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章 :哆嗦
第一百七十八章:哆嗦
“你啊你,本王真是拿你沒法子。”
袁怡珺這招在李景淮面前十分受用,只要她擺出嬌嬈姿态,
彼時暮色降臨,只見外邊樹影搖曳,屋內人影晃動不止,令人迷疊的氣氛充斥在屋子裏,屋內溫度漸攏,倆人不由自主地貼緊。
“那殿下可是依了妾身?”
李景淮箭在弦上,袁怡珺偏偏推開他,故意不讓他親近。
“小妖精,你都這樣了,本王還能不依麽?”
李景淮就差臨門一腳,又怎能容許她在這個時候躲開,低沉應聲後将人重新摟回身上,輕輕往下按,不許她有片刻分離。
“嗯~”
袁怡珺連帶着渾身上下都顫動起來,哆哆嗦嗦的,微微仰起的臉頰透紅似血,李景淮看着晃蕩的影兒,唇齒忍不住盤附上眼前的歡愉。
感受到觸感的袁怡珺手心捏出汗珠,想讓他盡快弄完,卻又舍不得推開他,只能乖乖受着。
興許是怕他将心思放到夏荷身上的緣故,袁怡珺這回纏了他許久,雙手緊緊勾住他脖頸不願松開。
夜半子時,碧珠才敢進屋裏放水,給他們倆人沖洗身子。
倆人身上都帶着汗珠,屋內還散發着濃郁的旖旎味,碧珠不敢擡眼看,放好水很快出了屋子。
有李景淮開口,天一亮李夕華又被送回袁怡珺身邊。
袁怡珺讓碧珠尋來令人喝了便能發困的藥,每日夜裏都給李夕華喂下去。
“王妃,若是喂久了生怕小殿下會受不住…”
李夕華尚不到一歲,每晚都喝下半碗安神藥,日子久了碧珠害怕會出事。
“怕什麽?”
“等過幾日他喝習慣了,便也就不鬧了。”
袁怡珺本就厭惡這從夏荷肚子裏生出來的李夕華,若是不小心落下病根子,才正合了她心意。
“就怕殿下知道…”
李景淮雖對袁怡珺極為寬容,但在李夕華的事情上十分謹慎,不許他受到什麽傷害。
“你再多嘴多舌的,信不信本宮割了你的舌頭——”
袁怡珺猛一瞪碧珠,她吓得唯唯諾諾低下頭,不敢再出聲。
可惜沒過幾日,此事還是傳到了李景淮耳裏。
袁怡珺喂李夕華喝下安神藥後不久,他夜裏突然發了高熱,夏荷請來太夫,那太夫竟說是因為李夕華喝了太多安神藥的緣故。
李景淮聽後驚愕不已,見袁怡珺這副支支吾吾的樣子,他便知道是怎麽回事,一怒之下讓夏荷将李夕華帶回沁芳院,日後都在夏荷身邊養着。
袁怡珺同李景淮辯解自已并不知道那安神藥喝了會發高熱,可已經晚了,李景淮随夏荷回了沁芳院。
見李夕華安然無恙睡熟,李景淮才松下心。
“殿下忙了一晚上,都還未來得及喝口茶水。”
忙活完,夏荷來到李景淮面前,替他斟茶。
“還是你貼心。”
李景淮看着燈影搖曳下的夏荷,神色微動。
“殿下過獎了。”
夏荷低眸,往後退一步,顯然是與他生分了。
“這些日子是本王疏忽了你,讓你受了委屈不說,還讓咱們的華兒受這樣的罪。”
李景淮俊眸緊緊盯看她,不曾移開一寸。
“妾身受再多的委屈都沒事,華兒是從妾身身上掉下來的肉,妾身不想他出事…”
說到李夕華,夏荷眼睫顫顫,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掉落下來。
“本王知道。”
李景淮心中生出憐惜,握住她手腕,拉着她到自個身前坐下,幫她擦掉淚珠。
“今後他都養在你身邊,只有你這個生母才會真正對他好。”
李景淮知道袁怡珺由來驕橫,不會真心待李夕華,一開始還能睜只眼閉只眼,可如今鬧成這樣,他卻是不能再坐視不理。
“多謝殿下…”
夏荷聲色顫顫,擡眸看他時眼睫還沾着淚,可眼神已然升溫,見李景淮動了心思,她主動湊上前,吻上他薄唇。
太久沒碰過夏荷,李景淮對她的撩撥有些陌生,卻像是勾起了內心深處熟悉的某一時刻,欲念一旦生出便極難控制。
夏荷本也是自已身邊的女人,這一年來李景淮卻不能碰她,忽覺自已這殿下當得也太憋屈,心裏倒是對袁怡珺生出埋怨。
他像是報複袁怡珺似的,大掌握住夏荷腿根,将她壓到茶榻上,倆人在茶榻上翻雲覆雨,絲毫沒将袁怡珺放在眼裏。
夏荷盯着窗柩外邊站着的人影,眼裏生出得意。
自從李夕華身邊的奶娘告訴夏荷,她懷疑袁怡珺給李夕華喂了藥後,夏荷便悄悄指使她用沾了冷水的汗巾給李夕華擦身,如此一來他發了高熱便能說是服用了安神藥的緣故。
袁怡珺萬萬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夏荷背後做的,此刻她的人就躲在牆角下,夏荷故意發出浪蕩聲色,恨不得傳到她耳中。
躲在牆角下的碧珠聽到這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慌忙擡步離開,将這消息回禀給袁怡珺時她氣得摔杯盞。
“賤人,殿下一去沁芳院便使出渾身解數魅惑他,果然是賤骨頭——”
她恨不得沖到沁芳院,将夏荷身子扒光趕出定王府。
“王妃,您別氣壞了身子…”
“您可是袁家之後,袁家在朝中鼎盛,那夏荷怎配同您争?”
碧珠生怕袁怡珺沖動,話裏若有似無提到袁家。
“是啊,本宮是袁家之後,這回本宮非叫她不得好死——”
袁怡珺狠心捏拳,眼神湧現出怒氣騰騰的殺意。
彼時的夏荷,正顧着與李景淮耳鬓厮磨,尚不知自已命數将盡,已經被架在刀刃上。
事罷,李景淮摟着懷裏熟睡過去的夏荷,目光露出決絕。
他大掌靜悄悄在她身上游離,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殿下,妾身累了,您饒了妾身罷…”
夏荷被他弄醒,倚靠在他懷裏嬌聲央求。
“你盡管睡便是。”
李景淮卻是沒打算放過她,即便是她眼神迷離,思緒漂浮着眼皮子微微張合,他還是再索取了一次。
最後,倆人身子都徹底癱軟,他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