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誤會

卿瑤音急忙躲在假山後面,餘光看到站在人工湖邊說話的那名女子,一身大紅色的衣服,沒有體現出傳統的性感和成熟,反而被她穿出了一種俏皮和可愛。

整個人看的清秀極了。

她對面的男子正好背對着卿瑤音,淡淡的回答道。

“嗯,很漂亮。”

假山後面的卿瑤音睜大了眼睛,這不是……百裏池淵嗎?

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正好在找他,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應該出去嗎?那個女子,是誰?

“池哥哥,瑩瑩這次專門放棄了去聖地的機會回來,就是為了和池哥哥一起過生辰,嗯…我們可以出去玩,也可以在家裏辦個小宴會,或者說……”

鐘瑩瑩一臉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她口中所說的那些場景一樣,滿目懷春,小女子的姿态一覽無餘,見百裏池淵遲遲沒有回答,直接上手抓住他的胳膊,左右搖晃起來,胸口不時的蹭過百裏池淵健碩的胳膊。

卿瑤音露着一只眼睛,看着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去,月黑風高夜,偏僻的小湖邊,一男一女,幹柴烈火,郎有情妾有意,而且這個妾還是很主動的一個,那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情,豈不是顯而易見?

百裏池淵沒有出口反對,那就是默認咯?

卿瑤音不知怎麽的,看到這一幕心裏竟然有點堵的慌。不是高冷男嗎,現在還不是一樣,果然,男人都是一樣,軟香卧懷有幾個能忍得住的。

思緒不由自主的飛到遠方,面前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卿瑤音猛的回過神來,百裏池淵就在她面前,看到藏在假山後面的是卿瑤音,好像很驚訝的樣子,可是,揮出去的一掌已經收不回來了。

卿瑤音急忙用玄氣護在身前,可還是被重重的打中胸口,巨大的沖擊,卿瑤音撞到後面的假山上,直接撞下一塊大石頭,整個人又從假山上彈下來,落到地上,濺起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卿瑤音嘔出一大口血,臉色蒼白,胸口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卿瑤音都直不起來腰,但是看向百裏池淵的目光裏,卻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百裏池淵臉色大變。

“大膽,你是誰,竟然敢偷聽我們說話!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鐘瑩瑩一臉正義的站出來,仿佛想要在百裏池淵面前表現一番似的。

“沒想到天底下還有如此自戀之人,不過是剛好路過,誰想看你,本寶寶還怕髒了自己的眼睛呢。”

卿瑤音笑着回擊,雖然身受重傷,可是在鐘瑩瑩面前,她不想落了下風,說完之後,卿瑤音看向百裏池淵,他要幫着她嗎?

“路過,呵呵,我還不知道有人能夠剛好如此碰巧的路過,你分明是故意的!”

鐘瑩瑩的語氣變得尖利,但是在百裏池淵面前還是保持着很好的形象。但是!對于卿瑤音的态度,鐘瑩瑩很是生氣,還從來沒有人和她這樣子說過話,這個女人,她記住了。

“不過是個賣弄風騷的女子,和我說話,你連資格都沒有。”

卿瑤音霸氣的回過去,而後轉身運氣離開,身上的傷很重,她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倒下,她在賭,賭百裏池淵會不會放她走。

千鈞一發,絕地逢生。沒有退路,她必須放手一搏。

鐘瑩瑩看到卿瑤音要逃走,瞬間極了,她怎麽能容忍一個挑釁了她的人安然無恙的離開,而且這個人現在還受了傷,這可不是她鐘瑩瑩的風格!

“哪裏跑,給我站住。”

鐘瑩瑩拔劍就要追上去,百裏池淵伸出手,正好在鐘瑩瑩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一直在留意後面所發生的事情的卿瑤音沒有回頭,淡淡一笑,卻有些凄涼,她賭贏了。

“池哥哥,你幹什麽!”

鐘瑩瑩大叫,她馬上就要抓住那個女人了,竟然敢夜闖游龍山莊,還偷聽他們的講話,那個女人怎麽能放過,而且,她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麽時候過來的,萬一她把所有的話都聽到,那不就……

“回去吧。”

百裏池淵淡淡的對鐘瑩瑩說道,眸子卻是在黑暗中尋找着剛剛走掉的那個有些狼狽的身影。

“可是……”

“乖,回去睡覺。”

百裏池淵的語氣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威力,鐘瑩瑩氣得跺腳,嘴巴都快要撅到天上去了。

可還是不得不聽從百裏池淵的話,雖然他并不是在下命令,可鐘瑩瑩知道,百裏池淵是很認真的在說那句話,一邊氣憤的往回走,一邊在心裏把卿瑤音恨透了。

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和池哥哥單獨在一起,卻被那個女人給中途打斷,鐘瑩瑩的眸色變得狠厲,和她整體的可愛形象一點都不相符。

池哥哥一定和那女人認識,不然,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放過一個偷聽到他說話的人。

想不到,天生冷血的百裏池淵,也會對一個女人例外。那個女人……她記住了。

百裏池淵看着鐘瑩瑩回去,轉身追向卿瑤音走掉的方向。

捂着傷口又吐出一大口鮮血的卿瑤音這才明白了,為什麽百裏池淵剛才回放過她,因為,他知道,就算是他放過她,她也逃不出去!

游龍山莊遠遠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麽簡單,之前進來的時候穿過的那一層屏障,并不是錯覺,而是真正存在的,

那其實是一個陣法,覆蓋到整個游龍山莊,若是有人進出,陣法都會感應到,并将對應的信息傳遞到由專人看管的一間屋子裏,今天是因為值班的那個家丁一不小心睡着了,所以卿瑤音一直到這麽晚才被發現。

天知道,當值班家丁看到面前的信息的時候,差點吓死,誰能想到今天晚上會有人夜闖山莊啊,畢竟這裏都多少年沒有出過事情了。

卿瑤音看着不遠處的十幾個家丁,抹了抹嘴角的血,站直身體,淡淡的一笑,天地間仿佛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卿瑤音一人,站在舞臺的中間。

“我說,我是路過,你們信嗎?”

家丁們沒有說話,慢慢的形成一個包圍圈,将卿瑤音圍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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