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白龍化馬,夜入寺院

巨猿凝視着白龍,二人誰也不動手,而山底下的蛇盤山居民開始祈求龍神息怒。不要毀壞他們的家園。

巨猿碰撞着雙拳。怒吼一聲。向白龍奔去,白龍長吟一聲,也向巨猿襲來。“嘭!”龍爪。猿掌碰撞到一起,巨猿的力量遠在白龍之上。不斷甩着白龍轉圈。

白龍的前爪被巨猿死死扣住。一時間無法掙脫,巨猿一把将白龍甩出去。白龍受到慣性,無法發力。一直砸到座小山頭後,方才停下。

一聲龍吟。直貫雲霄。白龍猶如離弓的箭,負傷徑直飛上高空。盤旋飛舞。白龍藍色的瞳孔盯着下方的巨猿。“唰!”一道水流從白龍口中噴發而出,直射巨猿。好忙舉臂防禦,不斷承受着水流的沖擊。

巨猿無法還擊。只能承受。神針紅光微閃,只見巨棒挑起巨石。砸向白龍。白龍專心攻擊巨猿,卻不知危險将近。

“嘭!”“吼!”白龍痛嚎一聲。掉向地面,巨猿抓住戰機。換起巨棒,丢向白龍。白龍傷上加傷,無法現出人形,掉到蛇盤山上。

三藏見勝負已定,就對巨猿喊到:“悟空,你的戲份到了,該我了!”巨猿點點頭,卻不顯出人形。站在白龍旁邊,三藏從山腳一直跑到目的地,開始對白龍洗腦。

三藏走到白龍旁邊,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來自東土大唐,前往西天取經的唐三藏!現如今,”白龍驚訝的說道:“你說你是誰?”“唐三藏!”“取經人?”三藏謙虛的說道:“正是在下!”“卧槽!”

白龍急忙解釋:“我奉觀音大士之命,在此地等候取經人,護他前往西天!”三藏悟空也是一臉的震驚。

三藏對巨猿說道:“悟空,替他療傷,讓他可以化作人形。”悟空照辦。不一會兒,一個白衣龍角青年跪倒在三藏面前,“大師在上,小人多有冒犯,還望贖罪!”悟空擺弄着鬥篷,看着三藏的表演。

三藏說道:“悟空叫我師傅,以後你也叫我師傅吧!”熬烈說道:“是!師傅!我會化作龍馬!擔任腳力,背,”三藏搖搖頭說道:“唐唐龍族中人,化作腳力?你的尊嚴呢?”熬烈愣住了,說出了自己的前因後果。

三藏聽後說道:“你父王有錯嗎?造福蒼生有錯嗎?”熬烈咬着牙,說道:“師傅,沒有!”三藏指了指天,“千百萬年來,天說一是一,是二是二,無人敢與之對抗。現如今,我等的命運,依然被天所掌控。你願追随我改變天,掌握自己的命運嗎?”

悟空聽的一愣,這不愧是有文化的人,忽悠人都這麽有水平。

熬烈聽罷,瞬間頓悟,說道:“父王沒有做錯,錯的是天庭,是玉帝!多謝師傅指點,從今往後,我會追随師傅,踏破天!”

三藏欣慰的說道:“好!你起來吧!”熬烈起身,對旁邊的悟空說道:“師兄!”悟空渾身一哆嗦,說道:“這麽多年,頭一次聽這麽個稱呼。”

三藏和熬烈看到悟空的囧狀哈哈大笑,悟空為轉移話題,說道:“熬烈是吧!我可以叫你點東西,用心學,畢竟我們做的事,需要很強的隊伍和力量!”熬烈點點頭。悟空接着說:“師傅,我們在這裏休整,還是啓程?”

三藏看看熬烈,說道:“休整3天!”……

三天後,三藏在蛇盤山居民的簇擁中走下山去。“大師,要長來啊!”“大師!一路順風!”三藏

回禮。悟空和變成白馬的熬烈在山腳聊着天。“熬烈,看到沒,師傅就是這麽賤!”熬烈打着響鼻,說道:“猴哥,你離我遠一點,你毛紮的我癢癢。”

悟空看着熬烈,默默的将鬥篷披上,帶上兜帽,喊到:“師傅!啓程啦!”三藏答應一聲,告別衆人,跑了下來,将錫杖丢給悟空,搓着手,笑到:“這輩子,都沒騎過龍。”悟空不待三藏廢話,将他一把丢到馬背上,“廢啥話,走你的!熬烈!出發!”“走!”不愧是白龍所化之馬,奔跑速度十分的快。

三人走走停停,一路有說有笑,熬烈也逐漸融入了團隊,悟空在閑暇之時,便會教導熬烈戰鬥法門,和三藏的保命之法。

這途中,豺狼虎豹,不知遇到多少,到最後,都變成三人的腹中食物。這天傍晚,三藏問悟空:“猴子,看一看這附近有沒有歇腳的地方。”悟空點頭答應,用火眼金睛看了看周邊,說道:“那邊有處寺廟,我們過去看看。”熬烈狂奔起來,不一會兒,便到了寺廟門口。

悟空看着寺院牌冕,冷笑道:“觀音廟?”三藏翻身下馬,從悟空手裏要過禪杖,說道:“別惹麻煩!”悟空說道:“放心吧,師傅!”三藏上前,敲了敲門。

不多時,從寺內走出個小和尚,問道:“阿彌陀佛!不知這位幾位有何貴幹?”三藏說道:“阿彌陀佛!貧僧從東土遠道而來,前往西天拜佛求經!看天色已晚,想在此地借宿一晚,不知貴寺可否行個方便?”

小和尚說道:“請等一下!”進入沒多久,又跑了出來,說道:“我家方丈邀請您進來!”三藏說道:“阿彌陀佛!那就叨擾了!”悟空拉着提行李的熬烈跟随三藏走進了寺內。

來到院內,衆僧出門相迎,“阿彌陀佛!歡迎大唐高僧來我寺內!快請!快請!”三藏問道:“怎麽不見寺內住持呢?”一名僧人說道:“師祖他現在正在更衣,請大師随我來!”三藏跟随衆僧向深院走去。悟空說道:“你随便玩去吧!我跟師傅進去了!”熬烈華為人形,不滿的說:“靠!總要有就丢拉!”我也去湊個熱鬧。

來到大殿,有僧人安排了齋供,三藏謝過,只見那後面有兩個小童,攙着一個老僧出來。

老僧頭上戴一頂毗盧方帽,貓睛石的寶頂光輝;身上穿一領錦絨褊衫,翡翠毛的金邊晃亮。一對僧鞋攢八寶,一根拄杖嵌雲星。滿面皺痕,好似骊山老母;一雙昏眼,卻如東海龍君。口不關風因齒落,腰駝背屈為筋攣。

衆僧見狀,齊呼:“住持!”三藏也急忙行禮,“參見老院主!”那老僧說道:“老衲聽聞有大唐高僧來我院內借宿,特地沐浴更衣,來此相迎。”說罷,各自就坐,老僧指着三藏背後問道:“這兩位是?”

三藏疑惑的問道:“兩位?”轉過頭一看,一個是白面書生,一個是絡腮胡大漢。馬上反應過來,說道:“這是我兩位徒弟,一個叫悟空,一個叫熬烈。”二人對老僧行過禮,老僧也還禮。

老僧接着問道:“不知大師,這東土大唐距離此處有多少路程?”三藏說道:“大約有萬裏之遠吧!”老僧驚嘆的說道:“這這,沒想到啊!大師竟然走過這麽遠的距離。想弟子虛度一生,山門也不曾出過,可謂是井底之蛙啊!”

相關推薦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