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章節
唏,又是你,先還欠銀再說吧。”
“區區數目算什麽?二千兩黃金的大茶飯,想發達就盡發大牢兵馬,聽我指揮調度。”
“不要吹牛!”
“我知道任橫行在那裏,只要把他逮住,二千兩黃金就入袋為安。”
“任橫行?”
“這比賣兵器的利錢多出萬倍呀!”
“捉任橫行?哼,請你看看後面!”
“啊!走清光!?”劉邦心裏一涼。
“我還想多活幾十年,你自己去發達吧。”
“你爹娘會轉押來這兒,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嘿,別再發白日夢了。”
“呸!有義氣,令我好谷氣!”劉邦洩氣的退了出來。
曹老大看着劉邦離去的身影,心想:“阿邦是有孝心,但怎麽可以惹任橫行?簡直是拿性命當兒戲。”
“契哥,現在怎麽辦?”小狗着急地問。
“仗義每當屠狗輩,我們去找——樊哙!”
劉邦和小狗一齊來到市場上。
“白菜每斤一錢,快來買呀!”
“豬肉三錢一斤,有買趕快。”
劉邦見樊哙的鋪前排了很多人,于是低頭一鑽就鑽了進去。
“喂,你這大鼻仔,不要打尖呀!”
“各位放心,大鼻仔欠債累累,不名一文,那有錢買我樊哈的上等狗肉。”
劉邦心想:“你這老朋友怎麽一見就羞辱于我。”
“狗腿重二斤,斬開八塊。”只見樊哙邊說邊掀開狗腿,淩空揮刀“嚓”兩下狗腿,跌到菜臺上已分得好好地了。
“承惠一兩銀!”樊哙得意地把狗腿遞給了買主。
“樊大哥刀法天下無雙呀。”劉邦在一旁又開始大拍馬屁。
“大鼻,有屁快放,別阻老子做買賣。”
“老樊你說,大家是否好兄弟?”
“是又怎樣?”
“是就成哩,既是兄弟,那我的爹娘就是你的父母,現在有難,需要銀兩打救,你是否該出手助我?”
“想借錢?媽的,我賣十頭狗,有八頭的錢要落入官家的口袋,那有餘錢借給你。”
“別沖動,我要的只是你的人和屠狗的刀,幫我抓個小賊。”
“喔……原來這樣……”
“今天關門了。”
“有沒有搞錯,我們排了半天隊啦……”百姓們叫哄着。
“決斷英明,好!”劉邦在一旁繼續拍着馬屁。
樊哙回過頭來問劉邦:“這小賊是誰,值多少錢?”
“任橫行,他雖然有點名氣,但不敵你的無雙刀法。”
“你奶奶的,噢!”說完樊哙轉身一溜煙地開跑。
“喂,老樊,有事慢慢講。”
“講?講個屁!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自己去送死好了。”
小狗看在眼裏,道:“唉,又是一個膽小鬼……”
劉邦看着遠去的樊哙嘆息道:“這種事也來叫我,還算什麽兄弟?”
“還以為他很大膽,很夠義氣……”
“咦,出殡的奏響聲,這位老友,相請不如偶遇呀。”
出殡隊伍,樂聲喧天,為首的冷面漢子,正是劉邦五大老友之———箭王周勃。
劉邦心想:“小周禀性外冷內熱,必須打動他心兒才行。”
“小周,慘啦!慘啦!下趟恐怕要為我和我爹娘的喪事吹奏了。”劉邦急匆匆地跑了過去。
誰知小周就似什麽也沒聽見看見,依舊向前走了過去。
“嗯,直行直過,毫不關心,怎麽回事?”
“其實他的雙眼已透出關心神色!”劉邦緊跟上前對小周說:“現在只有你的神弓寶箭能救我,否則死硬……”
周勃轉過頭不耐煩地問:“啼,你又惹了什麽麻煩!?”
“是兄弟的,明早辰時到怡紅院對面的酒鋪子等我,幹件大事。”
“你要我射誰?不許講謊話。”
“任橫行!”
“什麽!?”
“你的喪禮,我免費為你吹奏好了。”說完跟着出殡隊揚長而去。
劉邦站在原地氣息敗壞地說:“誰稀罕你的無膽爛箭,現在只有夏侯嬰肯幫我了。”劉邦帶着小狗子又來到了小管馬席,馬廟內,三名官兵合戰一位軍官。
“三個一齊來,別留手!”一陣槍影過後,三人都被挑下馬來。
“唏,全是飯桶。”
“好棒哦!”
“嬰哥槍法,天下無敵呀!”劉邦帶着小狗子在一旁鼓起掌來。
夏候嬰回頭一看,原來是劉邦,厲聲道:“不用讨好我,曹參剛來過,說你一定會來找我,任橫行是無人能敵,誰願陪你去送死?”
“哼,你們真夠朋友!”劉邦譏刺地說。
“這不是夠不夠朋友的問題,而是去不去送死的問題,勿要混淆!”
“原來本縣只有我一個人是英雄好漢,我就單人匹馬擒瘟神,不能力敵,大可智取。”
“你喜歡死,神仙也阻不了。”
“嘻嘻,請問有沒有馬兒吃了也要暈倒的迷藥。”
“唉,好吧,有,拿去吧。”夏侯嬰從懷裏摸出一小紙包扔給了劉邦。
“有了強力迷藥,大事可成了!”劉邦拿着藥高興地手舞足蹈。
“不過,仍要好好構思一個十拿九穩的計劃。”
“腦兒啊,快發揮高度智慧。”
“哈,有了。”
“幸好,有五兩銀子,該夠買戰略品。”
“快走,很多東西要買。”
午夜的怡紅院裏一片寂靜,只有樓上一間房內還亮着燈光,只聽裏面有人正在談論着。
“天大秘密,那豪客其實是連環奸殺婦女的大淫魔,你們四大天王就是他的新目标。”“嗚嘩,怪不得他長得那麽可怕,我們該怎麽辦?”
“你們都是我的甜心,拚了我的命也要救你們,只要擒下這人,每人可得黃金十兩。”
“嘩,黃金十兩。”
“我們可以贖身,不用做妓女了。”
“何不立刻報官,安全得多。”
“傻女,怎麽可以讓官兵捉他?賞金豈不全給他們吞了?”
“只要你們聽我指揮調度,必定成功。”
“來,先替我穿上戰衣。這是我的私人珍藏,雖然不大值錢,但威力奇大,妙用無窮,橫掃幹軍。”
“憑我的奇謀妙計,瘟神也變大閘蟹,永難再橫行。”
秦王政十四年,趙國大将軍李牧武功高維,兵法如神,大敗所向披靡如秦軍,乃趙國之寶。
戰争平息,李牧抽閑守獵,入雪山捕熊取膽,忽見雪地血跡斑斑,狼屍枕藉。
野狼不是斷頭折腰,便是裂口而之,死狀甚慘,一将軍見狀道:“大将軍,狼群定是遭巨獸所殺,可能是大熊。”
李牧驚嘆:“這大熊甚厲害,竟能撕殺過百野狼。”
“前面山坡下有狼嚎搏鬥之聲,我們過去看看。”一行人催馬向前。
“呀,洞途狼屍遍地,死了二百頭以上。”
只見一名約八、九歲的孩童,混身浴血,正力戰最後的五頭狼。
“啊,竟然不是大熊。真是難以置信。”
“救人!!”李牧與手下們,不約而同,挽弓射箭。
孩童已筋疲力盡,傷重垂危。
“獨力殺狼二百,這孩子真是神勇驚天!”李牧暗自驚嘆,一将土走過去将已精疲力盡的孩子抱起,可憐他已體無完膚,氣若游絲。
“放心,我一定救活你。”李牧堅決道。
孩童接觸李牧那充滿憐愛的眼神,無限感動,刻骨銘心,重燃起生命之火。
李牧禮聘名醫,将孩童救出死門關。
孩童乃一獵戶孤兒,名任橫行。
李牧愛其天生神勇,收為義子,并将畢生絕學,絕技橫練金剛身,傾囊傳授。
修練橫練金剛身,必需具有超強的筋骨,鋼鐵般意志,抵受絕極苦痛。
除練武外,李牧更教導義子識字讀書,和戰陣兵法。
李牧并無子女,視任橫行為己出。
兩老少朝夕相處,父慈子孝,感情比血肉之親更為濃冽。
秦王政十八年,李牧遭贏政巧施反間計,被趙王收回兵權,慘死在亂軍中。
義父含冤而死,任橫行悲痛莫名,大哭了三日三夜!跪在義父墓前,任橫行發誓道:
“贏政,我要食你肉,煎你皮,拆你骨,飲你血,以報父仇!”
任橫行遁跡雪山,誓志先練成橫練金剛身。
經過十年非人生活的狂修苦練,任橫行終于大功告成,練成橫練金剛九重天。
此時贏政已統一天下,成為秦始皇帝。
任橫行遂遷怒秦朝官兵,孤身獨闖官府兵營。
金剛身刀槍不入,數百官兵無一能傷他。一時間,盡殺軍兵,更逼令倒黴的大官獻出財寶,然後再格殺。
任橫行視錢財如糞土,大部份救濟了貧苦人民。
他的第一娛樂是擊殺秦官軍兵。
第二娛樂就是醇酒美人,在妓院揮金如土,平時将長戈藏于竹中,以免驚吓平民妓女。
數年間,任橫行橫行三十六郡,殺官兵不計其數,令人聞風喪膽。
任橫行的懸賞身價由一百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