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造人
林大磊倒吸了一口氣,但仍強忍着心底的沖動,且等着月娘接下來的動作。
月娘把玩了一番,手就慢慢往下滑了去,林大磊只覺得脊背一陣發麻,既興奮又激動,偏偏月娘把手停在了他小腹處不再動作。
林大磊僵硬的扭了扭身子,某處像着了火一般,急需有人來給他滅滅火。他擡眼望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月娘,卻見她一臉的緋紅,正羞澀為難的咬着粉嫩的下唇,衣衫半露,隐隐約約的可以看見白嫩的肌膚和頂端的豔麗,他心裏的那團火,就更旺了。
“月娘,幫我把衣服脫了……”林大磊用迷離的眼神望着她,聲音暗啞,握着她的手帶到自己的腰帶處。
月娘如同燙了手般想要甩開他,可是又怕他被駁了面子覺得難堪,羞紅着臉由他拉着向下探去,就感覺有個滾熱的東西在自己手心裏跳了幾下,她呼吸一窒,情急之中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林大磊就低低地笑了起來,月娘低頭瞥他,見他眉眼間俱是快活,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只是這番神情卻毫無威懾力可言,反而惹得林大磊心頭的火更盛!
他微微直起身來,把迎枕墊在了自己身後,一只手輕輕褪着月娘的薄衫,一手在裏面肆意的探索。
月娘就有些吃不消了,她渾身酥.軟的推搡着林大磊,嘴裏不依道:“不是說了我伺候你嗎,你不要動,快拿出去……”
林大磊卻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手上不禁沒有停止,嘴也湊了上去,一邊留戀不舍的吸允着月娘的頸項,一邊含糊不清道:“嗯,你伺候我,我也伺候你,不如我們來比比,看誰服侍的好?嗯?”
這家夥!這種事情也要拿來比試,有什麽好比的,虧他說的出來,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月娘趴上前去就在林大磊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這一口下了力道的,林大磊悶哼了一聲,擁的月娘更加緊密了。月娘只覺得兩腿之間的某個灼熱的東西,好像比之前更加硬了。
這個混蛋!月娘羞紅了臉暗罵道,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林大磊今夜異于之前的激動,甚至不顧及自己身上的傷口,以至于月娘到了後來承受不住,嘤嘤的哭了起來,他也只是在她耳邊柔聲哄着,卻不見動作減緩,到了最後,月娘低泣着哀求他,林大磊這才放過她,釋放了出來。
事後,月娘軟趴趴的由着林大磊幫她擦拭身子,一邊氣哼哼的扭過頭閉着眼睛不理他。
林大磊也知自己剛才太過于激動,但那感覺太美妙,他一時控制不住,自然,也不想控制,月娘如今已能漸漸的承受他了,他怎麽會放過這個好時機?
少不得陪着小心,伏低做小一番,見他這般,月娘也無可奈何,又見他眉眼間均是釋放後的舒暢,想他必是歡喜的,既然他快活,那麽她的那些不适也就不算什麽了。
林大磊想着,既然兩人都已決定要孩子了,那麽就沒有必要再猶豫不決,月娘今年年齡雖然小了一點,但是其他女子像她這麽大的,有的都有兩個孩子了,況且自此嫁給他以後,月娘如見養的比在陸府還要好,應該沒有問題的。
因近日麥子都已成熟,林大磊便覺得下地收割麥子,月娘卻不肯他下地,只因傷勢還沒有好全,不過林大磊卻絲毫不在意,他掀起衣服露出一條泛紅的疤痕給月娘看:“傷口早已長好了,已經沒事了,趁着麥子長得好,趕緊收了,再過幾天就好了,可就不好吃了。”
他打趣月娘,月娘卻還是不放心,硬要跟着他一起去。這天氣已經逐漸熱了起來,林大磊不想月娘大晌午的和他一起頂着太陽,就拿如娘的事來堵她:“你不是答應了幫來順媳婦的嗎?你若是同我一起下了地,那她往哪兒避去,豈不是又要挨她婆婆的訓了?”
月娘無法,昨日确實答應了如娘的,況且這辦法還是自己幫她想的,也就只能待在家裏了,只是林大磊臨出門前,不免一陣囑咐。
林大磊十分有耐心的聽着,直到如娘拿了針線過來,月娘方才覺得自己唠叨了許久,這才放了林大磊出門。
如娘就望着月娘笑。
月娘赧然,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請她進屋裏坐了。
如娘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月娘,她眼珠轉了幾轉,翻着月娘近日來做的針線,嘴裏還嘟囔着:“咦?我記得之前見你做過一個荷包,可好看了,在哪呢,再給我瞧瞧,我也打算做個荷包放在身上來着,還可以裝些花粉進去,戴在身上可香了。”
荷包自從月娘送與了林大磊,他就每日的戴在身上,就連洗澡的時候,也要放在眼前看着,簡直是片刻不離身的。
可這她怎麽好意思和如娘說,只似是而非的敷衍道:“哦,你說那個呀,已經送了人了,你若是喜歡,我教你便是。”說着又怕如娘追問送的人是誰,急忙扯開話題,“你看我繡的這條帕子如何,只在一角繡了一枝梅花與異石,我看着比只繡梅花的時候,倒平添了幾分趣味。”
如娘見月娘臉皮薄,自然也就适可而止了,見她有意岔開話題,也就跟着她贊道:“嗯,的确不錯,你的想法倒真挺多的。”
月娘就笑了笑,想起她昨日的悵然,就擔憂道:“你這樣過來,你婆婆沒有說什麽吧?”
如娘聽着就冷笑了一聲,道:“她說什麽?她何止是說說,我看她近來,看我愈發的不順眼起來,說不定還想揍我一頓呢!”
月娘被她這話吓了一跳,忙道:“怎麽?你婆婆還要打你?這是哪來的理,你剛嫁給來還沒有半年,七出之條一出都不曾犯,怎麽就要尋你的不是,還要打人了?”
如娘就狠狠地放下了手中的針線,忿然道:“打人?那還是好的,你都不知道她現在看我是什麽眼神,就像那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了,她好再給來順娶一房有錢的媳婦。我昨日不過是多跟來順說了兩句話,她瞧見了,就差指着鼻子罵我是狐貍精的了,還說什麽就會引誘爺們,也不見肚子有動靜,白白的吸了男人的精氣……”
這到這裏,如娘氣得眼角發紅,淚水含在眼裏打着轉,就是倔強的不肯掉下來。
這說的話也忒難聽了些,月娘不禁皺緊了秀眉,這王嬸也實在是過分,人家都是盼着小兩口好好過日子,這王嬸反倒像是要自己兒子兒媳婦過不下去似的,怎麽還有這樣當婆婆的啊?
“确實過分了些,按理來說,你一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來,二也沒有給她丢過顏面,她理應對你好才是,就算不喜歡你,表面上也得做出一副好婆婆的樣子來才是……”月娘不解的斟酌道。
如娘卻不屑的打斷了她:“好婆婆?你說的那是高門大戶的有教養有修養的富貴婆婆罷?像咱們這樣的小門小戶,最不懂的就是做表面功夫,又做給誰看?她如今是家裏最大的,連公公都管不了她,她還不每日裏肆意妄為的過日子?何必要給我面子,她自顧她自己舒暢,看我不順眼就是理由,要說最大的理由,就應該是嫌我母親給的陪嫁沒有她想的那般多了。”這種
這種家長裏短的複雜事情,月娘也沒有經歷過,咋一聽聞,只覺得不可理喻難以相信,但事情就擺在眼前,她也不由得嘆息。記得自己剛來到村子時,只覺得王嬸是多嘴了一些,心地應該還是很好的,但是看她對如娘的态度,怎麽俨然就是一個惡婆婆的模樣?
對面的如娘正委委屈屈的抽泣着,月娘正想問她來順是什麽态度,就聽見窗外有人喊大磊娘子,月娘眼角餘光瞥見如娘的身子一僵,她們剛才正談論着的“惡婆婆”就毫不見外的走進了院子裏。
月娘拍了拍如娘的肩膀,就掀開簾子走出門去了。
王嬸看見月娘,臉上的笑容就更盛了,月娘不由得心裏嘀咕,就憑着這副表情對待如娘不好麽?怎麽對外人就這麽多的好顏色看呢?
這邊王嬸就已上前拉過了月娘的手,兩只眼睛笑的已經眯成了一條縫,樂呵呵的道:“剛才我從地裏過來的時候還看見大磊了呢,看樣子他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真是件天大的好事兒啊!”
月娘就道了謝,心裏卻納悶,就算是天大的好事兒,怎麽從她嘴裏出來這麽別扭呢,又與她有何關系?
王嬸說着眼睛就往四周打量了一番,見物件擺設與之前并沒有什麽不同,她暗暗壓下心中的好奇,轉而向月娘問道:“昨日如娘說今日要繼續來跟你做針線活,我還想着大磊身體不适,會不會叨擾到他的休息,她卻和我說,大磊已經沒事了的,就少不得麻煩你提攜她一二,若是她有什麽得罪你的地方,你只管和我說,我來教訓她。”
月娘聽着不由得皺了一下眉,但她很快恢複了笑容,讓着王嬸進了堂屋,卻沒有領她進裏屋,待讓了座,倒了茶水,月娘就有意往子嗣方面繞話題。
“其實如娘人挺聰明的,也很勤奮好學,我是十分的喜歡她,又與她年齡相仿,其間自然有說不完的話,她心性純良,還跟小孩子一般,與她在一起,總是會被她逗得笑個不停。”
王嬸聽着就勉強的跟着笑了兩聲,然後嘆了口氣,就跟月娘推心置腹般道:“好是好,但你是不知道啊,我……”
她起了個開頭,月娘怎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便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樣,問道:“怎麽了?我看她倒很好。”
王嬸聽人只誇自己媳婦,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那心裏的話該說不該說的就想也不想的都倒了出來:“好也要好對地方,這麽大的人了,就只知道玩,和自己爺們厮混,這也就罷了,怎麽這都小半年了,肚子還沒有個動靜,人家那趙老婆子的孫媳婦,進門兩個月,就把出了喜脈來了,我這心裏可是急啊,娶媳婦是幹嘛的?不就是傳宗接代的嗎?那她連個石頭也生不出來,我要這媳婦幹嘛?白吃白住的供着啊?”
說完,大概是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妥,臉上就有些燦燦然,磕磕巴巴的迂回着剛才說出去的話:“其實,我也知道那是急不來的,可我這心裏從早就盼着抱大孫子,确實有幾分不妥當……”
嗯,還知道自己不妥當,這還是在她一個外人面前這樣埋汰自己的兒媳婦,在家裏還指不定能說出什麽話來,月娘心裏就替如娘不平起來。
“王嬸,你着急也确實情有可原,可是這種事情怎麽就只賴如娘一個人呢,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況且這種事情,也是講究緣分的,緣分到了,孩子自然也就有了,何不踏踏實實的等着這天降的好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