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狐貍精的毒計

一千年來的橫行無阻早已消磨了我所有的謹慎小心,上一次即便面對喃鏖老祖我都沒有充分的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更何況此時的我還有一只上古五彩金鳳撐腰,于是對于那狐貍更沒有了該有的忌憚。

若雪和若雲很了解自己的能力,這一次并沒有沖在前頭,而是一直留在最後細心的照顧地黃,對于這一點我很滿意,畢竟她們兩人沖上來估計也就是搗亂的份,若是再不小心被人擒了,我們也就是只有投鼠忌器的份了。

要說起來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靈彥那厮與人交手,他的法器好像有很多,畢竟我跟他厮混的時候,他那做凡人時候的英勇可是無人能及的,那可是十八般兵器樣樣都行,我那對付長槍的本事就是從他那裏學來的。

看靈彥與狐貍精交手絕對是一個增長臨戰經驗的絕佳機會,于是我很沒有骨氣的向前挪了幾步,瞪着眼睛想要将兩人之間的每一次交手都看個清楚,卻不想走的太靠前竟被人盯上了。

黑暗中忽然就躍出一個烏黑的影子,我看的專心發現的時候,那黑影的長劍已經直直的向着我的胸口刺來,還在想着怎樣應敵的時候,那黑衣人的寶劍就已經被一把長鞭卷住鋒刃,整個人就已經被夜斛扯向一旁。

對于這個突然出手将我的對手搶走的夜斛,我也只是看了一眼示意他小心一些,畢竟還不等我說些什麽,那黑暗中就又飛出一個男子,手中的武器居然是一把開山斧,看那斧頭的力道估計輕輕松松就有個幾千斤的樣子,第一次應對這樣的兵器,我不敢再有絲毫分神,手中的嫘玉簫高高一擎向着那身形魁梧的黑衣人腋下招去。

沒有看清那個攻擊我的妖物的長相,不過看身形應該是個笨重的,卻不想那看着極為笨重的身形,動起來卻十分的靈敏,我才一出手,他的那柄開山斧就已經在半空一撩,手腕一轉立刻由上到下奔着我的手腕就劈了過來。

手臂帶動身子反轉,我立刻将手臂收回,開玩笑雖然明知道這嫘玉簫是個寶物,與那開山斧即便相擊也不會有什麽損傷,可估計也只有傻子才會用一個寶物去跟大塊鐵疙瘩硬碰硬。

不舍得用嫘玉簫格擋,我動起手來就有些手忙腳亂,再加上第一次應對這樣路數的對手,臨場少不得有些別扭,還在慢慢适應這個節奏的時候,那個一直站在我身後的狐帝卻突然出手,将那黑衣人一個挑劍就接了過去。

再次被人将對手搶走,這一次我去十分感激狐帝的出手,畢竟那個看似笨重的傻大個,每一招沒意識丢十分伶俐,而且還想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抵我的要害,換亂閃躲的後果就是處處都是破綻,只怕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顯露敗式。

這一次我也只是看了一眼狐帝,而後立刻将心神轉到那黑暗的通道之中,要知道我們此時的情況并不好,那個狐貍精顯然有些本事,居然将靈彥糾纏的直到此時都沒有決出勝負,不知為何我心底已經隐隐有些不安,我總覺得這一切好像還是太過容易了,畢竟這狐貍精可是費盡了手段想要将我置于死地的。

果然靈彥與狐貍精的交手好像越來越遠,我凝眉細看,多少也看出了靈彥的糾結,好像靈彥已經有所察覺,卻一時又拿出不出什麽更好的辦法,這地勢我們顯然已經是甕中之那啥,也只有沖出去才能真正脫險。

“靈彥,切莫貿然深入!”我忍不住出聲提醒,畢竟脫險雖然很重要,可因為着急脫險而中了他們的陷阱,那就得不償失了,雖然狐帝一直沒說,不過看狐帝的樣子那受傷好像并不只是輕敵。

一直還在猶豫的靈彥,在聽了我的提醒之後,果然不再繼續追敵,我倒是看到那狐貍精并不惱怒,于是心底忍不住更加不安起來,實在想不到這狐貍精究竟是揣了什麽樣的心思。

狐帝此時已經一劍挑了那身形魁梧的漢子的咽喉,而後默不作聲的回到我的身側,依舊在戒備着,我看了一眼那個緩緩倒地的漢子,心思一轉雖然覺得那漢子死的似乎有些蹊跷,不過狐帝的本事自然不會差,所以也沒有多想,而是立刻回頭繼續觀察那黑暗的通道內,謹防那狐貍精突然出手襲擊,卻不想就在此時若雲卻驚呼一聲,震得我耳朵一陣轟鳴。

一切發生的太快,而若雲的驚呼也顯得十分的突兀,我因為擔心那個狐貍精的襲擊,所以也沒有立即回頭去看,而是忍不住皺眉,想着若雲今天是怎麽了,怎麽跟若雪一樣大驚小怪。

忽地感覺身後一陣勁風忽然向我襲來,我還來不及反應,狐帝就已經再次出手,卻不想這才出手實在倉促,于是還沒來得及将寶劍出鞘,他的手臂就已經被人一斧子砍中,鮮血瞬間染濕他那本來就已經血紅一片的袍袖。

我聽見狐突然一聲悶哼,已經意識到不好,在回頭的時候看到的居然是一把正想着我腦袋招呼的開山斧,此時唯有白靜還站在我身後,我擔心白靜在有什麽危險,于是最先想到的卻是一生呵斥:“白靜給我站好!不準出手!”

等我回過頭來以嫘玉簫格擋的時候,這才看清那個倒在地上的魁梧漢子居然…,居然只剩一張人皮,一張很厚的人皮,而此時端着開山斧的卻是一個十分消瘦的人我這才猛地意識到剛才那一眼我感覺奇怪的地方,那就是那流出來的血好像少了,并不是被人一劍刺穿咽喉該有的血量。

這個看似消瘦的人手法明顯要比前一刻更加靈活,我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想法,而是手中的嫘玉簫一變,一柄長劍再次現于掌心,長劍在手,我于是立刻劍鋒一側,對着與那開山斧擦肩而過,直取那瘦子的咽喉,相信在他開山斧碰到我身體之前,我的長劍已經能刺穿他的咽喉,這一招有些兵行險招,可唯有這樣我才能瞬間至敵。

那狐貍精果然并沒有走遠,就在我與那瘦子交手的時候,她也突然從通道裏沖了過來,再次赤手空拳的與靈彥戰在一處。

以劍刺喉雖然是寶劍常用的招數,自然也是最容易躲避的招數,可這個手掌不一樣,他用的是開山斧,這一擊好像也用盡了全力,竟然是用兩只手握住斧柄,此時也算是正面對着我,若是想要避過我這一擊,就必定要放棄他的攻擊,卻不想那消瘦的小子居然并沒有閃躲,而是以一種同歸于盡的狠厲再次向我靠來。

我自然是不能與他同歸于盡,于是劍鋒上調,身子一探将開山斧躲開,更是在錯身的瞬間一劍挑破了他的額頭,那厮瞬間額頭上鮮血如注,看來這一次是沒有什麽皮了。

白靜将你爺爺扶到後面去,好生保護着。

能夠動手的人此時都已經被人就纏上了,我看着距離不遠處的狐帝和白靜忍不住有些擔憂,這些人看樣子修為都不是很深,可手段卻十分狠辣,若是白靜遇上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會是個麻煩,此時唯有讓他們幾個圍坐一團,若是真的出事,我們幾人也好受抽身去救。

越是交手,我的眼睛就越是模糊,我忍不住有些疑惑,抽身跳出戰圈四下一陣尋看,這才驚愕的發現那個被消瘦小子丢棄的人皮居然在消融。

心裏瞬間意識到不好,我猛地轉頭看向靈彥,皺眉細看自然也能看出靈彥的出手居然也有了遲緩之态,心裏于是再次暗叫不好。

“靈彥不好!有毒!”我立刻對着靈彥驚呼一聲,卻不想那消瘦漢子居然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一柄開山斧舞的虎虎生風,眼看着就再次來到我的面前,只覺得那斧子越來越大,眼看着就要将我壓倒的趨勢。

身子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我雖然也知道這只怕是那毒霧的作用,可五感已經開始變得遲鈍再打下去,我也只有死的份。

手中的嫘玉簫再次光芒大勝,我心裏忽然有個感覺,這嫘玉簫看來是要布下結界,将我保護起來,心裏一喜,我立刻對着夜斛還有靈彥喊道:“快些回來,回到我身邊來!”

靈彥與夜斛明顯一愣,或許是出于對我的信任,兩人并沒有過多的遲疑,而是立刻縱身跳出各自戰圈,跟着我就回到那幾個圍在一起的幾人之間。

就在我再次看向手中嫘玉簫的時候,那簫突然從我手中脫手而出,就這麽懸浮在半空,居然真的就自動設了一個結界,竟然真的将那狐貍精與另外三人隔絕在外。

心裏稍安之後,我這才轉頭看向夜斛和靈彥,居然看見他們二人雙唇已經發黑,顯然是中毒不淺,可我并不知道怎麽解毒,于是只能焦灼的挫手着掌,暗恨自己的無能,此時若是白衍在此,只怕絕不會讓這樣的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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