字的刻印,此劍的特征是有着如同月下閃耀湖水般的光輝、絕不會毀壞的刀刃。但由于蘭斯洛曾以此劍斬殺圓桌騎士,因此使其喪失聖劍的資格,被歸入魔劍。

目前帕拉塞爾蘇斯正在抱着無毀的湖光,用魔術和寶具一同取研究這個東西,不過不是自己的寶具,寶具的主人又失了智,在禦主的控制下交出了長劍,卻不能真名解放,耽誤了研究進度,想了一下,他放下無毀的湖光,問自己的禦主:

“Master,我對你的固有靈裝還不是很熟悉,天生牙的屬性是治愈吧,有多強?”

一豐停下了寶石魔術的練習:

“還可以吧,你不是給我測了一下嗎,我自己的魔術屬性并不是治愈,反而和虛數非常接近,又不完全是,我估計我的固有靈裝天生牙也不是以‘治愈’為主。

更貼近的描述,應該是‘斬殺彼世’。

對此世之物沒有傷害,對彼世之物則是克星。因為按照一些習俗,死者要被‘冥界使者’帶走,疾病和傷痛則是由‘小鬼’、‘邪祟’造成的,這些不被此世庇護的概念,被天生牙克制,才表現出了治療和複活的特性。

前天不是驗證了一次嗎,你靈體化的時候天生牙可以砍傷沒有實體的你,實體化後卻對你只有治療作用。

治療之類的應該只是副産品吧。”

帕拉塞爾蘇斯也有着類似的結論:

“是的,Master的固有靈裝應該還有非常大的進步空間,對于虛數魔術,我也看過很多資料,是獨立于我創立的五大元素體系之外的體系,恐怕一時半會也幫不上太多的忙。

等聖杯有着落了我們再想辦法。

現在,我想讓Master試一下,用天生牙來治療Berserker。

雖然被靈基限制,讓他變得和Saber一樣清醒是不現實的,不過還是有希望讓他擺脫被強加的額外狂化狀态,天生牙的屬性,說不定能做到。”

一豐對帕拉塞爾蘇斯的腦洞很感興趣,之前默認“Berserker就是失了智的狀态”,沒有想着有什麽辦法讓他減輕一點狂化。

目前想要加快對“星之光”研究的帕拉塞爾蘇斯提出了這個想法,讓一豐也很感興趣。

反正天生牙砍砍更健康,沒啥壞處。

間桐雁夜就坐在一邊聽着兩人的對話,對此也沒有反對。要是Berserker恢複一點神志,對他也有好處,立刻就同意了下來。

命令蘭斯洛特從靈子化的狀态中退出來,顯現出實體,給一豐擺了個“請”的動作,意思是随便砍。

之前被治療的時候他也被天生牙砍了很多次,知道沒害處。

也沒人想着給蘭斯洛特把一身铠甲卸掉,實體化的他全身都是“此世之物”,天生牙一直處在沒有實體的狀态之下,不擔心被铠甲擋住。

就在一豐召喚出天生牙,新手砍向蘭斯洛特的時候,沒有清晰神志、被雁夜操控的蘭斯洛特突然左手一擡,突然抓住了天生牙的刀尖。

“無窮的武煉”,在某個時代號稱無雙的武藝洗練,使心技體的完全合一,不受任何精神影響就能發揮出強大的戰鬥能力。

即使失去理智、即使被控制,雖然被控制中的他沒有反過來攻擊一豐,他還是靠着武術的本能,空手抓取了對方的兵刃。

雖然一豐已經是刀劍達人,不過沒有防備,Berserker的敏捷屬性又達到了A+,所以才被抓住了劍尖。

最讓人驚訝的是,天生牙竟然會被抓住!

一貫以來,天生牙只能被握住劍柄,劍身雖然可以被觸摸,但是這種發動狀态,是從來都沒有被抓住過的,至今還是第一次,着實讓一豐驚訝了一下。

更驚訝的還在後面,那就是從被蘭斯洛特抓住的部分開始,一陣魔力波動閃過,一豐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天生牙發生了些許變化,雖然沒有脫離控制,但是這個時候已經可以讓蘭斯洛特暫時使用了。

“騎士不徒手而亡”,能夠賦予手中的武器寶具屬性并能加以驅使。

在蘭斯洛特拿起“武器”時成為相當于D級的寶具,原先等級在此之上的寶具會以原本的等級落入蘭斯洛特的支配。

天生牙是固有靈裝,當然也算是武器,不過本質上是一豐的靈魂投影,一豐想要收回的話,蘭斯洛特就是強行提供魔力也沒有辦法阻止。

顯然天生牙中招,暫時地變成Berserker的寶具了。

第 185 章 治療和改造(修)

他自己也知道,和幾位頂級的英靈們相比,他的攻擊力并不算高,也并不适合正面作戰。

這個情況下将Berserker和他的禦主拿過來作為行動的棋子,自己兩人仍舊躲在暗處才是最佳的選擇。

而且自己作為Caster引以為傲的技能“陣地制作”和“道具制作”,都需要相當數目的魔術材料,僅僅靠着手裏的普通材料是不夠的,現在臨時像一些組織購買已經來不及了。

整個冬木市只有間桐和遠坂家兩個魔術世家,想要短期內獲得材料就要搶劫兩家之一。

遠坂家現在有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坐鎮,兩人發了失心瘋才會選擇搶劫這個地方,剩下的唯一目标當然就是間桐家了。

所以,無論是從需要從者當打手的角度,還是獲得魔獸材料的角度來講,間桐家都是兩人必須要攻擊的目标,至于救人什麽的,只是順便。

沒有利益的事情一豐才不會去做,如果順手而為倒無所謂,但是涉及到危險系數,就要考慮收益是否成正比了。要不是手裏有這位有一定把握的從者,他肯定會對間桐櫻不管不顧的。

憐愛世人的帕拉塞爾蘇斯,也不會因為一時的私人感情耽誤對根源的探索,只不過湊巧趕上了,救下此人,有利于籠絡間桐雁夜,而作為不穩定因素的間桐髒硯,不論是這次聖杯戰争,還是在考慮到聖杯戰争之後是否會遭到報複,都是不得不除去的目标。連帕拉塞爾蘇斯都沒有表現出對老友的任何不舍。

在FGO時間線,他也是伽勒底搞事小隊重要成員。

間桐雁夜在帕拉塞爾蘇斯的協助之下,先在外面遠程命令Berserkers來到安全的地方以靈子化的狀态待機,然後開始接受治療。

帕拉塞爾蘇斯掌握着煉金術的至高奇跡——賢者之石,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夠打破生與死的界限。在《蒼銀的碎片》時間線中,曾經輕松将Assassin死去的禦主制造成食屍鬼送給毒娘Assassin做禮物,現在治療一個身體千瘡百孔的患者,不成問題。

在一豐給他看的煉金術資料中,他還找到了不少新的思路,決定直接把刻印蟲當成材料融合進雁夜的身體內,反正要是弄壞了就用賢者之石拉回來重新弄,帕拉塞爾蘇斯久違地找到了作為一名學者對于實驗的樂趣。

實驗器材都是用現有的材料由兩位煉金術師打造的,整個過程也是以魔術為主,雖然沒有麻醉藥,但是在患者的配合下,用魔術來進行麻醉并不是什麽難事。

整個改造與修複的過程花費了四個多小時,中間摻雜了兩次帕拉塞爾蘇斯的個人實驗,總算是完成了全部的治療,除了被當作僞魔術回路弄死後通過煉金術融合到組織中的部分刻印蟲之外,所有刻印蟲皆被拔除殺死,破損特別嚴重的器官,用人造體的部分組織來修補,所有改造和修補都完成後,再用天生牙來進行全方位的愈合治療,間桐雁夜這個人才終于算是從哪種菠蘿菠蘿的狀态變成了勉強亞健康的樣子。

失明的那一只眼睛已經恢複了,但是頭發還是白的沒有恢複過來。

如果有其他的魔術師看到了這份資料肯定會非常驚訝,因為這次他拉塞爾蘇斯相當于完成了在魔術上幾乎不可能的魔術回路的後天增加。

雖然僅僅是在間桐髒硯的惡劣改造的基礎上進行了修複和改造工作,仍然很了不起,但是一豐和帕拉塞爾蘇斯兩人都不建議任何魔術師嘗試。

新增加的僞魔術回路質量很差,而且僅對種魔術有良好加成,同時這種粗制濫造的改造,幾乎可以說是斷絕了一個魔術師未來的道路,上升的空間已經不大了。

不管怎麽說,作為實驗體的間桐雁夜還是很滿足的,這條命是暫時保下來,接下來就要想怎麽救人和殺蟲了。

殺蟲的事情上,動作必須要快,而且動靜還不能太大。

看冬木市地圖就知道,間桐家離着遠坂家距離并不算遠,如果拖得時間太長或者鬧出太大的動靜,很有可能就會被遠坂時臣察覺到,搞不好就被吉爾伽美什一窩端了。

按照原本的時間線間桐雁夜離開間桐宅是有道理的。不過後來衛宮切嗣都闖進間桐家,将慎二他老爹暴打了一頓,髒硯都沒出來。很明顯髒硯對這次聖杯戰争沒有任何興趣,并且極力避免危險。

第四次聖杯戰争至始自終,他也僅僅和言峰绮禮接觸過一次,還是言峰绮禮主動聯絡的情況下,并且還不是本體,在言峰绮禮的攻擊下化作蟲群飛走。老東西是非常惜命的。

抓到雁夜的時候就是晚上,又連續治療了四個多小時,現在天都亮了,誰都沒準備大白天地去間桐家找事情,行動被預定在當天晚上。

雁夜失蹤好幾個小時,這個時候的髒硯應該已經發現而來不對頭,為了防備髒硯在雁夜的身體中留下什麽暗手,帕拉塞爾蘇斯已經清理了雁夜體內的所有蟲子,目前雁夜還能使用蟲魔術,但是威力要打很多折扣。

一豐和帕拉塞爾蘇斯商量過,失蹤的雁夜,在髒硯的心中已經有死亡的可能性了,畢竟聖杯戰争不是過家家,地方也會優先選擇擊殺禦主,髒硯合理推斷出雁夜死亡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

那麽就不适合讓雁夜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跑回蟲穴了,況且雁夜身上的蟲子都已經清理幹淨了,髒硯肯定會懷疑。

索性直接正面進攻算了。

兩個從者,不信還打不過一個魔術師。

為了不打草驚蛇,白天的時候誰都沒有去提前打探情況,僅僅是讓帕拉塞爾蘇斯用使魔正常監控。

這一點很正常,大家都知道禦三家要參加聖杯戰争,禦三家有都有自己的産業,遠坂宅、間桐宅和郊區的愛因茲貝倫城堡都是魔術師的使魔們監控的對象,連聖堂教會也是如此,有監控是非常正常的。

這個期間,從手術中蘇醒過來的雁夜将間桐家的構造詳細地介紹給了盟友,顯然盟友的智商比自己高,從者Caster也是個智者,Berserker連個正常思考的能力都沒有,讓他有點掉面子。

第 184 章 結盟雁夜(修)

一豐保持伸出的手沒動,搖了搖頭:

“間桐家除了間桐髒硯之外,不是還有一個過得去的魔術師嗎?

間桐雁夜,雖然你只有一年的正規訓練,但是得益于間桐髒硯對你不要命的改造,除了一些魔術常識上的事情外,單單論戰鬥力來講,你已經不比一般傳承三四代的魔術家族差了。

雖然這些改造已經過度透支了你的生命,但是我身邊的從者帕拉塞爾蘇斯,生前就是世界知名的醫學家,魔術上的成就也包括煉金術和人造人技術,對于你這個程度的改造,由Caster和我一同出手,讓你多活個二三十年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多付出點代價讓你活得更久也不是難事。

之後,你就可以作為間桐家正式的家主和魔術執掌人,繼續間桐家收養小櫻的職責。

反正間桐家下一代的魔術回路已經固化,沒有魔術潛力,将魔術刻印傳承給小櫻豈不是更好?她在你的照顧下長大,豈不是比被遠坂時臣再次過繼出去要好?”

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雁夜,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要是真的能夠自己養育小櫻,那麽……說不定……

“真的可以嗎?我還有機會看着小櫻長大?”

一豐點了點頭:

“自然,而且我一貫在交易上是很大方的,如果你同意合作,我可以提前治療你的身體。

畢竟一個更健康強壯的盟友,才更加符合我的利益。

想殺你的話我随時都能做到,我也沒什麽好騙你的。”

雁夜之前将所有賭注都下在髒硯身上了,但是從心裏面他不信任髒硯,只不過當時沒有選擇罷了。

眼前之人雖然也不能保證會遵守諾言,卻比那個幾乎肯定會毀約的髒硯要強,不再猶豫,一把抓住一豐早就伸出半天的右手:

“那好,只要你能遵守諾言,我就會全力幫助你們獲得聖杯戰争的勝利!”

一旁的帕拉塞爾蘇斯也松了口氣,之前和自己的禦主商量過,他最開始的意思是剝離雁夜的令咒,強行将Berserker固定在地脈附近作為“神殿”的看守者。

因為一豐并不具備供給兩個從者的魔力,和兩個從者締結契約,會被過量抽取魔力而出現身體問題,何況Berserker已經狂化,一旦行動起來魔力的抽取沒有個節制,非常危險,不像Caster很有節制地使用魔力,還能夠用陣地制作的方式從地脈中分擔相當一部分。

如果讓帕拉塞爾蘇斯擔當禦主,總的魔力還是要讓一豐分擔一部分,而且目前帕拉塞爾蘇斯不敢放開“神殿”大力抽取靈脈,遠坂家作為冬木靈脈的管理者,肯定有魔術手段彈指靈脈狀态,目前在暗地裏汲取靈脈魔力還好說,要是大量提取,肯定會被遠坂時臣發現,到時候就是Archer堵門的局面了。

所以他的計劃是讓地脈成為Berserker成為神殿的看門狗,從神殿下的地脈小範圍收取魔力。

不過這樣一來,Berserker就沒法離開神殿了,自己的禦主才提出反對。

禦主他似乎更喜歡掌控人心來驅使人行動,而且一個能夠自由行動的從者,顯然比一個固定不動的從者更有用,也更符合己方的利益,看着自己的禦主很順利地将另一位禦主說服成為手下,帕拉塞爾蘇斯松了一口氣,同時在心中感慨。

平行世界幹涉,第二法,真的好厲害。

“那麽,祝我們合作愉快吧。關于我們合作後的具體計劃,我們可以慢慢說,一會先放開你的魔力,先控制你的從者Berserker。

他現在還在靈子化狀态下四處游蕩呢。我們現在在Caster的魔術工房中,有結界,他感受不到你的具體位置。

一會兒Caster會幫你去聯絡自己的從者的。”

一豐說着扭頭喊了一下帕拉塞爾蘇斯:

“Caster,該你上場了,你的醫療水準要比我高的,和我們的患者先生談一下治療方案。”

帕拉塞爾蘇斯随手将桌子上的一個像病歷本一樣的東西拿起來,身穿白袍的他,真的有幾分像大夫:

“這位間桐先生,你身體內寄居大量的刻印蟲,衆多器官受損,并且陷入衰竭,刻印蟲代替了部分機體功能,并且充當着魔術回路的功效,超額度的抽掉着你身體內的生命力,并且将其轉換為魔力。

這個情況下你還能活一個月就已經算是幸運了。

好在我的人造人技術很過關,可以制造相關的人造體來代替你損壞的部位,同時近期我又接觸到了新的體系的煉金術,結合我知道賢者之石的相關技術,可以利用你體內現存的與魔術回路已經結合在一起的刻印蟲,直接改造成類似魔術回路的器官,和你的身體有機地結合在一起,從而擴展你的魔力值。

當然改造出來的僞魔術回路是遠遠比不上天然的魔術回路的,好歹也能起到一定程度的幫助,并且減少了将刻印蟲取出的時候,已經成為你身體一部分的刻印蟲驟然消失、導致機體功能瞬間崩潰。”

間桐髒硯對于間桐雁夜的改造,可比下在小櫻上的改造程度要高得多,而且是不顧性命的那種。在第五次聖杯戰争的時候,天之杯的時間線中小櫻還能夠取出體內的蟲子。如今間桐雁夜如果取出體內的蟲子,恐怕立刻就身亡了。

“這個過程涉及到很多魔術改造以及一系列的調試工作,甚至在改造完畢之後,為了不影響魔術使用和生活質量,s每年還要經過數次的調整和再治療才行,患者先生,你的意見如何?”

雁夜僅剩的一只眼睛炯炯有神,其中閃耀着的光芒,不由得讓一豐想起了在鬼殺隊遇到産屋敷主公的時候,同樣錦上一只眼睛的他,在看到滅殺無慘的s希望的時候的表情:

“沒有問題,帕拉……Caster,就連老蟲子整整一年對我的改造我都挺了過來,只要有效果的治療手段,請你盡管用,只要能讓我成功的将小櫻救出來,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就可以。”

帕拉塞爾蘇斯點了點頭,看來眼前這個男人确實有着即使犧牲生命也要完成的目的,這個情況下治療起來他心裏也有底,而且作為合作夥伴來講非常合适。

第 183 章 提問(修)

“第一問,你覺得間桐髒硯會履行諾言嗎?不說這次的事,就從你這些年對他的了解來看。”

雁夜現在也顧不得對方是如何對間桐家如此了解的,而是被一豐的問題給勾起了思考:

“他……”

雁夜很想回答“會的”,他自己在心中一直是這麽告訴自己的,只要取得了聖杯,髒硯獲得了永生,就不需要小櫻了,就會放了小櫻的,這一年來他都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但是事到臨頭,讓他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他說不出口。

正是因為了解間桐髒硯這個人,他才會當初奮不顧身地離開這個家,厭棄魔道,甚至為了不讓心愛之人被這個家族污染,放棄了自己的摯愛。

即使獲得了永生,間桐髒硯真的就會滿足了嗎?真的就會放走櫻嗎?雁夜在心中不停地問自己。

“看來你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想法了,那麽第二問,假如你撞大運,一切順利,讓小櫻回到了遠坂家,已經将小櫻過繼出去換來利益的遠坂時臣,會不會第二次将小櫻過繼出去呢?”

提到時臣,雁夜一下子就發火了:

“時臣那個混蛋,竟然把小櫻……”

一豐仍然沒有等他說完,再次打斷:

“對于你這個速成的新手,我還是要補充一下,魔術資質越好的人,越容易引起魔災,畢竟神秘會被神秘吸引。

像小櫻這個等級的優秀資質,更是如此,如果她自己沒有一手過得去的魔術,肯定會在未來的魔災中喪生。

而她的魔術屬性又是比較稀少的‘虛數’,虛數雖然稀少,也算不得神秘,但是這個等級的優秀的虛數個體,已經足夠讓時鐘塔動動心思,發動‘封印指定’了,對于魔術師來講,和泡在福爾馬林中呗保存起來沒有什麽區別,即使死後,她的魔術回路也會永遠保存在時鐘塔供後世研究。

想要避免這類情況,小櫻至少需要一個過得去的魔術師家給她足夠的庇護,防止那些人動不該有的心思,并且獲得優秀的魔術教導和一份過得去的魔術刻印。

遠坂家雖然說算得上有錢,但是寶石魔術也是出了名的費錢的魔術,靠着遠坂時臣在時鐘塔的那些個專利,供給一名寶石魔術師修行綽綽有餘,但是兩名就捉襟見肘了。

至于魔術刻印,作為魔術世家,魔術刻印才是一個家族的核心,這種情況下,絕大多數的刻印肯定要傳遞給屬性更合适的遠坂凜,最多也就只能截取一個最小的分支,将櫻作為遠坂家的分支。

靠着着一點點的魔術刻印,沒有財力和人力的小櫻有支撐起一個魔術家族的能力嗎?”

間桐雁夜被問得啞口無言,即使是僅僅修煉了一年魔術的他,對于魔術界的一些基本情況還是了解的,自然知道對方所言都是真實的:

“但是,但是……但是也不能把小櫻送到間桐家這個蟲穴!”

一豐第一次贊同了他的話:

“的确,不經過詳細調查,就将自己的女兒過繼給一個魔術世家,從此以後不聞不問,作為一名父親遠坂時臣已經失格。這一點上你揍他一頓也不為過。

當然,如果過繼給其他魔術世家的話也,無法保證小英是否能受到良好的待遇。

現在,思考一下第三個問題。”

“第三個問題,你覺得魔術師和從者誰更厲害?是打敗一名魔術師容易,還是打敗一名帶着從者的魔術師容易?”

這個問題就很簡單了:

“當然是從者厲害,所以我才召喚Berserker,這樣我就能打敗……呃……”

一豐笑了笑,知道雁夜也想到了他話裏面的意思:

“所以說,帶着Berserker的你,打敗間桐髒硯的可能性是比打敗帶着強大從者Archer的遠坂時臣要容易的。”

雁夜稍微猶豫了一下,用還沒有被刻印蟲廢掉的一只眼睛看着一豐:

“但是你不知道髒硯,他活了幾百年,有很多保命手段,如果不能完全殺死他,等聖杯戰争結束,從者消失後,他肯定會報複回來的。”

看着對方很上道,一豐很滿意,用沒有拿着刀的手打了個響指,身邊靈子凝聚,一個身穿白袍身影出現在身邊,雁夜瞳孔一縮,立刻确認了對方的身份——從者。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本次聖杯戰争中作為我的從者,以Caster職階降臨的馮·霍恩海姆·帕拉塞爾蘇斯,在普通人中和魔術師中都非常出名,你應該聽說過吧?

五百年前,在他生前,曾經有一名好友,名叫瑪奇裏·佐爾根,兩百年前此人東渡到日本,更名間桐髒硯。

要說了解間桐髒硯的人,應該要算上帕拉塞爾蘇斯一個吧。

而且在生前帕拉塞爾蘇斯就是遠近聞名的大魔術師,神代後神秘大範圍消退後的英靈在成為英靈後大多數是被加強的,以‘從者’的身份被召喚後,很多是比生前要強的,而且作為魔術師,帕拉塞爾蘇斯對一般魔術師的手段也比較了解。

那麽,第四個問題,你覺得對付間桐髒硯,是你和Berserker一起上的勝算大,還是加上另一個禦主我,和以Caster職介降臨的帕拉塞爾蘇斯後,兩個禦主和兩個從者一起的勝算大?”

雁夜突然覺得自己口幹舌燥,張開嘴巴像出水的魚一樣一張一合:

“我……我……”

仍然沒有給雁夜說完話的機會,抵在雁夜脖子上的刀突然離開,白刃閃過,綁着雁夜手腕的繩子被砍斷,又有兩個小飛镖将他腿上的繩子切斷,一豐将短刃收了起來,伸出右手,友好地看着雁夜:

“那麽第五個問題,你是否願意和我結盟?幫助我獲得你并不渴求、對你想要實現的願望并不必要的聖杯,以此來換取我和Caster的協助,幫助你滅殺間桐髒硯,拯救小櫻呢?”

手腳獲得自由的雁夜激動得開始顫抖,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細致思考,從一開始就被一豐帶上了節奏。

談判的時候,最忌諱的一點就是跟着對方的節奏走,從一蘇醒開始,接連着的五個問題,已經讓雁夜幾乎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用他有限的思維,雁夜實在是想不出有比這個更好的計劃,不過還有一個疑慮還要問出來:

“那麽殺死了間桐髒硯之後呢?這個老蟲子死了之後,間桐家就沒有強力的魔術師了,小櫻不是還要回到遠坂家嗎?”

第 182 章 俘虜(五更表示感謝)

總結這個繼Assassin舍命演戲之後的英靈第二次碰撞的成果,Archer吉爾伽美什窩了一肚子火、Saber一只手被黃薔薇造成了不可愈合的傷,間接封印了寶具、Lancer被自己的禦主侮辱了騎士道、Beserker被牛車撞傷、遠坂時臣和肯主任各用掉了一條令咒,只有Rider組血賺。

另外還要算上偷着樂的Assassin組和看好戲的Caster組。

中間Assassin的一個分身因為要傳訊給禦主言峰绮禮,從氣息遮蔽狀态退出,被衛宮切嗣發現,暴露了Assassin沒有死亡的事實,雖然沒有暴露給其他各組,這次還是虧了。

此時魔力透支的間桐雁夜凄慘地大笑着宣洩心中的快感,即使他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從者Berserker也被撞傷,能讓老情敵遠坂時臣撤退,已經夠讓他高興地了:

“時臣那個家夥,在我的Berserker面前夾着尾巴逃跑了,我讓那個傲慢的家夥臉上蒙羞了,時臣,真想看你恸哭的臉呢!哈哈哈……嘔!”

笑聲牽動了內髒,剛才因為Berserker暴走抽取魔力過度的他忍不住彎腰吐了口血,連帶着吐出一些體內的蟲子來,一邊扶着牆,一邊自言自語道:

“Berserker那個家夥,竟然面對Saber暴走了,要是以後也這樣,我的身體會支撐不住的。

但是只要能夠駕馭的話,能行!

等我,櫻!”

這個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想要救櫻的話,你的努力方向豈不是錯了?”

再怎麽外行,這個時候的雁夜也知道出問題了,但是還沒有等他回頭、或者使用魔術,他就感到後頸一痛,接着就失去了知覺。

雁夜不是型月重工那種身體戰鬥型的魔術師,被刻印蟲殘害的身體也沒有辦法支撐他戰鬥,很輕松地就被出現在身後的一豐敲混了過去。

把人打暈卻不打傷可是個技術活,要專門練過的才會,作為醫療型伐刀者以及武術達人的一豐當然可以。

“啊,果然好脆弱,身體都已經菠蘿菠蘿噠。Caster,麻痹他體內所有的刻印蟲吧。”

帕拉塞爾蘇斯走上前來,一邊檢查趴在地上的雁夜的身體,一邊動用魔術:

“他體內很多組織都被刻印蟲毀掉,其中一部分已經被刻印蟲暫時取代了,不能全面麻痹,只能先壓制住暴動的可能,剩下的要回到工房處理。”

說着用魔術禁锢住雁夜,并揮手招了過來兩個人造體擡起他:

“我已經将周圍所有的使魔和蟲子清理掉了,即使是我那個好友,也不會追查到我們的蹤跡的,先回工房吧,再等一會Berserker就要回來了。”

老蟲子間桐髒硯肯定會關注這次聖杯戰争的,雖然他并不指望雁夜能夠獲得勝利,但是為了折磨這個曾經違抗過自己的兒子,他還是會關注這次戰争的,只不過不會身臨前線,以“永生”為目标的他,最在意自己的性命了,在有從者的地方,他都會盡量避開,雖然他有很好的保命能力,但是要真的惹急了哪個從者,讓對方上門來破壞一通,就得不償失了。

第四次聖杯戰争,遠坂宅被重點關注,間桐宅卻沒有引人目光,就是他特意令雁夜遠離家宅,自己也不在明面上提供任何幫助,這才是保全之策。

昏迷之中的雁夜感到後背一痛,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他剛想活動,就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束縛住,自己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剛想動,就感覺咽喉一涼,一把利刃抵在他的脖子上,昏迷前聽到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邊:

“如果你有任何活動、或者召喚從者的意圖,我就殺了你,你也就救不了櫻了。”

還沒弄明白出現什麽情況的雁夜,只能努力理順自己的思路,一邊動昏迷的後遺症中恢複,一邊偷偷溝通魔力。

讓他感到驚慌的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和刻印蟲的溝通,一時間也調動不了魔力。

這個時候持刀之人再次發話:

“不用費力想使用魔術了,剛才你昏迷的時候刻印蟲被麻痹了,你自己的魔術回路也被暫時關閉了,目前你的魔術被封印了,手腳被綁在椅子上,除了用令咒召喚Berserker以外你什麽都辦不了。

不過如果你有召喚的動作,我的刀就會立刻割開你的喉嚨,即使Berserker被你傳送過來也無濟于事了,他的速度還比不上在你喉嚨邊的刀。

你死之後,Berserker就會消失,而我則什麽事都沒有。

現在明白你的處境了嗎?敢動嗎?”

雁夜才确認自己被綁架了,而且綁架者還是聖杯戰争的相關人士,因為他被綁在椅子上,持刀威脅他的人在他身後,不論是被打暈之前還是現在,他都看不到身後的人的樣子,刀抵在喉嚨上,他也不敢回頭,只能從聲音上判斷,此人的年紀并不大。

用眼睛稍微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發現令咒還在,既然自己到現在還沒被殺死,Berserker也沒有消失,事情就還有轉機:

“我明白了,我不會動的。你是誰?為什麽要綁架我?是其他方的禦主嗎?”

站在椅子後面拿着刀的,當然是一豐了。

這個時候一豐手持短刃,刀鋒一直沒有離開雁夜的的喉嚨,緩慢地轉到了他的面前的方向,回答了他的疑問:

“我是黑鐵一豐,是此次聖杯戰争中Caster的禦主,為了給聖杯戰争增加勝算,決定将你和Berserker作為我方的棋子。”

即使生命被對方拿捏,目前還不敢召喚Berserker,雁夜仍然沒有妥協:

“不可能的!我要取得聖杯!我要獲得勝利!我要打敗遠坂時臣!我要……”

“救小櫻?”一豐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反問了過去:“你覺得你這麽做是在救小櫻?我可是了解你們間桐家,你覺得間桐髒硯會履行他的諾言?你覺得把小櫻送回遠坂家,遠坂時臣就不會再次把她過繼出去?”

“我……”雁夜哽住了,不知道怎麽回答。

一豐仍然拿着刀,語氣仍然很冷冽:

“我不管你的腦子是否受到了刻印蟲的影響,現在你體內的刻印蟲大多數被麻痹了,疼痛也應該減輕了,給我冷靜下來,完完全全地從頭思考一遍。

如果你的腦子真的亂了,我就會毫不猶豫地除掉你,給聖杯獻上第一個從者。

我來問,你來答,我幫你清理一下思路。”

第 181 章 英靈碰撞(四更求一切)

Rider突入戰場,打斷了呆毛王和迪木盧多之間的争鬥,不能在前線親自觀看這次比鬥,雖然稍微有一點遺憾,不過性命攸關的情況下,還是盡量不要到前面去湊熱鬧的好。

“雙方把劍收起來,你們可是在王架之前。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次戰争中獲得了Rider的職介現世。”

堂堂征服王,怎麽可能隐匿姓名。

所有正在觀看的魔術師都覺得有一個大個子笨蛋從什麽地方進入戰場了,光明磊落倒是很光明磊落,看着有些傻裏傻氣,卻充滿了奇異的魅力。

Rider開始大大方方地招攬兩位從者,遭到拒絕後也不氣餒,而是豪放地發出宣言:

“被聖杯召喚來的英靈們,現在聚集于此吧!

害怕露臉的膽小鬼們,免不了要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蔑視!”

一個群嘲下去,就把金閃閃炸出來了。

就在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對着嘲諷的時候,一豐看着正在加緊布置結界的帕拉塞爾蘇斯,微笑地問道:

“Caster,你不去露個臉嗎?再等下去可是會受到征服王的蔑視哦。”

帕拉塞爾蘇斯不停下手中的工作,也微笑着回答道:

“我是身為一介使魔,僅僅在履行着使魔的職責,為何要在意另一個使魔的看法?

不論生前是多麽偉大的人物,現在也僅僅是被灌注到名為‘Servent’的靈基中的原版的仿制品罷了,我是如此,征服王也是如此,我不覺得他比我要高貴,我也不覺得自己比他英明。

為了即使死也放不下的願望再次降臨到人間,我将以Master的意願為己任,并且繼續追尋根源的道路。

當然,如果Master你對于和征服王以及其他英靈之間的會面有興趣,我也會聽從Master的命令的。”

帕拉塞爾蘇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生前被稱作“感情豐富的魔術師”,和其他魔術師相比,屬于那種更像普通人,對他人能體現出更多關懷的類型。

在《蒼銀的碎片》時間線中,就和召喚自己的玲珑館結成了友人,并且收其女兒美沙夜為徒傾心教導,在魔術師之中屬于相當好說話的那種。

但是一旦碰到了連接着根源的沙條愛歌,卻立刻背叛,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友人禦主、幫助沙條愛歌詛咒了自己的弟子美紗夜。

不管多麽“感情豐富”,他仍然最先是一名“魔術師”,以魔術師的身份,不論事後多麽譴責自我、多麽充滿自毀傾向地贖罪,都改變不了他是“魔術師”的事實,有的事情他必須要做。

在這個小小的冬木市,再沒有比一豐和帕拉塞爾蘇斯更接近根源之人了,沒有背叛的理由,在這個情況下,他是非常優秀的從者。

所以一豐在召喚他出來的時候,才直接用“根源”來籠絡他:

“算了吧,我也不感興趣,還是抓緊弄一下結界,防止裏面的人提前發現,要是他把Berserker給傳送回來就麻煩了。”

有着高速詠唱技能的帕拉塞爾蘇斯,使用魔術的速度一點都不慢,還能抽出時間來聊天:

“沒有問題,我的那個朋友的後代顯然沒有得到他的魔術真傳,難道說佐爾根長生了之後,覺得沒有必要将家傳的魔術代代傳承下去了?由他一人就可以抵達根源了嗎?

可惜了當年那個胸懷寬廣的水魔術師了,這些粗劣的蟲魔術,實在看不出佐爾根當年的風采。”

一豐替蟲爺辯解了一句:

“在神秘衰退的現代,魔術世家的沒落很常見,尤其在搬遷到日本之後,間桐家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沒有傳承下魔術刻印,後代的魔術回路一代代衰退,最近兩代也沒有得到好的母體孕育魔術後代,最新一代的孩子一出生就魔術回路固化,完全沒有魔力,不得不從遠坂家過繼優秀後代來。

間桐雁夜又是一年速成的魔術師,能達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簡單了。”

沒錯,帕拉塞爾蘇斯用使魔全力搜索的正是Berserker的禦主間桐雁夜。

一門心思将注意力放在幾位英靈打鬥之中的他,操控使魔看到老對手的英靈入場,執着于打敗時臣的他,立刻命令Beserker入場,一心一意地操控他攻擊吉爾伽美什,完全忽視了周圍的警戒,連自己暫時的藏身之地被布置了結界、負責警戒的蟲使魔們正在一個個被麻痹掉都沒有發現。

帕拉塞爾蘇斯這位五百年前的大魔術師、在死後成為英靈強化後,一點也沒有以大欺小對的自覺,而是一邊觀看者使魔的實況直播,一邊布置着魔術的牢籠,将獵物收容到手中。

吉爾伽美什是這一次聖杯戰争最強的英靈,完全壓制著作為Berserker的從者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本來也不差,可惜的是間桐髒硯用心險惡,讓間桐雁夜在召喚的時候給他強加了狂化,本來就是腦子受影響的狂階,現在更是連正常思考都做不到,空有寶具而無法使用。

本來他就沒有指望着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兒子獲得勝利,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懲罰他而已。

多虧了“無窮的武煉”這個技能,讓陷入狂化狀态的蘭斯洛特仍然保持着超強的武藝,而“騎士不死于徒手”的技能,讓無法使用寶具的他,可以把任何抓到的物體變成寶具。

對付吉爾伽美什這樣将寶具随地亂扔砸到花花草草的人,蘭斯洛特順利的奪得了一兩件,進行了反擊。

因為聖杯戰争才剛剛開始,時臣不知道對面的敵人有什麽絕招沒有用出來,這個時候吉爾伽美什就算是使用了最強的寶具EA,敵方的禦主也可以用令咒強行讓自己的從者傳送逃離。

為了制止越打越起性的英雄王,他使用了一枚令咒,用“谏言”名義命令自己的從者撤退。

召喚一個爹出來就是麻煩。

失去目标的蘭斯洛特,則因為見到呆毛王開始進入暴走的狀态。

因為自認為對不起亞瑟王,蘭斯洛特心懷愧疚,貶斥自身,響應了和自己相性并不好的狂戰士職階,唯一目的就是想要接受來自亞瑟王的制裁,即使已經狂化失去了理智和思考,刻印在靈魂中的愧疚還是讓他主動前去挑戰亞瑟王,希望能夠死在她的劍下。

肯主任可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不顧從者Lancer迪木盧多的騎士道,用令咒命令他和berserker一起攻擊呆毛王。

在旁邊看不下眼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不然加入戰圈,用牛車将蘭斯洛特撞飛,之後又威脅肯主任,如果繼續動手的話,他将和saber聯手先将Lancer除去。

肯主任權衡利弊後,不得不令令自己的存從者行撤退。

第 180 章 秘密舉行的聖杯戰争(三更求月票)

比較悲傷的是雖然這些分身組成一個整體,但是每一個都有自己的思想,被犧牲的這位分身被稀裏糊塗的挑出來,在其他分身知情的情況下,完全被蒙在鼓裏被派去攻擊遠坂家。

禦主言峰绮禮的原話是,即使碰到Archer“也沒有什麽好怕的”。

見面後瞬間就被秒了,确實沒什麽好怕的了。

大致總結起來就是,組織決定讓你去送,安心的去吧!

顯然這個出戲時一直等着所有的英靈都被召喚後,選定了合适的時間才開始演的,為的就是能有更多的英靈和禦主看到。

這場大戲已經開始了,Assassin已經潛伏了下去,風雲際會的戰場就要降臨了。

“Caster,聖杯戰争已經打響了,咱們現在的原料還不怎麽夠,你列一個清單,不涉及到魔術的普通材料我先去郵購一下。

我估計明天晚上或者後天,就要到你我出手的時候了,事先準備一下吧。”

1994年的冬木已經有了不錯的郵購體制,當然這個年代并不是網絡郵購,而是電話郵購。珍貴魔術材料現在去搞已經來不及了,還不如多弄一些的,可以搞到的普通材料,讓帕拉塞爾蘇斯去精加工。

在神殿初步建立的情況下,靈脈的力量得到良好應用,大大緩解了一豐的魔力壓力。

優購的地址暫且放在龍之介的公寓,總不能讓快遞直接送到地下排水道。

只要舍得加錢,加急送的貨物第二天上午就能送到,現在身邊放着一堆寶石,一豐完全沒打算省着花手裏的日元。

第二天上午就有一批素材的郵到,為了不顯眼,一豐僅僅挑了一部分比較方便攜帶的回大本營,剩下的等夜間再想辦法搬過來。

14歲多的一豐沒辦法出去找個車開,肯定會被警察攔下來。帕拉塞爾蘇斯沒有乘騎的技能,不會開車,晚上再說。

順便龍之介也被帶到了地下大本營,目前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中,被一堆魔法陣環繞着,滿身狼藉。

沒辦法,從昨天到現在一直被捆着,也沒人給他放開去上廁所,現在已經一身排洩物了。好在帕拉塞爾蘇斯用暗示讓他自己走去沖洗了一遍,目前正關在籠子裏,暗示已經解開,籠子上有隔音的結界,主仆二人都對籠子裏面的人想要說什麽沒有興趣。

只要保證他好好活着就好了,生活質量什麽的,主仆二人毫不在意,食物每天都會扔進籠子裏的。

短短一天時間,EX等級的道具制造能力,刷新了一豐的世界觀,帕拉塞爾蘇斯用半扇豬做了三個小號的人造體、用商場常用的塑料模特做了五個自律人偶,因為沒有提前準備魔術爐心,只能用現成的魔術寶石當動力源,像電池一樣時不時地要更換,勉強可以暫時使用了。

不論從什麽角度來講,Caster都需要早點獲得優質的魔術素材,而在冬木市卻沒有這種魔術材料售賣的地方,就當前情況而言,只有去搶了。

用手頭的材料和郵購的普通素材,在兩名煉金術師的努力下,“神殿”已經初具規模。這個期間帕拉塞爾蘇斯是最忙的,還不能放松對使魔的控制。

要是能早做準備,一豐肯定會在市區裏面關鍵位置放滿監控攝像頭,當前只能靠使魔來搜集信息,擔子都壓在了從者一個人身上,好在從者不需要吃飯睡覺,帕拉塞爾蘇斯也心甘情願地做着無薪加班的事情。

傍晚,終于有了最新的進展,使魔發現了一名從者正在肆無忌憚地散發着魔力和戰意,明顯在吸引其他從者前來戰鬥。

是陷阱?還是對實力的自信?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除了用生命演戲的Assassin之外,英靈的正面對抗就要開始了。

帕拉塞爾蘇斯立刻将用一天時間制造的大量各種形态的使魔散布了出去,和一豐兩個一邊用水晶球看着“實況”,一邊動身趕路。

Fate Zero幾大場景之一,就包括了從Saber和Lancer碰面開始的第一次英靈大碰撞。

再往前的事件是呆毛王坐飛機和冬木車神飙車,已經打定主意要隐藏起來的Caster組怎麽可能會選擇在Saber組面前現身,真的被咖喱棒幹掉了怎麽辦。

能茍就茍,能躲就躲,能藏就藏。

這次英靈對戰,只有足夠混亂的場面,才有渾水摸魚的機會。

來到冬木鎮才幾天的時間,一豐的活動并沒有造成大範圍的影響,至少沒有影響到其他的從者們的活動,迪木盧多仍然成功地吸引到了呆毛王,兩位久經戰陣的從者刀來槍往,開始了比拼。

這類生前(雖然阿爾托莉雅還沒死)不是“英雄”就是“王者”的英靈,和強勢的禦主很難處得來。雖然對于聖杯有渴望,但是他們更堅守“自我”。

這些戰場上的好手,更傾向于征戰和軍略,并非抵抗計謀,而是傾向于使用戰場內的謀略。

迪木盧多用破魔的紅薔薇誘騙阿爾托莉雅散掉對紅薔薇沒有抵抗力的铠甲,又突然用必滅的黃薔薇刺傷沒有铠甲的她,就是謀略,交戰雙方都能接受。

但是未來在二人決鬥的時候,衛宮切嗣綁架肯主任未婚妻,威脅對方命令迪木盧多自殺,就突破了身為“英雄”的從者們的心裏下限了。

這個對比起來,就像假扮援軍詐城,和驅使本地老百姓當擋箭牌攻城的區別,都是有效的攻城手段,但是前者是智謀,後者就是下作了。

大多數哈桑們不會在意,老派魔術師們不會在意,但是“英雄”們無法接受。從者和禦主如果行事準則差得太多,相性太差,會為行動憑空增添很多障礙。

兩人一開始交手,帕拉塞爾蘇斯就立刻派了大量的使魔出動,準備做一個安安靜靜觀戰的美男子。

其實一豐知道按照劇情,Rider組現在“帝亡橋”上,不過此行的目标不是他們,兩人正在有目的地搜索。

當然那邊該有的監視還是有的,從水晶球中,兩人眼睜睜地看着Rider伊斯坎達爾揮劍,在大橋上從易空間中召喚出來飛天的牛車,乘車而去。

衆所周知,聖杯戰争是秘密舉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