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奇恥大辱

“我們是在滬都大學抓捕到這個變異喪屍的。從他的樣貌特征到他的指紋,我們确定他的名字叫做田末,是滬都大學工商學院大三學生,同時,他也應該是滬都田家的三少爺……不知道,在座的田之瀾大人

,您可以幫我們确認一下,這個喪屍是您的親生兒子嗎?”

田之瀾咬牙閉上眼睛,嘴唇微微顫抖着迸出一個字:“是!”

奇恥大辱啊!華智教授如此做作,讓田家在整個漢唐丢盡顏面,此後必将成為漢唐上流社會的笑談……此時,田之瀾有些痛恨,瑃娘不該與田九做交易保住這個喪屍兒子的性命了。

被綁縛在解剖臺上完全動彈不得的田末也一樣閉上眼睛,咬牙痛恨,他兩世為人,都沒有遭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

這具身體,他原本一點都不在乎。

可是這具身體被葉心怡刺殺過兩次,被薛牧雪和周小蕊按摩過無數次,被校花學姐赤身溫暖了整整一個星期,還品嘗過小蘿莉的香涎……不知不覺中,田末對這具身體,已經生出了異樣的感情。

無論是傷痛着還是快樂着,這具身體,都承載了他重生以來,校花學姐和小蘿莉對他最深最沉的愛!

現在這具身體,一絲不挂的,呈現在三百個大佬面前,其中還有十幾個女人。這些女人,可不是世家大族的小腳媳婦,而是掌舵者。

她們不是女王,卻過着女王一般的驕奢淫逸的生活,盯着田末的身體沒有一點不适,知道他的身份以後,瞳孔愈發露出異樣的光芒……

與田之瀾一同坐在第三排隔着幾個座位的一名美婦人,半眯眼睛瞄着田末身體某個傲人的部位,舔了舔嘴唇,轉向幾乎無地自容的田之瀾說:“田議員,您兒子長得真帥,跟您長得很像。”

田家三少,被譽為滬都大學第一美男子,當然帥。

低沉而紛亂的喧嘩聲中,田之瀾聽到了這個女人的話,沒有睜開眼睛去搭理她。他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漢唐十大黑幫排名第四的青龍幫女老大宮菲菲,因為父親是開山幫主而女承父業坐上這把交椅。

貌美如花、心如蛇蠍,而且荒淫名聲在外……

古有好色帝王夜禦十女,而這個黑幫女老大則是夜禦十男!據說她為了更好的享受人生,二十歲的時候就做了絕育手術……

這樣一個人盡可夫的無恥女人,因為末世,竟然堂而皇之的與他田之瀾并坐一排,竟然一覽無餘的窺看到他兒子的身體,竟然盯着兒子的雄性特征厚顏無恥跟他說兒子與他長得很像……

田之瀾心中的悲憤和怒火,幾乎要把他的身體炸開!

到底是誰,布局華智教授如此刻意的羞辱田家、羞辱他田之瀾?

“謝謝田之瀾大人,對我們的工作給予的确認。那麽,接下來我要當着您的面解剖您這個變異喪屍兒子,找出喪屍進化的終極秘密,您同意嗎?”華智教授繼續不溫不火地問。

他的語氣,就像正常談論一件公事,完全沒有一點感情色彩。

田之瀾猛地睜開眼睛:“你說他保留了人類神智,那為何不能跟他正常交流,詢問他有關喪屍的秘密?你說他的體征兩成是喪屍、八成是人類,那就表示他的存在更接近人類,你們有什麽權利解剖他?”

華智教授平靜地望着田之瀾說:“首先,您的喪屍兒子,不能跟人類說話,他一張開嘴,只能發出屍喘……”

“他不能說話,可以用手寫字!”田之瀾幾乎是怒吼,這不僅是他想保住兒子的生命,更想着通過怒火的爆發,挽回田家的尊嚴。

“很抱歉,我們不能松開他的手。我們确定,他有嚴重的暴力傾向,他的武力值非常高。在滬都大學,他殺了大量的喪屍,也殺了很多人,同時拯救了一些幸存者,贏得了一個皮俠客的美名。”

“但是,我們找到了一段監控視頻,看到他和田家的一名女子,在滬都環城高速三十五公裏路段,殺害了駐守在那裏的整整一個中隊的國民警衛隊官兵,并且用激光手槍摧毀了那座軍營徹底毀屍滅跡。”田之瀾強壓怒火,冷冷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我家高級家庭教師,也是我兒子的奶娘。如果你說掌握這段視頻,那麽完整的畫面,應該是那隊國民警衛隊官兵,攔路設卡,以暴力把我

兒子的奶娘擄進軍營企圖強暴。那座軍營裏面,還有女人被那夥匪兵折磨致死、削骨吃肉的慘事,不知你的視頻有沒有完整的真相!”

田之瀾的辯護詞,在座大佬都無動于衷,心知田之瀾所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末世之中,兵匪多了去了,強暴、吃人,哪裏沒有?

也無人追究田家為何會有聯盟限量管控的激光手槍這種大殺器。

激光手槍,在座的真正大佬,誰家裏沒有幾把?華智教授說:“田之瀾大人說的這些,我得到的視頻沒有記錄。田家有那個奶娘做人證,而那隊國民警衛隊官兵全都死了,姑且算你家奶娘所說是事實。那麽,不久之後,田三少在滬都大學城滬達廣場殺死

五名正常執法的特警,又該如何解釋呢?”

聽到這話,坐在第二排的薛中華微微一怔。他知道自己獨生女兒薛牧雪去過滬達廣場京華珠寶店留下暗號,女兒那麽柔弱,如何能在遍地喪屍和人渣敗類肆虐的危局下,從滬都大學去到滬達廣場?

這個田三少也是滬大學生,薛中華是知道這個有名好色的纨绔子弟的,他竟然跑去滬達廣場殺警,跟自己女兒有沒有什麽關聯?

“這……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需要了解整個過程,才能斷定我兒子有沒有罪!”田之瀾咬牙。華智教授說:“田之瀾大人,您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個生物學家、醫學家、歷史學家、人類學家……我有七個專業博士學位,唯獨不是法學家。我陳述這些事實,不是要論證您的兒子有沒有罪,那是法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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