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 :帶回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平日?我平日是什麽性子?”江盈惠被柳岸一番話勸慰地心裏那點疙瘩全跑了,十分舒暢順懷,一邊說着話,一邊朝柳岸伸出了手。

是啊,柳岸說地對,這群人能怎麽看她?她是主子,她們是奴婢,說地好聽點她們是人,說地難聽點,她們就是下賤低等的奴隸,生殺大權都掌握在她的手裏的,她還怕她們翻了天?

倒是真地想多了點,憑白煩擾一場。

柳岸将江盈惠的手搭住,拉着她坐起了半邊身子,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将手臂橫過去給她當靠背,“我才回來,身上髒地很。”他解釋了一句。

江盈惠本來就是因為很久不見柳岸,心裏有了些旖旎,存了心思去勾他,誰知道,柳岸竟是這麽不解風情,她一時頗有些沮喪。

柳岸這個人,溫柔是挺溫柔的,但就是太死板,非得她說出來,他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唉,這個世界上,怎麽就沒有一個男人,既溫柔,又會揣摩她的心思呢?

江盈惠恹恹地,輕輕掙脫柳岸的手,重新靠回美人榻上,“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不是說要幾天的嘛?

柳岸狹長的眸子暗了暗,他看着江盈惠,沒有說話。

江盈惠被他一雙烏黑的眼睛看着,心裏竟然怦怦亂跳起來,她腦中跳出一個念頭來。

柳岸是為了她,所以特意早回來的!

“你是為了我?對不對?”江盈惠眼中波光盈盈。

柳岸還是沒有吭聲,良久,他在江盈惠灼灼的目光中緩緩地點了點頭。

江盈惠紅唇一勾,眉心正中的梅花钿隐隐發出暗紅色的光澤,“這些日子,我好想你,總想着你早些回來,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當真是一刻鐘都不順心的。”

柳岸目光溫柔地看着江盈惠,“我現如今回來了,你便可以順心了。”

江盈惠微微低了頭,露出小臉上的一抹白皙,沒有吱聲,似乎是在害羞。

柳岸見她這副模樣,嘴角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對江盈惠道,“你可有被傷到什麽地方?讓小敏看了嗎?我知道你今日在明心庵受了委屈,只是這法空師太身份不明,我一時是不能幫你出氣的,只待我慢慢去查,必定讓她以後不敢再這麽待你。”

“不過一些皮外傷,那法空師太多少顧忌着我的身份,幸許只是想折了我的顏面。”江盈惠心道,有靈泉水在,只要不死人,能出什麽事,“這法空,你說,真地是陛下的生母嗎?那為何現如今是周太後做太後呢?”

江盈惠知道柳岸對這上京城中的權貴有不少的了解,雖然不知道他的消息來自于哪裏,但大多是靠譜的。

柳岸搖搖頭,“這件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聽你說,以前從未有過耳聞,不過皇宮之中,辛密之事本就甚多,若是真的,也不足為奇。”

是啊,皇宮裏本來就多蠅營狗茍的事情,不然各種宮心計大戲在現代是怎麽上電視的?很多還不是根據歷史事實編造來的。

不過,這件事情,有柳岸去查,想必很快就會出結果了,到時,再想辦法應對好了。再怎麽樣厲害,也就是個老尼姑,在明心庵裏出不來的,不能在外面耀武揚威,不過是只紙老虎,這次算她倒黴好了。

江盈惠把這事很快抛到了腦後,她看着柳岸,想起兩件緊要的事情來,剛要開口跟柳岸說,忽然想起更重要的一件事,“柳岸,你這次的事情,辦地怎麽樣了?”

有沒有成功?江盈惠頗有些緊張地看着柳岸,畢竟要對付的人是江子青,那個人,實在是太聰明了,看着就讓她不舒服。

柳岸聽江盈惠提起正事,也把腦中神思收了回來,他點點頭,“十之八九是成了的。”

這還是第一次聽柳岸說十之八九,而不是直接說成了。

“可是哪裏有缺漏?為何要說十之八九?”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一步錯就有可能牽扯到她,所以她才讓柳岸去做,柳岸應該知道重要性才對,為什麽還說只有八九成的成功希望?

八九成?她要的是百分百!

“地方是找到了,這布置也都差不多了,可這事到底從前沒做過,我也不知道最後能有什麽成效。”柳岸眸子暗了暗。

而且,這次要對付的人是江子青。

江子青這個人,十分不好對付,他之所以被耽擱這麽多天,就是怕被他察覺出異樣來,好在,再聰明的人,也有失誤的時候,江子青沒有起疑,一切都在按着計劃中的發展進行。

只要再過兩個月,肯定就能等到消息了。

“你沒有試過嗎?”江盈惠皺了眉頭,“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不管什麽事情,都要先試一下,才行的,做實驗,懂不懂?”

柳岸看江盈惠着急了,便笑着道,“縣主,雖是沒試過,但那東西的威力你是見過的,想必是必成的,若不成,也不會礙着我們什麽事,倒也沒有壞處,不過耗費些銀錢而已。”

見是見過了,跟我聽說的威力差地不是一星半點,不過,只是達到柳岸說的用處,應該問題不大。

“江子青呢?”江盈惠想到明心庵裏有可能設計她的人就是原依蓮,氣地牙癢癢,江子青不在,原依蓮尚且如此嚣張,要是等江子青回來了,指不準她都敢直接跟她叫板了。

柳岸聽江盈惠問起江子青,竟然好一會兒沒有回答,良久才道,“他應該還在回京的路上。”

江盈惠和柳岸相處了很久,柳岸的情緒她看得很透徹,看柳岸這副模樣,她就知道他還有話沒說,“江子青做什麽了?他是不是在想辦法把江芙蕖帶回上京城來?”

除了這件事情,她想不到江子青還能做其他的什麽事。

他想地美!江芙蕖敢回來,她就敢再送她出京一次!

“許是吧,他沒有從大運河回京,卻是走了陸岸,聽人報,他似乎往西邊去了,好像是要找什麽人,可那人并不是江芙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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