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被算計

蘇暮澈眼前一亮,美男?是在說他也是個美男嗎!

原來自己在她心裏是這樣的呀,蘇暮澈有些受寵若驚,當即回答道。

“去,本公子怎麽可能會讓美人月下自惆悵呢,走吧,舍命想陪。”

蘇暮澈說的幽默,還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卿小北看着笑出了聲,十分可愛。只有他知道,娘親從來不會做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什麽賞月,一定還有其他問題啦。

他還在那裏傻樂着,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呢,卿小北摸了摸兜裏的銀子,想了半天還是沒有說話,雖然有這麽多錢,但是娘親生氣更可怕。

白雲千裏萬裏,明月前溪後溪。

清風迎流水,明月照松間,皎潔的月光撒下,萬物都沐浴在其中,吸收着精華,寂靜的空間中呈現出一種無聲的活力。

卿瑤音蹲下撩撥着溪水,溪流中倒映着的月光被攪得細碎,卿瑤音彎了彎嘴角,起身就走,把蘇暮澈晾在原地。

“喂,你去哪兒?”

這裏不正好賞月嗎?難道還有比這裏更好的地方。

“我回去啊。”

“回去,不是賞月嗎?”

“是啊,你慢慢賞月,我先回去了。”

卿瑤音笑的單純,一臉無辜,絲毫沒有愧疚,蘇暮澈只覺得心中一股無名火冉冉升起!

把他叫來賞月,卻把他自己丢在這裏,世間怎麽會有這樣的女人。

“你……!”

“就是她。”

陰暗處鑽出一隊黑衣人,不過看起來貌似身手不怎麽樣,有一個在跳下樹的時候,還被刮花了衣服。

卿瑤音搖了搖頭,曲家就這麽低估她嗎,這種修為的人也敢派出來,不過既然這樣,她就可以放心的把蘇暮澈自己留下來了。

那些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蘇暮澈氣到噴火,偏偏這些黑衣人還像是挑事一樣,攔在身前。這下子,就算是他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

原本蘇暮澈還手下留情,但是後來,黑衣人發覺自己不敵,紛紛掏出了武器,在月光下幽幽發亮,反射着不同尋常的光芒。

一看就知道這是淬了劇毒。

招式狠毒,絲毫不留餘地,蘇暮澈震驚之餘又在想,卿瑤音到底得罪了誰,人家要置她于死地。

蘇暮澈不再保留實力,在修為的壓制之下,優勢明顯。

其中一個黑衣人在受了蘇暮澈一掌後,捂着傷口說道。

“曲家小姐要的是卿瑤音的命,不要在此多浪費時間。”

黑衣人欲走,蘇暮澈卻緊緊咬着不放,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那麽好的事情。

躲過一把橫劈過來的長刀,蘇暮澈身子一晃,身影鬼魅似的出現在黑衣人身後,手刀狠狠斬下去,奪過黑衣人的武器。

鮮血濺到衣角,蘇暮澈一改往日溫婉模樣,眼神狠厲,這一刻,他如同從地獄上來的惡魔,看一眼,便令人膽顫心驚。

蘇暮澈,真的怒了。

慘叫,求饒,最後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神色惶恐,哆哆嗦嗦的。

“饒命,這位兄臺……饒命!”

“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以後有意見給我站出來說,別搞這些偷偷摸摸的勾當,不然,我滅了他曲家!”

蘇暮澈惡狠狠的威脅,雖然不知道他們背後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黑衣人之前不是說過他們是曲家小姐派來的麽。

索性就一起解決好了。

黑衣人忙不疊的扣頭道謝,蘇暮澈沒有說話,越過他,腳下踏着鮮血,染紅了溪中流水,魚兒都避了開來。

客棧,蘇暮澈衣角上還帶着血,用力踢開卿瑤音的房門,滿身的怒氣遏制不住,兇神惡煞的模樣。

卿瑤音擡了擡眼皮,倒了杯茶水放在桌子的對面。

“怎麽這麽暴躁,快坐下歇歇,站着多累呀。”

蘇暮澈冷哼一聲。

“你倒是坐着說話不腰疼,把我自己扔在那裏給你收拾爛攤子,你……”

眼前倏地放大的臉,蘇暮澈心神一晃,忽然忘了要說什麽。

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甚至都不能稱之為吻,蘇暮澈反應過來,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卿瑤音笑了。

“然後呢?”

“然後……你都得罪過誰啊,怎麽感覺你的仇人那麽多呢?”

蘇暮澈有些心不在焉,語氣也溫和了許多。想要說些什麽,可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這種感覺,還是他第一次體驗到!

卿瑤音無所謂的聳聳肩。

“一堆跳梁小醜罷了,不必在意。”

看她再不順眼那又怎麽樣,他們打得過她嗎,在東宵大陸,說什麽都不管用,修為才是硬道理。

你修為高,別說橫着走,就算是倒着走都沒人敢說什麽!

“哦哦,那…你小心點,我先走了。”

看着卿瑤音的面孔,蘇暮澈總覺得不自在,她剛剛吻了他,怎麽能和沒事人一樣淡定。

他待不下去了,匆匆忙忙結束話題離開。

卿瑤音搖了搖頭,這樣就受不了了,還真是清純。

屋頂上,百裏池淵原本是想要同卿瑤音談談那天綁架玉琴池的黑衣人的事情,他發覺,這件事情可能沒有他們想的那麽簡單。

但是,他來的時候屋裏有人,本着禮貌的原則,他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順帶用神識小小的查探了一下。

誰能想到,這一看竟然看到了限制級的畫面!

百裏池淵只覺得胸口悶得不行,想要發火又沒有理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氣什麽。

身側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終究是什麽都沒說。

百裏池淵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卿瑤音,快速離開了。

在屋裏的卿瑤音突然皺眉,看向屋頂。

怎麽回事?剛才明明感覺到一道很強烈的視線在窺探自己,可是看過去又沒有人,到底是誰?

黑暗中,陰冷的氣息深入骨髓,坐落偏僻的密室将一切與外界隔絕開來。

“又失敗了?”一個聲音響起,聲音沙啞,聽不出男女。

“屬下知罪,請主子責罰。”之前自稱綁架玉琴池的黑衣人低頭認錯。

“這次就算了,她也不是容易對付的人,你先下去吧,有其他消息再聯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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