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火葬場2 蕭煜:我死都不會與你和離…… (2)

說,只朝向音晚:“我并不是一時沖動,音晚,我可以為了你放棄仕途。我們韋家是世家大族,家業頗大,即便我不為官,也能保你一世富貴,你……當真不考慮我嗎?”

音晚只如深澗靜水,搖頭。

韋春則還想說什麽,嚴西舟霍得上前,打斷道:“韋大人,可以了,話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

韋春則轉頭看向他,柔情驟冷,陰鸷扭曲起來,涼聲道:“嚴西舟。”

當年音晚未出閣時,兩人雖未正面沖突過,但暗地裏風雲不知湧過多少回,彼此都無好印象。

韋春則甚是厭惡:“這又關你什麽事?”

嚴西舟剛想反擊,謝潤道:“好了,我送韋大人出去。”

便只有暫息戰鼓,各憑其位。

韋春則走到山洞口,夕陽殘光潑灑進來,映得面龐瑰麗,他轉頭看向音晚,眼神阒黑,柔聲道:“音晚,你當真不跟我走嗎?”

音晚從前便沒有給過他半分希望,如今也是,只搖頭。

韋春則這一回沒有惱怒,反倒輕笑了笑,目中愛意濃濃,道:“好吧,那你自己要多保重。”

天色将晚,謝潤教音晚說了許多話,要她回去後心情平和地與蕭煜談,能談成便罷,若談不成,只留心去府中的綢緞商,她會助音晚逃走。

若要逃,父親便會擔風險,蕭煜性情乖張難辨,并摸不準他什麽時候就會痛下毒手。

音晚希望兩人能好聚散,一路都在琢磨這事,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

音晚一直等到亥時快過了,蕭煜才回來。

殿中鎏金燭臺光芒熠熠,落在縷雕繁複的青石磚上,像暗夜裏的星河,與輕紗裙裾相融,幽幽幻幻。

蕭煜看上去心情不錯,端詳着燈下的美人,将音晚攏進懷裏,親吻着她的額頭,嘆道:“晚晚,你長得真美。”

音晚讓他親過,任由他将自己擁在懷裏,一字一句小聲說着父親教過她的話。

蕭煜的心情實在太好了,竟不曾翻臉,只低眸凝睇着她,唇角勾起,眼神柔蜜,笑道:“好啊,只是我們許久未合歡了,不如去榻上,我們好好親近親近,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

說罷,他将她抱起,扔到榻上,一件一件剝她的衣裳。

音晚不肯,卻抵不過他,攏着最後的一件亵衣拼命掙紮,跌下榻,趔趄着後退幾步,冷冷看他:“你在騙我。”

蕭煜笑容溫柔,面若堯山玉,沾染了情|欲,顯出無盡風流神采。

“晚晚,你總是這樣,總是半途要掃興。我近來想了許多,其實從前好些苦你都不必吃的,只要你對我順從些,讨好些,我心裏早就是喜歡你的,不必等到這麽晚才明白心意。女子啊,不需要太聰明,不要太倔強,只要學會依附男子便好。”

“更何況我不是別的男人,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含章哥哥。”

音晚被他逼得步步後退,殘存着一絲倔強:“不,你不是含章哥哥。”

“哦?”蕭煜學着她的聲調,輕輕淺淺:“那我又是誰呢?”

他趁她出神,将她鎖進懷裏,湊近,嗅着她發間盈香,柔聲道:“我是你一直喜歡的含章哥哥,我們可以永遠厮守在一起,琴瑟和鳴,不羨仙……”

音晚躲避着他的親吻,腦中漸漸亂起來,直至身體懸空,又被扔回了榻上,蕭煜爬上來,像看獵物似的看她,目光熾熱,幽嘆道:“出西苑那日我曾發過誓,世人負我、辱我,我便要活得更加肆意快活。只要入我眼的東西,皇位也好,你也好,我都要死死抓在手裏。晚晚,你怎麽就不明白,你是我的女人,我怎可能放掉你?”

音晚艱難地掙紮,摁住他的手,啞聲道:“我自己脫。”

蕭煜詫異于她的順從,又有幾分驚喜,便将她松開,眉眼含春看着她。眼見她低垂着美眸,慢騰騰地解着抱腹的帶子,卷翹的睫毛微微顫着,掩着眼底的光。

倏爾,她松開帶子,極快地摸向散花绫粟玉繡墊,抽出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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