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章節
用?”劉邦問張良。
“還用說,當然是用來造神兵利器!”任橫行想。
“我們各有所用,心照不宣吧!”張良說。
“聞弦歌知雅意,小弟把百來斤玄鐵讓給你們,不就皆大歡喜嗎?”劉邦說。
“不成,我們最少要五百斤才行!”田霸道。
“八斤一對幹将莫邪,一百五十斤就十八對,大拿拿飛走了九百兩黃金……”劉邦心裏盤算着。
“哇,食水太深,我所餘無幾,交這個朋友蝕大本……”劉邦大驚忙轉着圈說:“這個……那個……”心想着,“錢雖重要……但友誼更可貴……”
“好吧,大家各占一半,一言為定!”
“玄钛尚需去蕪存青,最多只剩下六百多斤,各鑄各後,餘量無多!”
“我們只需一百斤左右!”
任橫行說了實話,直氣得劉邦咬牙,“交這朋友真貴……”可馬上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我們出鐘你們出力,成交!”
“劉兄為人義氣豪爽,很高興能交這個朋友!”張良高興地與劉邦握手。
田霸與任橫行目光交投,彼此均感到對方的真誠善意。
四名漢子共歷患難,漸漸地了解對方,英雄互重,就在這情況下取得共識,達成協議,暢懷交心而笑。
秦皇出巡盤隧,正停留在博浪沙補給物資。
趙高躺在卧塌上,正享受俊男松骨按摩,優哉悠哉。
此時,勾魂前來彙報。
“有什麽消息?”趙高問道。
“向劉邦截劫瘟神的四鐵衛神秘失蹤……而擒張良的羽飛與風揚則在鐵縣被殺……據報告,現場除張良和一個叫田霸的鐵匠外,尚有兩人,其中一個應是任橫行!”
勾魂說完見趙高臉色不對心想:“總管動怒了……”
“張良……任橫行……田霸……”
趙高臉色鐵青,面容崩緊,傻的也看出他心火極燥。
拍擊之下,鐵鼎并非碎裂,而是灰飛成粉,趙高制勁之出神火化,把一旁的勾魂吓得怔呆。
勁力持續而下,趙高的惱怒可想而知。
三名俊男被這股淩厲殺邁出所攝,手顫腳震,骨酥膽寒。
“總管禦勁拿捏準繩,已達至随心所欲之境,委實可怕……”勾魂心想。
不消片刻,重逾百斤的鐵鼎盡化無形。
“合我們六聖士的功力,恐怕也不及總管一成……”
趙高冷哼不語,心思莫測。
“就算再苦練三十年,恐怕也難望其項背……”
“總管息怒……絕不會再有下次……”
“好,我趙高終于遇到可和我玩玩的對手了!哈哈哈!不用說任橫行已逾押而出,我們更低估了張良!”
“真奇怪,兩幫風馬牛不相關的人,怎會走在一起呢?”
“只要我們六聖士一齊出馬……任他們有通天手段,也保證難逃動數!”
“不,如此我們會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後天皇上便要上山訪見徐福,我寫包單他們會在途中進行刺殺!”
“我們就以逸待勞,布下天羅地網待他們投進來!桀桀桀……”趙高陰笑道。
博浪沙南面五十裏的大城。
“你這人精靈跳脫,想不到做事那樣不濟!”任橫行見劉邦古裏古怪,說道。
“別羅羅嗦嗦煩着我好嗎!”劉邦說道:“看,做好了!有什麽評價?”
原來劉邦以陶泥替任橫行提出矛的形狀,以供田霸作為鑄造藍本。
“看,軟弱無力,短小失減!”任橫行拿着藍本道:“粗一點嘛,你當是自己那家夥嗎?”
“言下之意,是你那家夥很‘宏偉’嗎?”劉邦氣極。
“算了,再認真點做吧!”任橫行拍了拍劉邦的頭。
“不,你小看我,我就要跟你鬥大!”劉邦不服氣挺起小胯。
“小鬼真無聊!”任橫行無奈地說。
“這不是無聊,而是尊嚴的問題!快!!”劉邦一刻也不放過,說完已脫下了褲了,轉而對任橫行道:“怎樣?到你了!”
任橫行無法,脫下褲子吓了劉邦一跳,忙說:“哈哈……精人出口笨人出手,我堂堂大英雄,那會跟你兒戲!”
“我去看田霸租借鑄鐵場回來了沒有,你照住那家夥自己做吧!”
“臭小子,有頭無尾,不負責任!”任橫行罵道。
“這不是我的專長,不算不負責任!”劉邦心想。
“風雲雙絕拜訪張兄、田兄!”劉邦來到張良門前敲着門,見沒人回應忙推開門,“不在?去了喝花酒?”
“噢,挂着做矛忘了‘吃’飯……肚餓最緊要擦餐館!”忙跑餐廳,見張良正看着書,“咦,張良原來在這裏喝茶!”忙咳了一聲。
“啊,劉兄,請坐!”張良忙說。
“張兄原來是愛書人,我自小便出來‘蒲’,認得的字比幹過的娘兒少!”
“劉兄說笑,你言談風趣,別具一格!”
“你竟是看兵書,是否想帶兵打仗?”
“男兒生值亂世之際,自當立下志向!我張良雖淡泊名利,視公侯将相如浮雲,但為了天下蒼生,空閑時便盡量充實自己!”
“請問劉兄對自己又有何期望?”
“我的期望是……”
劉邦正欲高談闊論,卻被一陣喊叫聲打斷。
只見如狼似虎的官差,押着數百男女老幼,一副開往刑場的樣子,氣氛天慘地愁。
“啊呀,人頭湧湧,他們犯了什麽事?”
“那是校衛李背的家屬和親族!李背負責押運七百男丁到北疆起長城,豈知走失五十人!”張良說道。
“走快點!”只聽官差吼道。
“按律法罪及三族,現正押往刑場斬首!”
只見一小孩倒在地上。
“媽的,想拖延時間吧?”官差一腳踢了過去。
“可惡,對小孩也如此重手,毫無人性!”劉邦心想。
“兒呀,你怎樣了?”李背的夫人忙問。
“快走,不要裝傻攪事!”
“阻頭阻勢,非重重懲戒不可!”官差已一棒打在夫人頭上。
“請不要打……”李背阻道。
“多管閑事!?加重懲罰!打!!”
無情亂根重毆,把三人打得死來活去,遺體鱗傷。
“欺淩弱小,濫用私刑,我已忍無可忍!”劉邦已忍無可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這種事每天都發生,你救得了誰?”張良勸道。
“這……這種事每天都發生?”劉邦驚道。
“快走!”官差怒吼。
“秦朝大國,怎會有這麽多不平事?”
“這全是執政者昏庸腐敗,國家衰弱全出于此!”
“客官,這些話說不得,會殺頭的……小心!”店裏小二勸道。
“小二,拿一缸高梁來!”
目睹慘事,令劉邦耿耿于懷,沉默不語。
“劉邦性格精靈跳脫,看來此事對他有所啓發!”張良心想。
“客官,酒來!”
“算吧,愁也沒用,我們幫不了的事太多!”張良勸道。
“不!”劉邦斬釘截鐵地道。
“不?除非改朝換代!”
“我終找到人生的目标,就是要令這種人間慘劇不再發生!”劉邦傲然地說。
“好,想不到一個市井之徒,心眼也有偉大豁達的一面!”張良佩服之極。
“劉兄有志氣,有胸襟,我敬你!”
這時只見田霸急沖沖地跑來,對二人道:“快走,我給官兵盯上了!”
話還沒落完,只見許多官兵指着田霸大吼。
“這人确是田霸,抓他吧!”
“今日你們插翼難飛!”
十多名官兵沖進客棧,把劉邦等人重重包圍,盡封退路。
田霸家一役,官兵死傷慘重,官府嚴加通緝,當田霸到鑄鐵場商借時,卻被同村居民認出。村民報官,大批官兵瞬即趕到現場捉拿。
“殺人兇手,束手就擒!!”
“哼!殺戒再開!”張良提着劍殺意已起。
張良與田霸正欲出手,劉邦竟拿出從矛盾處取得的禦賜金牌。
“全部給本聖士住手,聖旨到!”
“聖旨!?”衆官兵頓時傻了,忙問:“這是什麽東西?”
“好個劉邦,臨危不亂,冷靜應變!”張良佩服不已。
“你是多少品的官兒!?”劉邦問。
“嘿,老子是縣令座下大差頭陳止,尚未有品!”
“難怪,難怪!難怪連當今天子禦踢給我們阿房內府八聖士的令牌都不曉得!我們本奉皇命到此秘密行事,竟被你們揭穿身份,還不快給我把縣令召來?”
“啊,劉邦認真起來,竟有股皇者之氣!”
兵頭半信半疑,雖未見過八聖士,但聲名卻如雷貫耳。
“是真是假?這……”
“快請大人!”陳止忙說。
“你攪什麽鬼?幹掉他們再溜便算!”田霸說。
“現在時間緊逼,只有靠縣令,才可公然借官家鑄鐵場把寶鐘溶掉!”
“你站在一邊,合上你的嘴就行啦,真蠢!”劉邦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