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 贻笑大方
索性那群人雖是作威作福,卻還沒有越過司寇哲的底線,不然早就不知曉死過多少回了,畢竟司寇哲還是想要守好自己的皇位,畢竟祖業不能夠丢啊。
太後氣勢洶洶帶着珍妃去了皇帝寝宮,路上卻偶遇了一群彈劾的言官,雖然說太後心中不大情願讓這群言官去自己兒子的寝宮之中。
畢竟一群臣子跑到了皇上的寝宮裏面去彈劾皇帝這算是怎麽一回事,說出去也着實是丢人的緊啊,那可顧忌的是皇家的臉面。
只不過卻被那珍妃一忽悠,太後竟然同意了,畢竟臉面在怎麽重要也沒有自己的兒子重要,只要兒子還在,臉面随時都可以賺回來!
猶豫再三太後還是同意了言官前去,只不過卻是将那一群人精簡了許多,畢竟還是要顧忌一些事情的。
太後想要的不過也是将那個狐貍精趕走罷了,莫要因為兒女私情從而耽誤了國家大事!
畢竟作為一個皇帝還是冷血無情一些的好,這是太後當初從一個小宮女爬到如今太後這個位置上,唯一的總結,在宮中還是冷血無情的好。
“母後,您說究竟是那個小賤人,竟然敢……”珍妃不大情願的站在太後身旁擰着帕子,她心中真是恨啊,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小賤人,竟然這樣無聲無息的搶了自己的恩寵!
簡直就是不可饒恕!一想到皇上幾乎有一月有餘的時間不曾到她宮中來了,珍妃心中便更是恨得厲害。
她到現在還不曾有一男半女,若是就此失了皇帝的寵幸,只怕這一生就要折在這深宮之中了。
所以無論如何,珍妃都萬萬不能夠讓那個躺在龍床之上的小賤人搶了自己的恩寵去!
要知道這女人的嫉妒,在有時是是能夠起到很大作用的!
這一行人便是浩浩蕩蕩朝着司寇哲寝宮而去,太後本想着給自己這個兒子留些面子,若是他麻利的從床上起來了,或許他真的喜歡那個女人,留在宮中也不是不可。
畢竟她兒子可是天子,是皇帝,寵幸一兩個女人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最重要的是連續寵幸對方一月有餘,說不定那女子已經懷有身孕,那可是皇室血脈,太後自然是要護着的。@&@!
卻不想她敲了這許久的門,寝殿之中依舊是安靜非凡,似乎并沒有任何動靜,太後只覺得一瞬間像是被羞辱了一般,竟是一腳踹開了這寝殿的殿門。
司寇哲睡得也算是舒服,畢竟有藥效在,他是斷然沒有那麽容易清醒的,只不過眼看着天已經亮了,身子也算睡夠了,藥效更是減退了許多,司寇哲的神志便也是回來了幾分,只不過人卻還是昏昏沉沉不願醒來。
隐約聽到有人喚他,司寇哲并不想理會,可随即便是一聲巨響,似乎是有人将他寝殿的大門給踹開了,司寇哲當即救你火了。
竟是赤腳下了床快步來到寝殿中央,因為是剛剛被吵醒,司寇哲根本沒有去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什麽,在他意識之中不過是平日裏穿的睡衣罷了。
“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來打擾朕休息!”司寇哲陰沉着臉,他這段時間睡得并不安穩,今日竟是睡得這般愉悅卻不想竟是被這群不開眼的給自己打斷了!司寇哲心裏那個氣啊。*&)
恨不得殺人!
太後看着面前的兒子當即便是愣在原地,水紅色的肚兜青色的褒褲,還有臉上的胭脂水粉,一頭長發散在身後,如不是對方開口,太後怎麽都不願相信,面前之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
當今聖上!他怎麽會穿成這般模樣,那肚兜上面繡的可是戲水鴛鴦,這簡直就是比青樓女子還要輕浮。
“皇上!”太後急忙開口,并且攔着自己身後之人,皇上如今這副模樣着實不适合見人,卻不想那珍妃聽到皇上的聲音說什麽都不願離去,非要進去不可,至于那群言官更是如此。
一個一個老骨頭了,竟然是削尖了那腦袋想要往皇上寝宮裏面鑽,就算是太後在怎麽攔着,也攔不住那一群人啊!
最後那人竟是全都沖到了司寇哲寝宮之中,當即別說是太後了,就連珍妃都愣了。
這水紅色肚兜十分眼熟,似乎剛才那個浪蹄子身上穿的就是這一件,珍妃細細一瞧,越發覺得面前的聖上和那個浪蹄子有幾分相像。
難不成是聖上為了維護那人,竟是穿了女裝不成!
一想到這種可能,珍妃只覺得自己心如刀絞,竟是一把撲到了司寇哲懷中,“皇上,您糊塗啊,就算是為了維護那個賤婢您也不需如此犧牲自己!您糊塗啊!”
珍妃的一番話當即讓司寇哲有些困惑,她究竟在說什麽,擡頭望着自己面前的臣子,卻發現他們一個個模樣十分震驚,甚至有些不敢看自己?不敢看自己?
司寇哲一低頭,卻發現他身上的睡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件事水紅色繡着戲水鴛鴦的肚兜,似乎還有些小,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啊!!”司寇哲一身怒吼,神情在一瞬間變得極其暴躁,竟然有人給他換了女人的衣服,竟然有人敢!
司寇哲怒火中燒當即就用玄力去除了身上的肚兜,這對于一個皇帝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而且這一切還被如此多的人看到,司寇哲只覺得若是可以他當真想要自裁于這天地之間。
實在是太過于恥辱了!至于那珍妃早已經被司寇哲丢在一旁不省人事,至于那群言官則是紛紛地頭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曉,心中更是不斷盤算,如今他們可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皇上會不會殺人滅口?
一想到那種可能衆人不免渾身一顫,可随機看到站在衆人面前的太後心中卻又是一安,就算皇上再怎麽惱怒,總不能殺了他的親娘吧!
就在此時,那龍床之上竟再次走下來一赤裸着上身的男子,眼神迷離,嘴裏更是嘟囔這。
“大早上的這都是在幹嘛啊,父皇又在生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