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8 章 :救美?

無他,只因那個人陽穴外凸,步子沉穩,是個練家子,而且,他這一行七八個人,個個都是差不多的身形,差不多的年紀,也俱是練家子。

這平常的人家,一家之中,有一個練武的很正常,但一屋子的青壯年都跑去練武,除非他們家是武林世家,否則絕對不可能!

而且如果真是一家人,面容上或多或少會有些相似,可這群人除了面上都沉郁,眉宇間隐隐有煞氣,根本毫無相似之處。

他們一行人,前三後三中二,隊伍整齊,倒像是訓練有素,哪裏像是死了人的沉痛,她剛剛剛真是大意了。

見他們擡着棺木離自己越來越近,江芙蕖便不動聲色地擡了步子,往旁邊人多些的地方湊去。誰知她這才擡步,她旁邊那個拄拐的就像耳朵上長了眼睛,立時轉過頭沖她喊了一句,“怎麽,你想跑?!”

語氣兇狠,讓人側目。

江芙蕖拔腿就跑,他媽的,入了套了,這哪裏來的戲精,在大街上演這麽一出戲給她看,可憐她剛恢複一點的精神氣啊。

那拄拐的見狀,擡手就要來抓她,而那群本還在幾米遠外的擡棺人,也加快了步子,幾乎是時間就到了江芙蕖身後。

江芙蕖心裏簡直要嘔死了,江子青沒有騙她,果然要小心啊!散個毛線的心,命都要散沒了。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随着她的跑動急劇跳動,幾乎要不受她控制地從心口跳出來,擔心再這麽跑下去,真就挂了,她忙站定身子,衣袖一動,就捏了藥粉包嚴陣以待地轉過身。

????

看着身後的情形,江芙蕖愣住了,她喘着粗氣,閉了眼睛,又再次打開,果真見着那群擡棺的人和那個拄拐的正被一群官差幾乎是拖着往人群外走。

那為首的官差大概是察覺到江芙蕖的視線,他沖她溫和地笑了笑,“驚擾到小姐了吧,這群歹人從牢獄中跑了出來,兄弟幾個正要帶他們回去呢。”

?????

我信了你的邪!

江芙蕖捂着心口,眼中帶笑,口中語氣溫和地說着感謝的話,“辛苦官爺們了。”

驚魂未定,江芙蕖待得氣平了些,從袖子裏掏出瓶藥,往嘴裏倒了兩顆,閉上眼睛消化了會兒,她再睜開眼睛,又差點吓地一跳。

“宋伯遠??!!!”

那不知何時站在她身旁,用一雙毫無波動的眼睛,平平淡淡看着她的人,不就是宋伯遠嗎?

所以剛剛那群人,是他帶過來的,他這趕地……倒是真及時!

“你幾時回來的?”

“那些人是江盈惠派來的。”

江芙蕖和宋伯遠兩個人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

兩人都有些錯愕地看着對方,到底是江芙蕖先移開了視線。

江芙蕖無奈,跟宋伯遠這種性子的人唠嗑,真地客套都是多餘的。

“嗯,我大概猜到了。”江芙蕖點點頭,“前些日子,大哥哥與我說過此事,我沒想到,她膽子會這麽大,竟然敢在上京城的大街上對我動手。”

雖然有點附和江盈惠的本性,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也算是做人妻為人母了,性子難道竟是半分不變的,她這是看不起她呢,還是覺得自己本事大到她毫無招架之力?

聽到江芙蕖提江子青,宋伯遠就想到他是為何事叮囑江芙蕖,他點點頭,“江盈惠怕是認出了你。”

什麽怕,現在這個局面,是一定啊,江芙蕖有些無力和隐隐的不耐,“你上次寫信與我,說江盈惠一直在找我,是怎麽回事?”

宋伯遠轉過頭,朝門外看了一眼。

江芙蕖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正要問他這是在弄什麽玄虛,就聽見“噗通”兩聲清晰的響。

兩個圓球滾進了屋裏,江芙蕖定睛一看,頓時樂了,這兩個正七手八腳想站起來的人,居然是好久不見的劉氏兄弟。

劉大虎和劉小虎看清屋內的人,尤其是看到江芙蕖時,也很是無語,他們兩個是真覺得苦逼,好不容易混進蕙蘭縣主的護衛隊,就被踢到西南去跟蹤江芙蕖,然後一待就是六年,再回來,終于在上京城混了,還沒展開手腳往上爬呢,就被宋伯遠的人抓了。

這幾天他們一直被關在柴房裏,倒也沒吃什麽苦,就是沒飯吃,生生把兄弟兩個餓得就差啃木柴了。

“大小姐,我什麽都招,什麽都招。”

宋伯遠和江芙蕖還沒開口呢,劉大虎就先忍不住舉了手讨饒。

江芙蕖一見這兄弟兩個的模樣,就知道他們被餓了數天,真難為他們現在還有這麽大的聲音。

她遙遙看着劉大虎,對他點點頭,“要招就說吧。”

“大小姐,你好歹讓我喝口水吧?”劉大虎看着桌上的水壺,吞了口唾沫。

江芙蕖的目光轉向宋伯遠,宋伯遠頭都不帶轉一下的,那劉大虎就再次喊起來,“我說,我說,不要喝水了!”

……

劉大虎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和劉小虎跟蹤江芙蕖的事說了,完了便哭着臉道,“大小姐,你要是記得,就知道我的話沒有假,我是真沒為難過你,我們兄弟兩個連認都沒認出你,只依稀知道你在鄧家鎮那一帶。”

劉大虎還要再說什麽,就被人拖了出去,跟他們來時一樣突然,去地也是突然。

“宋公子,你讓這兄弟兩個來,就為告訴我這個?”就知道這什麽鬼?

宋伯遠點點頭,從袖中掏出一個布包,将那小布包放到桌面攤平,江芙蕖見到上面有一塊碎布,還有一個七星花暗器,還有一個居然是她的一小疊畫像,不過是沒戴面紗的。

“這暗器你應該熟悉,這是明秀身上中的,當初還是你給他解的毒,畫像是我去九江城的路上發現的,有人拿着畫像在尋你,這碎布便是那群人身上的标志。”

明秀,事情一下子扯地很遠,江芙蕖有些反應不過來,“你的意思,這些人都是受江盈惠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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