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8 章 我不會疼的

“可惜紅顏易老啊,哈哈哈。”紅衣女人雙手輕輕撫摸上玉琴池的臉,“還是年輕好,有的是男人為你折腰。”

“傻姑娘,我不會疼的。”

玉琴池趁紅衣女人不注意,猛地把劍插在了女人的肋骨間,想把她釘在石縫間,可是藏寶洞的石頭十分稀松,女人笑着把劍從自己身體拔出來,丢在了地上。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一把捏住玉琴池的下巴,長指甲深深的嵌了進去,“最後會害死你的都是男人。”

玉琴池看着眼前這具骷髅,盡管她聲音溫柔,一舉一動卻讓人毛骨悚然,說的話也很對,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變成一具白骨,可令人心痛的是,百裏池淵卻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這藏寶洞的最深處,有一個不老湖。”紅衣好像看透了玉琴池的想法,娓娓道來,“你在裏頭泡上一夜,便可以永葆青春。”

“有這麽輕易的事?”

“真聰明。難的是找到它,而且還需要吃下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女人的胞宮,同時沐浴在滿月的月光之下。”

“那為什麽你沒有試一試?”玉琴池察覺到不對勁,反問她。紅衣女人松開玉琴池,苦澀的倚在牆上,“我被一個男人殺了,剮掉肉身為另一個女人作了藥引,可笑嗎?那時我的腹中還有他的孩子。”

“……你為什麽要幫我?”玉琴池看了看昏迷的卿瑤音,徹底松動了,卿瑤音湊巧是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全陰之體,她此刻激動的有些手抖,好像一切來的太容易了,就像老天捧着好運送到自己面前一樣,自己等了這麽多年,等的不就是這麽一天嗎?

“我也有要求的。我的軀體碰不了滿月的月光,我要你事成之後的鮮血,不多,一捧便可。”

一捧鮮血和永葆青春相比根本不算什麽,玉琴池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根本就沒看見紅衣女人嘴角的一絲詭異。

“那我們現在就切下她的胞宮。”

“急什麽?她現在還沒有死透,身體會為我們保存胞宮的。我們要最新鮮的。”紅衣女人用長鞭将卿瑤音捆了起來,再從地上撿起石頭,用力的敲掉了卿瑤音的所有牙。

“我讨厭女人的牙齒,從早到晚吵個不停。”

“那你應該切掉她的舌頭!”玉琴池對卿瑤音的恨,在這一刻展現到了極致,往事般般應,她舉起劍,硬生生切下了卿瑤音的舌頭。

卿瑤音此刻垂着雙眼,滿嘴的鮮血,越虛弱看的玉琴池越爽。

“我還要切下她的胸,在她的身上刻滿醜陋的圖案,讓百裏池淵看看,她是一個多麽肮髒的女人!”玉琴池得意的狂笑着,被紅衣女人冷冷的打斷了,“先找到不老湖,其他的事到了再說。”

百裏池淵在書房裏,手裏緊緊握着卿瑤音的玉佩,不知為何,一絲溫熱從玉佩傳來。

“瑤音,你在哪。”百裏池淵将玉佩緊緊的貼着心髒,他感覺心跳的越來越快,卿瑤音千萬不能有事!

卿瑤音已經失蹤了太多天,鬼域上下全部出動連她的一絲身影也沒能探尋到,紅蓮和百裏池淵讨論出的結果是,卿瑤音現在在一個神識之外,玄力根本無法觸及的地方。

百裏池淵的身體此刻被血脈占領了,遠看就像是一個血人,他的身體不斷的膨脹,收縮,紅蓮雖說不停的和他拌嘴,但還是留在一旁,方便随時照顧他,畢竟這種時候,找到卿瑤音最重要。

一個平日裏大殺四方的男人,因為暴虐之氣和心愛女人的失蹤,虛弱的像個剛出生的孩子。

“摘星,我們出發,去大屯鎮。”

現在以天仙派為首的各大門派都聚集在這個奇怪的鎮子,百裏池淵最不想去也必須去的地方就是那兒,因為他有預感,卿瑤音一定在那。

“到了,不老湖。”

在紅衣女人的帶領之下,玉琴池很快就找到了不老湖,這日剛巧距離滿月還有一日,玉琴池站在湖旁,靜靜的看着湖面的自己。

很美,不比卿瑤音差。

“不,我比她美!”卿瑤音此刻滿嘴的鮮血,一個沒有牙齒和舌頭的女人,哪裏算得上美?

“我快忘了,蛇卵還在她體內。”

“那你快取出來啊!”玉琴池一聽,急了,“會不會對她的胞宮有影響啊?!”

“別吵。”紅衣女人蹲下來貼着卿瑤音的腹部,“她的身體很奇怪,蛇卵被她吞噬了。”

“放心,胞宮沒有受到影響。”紅衣女人從袖中掏出一塊黑布緊緊的蓋住自己的臉,然後退到了陰暗之處,“明晚就是滿月了,可以取出她的胞宮了。”

“好。”玉琴池用不老湖的水洗了洗手,然後輕輕的用劍,在卿瑤音的腹部劃了一道大口子。

玉琴池行醫多年,對人類的內髒分布非常了解,她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胞宮髒器所在的位置,然後用劍輕輕的挑了出來。

“你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卿瑤音。”玉琴池想起至今昏迷不醒的小北,心痛了一下,手一抖,居然将胞宮滑到了不老湖裏!

“啊!!”玉琴池尖叫,眼睜睜的看着胞宮一點點的沉下去,不老湖之下,是一片深藍,深不見底。

“別下去!”紅衣女人一把拽住玉琴池,玉琴池趴在湖邊,愣愣的看着湖面,一言不發。

“深麽,有多深?”玉琴池魔怔了一般,不停的喃喃自語,“不深,我要下去,我一定要下去!”

玉琴池甩開紅衣女人,“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湖面平平靜靜的,沒有激起一絲漣漪,不一會兒,湖底慢悠悠的響起老人的咳嗽聲。

“又失敗了。”紅衣女人嘴角輕笑,轉身離開。

湖面突然像一個老人的嘴一樣皺縮起來,“噗嗤”一聲,卿瑤音的胞宮居然被湖水送了出來,彈到了湖邊。

“哈,奇怪。”紅衣女人回過身來,看了眼掉落的胞宮。

“這湖可真臭。”随手便将卿瑤音的胞宮放在了剖開的腹部內。

月光如水,湖水一蕩一蕩的游走在卿瑤音裸露的皮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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