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章節

“此子确有超乎常人的急智!”張良心想忙問:“劉兄的時間緊逼,是指什麽呢?”

“我們要去刺……”

劉邦差點把刺殺秦始皇的事沖口說出,及時把話吞回。

“這寶鐘重達千斤,搬來搬去很辛苦,且易暴露我們的大計,當然越早處理掉越好!”

“他有事想瞞!”張良想道。

“大人駕到!”

“誰人如此鬥膽?敢冒充禦前聖士!?”

“小子,就是你冒充禦前聖士?還這麽嚣張!”

“你這班奴才,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小官兒睜眼看清楚,這是否皇上禦賜的令牌?”

“小人萬死,果然是皇上賜的令牌!”

“參見聖士大人!”縣令立刻跪拜在地。

“今時不同往日……風水輪流轉,真是過瘾啊!”劉邦喜極對縣令道:“這兩位是本聖士派遣之深子,田霸家一事我自會處理!”

“是……是……”縣令忙道。

“你這次得罪我,知道我可判你什麽刑罰嗎?”劉邦吓着縣令。

“是……全家抄斬!!”

恐吓之下,縣令登時駭然失禁。

“聖士大人有大量,饒過奴才吧!”

“好,念在不知者不罪,本聖士将就點不和你計較!”

“真過瘾!”

“訪問聖士有何吩咐?……”

“我們奉命為皇上鑄造護鼎,以供徐福方士替皇上煉藥之用,明白嗎?”

“果然有腦!”

“小人明白,無論什麽事,只要聖士吩咐,必定照辦!”縣令道。

“醒目!”田霸心想。

“來,本聖士舟車勞動,快找數名美女來好好服侍!”劉邦吩咐道。

“是!是!”

“這小子……”張良嘆道。

這邊秦皇艦隊。

“竟有此事?這些叛賊真鬥膽!”趙高見擡來的風揚和羽飛的屍體,“難怪,在風揚和羽飛身上找不到今牌!”

“是當地的縣令向郡守請示,才轉到下屬處來,請總管定奪!”

“為擒拿張良與任橫行這兩名叛賦。我們暫忍一時,免誤了大事!何況此計已得皇上點頭,就即管讓他們冒充個夠!”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如讓絕色去窺探敵情,看看他們弄什麽把戲!”絕色道。

“哼,這婆娘女想出風頭!”

“媽的婊子,想和我争功!”

矛盾出師不利,令趙高對絕色的能力有所懷疑。

“你武功雖高,但敵人絕非尋常……”

“他們二人粗莽無腦,打草驚蛇,死有餘辜,我絕不會重蹈覆轍!”

“小娃兒,這粗重任務,由我來代你受吧!”轟天槌畢動地道。

“大笨象,你憑什麽!?”絕色怒道,一巴掌掃在畢動地臉上。

“臭婆娘,你敢打我!?”畢動地大罵。

“你想争功便拿出本事來!”絕色有意在趙高面前顯示實力,以增他的信心。

“真是一盆散沙……”趙高嘆道。

絕色身如飄絮,靈巧地避開雙槌交擊。畢地動連攻數十招,也沾不着絕色分毫。

“媽的,不要惹到我身上!”

“算了吧,你這麽遲鈍,強出頭只會壞了大事!”

“臭婆娘輕功了得,只會閃避!”

絕色正得意之際,一道極快身形突如其來。

“沒可能,八聖士中,論輕功應無人及得上我……”

絕色去勢急轉,險險避過來襲,但黑影從後趕上,身法之快更勝絕色!

“哪裏逃!?”

“你輕功不俗,但別忘記一山還有一山高!”

趙高以險柔爪勁牽制絕色,并沒有傷害之意。

“老夫送你一程!”

“這老鬼比想像中更強,太可怕了……”

“你既想立功,便要好好的幹!不要令我失望!”

“遵命,謝總管相送!”

“他平日不動聲色,竟然是個超絕高手……”

絕色心裏寒,不敢耽誤,全速展身遠去。

“任橫行一幹逆賊,好好享受僅餘的快樂時光吧!哈哈哈……”趙高大笑。

“老鬼深藏不露,不知秦皇政的實力又去到什麽程度?”畢動地心想。

規模宏大的官家鑄鐵場內,十多名大漢正扇旺爐火。

“聖士大人,要溶鑄的材料在哪裏?”

“事關機密,看見的人都要把眼珠刮出來!”劉邦喝道:“清場,全給本聖士有多遠滾多遠,以後都不準回來!”

全員雞飛狗走,急急離開鑄鐵場。

“果然本事,現在連我都覺得你像替贏政作威作福的走狗!”張良道。

“別耍我了,還不燒炮仗慶祝?”

“工人走了,我們可進去!”田霸及任橫行道。

“希望一切順利進行!”

“以這種火候,不消數日便可溶掉寶鐘!”

千辛萬苦,快可鑄鐵成器,張良與田霸滿懷希望,難掩喜悅神色。

一想到鑄矛後可刺殺秦皇,任橫行興奮萬分。

而劉邦則……

“好咯,就快可財源滾滾來!”

突然聽傳縣令大人到。

“什麽?”田霸驚道。

“小心!”任橫行提醒道。

“縣官突然到來,莫非‘聖士’之名給拆穿了?”張良道。

而此刻在皇船上。

“皇上萬歲!”趙高請安道。

“卿家平身,後天朕便上山進訪徐福,一切安排如何?”

贏政神色憔悴,沒精打采,一副病入膏盲的模樣。

“微臣辦事,皇上大可放心!”

“半月前,微臣已派人上天羊宮知會徐福,着他恭迎聖駕!”

“這徐福可真有本領?”贏政疑道。

“齊人徐福,是位精通煉丹求仙之術的方土!此人肌膚若冰雪,綽約如處子,不食五谷,吸風引露,常與仙人神游四海之外!”

“據他說渤海上有蓬來、方丈與瀛洲三座仙山,服食山中仙藥之人便可與日月同輝,與天地同壽!”趙高道來。

“希望他能令朕臻至永生!”

贏政忽然渾身顫抖,涕沫垂流,呼吸困促,似是毒瘾發作。

“快拿藥來!”

丹藥遇熱氣化,贏政如獲至寶,深深吸索。

藥氣入體,但贏政未見起色,痛苦持續。

“還不夠,加藥!”

“唉,皇上用藥份量日益增加,恐怕……”

藥力加重,痛苦稍減,卻未能完全抑制。

“趙高……朕……仍很辛苦……”

“皇上,不如這樣……由血液帶引,運行全身派絡,效果方能顯著!”

藥力直接滲透,贏政頓感說不出的舒暢,但這種方法的遺害将更深,治标不治本。

“趙高,真有你的!朕若永壽無疆,你應記首功!”

“你若果輕易死掉,我又怎可鞏固權勢!”趙高心想,嘴裏說道:“皇上言重,你豪氣蓋天,必定永垂不朽!”

“歷代君主,誰能像朕般厲精刻苦!國事不認大小,均親自番理!即位後,大半時間都出游四方,北往長城的盡頭!南抵會稽之巅,東登泰山!只要能做的好事,都給朕做了,我要做的事從沒有做不好的!”

“夙興夜寐,朝夕不懈,無非為百姓的康寧!”

“皇上英明神武,萬壽無疆!”

“希望徐福能煉制出不死之藥,否則他便要給朕陪葬!”

“唯一遺憾就是志願無盡,而生命有盡!千古以來,只有朕一人能與蒼天對抗!”

贏政忽然道:“任橫行那大膽逆賊,有何動靜?”

“逆賊的一舉一動,已全在微臣的監視下,他何時來就何時死,皇上放心!”

“好,朕登位後未逢敵手,就拿這逆賊的鮮血祭我大秦旗幟,以壯入山訪不死藥的行色好了!”贏政大喜。

劉邦假冒聖士,智取官家鑄鐵場,正準備熔鑄寶鐘之際,節外生枝。

“縣令大人到!”

劉邦心想:“縣官突然到來,莫非‘聖士’之名給拆穿了?”

“老任,田霸,你們把寶鐘收好,我去應付狗官!”

任橫行與田霸急把寶鐘藏于暗處,劉邦與張良則出外了解情況。

縣令上前禀報。

“鬥膽!本聖主不是吩咐過禁止騷擾嗎?”

“大事不好,我們抓了一個人,但卻被他逃掉了!”

“有甚麽大不了!跑掉個小賦,也要來煩本聖士嗎?”

“但此人正是皇上要親自入山訪尋的……徐福方士!”

張良劉邦心想:“若徐福逃掉,贏政就不上天羊宮,刺秦大讨如何進行?”

劉邦氣憤地罵道:“你們真辦事不力!”

“別多說,追人要緊,我熟悉此帶地勢,快親自去抓!”張良說着急匆匆地翻身上馬。

劉邦再次叮囑着:“對,都是你這班飯桶累事!記住,沒我命令,不得進入鑄鐵場!”

“喲呵,以前騎驢就騎得多,如此壯鍵俊馬卻是首次策騎,帥!”劉邦騎上高頭大馬,不覺飄飄然也。

不消片刻,二人在僻路上發現蹄印。

“按蹄印方向徐福應由水路逃!”

“我們抄小徑!”

“畜牲,跑好一點……”

“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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