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7 章 星與日輪刀(修)

火影桌子上的報告涉及到的人,正是黑鐵一豐。

從fate世界離開,來到火影忍者世界幾個月了,一豐已經有了不小的收獲。

一些世界有特定的修煉體系,其他世界是無法随意吸納的,查克拉就是其一。

關于火影世界的人為何能使用查克拉,有很多種說法。

有的說每個人都多少有點查克拉,只不過一部分人查克拉多,能提取出來,有成為忍者的資質,正因為所有人都有查克拉,所以大筒木一族才用神樹來收集。

也有的觀點認為,這個世界的人最早是沒有查克拉的,是因為這些人的先祖曾經被無限月讀的時候連接上了神樹,通過神樹獲得了查克拉經脈,逐漸代代相傳。

也有的認為是因為神樹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散發出特殊物質,一代代影響了火影中的居民,才誕生了有查克拉資質的人。

也有的說這些有查克拉的人,都來自六道仙人最早的弟子們的後代,六道仙人用陰陽力改變了這些弟子的身體,讓他們能提煉查克拉,這個性質代代相傳。

鑒于岸本只是個畫漫畫的,根本不懂火影,所以這方面的說法非常多,至于哪個是真的,一豐不知道,也不感興趣,因為不論如何,有一點是确認的——沒有查克拉經脈的話,無法提煉查克拉。

既然用不來,查克拉的起源就無所謂了,反正沒影響。

火影忍者世界的人沒有魔力,一豐也提煉不到查克拉。

細胞移植是不可能的了,連魔術刻印都不要的一豐,是不可能接受亂七八糟的細胞移植的。

只會一些魔術封印的一豐,對尾獸的想法也不大,況且沒有查克拉的人怎麽鎮壓封印中的尾獸,一豐一點思路都沒有,不是誰都能用嘴遁說得尾獸認可的,尾獸這條路排除。

不過不代表沒有其他可能的解決辦法。

在從頭到尾思考了一遍,并且和行商們交談後,一豐稍微有了一個可能解決的思路。

在行商那裏打聽到名不見經傳的“星忍村”存在的時候,一豐就知道了,這個世界不僅僅有漫畫情節,似乎連動畫原創的部分也有。

兩百年前墜落在這個村子的隕石“星”散發出奇特的查克拉,星忍村用此來進行修煉,并且開發出了“孔雀妙法”這種獨門忍術。

名為孔雀妙法,實為查克拉活性化。

施術者将自身的查克拉在背後變化為孔雀的羽翼,還可以利用查克拉的不同變化形态作為攻擊手段。

大多數修煉者會因為隕石的查克拉侵蝕而逐漸出現身體問題,為了村子下一代的健康,“星影”雖然妄自尊大自稱為了“影”,還是決定封印隕石,讓得力部下夏日星和螢火星将其帶走。

在螢火星死後,隕石就藏在了他的墳墓中。

有心算無心,在知道足夠信息的情況下,一豐悄無聲息地盜走了“星”,夏日星不得已回到村子複命,星影反而松了口氣。

明明決定不再讓村子接觸這個東西,卻舍不得毀掉,再三矛盾之下,只能讓最信任的兩位部下假死脫身,将其帶走。現在真的弄丢了,星影心中反而沒有了負擔。

他立刻向外界宣布了“星”的确丢失的消息,讓村子裏面的人斷了這個念想,而夏日星也終于可以結束自己的假死生涯,回去和自己的兒子相認。

強盜行徑卻對星忍村帶來了些好的影響,這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

拿走“星”的一豐,沒有查克拉經絡,也不打算讓外界查克拉侵蝕自己的身體,不過他本身卻是一個不錯的寶石魔術使用者。

寶石魔術既包含了将魔力和魔術儲存在寶石之中的過程,也包含了從已經準備好的寶石中汲取魔力、發動魔術的過程,這些對寶石魔術使用者來講都很熟悉。

對使用魔術寶石和賢者之石有豐富經驗的他,用寶石魔術和煉金術結束的方式,一試之下竟然真的調動了“星”裏面的查克拉。

用煉金術對其進行改造,結合寶石魔術後,用兩天的時間将隕石提煉、修整,終于做成了三個紫水晶一樣的吊墜,打造了三個魔術禮裝,并且命名為“星之查克拉吊墜”。

戴上這個吊墜,用寶石魔術的方式,将魔力傳輸到其中,就能經過吊墜将魔力轉換成查克拉。

因為體內沒有查克拉經脈,所以查克拉的傳遞效率在體內肯定比不上優秀的忍者,不過一豐也沒打算将查克拉作為主要的發展對象,魔力才是他的根本,而查克拉則可以作為額外手段來輔助。

有的時候,對手難以對付,不是因為他有多麽強,是因為他的特殊能力或者出人意料的手段。

就像大結局中的輝夜,論強度,比宇智波斑和帶土都強,不過在被封印的一刻,如果她有斑的“輪墓”,制造替身擋住封印呢?如果她有神威,将自己虛化,不被兩人碰到呢?如果她有佐助的“天手力”或者四代火影的飛雷神,将自己轉移走呢?

正是因為她的手段太少,明明強得一塌糊塗,結果打起來似乎比宇智波斑還要好對付一點。

有了這個魔術禮裝,就可以将魔力轉換為查克拉,使用一些忍者的手段了。

吊墜制作成功後,一豐以鑄劍師的身份來到鐵之國,立刻受到了歡迎。

論鑄劍師的水準,得時雨師傅的“刃金之真實”傳承、又會煉金術的一豐絕對不差,雖然不懂查克拉傳導金屬的煉制,不過一豐一出現,他的作品就立刻受到了鐵之國的吹捧,因為他打造的劍有其他劍達不到的效果——會變色。

沒錯,一豐打造的正是日輪刀!

日輪刀的技術是從鬼殺隊的刀匠村學來的,只有将劍術鍛煉到一定程度,才能讓刀變色。

雖然日輪刀變的顏色和呼吸法有些相關,不過使其變色的根本還是劍術,原作的描述也一直強調是将“劍術”練到一定程度。

呼吸法才出現将近四百年,而蘊含陽光興致的日輪刀已經有将近千年的歷史了,變色刀很早就是鬼殺隊的依靠,在沒有呼吸法的時代,日輪刀尤其重要。

現在經由一豐的手,日輪刀在火影的世界現世,用能找到的礦物替代了猩猩緋砂鐵、猩猩緋礦石這類原料,反正這裏又沒有無慘在,不需要讓刀具有陽光的特性。

能變色的刀一經問世就受到了鐵之國武士們的追捧,試問哪個武士不想要一把專門為自己打造,按照自己特性變色的優秀武士刀?

功能且不論,單單就這個變色的特性就很有收藏價值了。

更何況已經證實,劍術不達到一定程度是沒法讓日輪刀變色的,武士拿着一把改變了顏色的日輪刀,就相當于證明了自己劍術達到了一定程度,不用出手就說明自己是個高手了。

一豐也在這個盛産鐵礦的地方很快學到了查克拉傳導金屬的熔煉方式,結合煉金術後很快融合到打造技術中去,只要對方提供材料,能順暢傳導查克拉的日輪刀也能打造出來,武器的實用性也具備了,其價值又大大提升。

所以這位不知來路和底細的少年鑄劍師和他打造的“日輪刀”系列武士刀,立刻就在鐵之國這個武士之鄉火了起來。

第 256 章 任務之下的任務(修)

木葉村,火影辦公室,表面上經不住鳴人的死纏爛打,剛剛給第七小隊分配完需要出村的C級任務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給帶隊上忍旗木卡卡西使了個眼色。

卡卡西暗自領會了一下,和第七班下去面見了委托人,從波之國來的造橋專家老頭子委托木葉忍者護送他回波之國造橋。

區區C級別任務,即使帶着初出茅廬的三個下忍,有卡卡西在,這點任務就是小事,不過關鍵是小隊中有一名人柱力,哪個村子能随随便便将人柱力放出村子,即使是要執行等級稍微高一些的任務,也應該在村子內完成。

在火影說出這個任務的時候,卡卡西就知道其中必然另有隐情,所以在收到對方的暗示後,先答應了下來,安排好讓三名下忍回去準備出村要帶的東西,二次折返火影辦公室。

猿飛日斬自己一人坐在辦公桌後面,等着卡卡西回來。

真的以為日理萬機的火影平時會坐在前臺給下忍小隊發D級任務嗎,第七班特殊,所以日斬要親自監督任務的發放。

卡卡西馬上向這位村長行了個禮:

“三代目,您找我有什麽安排?”

日斬掃了一眼單膝行禮的卡卡西:

“起來吧,卡卡西,你對我安排第七班的這次任務有什麽看法?”

卡卡西的獨眼中透露着慎重:

“如果只是C級任務的話,我保護三個下忍,完成起來沒有問題。

只不過鳴人那裏,作為……出村的話……”

日斬用煙鬥吸了一口煙,突出一個圓圓的煙圈:

“團藏那裏我來說,人柱力必須要經過歷練,而且要和村子建立深厚的感情。

玖辛奈當年就是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

只有讓他在任務中和小隊、和你這個帶隊上忍、和村子建立起牢不可摧的羁絆,才能讓村子放心。

而且我會派暗部的人跟着你們暗中保護的,不會讓人柱力出問題的。

但是他們還有別的任務在身,你看一下。”

說着,猿飛日斬将煙鬥放下,從一摞文件中翻了一下,從一份“星忍村隕石‘星’失蹤”的報告下面,抽出了一張署名大名機關的委托書,交給了卡卡西,後者接過文書,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稍微有些驚訝:

“這個任務和大名的任務部分重合了?那麽等級……”

猿飛直接總結道:

“至少是A等級的任務,火之國一直都不是海上強國,波之國的位置處在水之國和火之國之間,向北也能坐船到達雷之國,成為了重要的海上貿易中轉站,這些年被卡多的公司壟斷貿易,獲得了巨大的利益。

想要控制海上,火之國是比不上水之國的。

一方面在波之國想要建立的大橋有利于火之國和木葉村對其武力輸出與控制,另一方面卡多賺的錢夠多了,可以收割了。

達茲納這個委托人想要用隐瞞任務信息的方式,用C級任務的錢讓村子給他幹B級任務的事情,按照平常來講應該拒絕這個委托的,不過你的要做下去,因為這個任務僅僅是一個幌子,大名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我之前還想要找機會,沒想到這個機會這麽快就來了。

聽好了,卡卡西,這次你的真實任務是,在明面上護送達茲納建造大橋,實際要見機行事,不僅僅要保證大橋的完成,還要讓卡多死。

而且卡多不能死在你手裏,不能死在木葉忍者手裏,也不能死于暗殺,要光明正大地、毫無破綻地死在其他人手裏,讓木葉和火之國在這裏面沒有牽連。

我派去的暗部會聽從你的指揮和安排,而且在卡多死後,他們會接手卡多遺留下來的錢幣和産業,流動資金歸木葉,固定資産歸大名。

已知卡多雇了一些浪人,還不确定有沒有上忍存在,不過即使有一般上忍,也不會是你的對手吧,關鍵是卡多要怎麽死在明面上,就靠你了。

完成後給你記一次A級任務,還有什麽疑問嗎?”

卡卡西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日斬點了點頭,火影直系部下中,這個歲數既優秀、又聽話的忍者可不是那麽多,卡卡西是個中翹楚,不過在一些事情上還是要提醒一下才行。

他掃了一眼桌子上一摞情報中最上面的一張,上面記載着近期鐵之國出現一名少年鑄劍師、不僅能打造優秀的忍刀,還用精湛的劍術接連打敗了鐵之國二十幾家武館,甚至得到了鐵之國大将三船的指點,他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卡卡西,木葉村的希望在年輕一代人身上,我這些老舊的樹葉和你這種正在壯年的樹葉,都要注意培養這些嫩芽才行。

新一代的下忍中好苗子不少,卻都沒有成長起來,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你小的時候。

和平年代新生代忍者水準下降,這是常态,要你們這些帶隊上忍們努力才行。

那些沒有成長潛力的下忍只能在中忍的領導下做任務,而村子不惜耽誤一些高級任務的指标,也要抽調你們這些上忍來指導有潛力的下忍,不是沒有目的的。

我知道你對水門有些心結,但是鳴人是他的兒子,而且還是村子重要的人柱力,一個成長不起來的人柱力對村子的用處也就僅僅是一個威懾工具,如果不培養他,他未來很難像玖辛奈一樣成為強大的戰鬥力。

既然早就決定不讓這一代人柱力接觸封印術,其他方面的教導就要跟上了。

還有那個宇智波家的遺孤。

你們小隊除了做任務之外都沒有什麽修行教導吧?人柱力和宇智波的成長要開始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卡卡西眼神稍微晃動了一下,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日斬覺得心中有點疲倦,揮揮手表示對方可以退下了,卡卡西離開後,日斬看着辦公室牆上挂着的四代目的相片,低聲說道:

“水門,鼬……這都是為了村子……”

離開火影辦公室的卡卡西,露出的一只獨眼望着天空出神。

第 255 章 婚禮、訂婚與離開(修)

肯尼斯已經和索拉修複了關系,現在兩人之中雖然還隐隐有一根刺,不過兩人都很默契地誰也不去提。

這次突然回歸時鐘塔,兩人已經統一口徑,一口咬定了之前讓韋伯傳話的那個版本,而且兩人還繪聲繪色地說了旅游中的見聞,煞有介事。

一名常年玩政治的君主想要認真點造假,是能造得天衣無縫的。

要是天體科的君主·阿尼姆斯菲亞這種常年觀測星象做研究的君主,可能政治手段差一點,不過礦石科這種貴族派主力軍中誕生的君主,一旦認真起來,還是很厲害的。

回來之後,先是以雷霆手段敲打了一遍埃爾梅羅派系之中這幾個月來跳地最歡的一撥人,期間還特意使用自己得意的魔術禮裝月靈髓液,彰顯一下自己的魔術水準。

雖然誰都不知道這個期間他受傷了,不過失蹤三個月,如果被人懷疑是受傷了也很正常,他當然要亮一亮肌肉了。

他再次感慨一下帕拉塞爾蘇斯和一豐的優秀治療能力,開始處理從派系外部過來的壓力。

先去拜訪了一下未婚妻的父親,降靈科的君主盧弗雷烏斯·娜澤萊·尤利菲斯,把部分真實情況告訴了準岳父。

這位老君主可是肯尼斯的老師,二人之間有信任基礎,況且肯尼斯已經痊愈,魔術刻印也大部分修複,說話很有底氣。

君主·尤利菲斯沒有被他三個月的隐瞞表示不滿,反而表達了贊揚:

“你做得對,這個情況下,即使是我,你也不應該告知真實情況。

這次好險,幸好你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痊愈了,要不然還真的不好收拾。

索拉的事情,不怨你,你們的婚禮馬上準備,提前進行。

作為魔術世家的孩子,要麽背負刻印作為根源的追尋者,要麽成為魔術血脈的傳承者,這個是魔術師的宿命,你不要在意。

将婚禮提前,這個時候放出去兩個科的君主正式結盟的消息,對你我都有好處。”

在政治上,利益交換才是常态,談感情都是扯淡。

婚禮很快就被安排了下來,短短一個月,肯尼斯和索拉的婚禮正式進行。

男方是時鐘塔的君主,女方是另一個君主的女兒,這個聯合對時鐘塔來講可是大事情,也是時鐘塔多年不見的盛況。

即使是政治上對立的學派,這個時候也要到個人來慶賀一下,同時思考如何應對兩個科的聯合。

婚禮結束的時候,在肯尼斯這個新郎的主持之下,作為伴郎的韋伯,這個不知為何突然成為肯尼斯的寵兒和心腹的學生兼助教,正式和肯尼斯的侄女,六歲的萊妮絲·埃爾梅羅·阿奇佐爾缇締結婚約。

略微喪心病狂的年齡差,卻沒有人覺得年齡有問題,只覺得羨慕這個寵兒。

這個礦石科的新秀也正式成為了埃爾梅羅派系中的核心成員之一,時鐘塔的局勢逐漸變幻了起來。

肯尼斯因為這段時間要專心應對時鐘塔的政治問題,沒有時間準備課程,所以正式将埃爾梅羅教室交給了韋伯,韋伯成為了正式的代課教師。

因為教室叫“埃爾梅羅教室”,所以挂名還是在肯尼斯名下,不過常駐講師已經變成了韋伯。

在婚禮前一天,一豐也帶着士郎、間桐家的幾人來到了時鐘塔,肯尼斯也決定過一段時間将小櫻這個虛數魔術的好苗子引薦給天體科。

好的虛數魔術師基本上都在天體科。

慎二和士郎這兩個苗子未來就弄到礦石科吧,慎二是因為他的學習能力,培養好了,成就說不定再韋伯之上。

至于士郎,純粹是想要拉攏一豐,這個孩子天賦一般,肯尼斯完全不知道一豐為什麽要收養他。

不過這些都是未來的事情了,這麽小的孩子,也不能一下子去學習高深魔術,一般來魔術學會都要在全科基礎科學習五年的時間,才會轉到各個科去繼續深造。

他也邀請了一豐來時鐘塔學習,不過一豐僅僅挂了個名,将時鐘塔當作了圖書館,并且買了一堆專利。

快到15歲的他是可以來時鐘塔按部就班地學習魔術的,不過他沒有時間一直耗在這裏,找到一些想要的東西之後,又去報備,經過一些考核,以調律師的身份弄了個“開位”的資格。

什麽階位都不重要,只是要弄到個好辦事的身份,而且看、憑借一豐的技術,用調律師的身份好操作。

如果走平常的魔術師考核的話,還要測魔術回路數目,對于他這個沒有魔術回路卻有魔力的人,這一點要是暴露了會引起一些人的興趣,說不定封印指定都能發出來,為了避免麻煩,全都走調律師的路子好了。

也不用弄多高的身份,他又不缺錢,也不想出去接調律師的活,這次來給肯尼斯檢查身體、後續修複刻印後,就結了一下賬。

一豐現在算是投靠上了埃爾梅羅派系,所以價錢肯定要算低一點,而肯尼斯要拉攏一豐,又不能算得太低,所以把帕拉塞爾蘇斯和一豐治療與修複的量,按照英國調律師界的佼佼者——威因茲家族的收費标準計算了一下,打了個七五折,然後一豐從他那裏借錢買房子的欠款就不用還了,還多了一筆存款。

好的調律師是絕對不會缺錢的。

肯尼斯用的是埃爾梅羅派系的公費,而不是他阿奇博爾德家族自己的錢。用埃爾梅羅派系的公款治療埃爾梅羅派系的君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回到冬木市,一豐繼續研究魔術,并且教導士郎武術基礎,就這樣,又是兩個月過去了,一豐也十五歲了,長進度條在聖杯戰争結束後就滿了,多留的時間中,一些想要的東西也弄到手了。

将所有事情安排好,最後和士郎交代了一下:

“士郎,我要出遠門了,應該會聯系不上。也許幾個月能回來,也許一兩年,不過有機會我會來看你的。

我不在的時候,雁夜叔叔會照顧好你的,他可以作為你暫時的監護人。

魔術資料我留下了一些,你要是喜歡就在雁夜的監督下練一練,別傷到自己就行。

反正寶石多得是,你想怎麽用都行,你也可以借點給遠坂家的那個孩子,她說不定會缺寶石。

家裏這段時間收的房租就是全部收入了,雁夜會幫着打理的。

凜和櫻兩個孩子都要好好相處哦,嗯,以後要是有什麽矛盾,要只大家都能幸福就好了!咳……

武術上別荒廢了,有時間就去請教一下教堂的老神父吧,言峰璃正神父和我有掏心窩的交情,我也把學費提前給了,不過他兒子言峰绮禮你最好離着遠點。

你要背負起黑鐵家的名號好好努力哦!”

第 254 章 培養士郎(修)

即使一個魔術世家的血脈快要斷絕了,要收養養子繼承魔術刻印,也一般從遠親之中尋找,就是為了降低排斥反應。

要是連遠親都找不到合适的個體,真的需要從沒有血緣關系的人中找繼承者,也會優先挑選魔術屬性符合的個體。

沒有辦法,魔術刻印的排斥就是這麽霸道。

不過毫無血緣關系的人移植魔術刻印,并不是那麽罕見的事情,這種情況下一般僅僅移植小小一株刻印,很多悠久的魔術師家就是這樣建立分家的。

一些強大的源流刻印,分出一株後只需要一年甚至數個月就能恢複,而這一株則可以建立一個魔術世家的分家,很多這類分家并沒有血緣關系,而是利益捆綁加入的屬下。

韋伯·維爾維斯的外祖母就是一個例子,作為一名魔術師的情婦,從這名魔術師手裏得到了刻印的分株,傳到韋伯這一代,刻印的積累非常淺薄。

比較少見的例子是Fate/Apocrypha時間線中尤格多米雷尼亞家族的魔術刻印,簡直如同貼紙一般,随便移植,毫無排斥。

未來時間線中,士郎曾經全部移植遠坂家的刻印,而且是一次性完成的,那是因為他當時體內有阿瓦隆,各種作死都不會死。

現在可沒有阿瓦隆給他用來保命了,只能用最笨的方法,硬讓他和刻印之間相互适應了。

人體有适應魔術刻印的能力,魔術刻印也有适應人體的能力,這個是事實。

魔術刻印最早的出現,就是有魔術師将已經無法找到的幻獸種的殘骸或者傳說中的寶具的碎片埋藏在體內,回路相互呼應、通過數代人痛不欲生的忍受着排斥的反應才形成了初始的魔術刻印。

之後再由幾代人将魔術成果一點點加在刻印上,才形成了魔術世家,魔術刻印包含的艱辛是外人不能想象的,從這一點上,魔術世家們鄙視那些沒有刻印的野路子魔術師們是有一定道理的。

可以看出,魔術刻印的形成本來就是排斥和适應的過程,而且是雙向進行的,這個過程必須要緩慢進行,不然還沒等互相适應,魔術師就因為排斥反應而死掉了。

畢竟幾代人過後,這一代的魔術師和上一代魔術師之間的遺傳差距就不小了,不過刻印卻通過一代代人适應和新魔術成果的添加,也會發生改變,數百年後的刻印,如果逆轉時空再移植回給祖先,一樣會産生巨大的排斥。

因為完全沒有血緣關系,又打算全部刻印都給士郎,那麽就模仿未來UBW時間線上,士郎移植凜的遠坂家全部刻印的,一次性讓雙方短時間內度過排斥反應,強行相互适應吧。

在沒有阿瓦隆的情況下,就用天生牙+賢者之石+煉金術一起醫療吧。

三種療傷手段一起使用,保命和治療絕對沒問題,就是斷氣個一時半刻都沒問題,移植手術很快,結合煉金術和煉丹術後的一豐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調律師了,這個操作很快,耗時的是後續的适應過程。

在用天生牙+賢者之石+煉金術時時刻刻的治療和續命的狀況之下,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讓士郎和衛宮家的魔術刻印互相适應,這個過程可是相當痛苦的了,結束的時候小士郎都昏迷過去了。

這次可沒有和遠坂凜補魔的福利了,一個七歲的孩子在經歷一場完整的魔術刻印排斥是很恐怖的。

一豐拍了拍手,這下子三個小孩都平等了,小櫻、慎二和衛宮都算是挺過慘無人道的人體改造了,怎麽感覺自己最近越來越像冷血魔術師了呢。

本來沒有經歷過“瓦斯洩漏”的士郎,可別被這次弄出PTSD來了。

當然這個刻印的移植是獲得了士郎同意的,士郎也很想成為魔術師,也願意為此付出,即使只有七歲,這個孩子已經有了一些堅持和擔當。

之所以培養這個孩子,也是因為Fate世界有些既得利益值得維護,一豐也決定如果有機會的話時常回來一兩次,那麽自己不在的時候,如果有一個牌面可以代表自己的利益就好了。

僅僅是肯尼斯和韋伯這樣的盟友是不夠的,所以當時他才起意培養士郎,讓他作為黑鐵家的代表,只要黑鐵家有人在,即使只是一個七歲小孩,在一豐離開的期間,也會讓時鐘塔之流顧忌一下的。

魔術刻印移植之後,三個經歷過魔術改造的魔術同學中,士郎反而成為魔力最高的了。

士郎的魔力本來不高,但是架不住魔術刻印就是魔力器官,現在他的魔力轉換效率可比另外兩個孩子多得多,一兩株刻印可比不上衛宮家的全部刻印的。

這還是在衛宮矩賢死後,被魔術協會收繳之後剩下的不到百分之二十的刻印,要是能回收到全部就好了。

不過剩下的大多數在封印指定機關呢,很難弄到手就是了。

小櫻和慎二還要等未來移植更多的魔術刻印才能在魔力量上超過士郎。

刻印移植之後,士郎除了繼續和肯尼斯學習魔術基礎之外,一豐也開始教導他武術。

他未來的路,還是在投影魔術與強化魔術上,雖然不是想要他複制紅A,不過紅A的很多東西可以借鑒。

況且現代魔術師不會一兩手武術有點讓人笑話了,作為達人,一豐開始教導這個小弟武術和劍術的基礎。

至于寶石魔術和煉金術,未來再說。

反正寶石多得是,想要練的随意。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一個月,肯尼斯的傷勢終于基本恢複,從聖杯戰争結束已經三個月的時間,韋伯那裏也快要挺不住了。

在權力傾軋的魔術協會,一個代表派系的君主整整一個季度沒有露面,只通過信件往來,不僅僅其他派系起了不好的心思,就連派系內部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而且他不是一個人失蹤,還是帶着降靈科的君主的女兒一起,現在降靈科也出現不滿意的聲音了。

韋伯一邊在埃爾梅羅教室教課,一邊苦苦應對,已經快被各方代表生吞活剝了。剛剛介入政治的他在這方面還顯得相當稚嫩。

今天,君主·肯尼斯·埃爾梅羅,攜未婚妻重出江湖。

第 253 章 移植魔術刻印(修)

除了正統一些的七八個版本的衛宮士郎之外,坊間流傳之中還有間桐士郎、言峰士郎等亞種士郎,現在有多了一個黑鐵士郎罷了。

沒有被從災難之中救走的痛苦經歷,沒有創傷後應激障礙( PTSD)的士郎,估計很難成為正義的夥伴了,一豐也不會把新收的小弟往那條路上去帶。

短暫熟悉之後,這個孩子就被趕鴨子上架,和間桐櫻與慎二一起,交給肯尼斯開蒙了。

魔術上的開蒙,這個年齡不算早了,而且間桐櫻已經經歷過魔術上的開蒙了,只不過髒硯那種手段有點陰影在,雁夜和一豐決定,讓她和正規的主流魔術師從頭開蒙一下。

肯尼斯以前給侄女萊妮絲開蒙過,現在療養和應對時鐘塔中有空閑時間,他和索拉處于半冷戰之中,也想借着三個孩子在身邊緩和氣氛,所以很自然地答應了三個小孩開蒙。

對于悶悶的間桐櫻的天賦,他大加贊賞,至于士郎這個27條回路的孩子,資質一般般,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況且又是一豐收的弟弟,面子還是要給的,也一起帶了。慎二資質普通,學習能力卻不是一般地好,可以和韋伯相比。

啓蒙而已,主要就是魔術師的基本知識,魔術回路的打開和魔力的基本流動罷了,一點都不複雜,六歲的間桐櫻早就會了,不過整個人畏畏縮縮地。

士郎最開始有點不習慣,不過知道魔術師的事情後很興奮,七歲小孩正是懷有夢想的時候,又不是出身于沉悶的魔術師家,對魔術這種超自然的東西非常感興趣,圍着肯尼斯問這問那。

他的熱情逐漸帶動了間桐櫻,小櫻開始嘗試性地接觸士郎,士郎開朗的性格又開始影響了小櫻,七歲的男孩和六歲的小女孩很快就混熟了,魔術反倒被放到一邊,兩人開始玩到了一起。

最用功的還是慎二,學東西最快的也是他。不過七歲小孩,還是會時不時地和另外兩個孩子玩到一起去。

肯尼斯也不要求功課,魔術啓蒙就那麽點東西,魔術師主要靠家傳的魔術,他也沒打算教多少,令人欣喜的是,三個玩耍的孩子吸引了索拉,索拉偶爾也會出來看着三個孩子玩耍。

兩人經常就這麽一言不發地看着三個小孩做游戲,像一對夫婦看着自己的孩子們玩耍一般,這對未婚夫妻從冰冷的冷戰中開始回暖。

從者畢竟是亡者,生者早晚要從亡者的束縛中走出來,這也是成長的過程。

遠坂時臣的葬禮上,間桐雁夜帶着小櫻出席了葬禮,小櫻對親生父親的死亡沒有那麽大的感觸,雖然看到自己親生母親和姐姐的時候很是動搖。

雁夜在葬禮上大大方方地安慰了遠坂葵,并且說明了現在間桐家不限制小櫻行動,除了小櫻最近上魔術課的時間之外,如果凜想妹妹了可以随時來,方便的話,他也會帶小櫻去串門。

得知小櫻又改到了雁夜名下,成為雁夜的養女,葵稍微松了口氣,并且對這個提案很是心動。

既然對方家族不禁止來往,适當去看看小櫻也是好的。

當然魔術授課時間是不允許的,随便窺探其他世家的魔術是大忌。

她不知道的是,所謂的授課,也就是去肯尼斯那裏稍微教點基礎,然後就是仨小孩玩了,沒有任何禁忌。稍微有一點托兒所的性質。

唯一問題是,肯尼斯現在是隐姓埋名,不能暴露自己受傷的事情,所以不想讓除了黑鐵和間桐以外的家族知道自己的行蹤,這才不許透露。

不授課的時候,小櫻和凜終于可以經常見面,偶爾還會由小櫻邀請士郎與慎二,四個孩子一起玩。

間桐櫻才六歲,還不用上學,而士郎,慎二和凜還要上學,一豐已經給士郎辦了轉學手續,現在是和遠坂凜一起在八代臺小學上課。

兩個月之後,已經魔術啓蒙、魔術回路打開的士郎,已經具備了學習魔術的資格,魔術回路在世家中不算很多,27條也不算少了,一豐拜托了肯尼斯加深點課程,教導士郎強化魔術和投影魔術。

這兩個魔術都是基礎中的基礎,不算秘密,不犯忌諱,肯尼斯随口就答應了,同時,一豐也開始給士郎移植魔術刻印。

另外的三個孩子之中,遠坂凜已經開始移植魔術刻印了,時臣死之前就安排好了的,要不是他死的時候刻印被帕拉塞爾蘇斯摘取走,在他葬禮上之前,遠坂家的第一株刻印就已經移植給遠坂凜了。

一豐将刻印歸還之後,遠坂葵就聯系了時臣之前安排的調律師,開始按計劃分批進行移植,她是這幾個孩子中第一個接受刻印的。

小櫻以前有髒硯做的僞刻印,那個東西弊大于利,被帕拉塞爾蘇斯摘掉了,前幾天,由一豐操作,從雁夜的刻印上分下來兩株,分別移植給了小櫻和慎二。

兩個孩子的排斥反應都不小,不過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小櫻因為不是血親,本來排斥反應應該非常大,但是因為接受過髒硯的蟲魔術改造,反而比較适應蟲魔術的刻印。

反倒是慎二,雖然是直系血親,不過已經有五代人沒有接觸過刻印了,即使在遺傳上他還挺像髒硯年輕的時候,驟然接觸刻印的他産生的排斥反應比小櫻還大。

不僅僅是刻印的反應,還有這個孩子對手術的恐懼。移植刻印只是小手術,卻把他吓得不得不綁起來才行,看來帕拉塞爾蘇斯的手術也給他留下陰影了。髒硯給小櫻的改造早就超過了某個心裏接線,現在她對小手術什麽的完全不在乎

最不好辦的還是黑鐵士郎,一豐準備将衛宮切嗣的魔術刻印移植給他。

固有時制禦是非常好的魔術,對戰鬥力的增強也很明顯,不過一豐并不想被魔術刻印束縛,這一點帕拉塞爾蘇斯給出的建議也是同樣的。刻印本身既是幫助又是魔道的詛咒,對此他還是更喜歡各種禮裝。

而且,一旦移植刻印,承載者的身體會逐漸向着适應刻印的方向調整,對于魔人來講,魔人的身體在成為魔人一刻開始,就向着魔人的靈魂調整,這個狀态被稱為魔人的“覺醒”,移植刻印會幹擾這個過程。

魔力才是根本,一豐沒有打算移植刻印,準備将其全部交給這個弟弟,黑鐵士郎。

士郎和衛宮家族沒有血緣關系,在已知的各種時間線上,士郎都沒有移植過切嗣的刻印,可以預料排斥反應不會小,必須要有個完備的方案才行。

第 252 章 黑鐵士郎(修)

一豐沒有說假話,實際上他一般最喜歡用隐藏了部分信息的真話了應對各種場景。

至于遠坂葵信不信,反正有錄像為證,錄像中和他沒啥關系,她又能說什麽。

這個錄像還涉及到了魔術界的事情,她也不能将其交給警方,不然會引來時鐘塔的法政科,至于報仇,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做什麽。

聖杯戰争是一個契約性的儀式,默認參加者的厮殺是正常的,她也不能因為這個理由在明面上去報複別人,她還不知道切嗣已經死在了一豐手裏,一豐也沒說,而是提出了一個請求:

作為歸還魔術刻印的報酬,希望能以低價獲得冬木新都會館靈脈的使用權。

遠坂家是冬木市靈脈的管理者,這些手續要遠坂家同意,也要付給遠坂家足夠的代價才行。

不過價格上不算高,雖然也不低,但是的确沒有達到正常時候使用靈脈的價格,更何況是長久使用的權利,還包括了可以建立魔術工房汲取魔力的約定。

申請書都是肯尼斯幫着弄的,上面還有他這位君主·埃爾梅羅的簽名作為擔保人,遠坂葵還能說什麽。

出身禪城家,祖先是魔術師,又嫁給了時臣,葵她雖然是普通人,也知道時鐘塔的一名君主的地位如何,丈夫生前也是隸屬時鐘塔的魔術師,丈夫剛死,對方就拿着君主的擔保信來要靈脈使用權,今天不給,明天說不定就從時鐘塔來消息,剝奪遠坂家地脈的管理權了。

忍痛叫來女兒遠坂凜,讓她以遠坂家新任當家的身份簽署了協議,獲得了銀行轉賬後,謝絕了一豐提出的免費幫遠坂凜移植魔術刻印的提議,收下保存完好的刻印後堅決送客。

從遠坂家出來的一豐,頗有一種欺負孤兒寡母的感覺。

回到暫住的間桐家後,正好碰到了新的消息,間桐家已經通過黑白兩道的關系,給一豐弄到了身份,日本并沒有身份證,但是有出生證和戶籍,一系列的文件全都被辦理完善,黑鐵一豐已經正式在戶籍上出現,同時家裏面還有個名叫“黑鐵嚴”的父親。

畢竟未成年人,給自己那個便宜老爹也辦個戶籍當作監護人吧吧。

一豐按住了一直想要去看遠坂葵的雁夜,開什麽玩笑,要是普通關系,現在去安慰未亡人很正常。

你一個初戀、現在很明顯地暗戀、剛剛參加完和對方亡夫厮殺的聖杯戰争的敵對魔術師,在人家丈夫死後颠颠地跑過去像什麽樣子。

想關懷也不是這麽關懷的。

必須要順理成章才行。

只有等葬禮的時候,帶着現在的養女,以參加親生父親葬禮的身份前往,才算合理。

雖然有點委屈小櫻了,不過小櫻對于這個放棄了自己的父親,感官真的不好,也就算了。

雁夜這種萬年好備胎的性格真的很難追到遠坂葵這樣的人。

和遠坂葵會面,她給一豐的感覺,非常像自己這輩子的母親。

不是說兩人有什麽相似的長相,而是二人都是徹底的傳統日本女性,一心一意聽從丈夫。

時臣說将女兒過繼,她就聽從,而且之後一次都沒有去探望過,一年中一次都沒有過。

黑鐵嚴的夫人也是如此,對這幾個孩子也有關懷,不過不會違背黑鐵嚴的意志。

在二兒子一輝反叛家族安排後,母親也順從丈夫的安排,不再對這個兒子表示支持,甚至明面上都不再表示關心。

原著中,整個家族中只有黑鐵珠雫一人關心哥哥,甚至決定靠自己一個人給哥哥包含母親、父親、妹妹、愛人等一切的愛。

不過這輩子多了個孿生弟弟關心他,一輝算是比原著上小時候稍微好上一點點。

這樣的人,即使丈夫死了,能不能被別人攻略,真不好說。

好在雁夜心态平穩多了,他更多地還是想要養育好間桐櫻這個養女,對遠坂葵反而淡了一些。

他們能發展成什麽樣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很快,想要買的房子一點點被買到,錢都是找肯尼斯賒賬來的,肯尼斯那裏在隔空應付着時鐘塔,并且積極接受着一豐的治療,醫藥費還沒結算了,先支付點錢吧。

帕拉塞爾蘇斯治療的那部分就是拿個幾千萬美金委托給最好的調律師都不一定能治好,更何況魔術刻印損傷這種嚴重的情況,最後結賬的時候不會少收錢就是了。

冬木會館的幾棟小洋房被算在了“黑鐵嚴”的名下,一豐開始把部分位置圈起來,然後用煉金術打通,連接上地下的神殿,以後這裏就是重要産業了。

又過了幾天,一個紅頭發的七歲小男孩被間桐鶴野送到了一豐面前: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黑鐵家的養子了,作為我的弟弟成為黑鐵家的一員。

我雖然叫一豐,其實在家中排行第三,大哥叫王馬,二哥叫一輝。

雖然有個妹妹,但是按照習俗,男孩子單獨排,所以你是家中的四男,也就是四郎(Shirou)。

不過我們兄弟起名沒按照這個數字排,你也不用這麽排了,取個諧音,叫士郎(Shirou)吧!”

顯然,一豐收養了衛宮士郎,當然,從現在開始,就是黑鐵士郎了。

關于衛宮士郎被收養之前是什麽樣,叫什麽,原著沒有說過,不過既然任何時間線中都沒有記載過士郎去祭拜自己親生父母、并且魔法少女伊莉雅世界第四次聖杯戰争打到一半切嗣就退出了,衛宮美游世界根本就沒有正規的第四次聖杯戰争,這兩個世界切嗣仍然收了士郎為養子,那麽士郎本來就是孤兒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抱着一試的想法,一豐讓間桐鶴野去找冬木會館周圍的孤兒院中紅色頭發的七歲男孩,如果測出有27條魔術回路的話,就給他送過來。

沒想到真的找到了這麽個男孩,從長相上就很像衛宮小時候的樣子,未來可能使用固有結界的好苗子,不論是培養還是用來研究都是很好的,于是這個孩子就被賜予了黑鐵士郎的名字,作為“黑鐵嚴”的養子、黑鐵一豐的弟弟,加入了黑鐵家。

士郎的版本又多了一個。

第 251 章 人嘴兩張皮

知道事情真相的人畢竟是少數,更何況大聖杯出了問題,禦三家中兩家損失慘重,也不會有人來揭露謊言,三人在一起将口風對好。

在編造好的故事之中,因為這一次聖杯戰争只給了魔術協會一個名額,肯尼斯作為君主,破獲了聖堂教會已經提前和遠坂家合作的陰謀。

由于聖堂教會這個和魔術師對立的組織不再保持公正,為了增加勝率,謹慎的肯尼斯也需要一名禦主站在他這邊,于是他從埃爾梅羅教室的學生之中收服了誰都沒有看好的韋伯·維爾維斯,為他尋找了聖遺物,然後假裝聖遺物被盜,以此讓韋伯偷偷消失在倫敦,提前到達了冬木市做前期準備。

沒有辜負他期望的韋伯果然成為了禦主,加入了聖杯戰争之中,此時的肯尼斯攜未婚妻正大光明地參加了聖杯戰争,并且在這期間遇到了一名同樣參加聖杯戰争的,年少有為的調律師,以埃爾梅羅派系君主的身份将他收服,這樣集合三名禦主和三名從者之力,以一名從者被殺為代價,取得了聖杯戰争的勝利。

在勝利時發現聖杯戰争的“許願機”果然如同大多數魔術師猜想一樣是贗品,并沒有實用價值。

進行過聖杯戰争的君主想要放松一下,準備稍微延長旅行到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鑒于韋伯基礎知識紮實、在理論研究上有創新性的理解,君主·埃爾梅羅派遣韋伯回時鐘塔,并且任命他為代理助教,在埃爾梅羅教室任教,直到肯尼斯和未婚妻婚前旅行歸來。

附有君主·埃爾梅羅的委任書。

整個故事真真假假,有虛有實,至少從外人的角度旁觀,基本上是合情合理的,在權力傾軋的時鐘塔,君主以婚前旅行的名義出去三個月算是極限了,再久就會出亂子的,這個期間還要靠肯尼斯隔空調控和韋伯的演技才能保證周全。

第二天一早,韋伯就帶着肯尼斯的委任書,懷着忐忑的心情踏上了回時鐘塔的旅途。

同一天下午,前一天晚上收到消息的間桐雁夜帶着全家人回到了冬木市,和一豐會面。

間桐家在冬木市也算是大家族了,雖然比不上遠坂家的地位,卻也是名門,在外面維持家族産業的明面上的人是間桐鶴野。

鶴野知道想要繼續維持家族的富貴,就需要儀仗自己的弟弟,而弟弟又對這個少年唯命是從,所以對一豐很客氣。

一豐也沒跟他客氣,直接給了他一些黃金和寶石,委托他幫忙解決身份的問題,同時幫忙購買幾處房地産。

帕拉塞爾蘇斯在新都會館這個地方的地下打造的神殿,至少要地上的部分買下來,這個是一筆不小的錢,因為神殿很大,地上部分有好幾個小住宅。

好在一豐現在別的不多,寶石有的是,雖然變成現金需要時間,不過初始資金是有的。

以間桐家和一豐的關系,出點錢不算什麽,後面間桐家還有很多事情要一豐幫助呢,間桐家非常熱情。

而且不夠的資金他準備向肯尼斯借,作為君主,流動資金有不少,先欠着,醫療費到現在還沒結算呢,最後再看這筆錢怎麽算。

有勢力好辦事,有間桐家出面,購買東西會順利很多。

還有幾處稍微重要一點的位置有幾個輔助用的魔術工房,也盡量買下來。

同時又委托了鶴野利用間桐家幫忙找一個人。

前一天上午,遠坂葵帶着遠坂凜也回到了遠坂家。

她們是得到了警方的通知,由于遠坂家發生了瓦斯洩露,爆炸引起坍塌的時候将地下室的遠坂時臣砸死,警方通知家屬前來認領屍體。

聖堂教會本來打算就将這個事件弄成仇殺的,因為切嗣的确用的是炸藥,這個給警方正好用來當證據。

不過現場很多寶具打鬥的痕跡,根本不是炸藥能造成了,反正要出動人手用暗示擺平這個事件,要是定性為炸彈襲擊,冬木市出現炸藥這個事情影響太大,被媒體捅出去的話,無論如何都需要深入調查,還是弄成瓦斯爆炸吧。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遠坂葵至少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因為瓦斯爆炸而死,參加聖杯戰争的時臣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遠坂葵也明白自己的丈夫八成是因為聖杯戰争而死,只能強忍悲傷,帶着女兒來認領屍體,張羅葬禮。

時臣是那種會提前将能想到的一切都安排好的人,他早就用利益和契約安排好了很多批人,一旦自己戰死,就會有專門的人來收取遠坂家的刻印,并且幾年內分批次一點點移植給女兒遠坂凜。

有契約限制,不擔心刻印被貪污,況且刻印這個東西如果不是血脈內的魔術師,很容易引起極大的排斥反應,出人命或者刻印毀滅都是常見的情況。

除非是哪個沒有刻印的魔術師想取一小株刻印成為遠坂家的分家,不然的話遠坂家的魔術刻印落在外人的手裏價值沒有想象中那麽大。

他拜托的都是已經有家傳刻印的人,他們也不會将遠坂家刻印連接到自己的刻印上,那是取死之道,所以時臣很放心。

唯一沒有想到的纰漏是,刻印早就被帕拉塞爾蘇斯摘除後用來解析魔術了,現在還在一豐手裏。

遠坂葵得知丈夫的魔術刻印消失後很緊張,雖然不是魔術師,不過她還是明白魔術刻印對遠坂家的重要性,如果刻印消失,可以說遠坂家作為魔術世家就消亡了,以後只能白手起家,再不是世家了。

不過在經歷了半天都緊張後,下午的時候,她收到了一個郵件,裏面有一個錄像帶和一封信,信中寫着:

本人目睹了遠坂時臣死亡的過程,請節哀順變。

刻印被鄙人暫時保管,明天上午會來拜訪,将遠坂家的刻印歸還。

署名是“一名路過的調律師”。

而錄像之中的內容,正是遠坂宅遭受Saber和衛宮切嗣攻擊的全過程。

看到炸藥在地下室門口爆炸的時候,遠坂葵的淚水就止不住了,等看完錄像之後,她恸哭不已,也終于知道時臣是怎麽死的了。

第二天一早等來了登門拜訪的一豐。

她從一豐口中得知,同樣為聖杯戰争的參與者,一豐因為從者弱小,只能隐藏起來,正好用使魔監視到了遠坂家被襲擊的過程。

襲擊過後,因為身為調律師,為了盡一名調律師的責任,在切嗣離開後,一豐擅作主張将魔術刻印剝離并且保存,從調律師的角度,這的确是最佳辦法。

今天特意來物歸原主。

第 250 章 再見肯尼斯(鹹魚作者奮力加更了一章)

看着韋伯還在感傷,一豐暫時沒找他說話,而是再次去了柳洞寺的門口,找到了被冰封的衛宮切嗣的屍體。

從屍體上搜走了他帶着的起源彈之後,又用調律師的手段将他的魔術刻印剝離,儲存了起來。

現在一豐也是一個不錯的調律師了,這點操作是沒問題的。

起源彈是個不錯的東西,作為戰利品就拿走了。他倒是沒想着把切嗣的屍體拿走全做成起源彈,四根肋骨就做了六十六顆起源彈,整個身體的話怎麽也有好幾百的材料了。

不過一豐對毀屍行為沒有興趣,對這個東西的态度和對人類靈魂做的賢者之石一樣,一豐不會親自去做,但是做好了的拿來用則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這完全是個人的處世觀念罷了,區區起源彈而已,還不值得一豐降低自己的标準。

至于說用天生牙複活衛宮切嗣,更是沒想過,因為其中并沒有那麽大的利益值得如此去做。

對于這類稍微有些聖人情懷的家夥,一豐一般都選擇敬而遠之。而且雖然切嗣救過不少人,也确實算是一個大公無私的家夥,不過按照他的所作所為,槍斃個幾個來回也不算過分,很多能夠順利解決的事情也被做的太極端。本身就不自認為是好人的一豐沒有複活他的打算。

況且都親手殺掉了,而且親手破壞了他世界和平的道路,難道複活出來給自己添堵嗎?

暫時一豐又沒有德國攻打愛因茲貝倫堡,搶奪第三法資料的打算,不需要發展這個人當帶路黨。

大聖杯魔力用盡,下一次聖杯戰争不會像原本時間線一樣在十年後開啓,而是要等待60年的時間。那麽伊莉雅就不會成為下一個小聖杯,愛麗絲菲爾又沒有死,剩下的事情就是安因茲貝倫家族內部的問題了。

拿走魔術刻印後,一豐轉身再次往寺院中走去,韋伯也已經從悲傷中緩了過來。這個時候安慰他也沒什麽用,征服王又不是失敗被殺,這次可以算是接近圓滿結局了,作為局外人就不摻和他們之間的感情了,把正事交代一下:

“好了,韋伯,傷感留在後面了,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用了,先撤退吧,事後處理都留給聖堂教會吧。

之前你我是半敵對狀态,現在聖杯戰争結束了,終于可以在一個陣營對話了。

人不能沉迷在過去當中,總要先前看,現在就是向前看的時候了。

你的老師肯尼斯在我的一個魔術工房中療傷,我帶你去見他吧,今天我們商量一下未來的具體打算吧。”

韋伯擦了擦眼淚,他還是具備一個魔術師的素質的,雖然在魔術回路天賦上不行,但是在心态上還是不錯的。

征服王消失之前能放心他的原因之一,就是一豐和韋伯在聖杯戰争之後就處于同一個陣營了,有了共同利益,就不會出現一豐下黑手暗害韋伯的情況了。

韋伯沒有一豐那麽好的身體素質,現場也沒有什麽好的代步工具,深更半夜,兩人先出了柳洞寺,從圓藏山下來,也沒有理會昏迷在寺廟之中的愛麗斯菲爾和暈倒在小樹林中的舞彌。

只要她們倆未來不來找麻煩,一豐對她們毫不在意。

不知道負責善後的聖堂教會什麽時候才能到,而且聖杯戰争結束得挺突然的,原本以為至少言峰绮禮會來插一手,沒想到到最後也沒碰到。

來到大街上,兩人不緊不慢地走在道路上,韋伯還在調節情緒,一豐帶路,走了許久後,才到達隐藏在居民區中的魔術工房。

這裏是帕拉塞爾蘇斯布置的,給肯尼斯療養用的地方。

索拉也住在這裏,不過目前精神萎靡,和肯尼斯之間的關系也不如從前。經常把自己鎖在房間裏面不出來,肯尼斯一邊修養傷勢,一邊努力和索拉修複關系。

不管怎麽說,從肯尼斯的角度已經算是仁義盡致了,之前的種種事情,都沒有影響到他對未婚妻的愛意。

本來已經入睡的肯尼斯,被魔術結界弄醒,而後收到魔術傳信,是一豐帶着韋伯前來拜訪。

之前經過帕拉塞爾蘇斯的數次治療,被起源彈弄短路的魔術回路已經解開,雖然仍有一部分魔術回路受損,但是有數條回路已經可以用了,他已經可以使用一些消耗比較小的魔術了。

起來更衣打扮了一下,在會客室接待了即将正式加入埃爾梅羅派系的兩人。

最開始先由一豐和韋伯将聖杯的真實面目和最終處理說了一遍,肯尼斯唏噓不已。

對于最後利用聖杯施展出魔術到底是什麽、又收獲了什麽,一豐沒有解釋,肯尼斯也很識趣地沒有去問。

貿然詢問另一名魔術師的魔術,是魔術界的大忌諱,即使肯尼斯是一名時鐘塔的君主,也不能随便破壞魔術師之間的規矩。

不過這也更加讓他堅持了将黑鐵一豐這個才華橫溢的少年發展成為埃爾梅羅派系新秀的想法,得到魔術大佬帕拉塞爾蘇斯教導、經歷過激烈的聖杯戰争取得勝利,并且在結束的時候用聖杯施展了不知名的大魔術,怎麽看前途都不可限量啊。

時鐘塔的常态,各大教室中只有全體基礎科的五個大教室和七十多個小教室是腳踏實地按部就班地教課,剩下大多數科的教室都是能跟得上就來聽課,主旨在于用這個平臺來選拔有資質的年輕魔術師收錄到各個派系之中。

看到好苗子,肯尼斯當然不能放過,更何況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至少還要三個月才能将所有的魔術回路大致恢複,這還是在有一豐的天生牙的幫助之下。又不能将自己這個“君主”受傷的消息暴露出去,免得被其他君主弄到可乘之機,他只能盡力拉攏一豐這個醫療魔術師和調律師了。

剩下的會談都是些無聊卻很重要的各種利益交換了。

至于韋伯,則被他安排只身一人先回時鐘塔,作為肯尼斯的代言人,營造“肯尼斯獲得聖杯戰争勝利後,攜未婚妻旅游”的假象了。

第 249 章 聖杯戰争落幕

想要用出固有結界,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雖然全面看型月世界的話,會用固有結界的人非常多,不過真的想要用出來還是非常難的。

好在一豐只需要一個僞·固有結界就可以,這個結界不需要是自己的心相投影,不需要捕捉敵人進入其中的能力,只要獨立自成一體,能随着一豐離開fate世界的時候帶走就行。

帕拉塞爾蘇斯提出的辦法,就是直接從虛數空間用魔術占有并且切割下來一塊,封到天生牙之中就好了。

這個是他在找到遠坂家那個第二法打造的箱子的時候,想到的解決思路。

模仿這個原理,将空間壓縮變換,使其脫離虛數空間,成為一豐的東西。

這個事情非常難,即使有帕拉塞爾蘇斯這個強大的從者也非常難,所以一豐才先試着用“過路費”的方式,看看能不能換到相關的知識。

沒有想到碰到了阿賴耶,而且對方非常大方地給出了關鍵技術,再加上聖杯這個相當優秀的魔力源,才終于完成了這個魔術。

有了冥道殘月破的天生牙,終于能從奶媽裝備進化成攻擊裝備了。

原來空手攻擊力100,裝備天生牙後攻擊力變成-10,很是尴尬。

不過有個小缺點,那就是切割空間是通過魔術完成的,也就會消耗魔力,對于魔力為F的一豐來說是不小的負擔。

好在意外之喜是,在阿賴耶的插手之下成為了魔人,魔力以後可以增長了。

不是成為魔人後魔力就會立刻增長,現在一豐的魔力開始提高,仍然還是F的等級,成長需要個過程,除非一豐放棄人類的身份,直接暴走式地進行魔人的“超度覺醒”,以化身非人為代價,可以在短短時間內魔力迅速升高,不然的話魔力的增長還是需要慢慢積累的。

帕拉塞爾蘇斯關切地看着使用殘月破之後的一豐:

“Master,剛才這個就是你預期的魔術嗎?能穩定下來嗎?”

一豐随手又一次斬擊,有一個月牙出現,這次是朝着寺廟的圍牆去的,飛得也更遠些,直接在圍牆上留下了月牙狀的切割痕跡後愈合消失。

這個效果與其說是殺生丸的冥道殘月破,倒不如說更接近在犬夜叉的手中用出來的冥道殘月破,對于如何打出滿月效果的冥道,一豐暫時還沒有頭緒:

“很好,效果很穩定,雖然冥道空間不是很大,不過夠用了,将這些不詳的魔力都用掉了,空間也固定了,維持其存在不用消耗我的魔力。只是打開冥道的時候要耗費不少魔力,我的魔力量沒法連續用很多次。

對了,作為楔子的寶石劍好像還在裏面。”

說着,一豐将天生牙劍尖朝下,稍微劃了個口子,一個小的冥道出現,從月牙狀的通道之中,一把透明的寶石材質的短劍掉了下去。

帕拉塞爾蘇斯用元素使的魔劍碰了碰寶石劍,魔劍的靈子演算器飛速工作,對其進行了分析,在确認沒有危險後,他将其撿了起來:

“看來全部的魔力都用掉了,僅僅剩下作為‘劍’的載體。

Master,這個寶石劍已經從完整體變成了半成品,不過好消息是,這意味着其中那不詳的魔力都消失了。

只要Master能再找到一個優質的魔力源,一次性為其充滿魔力,達到一個臨界值,這個寶石劍就能再次恢複正常,畢竟打破平行世界的壁壘、從平行世界的大源汲取魔力也是要一個初始魔力量的。

只要能滿足這個量,寶石劍就能再次完成,還是沒有缺陷的正常版。”

說着,将劍倒過來,把劍柄的一頭遞給一豐:

“Master你拿着這個吧,作為我給你的第二個禮物,如果能完成,不僅僅是一個優秀的魔術禮裝,說不定還能碰到寶石翁呢。

Master你和第二法意外地有緣,如果能得到寶石翁的教導,也是好事。”

剛把寶石劍遞到禦主的手中,因為來自大聖杯的魔力耗盡,小聖杯開始崩潰,随後帕拉塞爾蘇斯和征服王兩人身上開始出現靈子散溢。

征服王哈哈大笑了起來:

“感覺看到了一出好戲,本王好像拯救了一次這個城市的樣子。

韋伯,你我君臣的緣分可能就要到這裏了,我生前就是先臣子一步而去,如今也是如此。

這次聖杯戰争很盡興,能有你這樣的臣下,不虛此行了。

韋伯,聽好了,這是王的最後一條命令:

精彩地活下去,向着未來、向着這個本王想要征服的世界、用一生的時間去享受生活吧!”

這邊君臣兩人灑淚告別,一豐和帕拉薩爾蘇斯兩人就很淡定了:

“我的老師,帕拉塞爾蘇斯,不再考慮一下了嗎?如果是你的話,更改一下契約,作為使魔留在世界上,應該是可以的吧。

這樣你就可以在這裏繼續你的研究,繼續通向根源的道路了。”

帕拉塞爾蘇斯搖了搖頭:

“沒有必要,作為已經死去的人,能有這次機會,我已經很滿足了,更何況從世界外側獲得的知識,讓我對星之光有了足夠的認識,剩下的事情,就是活着的人的事了。

只有活着的人才有無法預估的希望與未來,英靈們都在抑制力的層面上徘徊,連抑制力都沒有抵達根源,我們這些抑制力記錄而成的英靈,又如何能抵達根源呢?這一點我從一開始就不包郵任何期待。

只有Master你,你的未來不可估量,你身上的契機和優勢,甚至要超過寶石翁。

我不會給你任何限制,我的Master,我的禦主,我的孩子、我的弟子,不用擔心我、也不用在意我的願望,你既是魔術師,又不是魔術師,你的道路我也不能預計。

帶着我的祝福,黑鐵一豐,在前往根源的路上前進吧。”

即使到了最後,這位感情豐富的魔術師還是用給出了身為魔術師的祝福。

随着小聖杯的消失,最後兩名從者終于被強制遣返了英靈座,這次聖杯戰争也正式宣告結束。

兩名勝利者——賺得盆滿缽盈的黑鐵一豐,和感傷不已的韋伯·維爾維斯兩人恭送一名王者和一名魔術師的離開。

第 248 章 冥道·虛數·殘月破(修)

終于成為魔人的一豐,心中可以說是興奮到了極點。

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不在計劃之中地成就了魔人。

雖然莫名其妙地背負了“拯救人理”的一個任務,不過這個代價還算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以fate世界看來,和人理相關的事情,最大的就是FGO時間線了,只要确保雷夫同志正常自殺,這個世界時間線就不會發生人理燒毀。

不過這點事情顯然不符合“拯救人理”的标準。

一豐猜測,這個阿賴耶是不是收到了平行世界FGO時間線的阿賴耶求救了。

只有發生人理燒毀的情況,阿賴耶才會不擇手段地出手,極端情況下甚至會以冠位靈基出動冠位英靈,眼前僅僅是稍微對命運做出些修改,以舉手之勞來對一豐這個無名小卒投資,一豐已經決定,在變強之後盡力給阿賴耶幫這個忙。

随着自己的變強,FGO的時間線也不是沒有操作的餘地,至少幫上些忙還是能做到的。不管是這個世界的阿賴耶,還是未來可能遇到的FGO的世界。

這也是一豐一貫的行事準則,遵循自己認可的“等價交換”,盡量以共贏為目标的合作。

回頭看了一眼帕拉塞爾蘇斯,正在閉目回憶着什麽,看表情很滿意,顯然也從這次煉成中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瞥了一眼小聖杯,這次沒有發生什麽意外,過路費很充足,阿賴耶甚至直接幫忙,很順利地得到了知識,所以小聖杯的魔力還沒有耗盡,還有不少魔力仍然在冒出來。

既然還有魔力省下來,下一個計劃就可以執行了。

剛才換來的知識,現在派上用場了。

此時的帕拉塞爾蘇斯也已經從知識的海洋中清醒了過來,微笑着和禦主打了個招呼:

“Master,我不知道遇到的是抑制力的哪一側,不過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現在我們一口氣将剩下的魔力完全用掉吧。那個魔術能用得出來嗎?”

一豐點了點頭:

“我碰到的大概是阿賴耶,對方很大方地給了我缺失的知識,加上這些知識應該足夠了,一次性将魔力用完,能做到什麽程度就做到什麽程度吧。”

帕拉塞爾蘇斯擡起了元素使的魔劍,一豐則去用Azoth将地面上的黑色寶石劍挑了起來,他現在也不敢摸這個東西,怕遭到黑泥魔力的詛咒。

帕拉塞爾蘇斯用魔劍在面前從上向下一劃,一道豎線沿着劍尖的痕跡停留在半空中,用劍尖從中間往右邊一拉,空間如同一個簾子一樣被掀開,後面露出一片混沌。

虛數空間被打開了。

僅僅是打開虛數空間的話,并不是非常難的事情,很多魔術師都能夠做到,帕拉塞爾蘇斯雖然研究方向是五大元素(地火水風和以太),努努力也可以用一些虛數魔術,只不過效果沒有虛數屬性的魔術師那麽好罷了。

架空元素和五大基礎元素還是有很大不同的,雖然以太和其他四大元素的差距也很大,不過以太和虛數性質迥異。

打開空間後,一豐用Azoth将黑化的寶石劍扔進虛數空間,并且利用其中的魔力,和身後魔術陣中央的小聖杯連接了起來。

二者之間的魔力是同源的,互相呼應,現在一豐是将寶石劍當作寶石魔術的載體寶石,在虛數空間之中開始了大魔術。

一片黑色從虛數空間之中蔓延,一豐靠着從“世界外側”帶回來的知識,不計消耗地抽調着聖杯的魔力,将這片黑色一點點擴大,使其逐漸蔓延,帕拉塞爾蘇斯則用元素使的魔劍輔助着計算,幫助維持着這個大型的魔術,直到空間差不多穩定了,聖杯的魔力明顯下降後,一豐伸出右手:

“歸于此處吧,天生牙!”

銀色的利刃出現在手中,一回手将其插入虛數空間的那團濃郁的黑色之中,從劍接觸的地方,點點星光開始擴散,再次開口,不一樣的呼喚語發出:

“聯通彼處吧,天生牙!

斬!”

拖拽着劍刃一割到底,随着劍刃的離開,聖杯中最後剩下的魔力被一次性地用掉,整個空間愈合了起來。

掂量了幾下天生牙,閉幕思索了一會,一豐擺好了架勢,向着身邊的空地猛地一揮刀:

“虛數·冥道殘月破!”

随着劍刃的劃過,一個月牙的形狀沿着劍尖劃過,一個彎彎的月牙出現,月牙之中透着森森的紫黑色,其中閃着點點星光。

月牙飛行了幾米後逐漸變窄,如同月食一樣消失。

冥道殘月破終于在天生牙的劍刃之下誕生。

這個才是一豐從一開始就算計好的、想要用聖杯的魔力達成的目的。

殺生丸的天生牙之所以能使用冥道殘月破,是因為犬大将打敗死神鬼後,将次能力奪走,作為材料打入了鐵碎牙中。因為擔心小兒子無法完成這個招數,才将其剝離,又打入了天生牙中。

原著中這個能力後來又還給了鐵碎牙。

這裏面處出透露着的犬大将對小兒子的偏心暫且不提,從原理上來看,天生牙打開了通往冥界的通道,利用這個通道的分割兩界的空間邊緣,造成無法抵擋的切割。

來自空間斷層的斬擊,才是這個招式的精髓。

因為能打開冥界通道,所以才叫冠以“冥道”的開頭。

一豐想要用自己的天生牙達到這個效果,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去哪裏找冥界,其次是如何打開和現世之間的通道。

不是所有世界都有冥界的,即使有冥界,不同世界的冥界也不一樣,怎麽切割開去往冥界的通道,這些都是問題。

不過在來了fate世界,尤其在帕拉塞爾蘇斯測算過自己的魔術屬性和虛數相關的時候,一豐就想到了辦法。

雖然fate世界也有冥界,但是可遇而不可求,在神代消失的現代,冥界更不是很好的選擇。

不過虛數空間這個東西卻是可以利用的。

打開虛數空間并不是非常高深的魔術,如果能将這個過程用天生牙固化,那麽冥道殘月破的效果就可以初步顯現出來了。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不能每次都用虛數空間,如果離開fate世界,其他世界是否還有虛數空間,這也是一個問題,如果沒有虛數空間該怎麽辦,其他世界的空間是否這麽容易打開,其中可操作性在哪裏。

即使每次都能順利打開虛數空間,一豐也不想過度使用虛數空間,因為指不定哪天就把提媽從虛數空間裏面切出來了。

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一豐想到了fate世界魔術中的那個最接近魔法的魔術之一——固有結界。

固有結界是只屬于使用者的獨立空間,如果自己有一個“冥界”的固有結界,再用天生牙切割開去這個“冥界”的通道,冥道殘月破豈不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