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8 章 218 一個男人如果不信任你

第218章 218 一個男人如果不信任你

葉綿綿聞言,是幾盡崩潰……

她還天真地以為,她跟慕寒川之間是有一種相互的默契和信任的。

現在看來,還是她太傻了,他根本不信任她。

她瞬間明白過來,一個男人如果不信任你,你在他面前承諾和保證,甚至發毒誓都毫無意義的。

“你在胡說什麽?”

她生氣了,小手拼命地垂打着他的胸口。

他卻仍舊将她壓制着,讓她無法翻身。

修長的手指仍舊鉗制性地捏着她的下巴,眸子裏有着紅光在湧動。

“這麽晚了才回來,你難道不是去跟他鬼混了嗎?”

他低聲地吼喝着。

“是,我是去見他了,但不是你說的那麽難堪!慕寒川,你不要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想像得跟你一樣的龌龊。我跟阿烈的感情是單純的友誼。”

慕寒川笑了,“你這張小嘴,一說出來的都是謊言,這世上的男女,根本沒有什麽單純的友誼。”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阿烈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有沒有這樣親過你?”

由于酒精的作用,他的力氣很大,她的睡裙在他的手裏不堪一擊。

她感覺自己被冤枉了,那種委屈簡直無處發洩。

而醉酒後的他,卻完全不受控制。

就在沙發上将她逼到了死角。

她的解釋和承諾也毫無意義了,索性就不吭聲了。

她咬着下唇,小手抓着沙發瑟瑟發抖。

他的力量讓她害怕了。

他伸手捏着她的小下巴,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耳際詢問道,“你愛我的是我,還是他?”

她瞪着他,水眸裏全是倔強,濃密而卷曲的睫毛微微顫抖着,無聲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對抗。

她始終不肯回答,他便狠狠地欺負她。

她後來實在是抗不住了,便嗚咽着應了。

他這才放溫柔了一些。

“寶貝,你記住了,能滿足你的男人是我……不是別人!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你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屬于我一個人。”

酒精再一次地将他的血液燃燒到了沸騰。

她的嗚咽也漸漸地變成了小貓兒般的嗯呢。

汗水迷蒙了他的視線,他徹底地失去了理智,只想要把她全部的占為己有。

她的每一寸肌膚,每個毛孔,甚至每根頭發絲都是他的……

夜深了……

卧室終于恢複了寧靜。

她背對着他擁着被子,雪白的肩膀還在微微顫抖着。

或許經過了那狂風暴雨之後,他的酒也醒了大半。

頭腦漸漸冷靜下來,他伸手撫着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攏到自己的懷裏來。

她卻是十分固執地僵持着,他的手摸過來,她便會迅速地避開,就像避什麽毒蛇猛獸似的。

他又試了一次,她卻是卷着被子離他更遠了。

幽暗的燈光下,他聽不見她的哭泣聲,卻能夠從她聳動的肩膀,判斷出來她是在抽泣。

他心中是十分懊惱的。

不該在酒後傷到了她。

兩個人的關系,好不容易緩和起來,卻再一次被他推到了風尖浪口上。

可是,他無法忍受她夜裏去找別的男人。

他什麽都可以給她,唯獨不允許她對別的男人無法忘懷。

她心裏只能有他一個人。

他試了三次,在都被他拒絕之後,他索性不去觸碰她了。

這張床是二米五的寬度,兩個人躺下來之後,所間隔的距離卻并不遠。

他一只手臂就可以碰到她。

但是她的拒絕,足以讓兩個人拉開很大的距離。

燈光很微弱。

葉綿綿卻是無法入睡,明明從秦烈那裏回來的時候,她就很疲憊了。

是沾床都會睡着的那種。

但是被慕寒川折騰之後,她腦子裏卻是格外清醒的。

她很生氣,很惱怒,他居然在醉後強迫了她。

受傷的地方,現在還有疼……

身後的男人,那沉重的喘息聲漸漸安穩下來,但他并沒有睡着,他在翻身。

她盯着桌面上的小鬧鐘,秒鐘在一點點前進,發出卡噠的聲音。

她心裏其實還有一點害怕。

怕慕寒川會去對付秦烈。

之前在游輪上的時候,慕寒川對付秦烈的手段,張口就來,每一條都是狠辣無比。

所以,在跟他對抗的時候,她還是不敢太暴發,不敢太張揚。

即便是跟秦烈并沒有發生什麽,但她仍舊是抱着一種委屈求全的心态,所以才由得他強了她。

許久,她實在是睡不着。

擔心夾雜着委屈,還有憤怒等情緒,都折磨着她,讓她無法睡着。

她下了床,艱難地撐到了洗手間。

關上門之後,她重新拿起熱水給自己洗了一個澡。

洗了許久,她整個人便爽淨了許多。

她走進了更衣室,整理了一下衣服,給自己換了一套運動裝,将頭發束好了一些,這便走了出來。

走進卧室,這便看到慕寒川并沒有睡着,他也坐了起來,穿着銀灰色的睡袍,黑眸就這麽幽冷的看着她。

她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身往外走。

“你去哪裏?”

他低沉地問了一聲。

她沒有回答,拉開卧室的門走了出來。

外面的走廊裏,光線有些幽暗,她隐約看到溫穎站到門口看着她。

身後的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就在她在玄關處換鞋子的,一雙手臂從身後纏住了她。

将她牢牢地鎖在了他的懷裏。

“放開我!”

她像一頭困獸似的抵抗着。

“這三半更夜的你要去找他嗎?”

他的話裏還帶着一股諷刺的味道。

“我不去找他,我去找喬喬總行吧?”

她的小聲音都帶着一種哽咽的哭腔。

他看到她的眼睛都紅腫了。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她痛苦不堪,其實,他也沒有感受到舒服。

純粹就是一種折磨,于她來說是,于他來說也是。

他腦子裏一直浮現她跟秦烈擁抱在一起的畫面,他心裏帶着怒火,只想全身心地擁有她,仿佛這樣她才能夠永遠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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