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章 怨念頗深

小孩子,便是應該整日無憂無慮歡樂的狠,若是整日将自己置身于仇恨之中,死氣沉沉的,哪裏還有一個小孩子應當有的模樣。

卿瑤音用力捏了一下卿小北嫩嫩的臉頰,果然小孩子嘛,還是軟糯一點的好。

随意在自己碩大衣櫃之中,挑選了一件布料相當差的衣裳換上後,卿瑤音又将頭上的首飾全部取下,只留了一根銀釵子,手上也不過是一對镂空銀镯子。

看樣式雖有些老舊,但保養的卻不錯。

對于卿瑤音種種行為,玉琴池雖不理解卻不曾說什麽,這個丫頭看似天真無邪,肚子卻是一肚子壞水,如今指不上又是誰被她盯上了。

見自己的裝備已經準備完畢,卿瑤音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拉着小北的手,一同朝自己哪位父親院落而去。

卻不想等卿瑤音到時,晚飯已經撤了下去,只留下空蕩蕩的桌子,和卿思遠一人坐在大廳之中,似乎是在等她?

只不過,那臉色可是真難看,尤其是看到卿小北的時候,卿思遠恨不得上來生撕了小北。

“誰讓你把這個孽種帶過來的!”卿思遠一開口,卿瑤音就變了臉,一把将自家兒子抱了起來,舉到卿思遠面前。

“這可是你外孫,他要是孽種,那你又是什麽!”說罷卿瑤音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這麽多年過去,這個老東西依舊沒有學聰明,反而越來越傻了?

就這樣還妄想着管好卿家,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你找我到底什麽事情?”将兒子收回,卿瑤音重重在兒子白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她兒子,她的心頭肉,誰也別想欺負。

得到了寶貝娘親的吻,小北臉頰瞬間通紅一片,将頭埋在卿瑤音懷中不動了。

唔,至于那個總是不喜歡自己的老東西,還是交給娘親好了反正小北也不喜歡他,別以為他還小,他就不懂了,這個老東西總是想把自己給處理掉!

哼,他才不會離開自己的親親娘親呢!就算對方是娘親的爹也不可以!哼,誰也不可以讓小北和娘親分開。

見她母子二人關系親密,卿思遠重重嘆了一口氣,你說好好一個孩子怎麽就多了一個小拖油瓶,不然卿瑤音想要嫁一個好人家也是一件極其輕松地事情,如今母親雖說是要給卿瑤音招親,可她終究是帶着一個孩子。

究竟能夠招到一個什麽樣的,卿思遠心中也沒有什麽底。

“過幾日你就要招親了,心中可有打算?”猶豫再三,卿思遠還是開了口,就算他如今在怎麽不喜這個女兒,她終究還是卿家的女兒,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改變。

“沒什麽打算,一切聽祖母的。”卿瑤音低着頭,淡淡的回了一句。她能夠怎麽辦啊,難不成直接的說她對百裏池淵有點意思?

嘎!一想到百裏池淵,卿瑤音突然臉色爆紅,誰誰誰對那個該死的家夥有意思了!

一想到自己同他說,自己招親之事,那家夥一副冷淡模樣,卿瑤音心中只覺得一堵。

那個家夥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了他的小師妹吧!尤其是想到那個家夥親密的叫着別的女人,瑩瑩!瑩瑩!

卿瑤音只覺得怒火中燒,早知曉自己就應該趁早結果了那個該死的白蓮花!她還敢把手放在百裏池淵的胸肌上面!

想想卿瑤音就覺得自己牙根癢癢的狠,百裏池淵的胸肌她可是見過的,那麽飽滿,那手感一定棒極了!

可是她還沒有嘗試過,就被鐘瑩瑩那個白蓮花給搶了先,這讓卿瑤音想想就覺得好難受。

以至于這種怨念竟在一瞬間竟轉化成了實體,從卿瑤音的身上散發了出來,最開始感覺到的便是卿小北。

“娘親!娘親!”小北用力搖晃着卿瑤音的手臂,娘親這是怎麽啦,怎麽會突然迸發出如此強烈的怨念,難不成是因為,口袋裏沒錢了?

小北認真的的思考了一下,似乎只有這個是最有可能的,畢竟她娘親那麽愛財一個人,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坑被人的金子,這樣想來,小北越發覺得自己猜測是正确的。

只可惜了天真,不斷為自己母親考慮的小北,竟然沒有發現他娘親,只是單單因為,有人在她之前,摸了某人的胸肌這才使得怨念頗深。

“卿瑤音!”見自己這個女兒在自己面前還能發呆,卿思遠心裏就是忍不住想要發火,尤其是卿小北又在哪裏不停搖晃對方,可卿瑤音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之後,卿思遠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大吼一聲。

他剛吼完,就後悔了,可為時已晚!

卿瑤音眼淚巴巴可憐兮兮望着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不過在卿瑤音心裏,自己确實受了天大的委屈。

至于卿小北,見娘親瞬間變了模樣,自然是跟着娘親一起,眼淚巴巴的望着這個不怎麽喜歡自己的外祖父。

恩,娘親已經很久沒有坑別人的金子了,以至于都有深深的怨念了,所以為了能夠讓娘親不在有怨念,便宜外祖父是不是也要奉獻一點金子出來。

不過,就算是不奉獻金子出來,奉獻一點別的東西出來也是可以的,就當做是給他們母子兩個的補償好了!

想到這裏,秉承着一定要讓娘親高興的意念,小北眼眶之中的眼淚更多了。本就是一個圓嘟嘟還不曾長開的肉丸子,如今更是眼淚汪汪的望着你,就算卿思遠在怎麽不喜歡這個外孫子。

心也逐漸軟了下來,更何況旁邊還有另外一個,這一大一小幾乎同步的表情,着實讓卿思遠沒有什麽招架之力。

“婚姻之事,怎能兒戲!”卿思遠繃着臉教訓了一句。可還不等他在開口斥責,卿瑤音卻是大有一副,你若是在訓斥我,我便哭給你看的模樣。

至于卿小北更是如此,卿思遠只覺得自己頭痛不已,只能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柔和下來。

只不過對方可是一個馳騁沙場的大将軍,哪裏溫柔的對他人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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