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 217 你可以不要我,但不能不要臉

第217章 217 你可以不要我,但不能不要臉

這五年來,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成功地掌控着整個深城了。

各種明的暗的勢力,他都可以應付得得心應手。

而這個秦烈的出現,讓他束手無措了。

秦烈完全跳出了他的管束範圍,明明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他心愛的女人誘拐走了,而他居然連對方的行蹤都查不到,這是何等的失敗?

在搜索無果的結果下,他只得再次返回慕家。

不曾想到,他的車子剛停在大門口,這便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他親眼看着葉綿綿從一個陌生男人的車上下來。

他是識貨的,那輛黑色的機車,是德國重工的一個品牌,價值在百萬以上,可以輕易地秒殺各種小跑車。

能騎這樣的機車,那男人的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

隔得太遠,那車子又是停在陰暗處,他無法看清楚機車手的真面目,只是憑着那身影,可以判斷對方是一個年輕而高大的男人。葉綿綿跟他有說有笑,似乎十分融洽,兩個人道別之後,那男人便潇灑地騎上機車消失在了黑暗中,葉綿綿還站在馬路邊,一直目送着他遠去。

慕寒川心底的挫敗感越發的深重。

自己辛辛苦苦地尋找,卻沒有想到對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子,輕易地進出。

他幾乎可以完全地判斷出來,那男人就是秦烈。

此時,坐在駕駛位置上的阿武,看着慕寒川的臉色很難看,便道,“需要我追上去嗎?”

“追上有什麽用?”

“上次是我的失誤,抱歉!這次不會了。”

阿武一臉的誠懇愧疚,上次雖然慕寒川沒讓他跟蹤葉綿綿。

但他自作主張開始調查葉綿綿身邊的人,最近的就是紀喬希,他跟蹤了紀喬希,心想着既然是葉綿綿的朋友,就極有可能跟秦烈也有關系。

在通過跟蹤了紀喬希幾次之後,他發現了月光酒吧……

可惜就在他在月光酒吧蹲守了幾天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月光酒吧竟然被查封了,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也斷了。

他甚至連秦烈的正面都沒有看見,不得不說,秦烈這個人簡直是狡猾到了極點。

“去吧,跟蹤他!但是要小心一些,這個人不簡單。”

“好的!”

慕寒川拉開車門走了出來。

而這一切,葉綿綿是毫不知情的。

她目送着秦烈離去之後,這便又立即給安瀾打了一個電話,跟安瀾簡單的勾通之後,約定好了一個見面的時間,以及治療的費用。

心理治療的價格是極其昂貴,按照分鐘來算錢的,葉綿綿咬了咬牙,為了能夠讓秦烈好起來,這筆錢她自己承擔。

約好時間之後,她這才回到了慕家。

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

慕家的大廳裏燈都關了,整幢房間格外的安靜,仿佛這裏是一座空城。

葉綿綿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她心想此時或許慕寒川也跟其他人一樣睡着了。

按這個男人吃醋又小心眼的性格,要是知道她又去了秦烈那邊,指不定又會發什麽瘋。

她放松腳步,伸手扶着欄杆走進了卧室。

輕手輕腳地推開卧室的門。

卧室裏開了一盞橘色的小夜燈,朦胧輕淺的燈光給卧室裏籠上了一層暧昧的光暈。

她一眼瞟進去,發現慕寒川竟然不在。

她松了一口氣,好吧,這男人那麽忙,可能應酬還沒有回來吧!

她放下包包,将手機扔到了床上,這邊伸手攏着頭發朝着洗手間走過去。

她很累了!

白天忙碌了一天,晚上又要去哄秦烈,她的體力和精力都快要被耗光了。

本來想泡個澡的,但想着時間已經晚了,怕是要在浴室睡着了。所以只打算洗個淋浴算了。

拿起花灑洗澡洗澡的時候,她還想着不知道秦烈在看了心理醫生之後會怎麽樣?

匆匆地洗完澡,拿毛巾擦幹身體,這便換了睡衣走出來。

她原本還拿着浴巾擦頭發,出來擡頭一看,手裏的毛巾都差點驚掉在地上。

就在她洗澡的這短短一段時間裏,慕寒川竟然回來了。

他就這麽悄無聲息地進來了。

高大的身形深坐在沙發上面,雙腿分開,西裝敞開着,領帶也扯得歪歪斜斜,襯衣扣子開了三粒。

他一只手握着紅酒的酒杯子,就這麽冷眼看着她。

眸光裏帶着極深的怨念。

他應該是喝了很多酒,英俊的臉頰泛着紅潤,連長眸裏都是泛紅的。

此時的慕寒川,與白天的溫柔邪氣判兩人。

他渾身都充滿了戾氣,這種氣場讓葉綿綿有些害怕。

許久,她又想起自己的晚歸,又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便挺直了胸脯朝着他走過去。

“慕寒川,你又喝酒了?胃出傷還沒有痛夠嗎?”

她上前伸手奪走了他手裏的酒。

這男人,上次胃出血還沒有好利索,藥都還沒有吃完,這就又開始蹦達了嗎?

她伸手去拿酒杯,想要從他的手裏拿出來。

那酒杯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紅酒了,其他的應該是被他喝了。

他的手勁很大,她不僅沒有搶過來,反倒是被他用力一扯,她整個人都跌入了他的懷裏。

随後,她便又很快被他圈禁在了沙發上。

“喂,你放開我……”

酒後的男人,力氣大得驚人。

他親吻着她的唇,她的耳際,她優雅的頸脖和精致的鎖骨。

然而,這樣的吻卻并沒有帶着任何的感情,反倒是像在搜索着什麽,他在嗅着她身上的氣味。

當他扯着她的睡裙的時候,她有些忍不住了,“你在幹什麽,慕寒川!?”

這男人瘋起來的時候,她完全招架不住。

然而,她的喊叫此時并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男人有些瘋了似的抓住了她的腳踝。

将她身體的每個部份都細細地嗅了一遍,就像小狗狗在草地尋找什麽氣味似的,她尴尬極了。

起初她還以為他又要強勢地對她做那種事情。

但仔細想起來,卻覺得不對勁。

“慕寒川,你是不是瘋了?”

似乎折騰了半天,他在她身上并沒有聞到別的男人的氣味,便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是不是跟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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