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 章 :今夜不預備回侯府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今夜不預備回侯府了?
看見這情形,楹月只得先退出去,将屋子留給他們倆人。
沈樂窈早已将頭上的紅蓋頭拿下來,坐在屏風後,蕭千帆能看到她身姿被紅燭映照在屏風上,人好似極為手足無措。
“來吧,做戲要做全套。”
蕭千帆面色平靜倒下兩杯合卺酒,走到她面前。
沈樂窈擡眸看他,眸間水光點點,接過合卺酒和他一道喝下。
“賓客們都走了麽?”
屋內燭光閃爍,沈樂窈面頰開始發燙。
“都走了,只是慕容淵的人還在。”
蕭千帆褪下身上喜袍,與她一道坐到榻上。
“咱們,真的要…”
沈樂窈絞緊手指尖,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嬌羞,臉頰愈發滾燙起來,連帶着細頸都慢慢湧上熱意,從她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難道你想江雲岫出事麽?”
蕭千帆朝她坐得更近了些,沈樂窈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可見他今夜喝了不少酒,想必就是為了此刻壯膽的。
“我,我自然不願。”
沈樂窈難以啓齒,卻又無所适從。
她心間早已被江雲岫占據,此時此刻卻又要被迫與蕭千帆發生關系,如何讓她接受得了?
盡管前世李景淮将她獻給攝政王和南燕帝王,她也仍舊覺得這是奇恥大辱。
“你既然想救他,咱們只能這麽做。”
蕭千帆溫熱的大掌握住她腰肢,将她往自已身上帶。
“別——”
沈樂窈本能地抗拒,卻忽覺身子發軟,好似使不上氣力似的。
她腦袋一陣發暈,看向蕭千帆時眼眸間甚至出現重影,眼前好似有無數個蕭千帆在看着她。
蕭千帆亦是面色潮紅,不知是被燭光照的還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
“不能這樣…”
沈樂窈伸手推搡,手指尖觸碰到他堅硬的胸膛,蕭千帆只覺被一團柔軟包圍着,并未對他造成多大阻撓。
越推搡她身子變得愈發軟,最後竟渾渾噩噩昏在他懷裏仍不知情。
蕭千帆将紗帳挑落下,只見有兩道身影纏綿在紗帳裏邊,嬌喘聲從裏面溢出,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子時一到,那遵命去到蕭家的探子回到慕容淵和笠陽面前,禀明了漪瀾院裏發生的事。
“公主這下可放心了?”
慕容淵看向笠陽,只見她臉上露出得意神色。
“不過,公主做出這樣的事,江雲岫只怕會更厭惡公主,更遑逞會對公主百依百順?”
慕容淵話鋒一轉,道出笠陽內心深處的恐慌。
“只要他和沈樂窈沒了機會,本宮什麽都不怕——”
“快帶我去見阿岫——”
此時此刻,她只想盡快見到江雲岫。
這麽多日未見,她很不放心。
慕容淵起身往外走,帶她往後院走去。
原來這後院另有乾坤,慕容淵在假山石後挖了間密室,江雲岫便被關在裏面。
只是,倆人走到假山石後便發覺不對勁。
原來這裏合該有侍衛守着,可此刻那幾個侍衛卻不見了蹤影。
心裏暗道不好,慕容淵命笠陽在外邊等,他帶人往裏走,只見裏面空空蕩蕩,哪裏還有江雲岫的身影,地上依稀能見到未幹的血跡。
“慕容淵,你別給本宮耍花招!”
笠陽已經能察覺出異樣,悄悄跟在慕容淵身後進來,豈料竟真沒見到江雲岫。
“還愣着做什麽?!”
“還不快去追——”
慕容淵對身後站着的侍衛怒吼。
“是——”
那幾個侍衛忙夾着尾巴往外追,地上的血跡未幹,說明江雲岫剛逃走沒多久,只怕還未出趙家府宅。
“他逃了?”
“他一定是去了蕭家——”
笠陽面色驚慌往外跑,曳地的衣裙被地上的山石勾住,她心下一急,用力将被勾住的衣裙拽出,華麗的裙擺頓時缺失一角。
“你慌什麽?”
“江雲岫就算是追過去也來不及了。”
見她弄得如此狼狽,慕容淵忍不住上前将笠陽拽住。
被慕容淵一拽,笠陽總算慢慢冷靜下來。
為了江雲岫,方才那探子回來禀明的事她竟忘得一幹二淨。
“你說得對,阿岫就算是趕過去也晚了,或許等他親眼見到,才會更讓他忘不掉。”
笠陽放肆的笑聲回蕩在內室裏,與方才那滿臉焦急的樣子大相徑庭。
“你幫了本宮這個大忙,本宮不會虧待你。”
這些日子,笠陽一直在臨安侯府想着顧氏對她的那些暗示,若是生下子嗣,江雲岫就別想甩掉她。
在外人眼中,她是江雲岫的妻子,那她生下的孩子,就必定是江雲岫的。
見她今夜如此主動,倒是在慕容淵的意料之外。
“你今夜,不預備回侯府了?”
一番雲雨過後,仍舊不見笠陽有要起身回去的意思。
她身上只着一縷薄衫,将她曼妙身姿映襯得若隐若現,落在慕容淵眼中就更為動人。
此刻倆人身上還挂着汗珠,說話間,仍能聽出慕容淵鼻息間帶着的粗喘。
“本宮盼着的人心思不在本宮身上,那侯府有沒有本宮又有何妨?”
笠陽擡眸看他,眸裏蒙着水霧,眼角眉梢染出輕佻之色。
那一瞬間,慕容淵真覺得她開竅了。
這樣的笠陽,令他愛不釋手,此刻便是天塌下來,只怕也不能阻止他醉倒在這溫柔鄉裏。
床笫搖曳,笠陽太久沒感受過這樣的狂風暴雨,慕容淵好似要将她整個人化作一灘水,再将她這灘水緊緊包裹住,不讓她得以喘息。
“我,我要受不了了…”
笠陽咬緊貝齒,唇瓣間輕洩出聲。
“想不到,公主也會喜歡這種感覺。”
以前的笠陽高高在上,此刻能在自已眼前這般放蕩,慕容淵眼中露出得逞,還帶着絲絲寵溺。
“本宮也是女人,只是他江雲岫不解風情罷了。”
到了這一刻,笠陽也不再遮掩,露出前所未有的一面。
“別提這三個字。”
這種時候,慕容淵不想聽到江雲岫的名字。
笠陽緊緊攀住他脖頸,極為聽話的未有再提及。
倆人緊緊纏繞着,直到慕容淵徹底松懈下來倆人才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