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2 章 兩百一十二章:還要等到夜裏?

第兩百一十二章:還要等到夜裏?

“不錯。”

“那天夜裏是北齊帝宴請,宴席結束後孤恰好經過未央宮外,聽到沈樂窈叮囑了蕭千帆一番,讓他在阮莞兒懷有身孕的事上不要多嘴多舌。”

“那時候孤便懷疑,阮莞兒腹中的孩子不是北齊帝的,否則他也不會讓阮莞兒生不下第一胎。”

慕容淵将那時的猜疑細細說給他們二人聽。

“如此說來,你暗中查過李承硯和阮莞兒?”

李景淮将沈樂窈暫且擱置,眉頭微皺,俊眸露出了警惕。

慕容淵知情卻一言不發,将此事瞞得嚴嚴實實,難道不是為了幫李承硯?

而此刻,李景淮卻坐在他面前,告訴他要借此事扳倒李承硯。

“孤不想瞞你們,實話跟你們說了,難道二殿下還要懷疑孤?”

“若孤真想瞞着,大可以閉口不談。”

慕容淵聳聳肩,眉眼間冷意隐現。

“是啊二皇兄,你就別多心了。”

笠陽鬼使神差般替慕容淵說話。

慕容淵目色掠過絲驚訝,這是笠陽極少在他面前有過的。

“既然你知情,為何不早告訴我們?”

李景淮不問個清楚,這疑心就不會消。

“怎麽說這都是你們北齊皇室的家務事,孤何必要插一手進來?免得到時候脫不開身又惹一身腥。”

慕容淵漫不經心般端起茶盞,呷下一口茶水,仿若并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

“皇子與妃嫔通奸,自古以來便不在少數,既然孤能查得出來,便說明北齊帝早就知情。”

“他卻沒處置李承硯,定然是看重他們的父子之情。孤勸殿下還是三思的好,免得到時候倒反天罡,傷了自個兒。”

慕容淵話裏話外的警告之意都十分明顯。

“本王倒反天罡?”

“他李承硯與妃嫔通奸還有理了?父皇簡直是不可理喻——”

得知北齊帝偏心到這地步,李景淮心裏本就不爽利,此刻聽到慕容淵就這麽赤裸裸将此事背後隐藏的真相袒露到自已面前,頓時破防。

“總之孤勸過殿下了,要不要這麽做全靠殿下自個拿主意。”

慕容淵的話一如既往露骨。

“啪——”

猛一拍桌子,李景淮氣沖沖起身離開。

“二皇兄!”

笠陽大聲叫他,卻見他腳步匆匆,沒有一絲停留。

“由他去吧,他有自已的主意。”

慕容淵起身摟住她,将她摟到懷裏。

“可他若是出事,我便少了個疼愛我的皇兄…”

此刻的笠陽顯得有些無助,李承硯與她的關系不比李景淮,她是真将李景淮當成了親哥哥的,李承硯卻是沒有這個待遇。

“一切皆是命數。”

看着她靠在自已懷裏哭泣,慕容淵輕輕撫摸她纖薄後背。

李景淮是帶着滿身的怒氣回到定王府的,他想不到連慕容淵這個外人都能将北齊帝對李承硯的心意看得一清二楚,他這個局內人卻看不透徹。

“殿下,您這是怎麽了?”

自從夏荷死後,只有袁怡珺伴在李景淮左右。

此刻見到他怒氣沖沖回到定王府,袁怡珺一臉困惑,只得上前柔聲問詢。

“你說說,本王到底有哪裏不好?!”

突然,李景淮雙眼兇狠擒住她手腕。

“殿下?殿下哪裏都好…”

被吓到的袁怡珺,嘴裏結結巴巴回着。

“哪裏都好為何父皇要那樣待我?!”

當初得知自已僅僅是北齊帝用來制衡李承硯的一顆棋子時,李景淮便十分不爽快,今日聽到慕容淵再将此事揭露一遍,心裏更是驚駭萬分。

這麽多年來,身為北齊的二殿下他也受苦受累為北齊帝做過不少事,不說有功勞也有苦勞,到最後這好處卻全被李承硯占了去——

“殿下,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

袁怡珺心裏害怕,害怕得不敢與他直視。

“珺兒,你是袁家的人,袁家一定是站在本王這邊的,一定是站在本王這邊的——”

看清此刻自已對袁怡珺所做的事,李景淮急忙松手。

“殿下,珺兒既然嫁給了你便是你的人,臣妾與袁家同殿下榮辱與共,定會擁護在殿下身邊。”

袁怡珺大着膽子說出這番大逆不道的話。

李承硯當上太子,她心裏本也有氣,看着李景淮悶悶不樂這麽久,她也不是滋味。

“本王信你。”

有她這番話,李景淮的心慢慢定下來。

“殿下喝口茶緩緩。”

袁怡珺走到一旁,給他倒杯茶水端上來。

李景淮喝下茶水,卻突然拽住她雙手,将她攬到懷中。

“殿下?”

袁怡珺宛若只受驚的兔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親昵吓住。

“你怕什麽?是不是方才本王太過兇惡吓到你了?”

見她粉腮驚懼未消,李景淮憐惜地撫了撫,安撫她受驚的情緒。

“是有點。”

袁怡珺抿唇應聲。

“以後本王不會了。”

袁怡珺身後是整個袁家,這一點她就比沈言湘強上許多,李景淮愈發認定自已當初迎娶袁怡珺的主意沒有錯。

“可這是白日…”

袁怡珺用手抵在他心口。

“白日怎麽了?”

“本王有興致還要等到夜裏?”

李景淮二話不說将人打橫抱起,往內室走去。

碧珠見狀,趕忙放下珠簾退了出去,将屋門緊緊合上。

玉屏後邊,李景淮将袁怡珺放到床榻上,細細撫摸她潮紅臉頰。

“珺兒,本王可只有你了。”

起事在即,李景淮必須先狠狠拿捏住袁怡珺的心,讓她對自已死心塌地。

“現在殿下是只有珺兒,可日後誰說得準呢,沒準殿下又喜新厭舊了。就像當初,跟過你的沈姝寧和夏荷。”

說這話時,袁怡珺酸溜溜的。

“她們都是過眼雲煙,你才是真的,往後也不會有別人了。”

娶了袁怡珺後,李景淮倒真收斂了許多,極少再碰外面的女人,便是為了吃定袁怡珺,拿捏袁家。

為了她,李景淮自诩也吃了不少苦頭。

“臣妾不信。”

袁怡珺別過臉,佯裝與他怄氣。

“本王會讓你信的。”

大掌覆到她潔白細膩的脖頸上,李景淮緩緩撫摸,解開她衣襟盤錦扣,勾下床榻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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