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章節

你怎樣贏?”

“他剛才弄大屁股易容改裝,穿上別的衣服,現在露出原形,還不是你輸嗎?”

任橫行一聽兩人所說嘆道:“鷹爪要找的張良竟在這兒,真是無巧不成書!”

“呀!他就是張良!英挺俊拔,氣度軒昂,一看就知是非凡之人……”劉邦也是一驚。

“他媽的累我輸錢!!”兩人一人持靈蛇矛,一人雙手持盾刀向張良撲來。

張良抖手一旋,寶劍生出一股牽扯力,沉重的盾刀,被牽引得劈向靈蛇矛。

“攪什麽鬼?招呼到老子身上來!”持靈蛇矛的來者一驚。

“他娘的!”

看到張良出手,任橫行暗喝:“好劍法!”

“一出手就弄得兩聖士鬼打鬼,張良确是一等一的人才!”在一邊的劉邦也從心底發出感嘆。

來者不敢輕敵,把刀盾舞得水洩不通,盡擋張良寶劍。

“奪命盾雖是八聖士中武功最低的,但實力雄橫,非五十招外不能取勝……”張良暗自思量。

“你這大笨牛是張良的狐朋狗黨,殺無赦!”靈蛇矛看見站在一旁的田霸,一矛刺來。

“嘿!竟然犯我!”田霸大怒。

田霸的錘法強猛快勁,只把靈蛇矛砸得雙臂麻震。

“哈,鬥得真熱鬧。”劉邦見打得熱鬧也一躍而起。

“劉邦!閑事莫理,我們走吧!”任橫行攔住劉邦。

“不!無辜連累了他們,好歹也想個辦法助他們解圍!這個大火爐,正合攏混亂!”劉邦指着一大火爐道。

“這大鼻仔有道義兼有腦!”任橫行暗自佩服。

“大夥兒沖殺進去!”大內衛士見狀進陣來。

“殺他娘一個片甲不留!”暴喝聲中,任橫行捧起大火爐,沖來衆人為之一愕!

火爐猛砸落地,登時爆碎,爐熱的煤炭火焰四射!

矛、盾衛士摔不及防,大為狼狽!

“可惡的瘟神!”

任橫行掌勁疾吐,把火勢暴發擴大,果然把鷹犬們逼出鐵鋪外。

“嘩,黃澄澄的金子,引死人呀!”劉邦撲向那堆金子。

“哼,想順手牽羊?做夢!”張良卷起那堆金子。

“哈!漏下一錠金,好過沒有!”劉邦揀起摔在地上的金子笑道。

“手足們,再殺進去!!”矛盾大叫。

整座鐵鋪猛然巨爆,波及兩旁店鋪,火勢更是洶湧,濃煙滾滾!

“呀,好驚人的內家氣勁暴震!”

“他們想逃!”盾在叫。

“故計重施,逆賊難逃!”矛一個早地拔蔥,躍上屋頂。

但屋頂甚矮,加上濃煙滾湧,無法看到張良等人蹤影。

“媽的,又要多花功夫了!”

鐵縣衙門內,矛盾持“禦前聖士”令牌召見縣令。

“聖士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敬請恕罪……”縣令忙跪地迎接。

縣令有如老鼠見貓,有得震,無得訓。

“這衙門有多少兵馬可供差遣?”

“本衙有五十衙差,再借調附近縣城兵馬,可達五百!”

“噢!立刻去借調,搜查方圓百裏,定要找到兩大飲犯——張良、任橫行!”

“遵命,兩位大人請到內堂歇息一下!”

矛盾兩人坐立縣令特地備下的飯桌前。

“捉到的魚兒竟溜了,真倒黴!”

“非也非也,意外找到任橫行,是行運發大財呀!”

“對,這好消息快通知趙總管!”

“你腦袋生在屁股上麽?若給總管知道,還不預先大大苛扣黃金?”

“對對對,你真有腦!”

“先此聲明,我六你四,這是我門牙的代價!”

“公道公道!”

“反正都要輸給我,哈哈哈……”

距離鐵縣百二裏外的寶鐘城,劉邦任橫行兩人來到寶鐘客棧。

“嘻嘻嘻,老任,快來坐下!”

“坐下來幹啥,我要站着才能練功!”

“你阿媽生得你這麽高大,不坐下來怎給你化妝?”

“你生得矮嘛!”

“你這堆亂草煞是擡眼,非染黑不可!”劉邦指着任橫行的頭發道:“跟着替你面門化妝,包沒人能認得出你!”

“你攪了大半夜,再化不好,我宰了你!”

“哎呀你個老祖,我站了大半夜,不辛苦的麽?”

任橫行坐不住了。

“最後一招,用油彩遮掩掉疤痕!”

“大功告成,若有人認出你,我劉邦就改名邦劉!”

“雖然易容改裝了,但仍有兩個難題,第一兩聖士已發現我們行蹤!”

“這簡單,我用腦,你用力,通通殺了滅口!第二個難題呢?”

“我的矛!”

“這更容易了!我去黑市兵器市場弄技順手的靓矛給你!”

“我原本的矛是以玄鐵打制而成,什麽地方都買不到!”

“大佬呀!士急馬行田,将就點好嗎?”

“不成!沒有玄鐵制成的神兵利器,絕破不了贏政的渾天寶覽氣功!而我只有一擊的機會,沒第二次!”

“你在耍我嗎?早知就不來和你胡混,現在臨急臨忙,到哪裏找聞所未聞的玄鐵呢?”

“越國的幹将莫邪寶劍之所以能名傳千古,正因滲入玄鐵,你只是孤陋寡聞吧!”任橫行道。

“念在大家共過生死患難,我就捱點義氣,請你一起去妓院快活快活,然後各自逃命,算系兄弟!”

突然窗外傳來“當……當”的聲音。

“這是什麽?”任橫行道。

“你是否因殺不了贏政而發了瘋,連報更的鐘聲都要問是什麽?初更哩!大爺!去不去整幾件‘正菜’盤床大戰?”

“這是玄鐵!只有玄鐵的聲音才能如此空靈通透,餘音比其他鐘音長達五倍!”任橫行驚喜道。

“此城名寶鐘,寶鐘寶就是玄鐵,阿媽得啦!發達啦!!”

兩人偷偷來到城牆下。

“有四名守卒!”

“嘩!這鐘怕不有千斤之重,還吊得那麽高,怎麽偷?”

“老實說,你擡得動嗎?”劉邦懷疑道。

“千斤而已,當然擡得動!”

“擡得起還要走得快、搬得遠,否則全城守兵來追進,我可沒時間理你!”

“你是軍師,當然由你想辦法!”

“恐怕要弄輛鐵車才成,還要兩匹馬才拉得動,這樣的軍兵裝備那裏去找?……”

突然,城樓上響起碰擊慘叫聲。

“吓,竟然另有人去偷鐘?”

“他媽的,敢同老子争?”任橫行一躍而起。

“所以說你有勇無謀,少爺我則智勇兼備,人家準備充足,我們便可坐享其成,明白吧?”劉邦一把抓住任橫行。

“對!你這猴腦鬼主意轉得真快!”

“不用講了,我們快攀過城外,搶之哉!”

鐘亭裏,兩名守卒爆頭慘死!尚餘一名守卒,張良急射出劍鞘。這卒登時暈倒。

“何必濫殺無辜?”

“張良,行事不該有婦人之仁,鑼聲将會驚動全城守兵!”

“哼,這些官兵,平時橫行霸道,欺壓平民,殺不足惜!”田霸道。

“算了,快點搬鐘吧!”

城外數丈,滄海君已準備了雙馬鐵車。

田霸果然神力驚人,千斤寶鐘,應聲擡起。

張良寶劍,削鐵如泥,将吊寶鐘的鐵鏈斬斷,兩人夾手夾腳,抱鐘躍下。

三扒兩下,已把寶鐘安裝上鐵車。

車輛登時陷地,可見寶鐘何等沉重。

張良鋪上大布,田霸加上橫櫃,一切妥當。

張良、田震還未及上車,馬車已疾馳出去。

“喂,我們還未上車呀!”田震大叫。

“不對勁!”張良嘆道。

“是呀,那叱喝聲不像滄海君!”

當然不像,因為駕車的已換了——劉邦!

“哈哈哈,易過借火呀!”

任橫行手提滄海君過來道:“這位仁兄的腦袋,肯定受不起老子一提,保證稀巴爛!”

“老兄,若是求財,我有的是金子!”張良拱手道。

“此人有股凜然正氣……但要争鐘,唯有敵對!”任橫行暗想。

“這大個子神态充滿兇狠暴戾……但卻沒有邪氣,奇怪!”張良心中奇怪。

“寶鐘我有重大用途,萬金不換!”任橫行一揮手道。

“老兄,我看你是個磊落漢子,請放我朋友,彼此一較高低,勝者得鐘!”

任橫行此生從未試過以人質要協,不禁汗顏!

“你的說話很對胃口,拿去吧!”任橫行說完将滄海丢向田霸。

“田兄,拜托去追那寶鐘!”田震接住滄海君,張良道。

“曉得!”

“老兄,為免守兵來騷擾,我們擇地而戰!”說完,張良已先奔出數裏。

“可惜是敵人,否則這年青人可交個朋友!”

任橫行最是好鬥,渾身細胞登時沸勝起來!

“循着軌跡,一定追到他!”任橫行使出上乘輕功。

城外十裏亂葬崗苛政之下,枉殺處死的平民無數,死骨堆積如山。

“我是任橫行,趙國大将李牧義子,橫練金剛身,刀槍不入!”

“我是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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