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章節

孩兒呀……我對不起你們!我對不起你們!!”

可憐田霸悲怆欲絕,抱着地下的死屍哭得死去活來。

不到五招,劉邦已是狼狽不堪。

靈蛇矛心想:“任橫行值二千兩金,當然要先擒殺他!”于是抽身出來對奪命盾說:

“老風,我出去纏住任橫行,你跟着來聯手!”

“收到!”

靈蛇矛聽到院外一陣陣慘叫聲心想:“只要未走,這瘟神一定逃不了!”

官兵雖人多勢衆,但面對能力敵千軍的任橫行,無異慘烈送死。

拳勁足可開山開石,一擊必殺,軍兵不是骨碎脹裂,便是頭爆體破。兇悍的任橫行如虎入羊群,大肆殺戮,毫不手軟。

“哈哈……殺得真痛快!”

冷不防被蛇矛刺中後腦。

“呀,刺擊力好強勁……”

回身狂轟三拳,靈蛇矛倉促以矛身擋格。

“碰碰!”幾下,靈蛇矛一看,“嘩,我用精鋼鑄的蛇矛,竟然已被任橫行打得彎如蚯蚓!”

驚退之際,任橫行已飛身搶至。

靈蛇矛如遭雷轟電殛,震飛撞牆。

“圍攻這瘟神,賞金一百兩!”靈蛇矛大叫着想又激起士兵的鬥勢。

衆官兵心膽俱寒,不逃才怪。

張良身影縱橫,劍鋒穿梭于軍兵之間,仿如斬瓜切菜。

劉邦身法極快,奪命盾久攻不下。

“本少爺的逃命功夫,已練到爐火純青!”劉邦邊打一邊不停地游說着。

奪命盾氣得七竅生煙之際,背後突然湧來森冷刺骨的寒勁。

來者正是張良,奪命盾回身迎擊,連盾成罩,守得水洩不通。

“噓,該早點來幫忙嘛……”

田霸緊抱妻兒屍體,歇斯底裏狂哭。

“這個時候,哭有什麽用!?”

劉邦不由分說,舉膝便鋤。擊力奇猛,身形碩大的田霸也被轟得翻倒。

“報仇!報仇……”

“他的寶劍鋒利無匹,我的刀盾捱不了多久……”

奪命盾心知久守必失,急狂力反攻,逼退張良。

“禽獸,還我妻兒的命來!”只見田霸在狂吼中站了起來!

“嘩,癫佬……”奪命盾猖地一驚。

田霸瘋狂一擊,竟有千斤之力,已創傷累累的刀盾登時爆碎,碎片射爆奪命盾右眼。連消帶打,第二擊更猛更很,盡注入田霸的悲憤怒意,轟得奪命盾胸腹深陷。

奪命盾劇痛中破牆飛出,撞向爐竈。

禍不單行,滾湯的湯水迎頭淋下……痛得魂飛魄散之際,兩記鐵拳連随狂轟,頭顱逼壓欲爆。

田霸理智盡失,爆發出最強力量,雙拳不受控地轟擊如雨,地撼屋搖。

“極度悲憤,産生極度力量,鷹犬怕要變成肉醬了!”

奪命盾硬吃連環重轟,頭骨變形爆裂,極痛慘死。

“嘩!撕屍……”

劉邦看得心中發毛,只見田霸把奪命盾撕成了碎雜,若非如此,難曳他心頭的狂怒絕恨……“娘子,伶兒俐兒,報仇雪恨!報仇雪很!!”

累及田霸家破人亡,張良歉疚心酸……暗自落淚。

劉邦在一旁卻是眼疾手快,見一塊小金牌從碎屍中飛落出來。

“不要講笑,手快有,手慢沒,這金牌好用得很!”

“老風!老風!”

“這瘟神太厲害,非聯手不可!”

“哼,聯手?落陰間就可以!”張良冷冷地說。

前有張良,後有瘟神,奪命盾又不見蹤影,靈蛇矛登時駭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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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居 掃校

第 五 章

“這兩反賊,任何一個我也打不贏,唯今之計,尋隙逃生!”羽飛心想。

“這家夥豁盡所能,只攻不守,鋒銳猛烈無匹……”張良也不敢輕敵。

“張良沒任橫行那麽難攪,狂攻他,希望打出個缺口!”羽飛暗想。

為免兩敗俱傷,張良唯有先避其鋒,旋過一旁。

“前面牆有個大破洞,穿越過去,就有機會逃生!”

靈蛇矛飛身沖向早前奪命盾撞破的牆洞。

“想逃?整招‘絆馬腳’你叭吓!”劉邦伸出一腳一絆。

靈蛇矛失形前仆,正好扶中田霸背部。

陡然看見滿面滿身血污肉屑的田霸,靈蛇矛駭然大驚!

靈蛇矛驚愕之際,吃了重重一拳,張良不欲乘人之危,退開不出擊,任橫行可不理這一套,猛拳疾轟!

“飛來飛去!空中飛人?”劉邦大叫。

“就算死,也要奪他雙目陪葬!”羽飛豁出去了,一指直插向田霸面門。

田霸仰首張口,咬個正着!

任橫行與田霸一對鐵拳,勁力何止千斤?靈蛇矛脫身不得,登時被轟震個全身骨肉爆碎……

“啊呀,這不可一世的大內聖士,變了大內‘屎餅’,我又可抱多塊金牌了!”劉邦大喜。

田霸怒轟一輪,心力交瘁,終于虛脫昏倒。

雖殺出重圍,四人沒絲毫喜悅,反而心頭如石重壓,沉默不語。

“我們在這裏歇息一會,替他洗去血污。”

穿過竹林走到崖邊,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壯麗河山,盡集天地之靈氣,令人心曠神怡,四人至此方稍郁悶氣。

“振作點吧!”張良安慰着田霸。

經過悲慘劇變,田霸心情沉重頹喪。

“發達咯,一個拿去賣,一個防身留用!”

劉邦正拿着兩個金牌玩耍,忽然只聽張良陡地仰天狂嘯,嘯聲中夾雜無限悲痛凄怆,悲嘯三聲,頹然跪倒地上,接連恭敬叩首。

重重的三個響頭,撞得皮開肉綻。

“你拜什麽?”劉邦不解。

“滄海君為我張良掉命,好應受張某人三拜!”

“再叩拜的是田夫人……田家女兒……”

看見張良的舉動,田霸不禁牽起溫馨愉快的合家歡回憶。

可是,一切也不複再……

正說着劉邦也當地一聲拜地起來,任橫行奇怪的問:“你又拜什麽?人家和你非親非敵!”

“我在拜兩聖士和他們的手下!”劉邦道。

“狗雜種,你說什麽!?”田霸聽了大怒抱拳打來。

任橫行攔住問道:“這班贏政的走狗,人人得而誅之,你還拜祭他們,是否瘋了?”

“老任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無論那個人做皇帝,都有大班人為他打工,難聽點便是做走狗!”

“他們都要聽主人的話,所以問題應在于贏政身上,假如由我來做皇帝,風揚和羽飛都會成為修橋補路的人了!”

“我祭他們,只因他們生命走歪了,造化弄人下變成助纣為虐的球蛋,累得被我們這正義之師宰掉!”

劉邦振振有辭,大有道理,田霸一時啞口無言。

“老粗,用腦分析下啦!”

“本來以為他是個貧財投機的小人,原來識見高明,非比常人!”張良心想,“我也太粗心,橫行天下的瘟神也對他言聽計從,便知他不簡單!”

“嘿,小子口甜舌滑,理論多多!”任橫行道。

“多謝贊賞!”劉邦抱拳謝道。

“看真些,此人生具奇相,中獄鼻勢豐隆,上透天庭,下貫地闊!左右又有兩個藏而不露的令觀,匹配那個大鼻!加上雙目靈光閃閃,炯炯有神,正如秘傳神骨冰監所述:一身精神,在于雙目!”

“靜如處子,動若脫免,他日定非池中物!”張良仔細打量着劉邦。

“對,罪魁禍首是贏政……”田霸這才恍然大悟,“我家破人亡,也是贏政這狗皇帝所害……殺贏政……要靠玄鐵……”想着便對任橫行大吼,“識相點,把寶鐘交出來!”

“什麽識相點?你這蠻牛真不知好歹!”任橫行也不示弱。

“那就讓我領教瘟神有多厲害!”

眼看二人就要打起來,劉邦忙推開二人。

“哈,大家坐埋一條船,萬事好商量嘛!”

“他剛剛死了家人,心情欠佳,暫且遷就下吧!”劉邦俯在任橫行耳邊說。

“大家同是天涯通緝犯,萬勿自相殘殺!”張良邊勸阻田霸。

“你真傻,打挂了他,誰人來替你鑄矛?”劉邦說。

“喂,你到底明不明白?”劉邦見任橫行推開他,徑自走開忙說。

“生命是要有意義和尊嚴,每個人的存在價值,是要為自己創造歷史,死也無悔無怨,不枉此生!”任橫行對田霸道。

兩人都嘗過痛失親人的滋味,感觸共鳴下化敵為友。

“來,我們共患難、同生死,可謂英雄本色,肝膽相照!”劉邦忙附和。

“這小子真是滑頭兼作大!”任橫行真是佩服之極。

“小弟劉邦,外號風雲雙絕!”劉邦開始自報家門。

“未聽過……”張良心想着,嘴裏卻說:“劉兄的大名,如雷貫耳,今趟是聞名不如見面!”

“虛僞,根本沒可能聽過!”劉邦邊想着邊說道:“久仰!久仰!”

“這位是田霸!”

衆人一一介紹……

“張兄,請勿怪我交淺言深,你要寶鐘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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