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0 章 1

聽了這話,葉桦眉頭皺了起來,原本打算趁着以後再溜進去的,看來這個打算落空了。

小胡子看葉桦這幅模樣,繼續說道:“這次人界的衆多修士都将進入通道,通道一旦建立,冥界那邊應該會派鬼王強者前來。“

聽了這話,葉桦揮手讓小胡子離開了,目光閃爍,開始沉思起來。

想來此次渾水摸魚進入冥界是最可行的,此次人比較多,也是比較靠譜。

時間緩緩流逝,太陽也已經落下了山,樹林裏不時的有雀兒撲哧的聲音,卻猛然有一聲驚鳴,随後如同被扼住脖子般嗚咽一聲,就再也聽不見鳥叫了。

不僅鳥叫,整個樹林中一絲聲音都沒有,仿佛死寂,冥冥之中,仿若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整個樹林。

而這裏,從黃昏時刻便不斷有人到來,這些人都是一大波一大波出現的,而這些人詭異得很,穿着奇特,一個個長發及腰,仿若剛剛從古裝片場的走出來一樣。

這些人自然是從各大聖地中出來的修士,聚在這裏的目的名義上是為了支援北幽,但卻是另有目的。

第一個到達這裏的,卻是蜀山聖地一衆,蜀山聖地最靠近這裏,作為東道主,自然最先到達了,但實際上,他們作為東道主也沒什麽可以準備的。

這次需要準備,卻是相對于各大聖地來說的小蝦米,一些不入眼的鬼差。

此刻,正小心翼翼的接待着前來的蜀山一衆,卻巧得很,這位鬼差正是小胡子,被分配來接待蜀山聖地。

此刻的他,當然心中惶恐不已,擔心一個不對付就被滅了,所以慎言慎行,連頭都不敢擡高。

蜀山聖地總共來了四百六十一人,其中築基修士四百人,結丹修士五十人,元嬰修士十人,化神修士一人。

不僅僅是蜀山,其他聖地也是如此,因為這是各大聖地最後共同決定的人數。

而這次冥界之行,蜀山這邊派出的化神修士是張家的張合,這次的事情,既然是活着的幾位老祖交代下來的,他們自然要盡心盡力,相信自家老祖也不會坑自家子弟。

所以這次,可謂是精英盡出,比如築基修士中,領頭的便是四大家族的絕世天才,或許比不上楊雪兒這般妖孽,但是放在末法時代中,也算是頂尖的。

如今的他們,距離結丹境界,僅僅是一步之遙,仿若下一秒就能突破。

但前往別小看這個一步之遙,不少築基修士,便是被這一步之遙攔了一生,至死都進不了這一步。

當然,這四人資質卓越,這一步自然攔不了他們多久,如今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

蜀門也深知只知苦修的修士成不了大事,所以,這次便派他們來了。

雖然可能隕落,但又如何,何謂天才?長不大的不是天才,活不下來的不是天才。

若是活不下來,那便不是天才。

李家的絕世天才,卻是一名長得可愛的姑娘,性子有些皮,穿着一件深紅色的連衣裙,紮馬尾辮,臉上總是帶着笑容甚至還帶着調皮,那笑容很是純真,像極了一位未經世事的小姑娘的。

但是,一些活得久一點的築基修士卻是知道,這一位和她的表面完全不同。

純真?小魔王而已,性子皮,喜歡惡作劇,一點都沒有李家天才的樣子,她可愛的外表加上頑劣的行事,讓李家的許多長輩都疼痛不已,每次看着她那無辜的表情,都不忍苛責她,甚至許多長輩對她十分縱容。

她對于許多弟子來說,那就是噩夢,即便她長得再漂亮,也令得旁人不敢接近,有時候你被她賣了,她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

所幸的是,因為這般玩耍,她的修為落後其他三個絕世天才不少,時常被長輩押回去閉關,使得門派中,有松口氣的時候。

但奇怪的是,每次她的修為落下不少,一被押去閉關,出關之時,修為必然領先其他人。

古怪得很,這也讓大家知道了,這位李家的絕世天才在四大家族中應該是天賦最好的。

這位調皮的女子,便是李曼,此刻的她,正和一個長得不錯的小白臉說着話,這個小白臉是昆侖聖地的一個二世祖,雖說是二世祖,也不知道是哪一世了,修為也勉強過得去,築基前期。

“這位仙子,在下昆侖聖地的玉乘,不知仙子如何稱呼啊。”說完,露出自以為能迷倒一切的笑容,溫馨如風,可惜卻是不知眼前這位仙子的來頭,甚至連她的修為也看不出,當然,作為李家的天才,她的修為隐蔽起來,築基後期都不一定能看得出。

至于為何隐蔽修為,或許是期待眼前這一幕吧。

“公子,奴家李曼。”李曼露出一副羞澀的樣子,面色粉紅,誘人無比。

見到李曼這幅模樣,玉乘心花怒放,好一位嬌女子,頓時臉上笑意更濃。

“李曼,這個名字好,姑娘如此修為,還要去往冥界如此危險的地方,豈不是羊入虎口,在下不才,築基境界中也算過得去的,此行導師可以庇護仙子。”玉乘連神識都未探出,探測李曼修為的心思都沒有,直接信口開河的說道,殊不知此次前往冥界,修為最低的都是築基修為。

“真的嗎?”李曼面露喜色,眼睛睜大,驚喜地問道。

“自然,不過呢,若是無明目,我也沒什麽好的理由去護住你,至于安全,你放心,實話告訴你,這次我們昆侖聖地帶隊的化神修士,與在下有些淵源,這次必然會護住我。”玉乘得意的說道,至于是不是真的,也不在乎,先把妹子騙到手再說。

“那怎麽辦?”李曼急切地問道。

“呵呵,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只不過要委屈妹子了,就是讓你暫且當我名義上的伴侶,想來門中也會允許我護住你。”玉乘笑眯眯地說道,至于名義上的,到了昆侖那一邊,他自然有辦法變成把她變成實際上的。

聽到這話,兩朵紅霞頓時躍上了李曼的臉頰,小聲地說道:“這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你要打得過我。”

玉乘大喜,立馬說道:“沒問題。”

這對于玉乘來說,簡單得很,雖然修為不高,但架不住寶貝多啊。

和李曼分開一段距離,便說道:“來吧。”

李曼見此,便扔出一道青光,也不知是何東西。

玉乘也不在意,這道青光看着普普通通,随手給自己施展了一個防護罩,便打出一道法術,沖着李曼而去。

而下一刻,當青光接觸到玉乘的防護罩的時候,玉乘只覺得天地一黑,然後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了。

第 263 章 情到濃時轉肉麻

秋容和杏花都有些擔憂,生怕蕭江北因為岳嬷嬷的事情給顧绮羅沒臉,下人們都說二爺夫綱不振,然而只有她們清楚,蕭江北那就是寵着**奶,所以才對奶奶言聽計從,卻并不代表他怕了嬌妻。如今奶奶打了岳嬷嬷,還不知這事兒二爺怎麽想,萬一心裏有氣,當着衆人面兒和奶奶口角起來,豈不讓一向要強的奶奶顏面掃地?倒不如就在屋裏,夫妻間吵兩句也就罷了,外人即便猜測,到底不知真相,傳瞎話也有個限度。

當然,秋容杏花不知道她們這種想法是大錯特錯,瞎話這種東西,都是越朦胧,越不讓人知道,便傳的越邪乎。不知道真相?那不是可以猜嗎?而國人想象力向來豐富,這一猜能猜出多少花兒來那就是說不準了。

顧绮羅也明白兩個丫頭的顧慮,不過她對丈夫卻是有信心的,因站起身來,微笑道;“總坐着也乏味,倒是走兩步的好。”說完不容兩個丫頭反駁,便來到門口,恰好看見蕭江北氣勢十足的進門,看見她,更是加快了腳步,也不去管院裏院外有多少雙窺視的眼睛,直奔到顧绮羅面前,一把就拉起顧绮羅的手道:“我聽說今兒有不開眼的奴才氣你了,如何?你也是的,和她們一般見識做什麽?不知道自己現在動不得氣嗎?”

蕭江北并未刻意壓低音量,因此院子內外的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大家面面相觑:這是勃然大怒?這是氣勢洶洶?這是……要找**奶算賬的節奏?怎麽聽着就那麽不對勁兒呢?這語氣裏分明是充滿了關切吧?

少數幸災樂禍的婆子媳婦立刻就在心裏罵開娘了,顧绮羅是怎麽說的全都沒在意聽,但下一刻,她們就聽蕭江北又生氣問道:“你竟親自動手了?你怎麽能親自動手呢?”

來了來了。重頭戲來了。幸災樂禍的家夥們立刻激動了,與她們呈相反态度的是那些真心愛戴顧绮羅的傭人,一聽見二爺這話,大家夥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二爺會因為這事兒怪罪**奶。

“我忍不住氣,親自動手怎麽了?不行嗎?”顧绮羅眉毛一挑,她可不信蕭江北會替岳嬷嬷那老刁奴打抱不平。

果然。就見丈夫一臉痛心的抓起她兩只手。氣憤道:“不是不行,而是……你這是什麽手?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這樣一雙手如今竟然打人,不知道得有多疼。下次再有那不懂事的刁奴,你想處置盡管叫下人們處置,實在不解氣。等我回來揍她,犯不上自己動手啊。我剛回府就聽見這個信兒。真是心疼的都要哆嗦了。”

饒是顧绮羅無比信任蕭江北對自己的感情,這會兒看見丈夫捧着自己兩只手說出這樣一番話,哪怕他的語氣無比誠懇懊惱,他的表情也确實表現出他是真的在心疼自己。可**奶的頭上依然禁不住雷聲滾滾:蕭江北你搞什麽?泥馬最瑪麗蘇的言情小說電視劇也很難編出這麽肉麻的臺詞來好吧?喂!你不要發自肺腑說這種話啊,你這樣誠懇,讓被雷出雞皮疙瘩的我很愧疚知不知道?難道情到深處不是情轉薄?而是情轉肉麻嗎?哦賣糕的!

連顧绮羅都這樣了。可以想象其他下人們此時會是什麽心情了。

院內院外,丫頭媳婦婆子們被雷得直抽抽的同時。心情也是截然不同:愛戴顧绮羅的此時放下心來,欣喜不已;盼着看夫妻反目劇情的受不了這神轉折的劇情,面如死灰。而就在此時,只聽不遠處一聲嚎哭,“飽受折磨”的岳嬷嬷閃亮登場了。

“爺,你要給老奴做主啊。”

岳嬷嬷沙啞着聲音如同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鵝,撲騰着就進了院子,以至于讓那幾個有心提醒她的婆子都沒來得及說話,她便“嗖”一下就“飛”過去了。別看一瘸一拐,這老貨有心中的渴望支撐着,那速度也是奇快無比的,她這會兒兩只眼睛就顧着去看蕭江北和顧绮羅了,哪還顧得上看別人?所以說,注定的悲劇結局真是她自找的。

這個老東西還敢來。

蕭江北少小離家,而岳嬷嬷又是生了一雙徹徹底底的勢利眼睛,是蕭江北最不齒的那種人。所以當年從邊關回府後,蕭江北就從來沒對這老貨産生過一點兒尊重依戀,此時見她還敢跑過來惡人先告狀,蕭二爺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恨不能一刀劈了這個膽大包天到連主子都敢污蔑的可惡刁奴。

然而等他扭頭看清臺階下跪着的岳嬷嬷,饒是蕭二爺定力驚人,此時也差點兒把一雙眼珠子瞪出來:绮羅說只給了這老貨兩個耳光,就……就能打成這樣?他怎麽不知道自家媳婦兒還是天生神力呢?

顧绮羅也差點兒沒把眼睛瞪成金魚,但她是何等人物?自然立刻就明白了岳嬷嬷的惡毒用意,因不等蕭江北說話,她便搖搖頭啧啧有聲道:“嬷嬷,你可真夠下功夫啊,這對自己也太狠了吧?就算為了指控我惡毒,也不至于下手把自己打成這樣啊?從前沒看出你有這份狠勁兒呢。”

岳嬷嬷老臉一紅,不過現在倆腮幫子都是又紅又腫凄慘不堪,倒也看不出來。見兩位主子都是十分鎮定的模樣,這老貨心裏有些發慌,連忙哭訴道:“奶奶敢做不敢認麽?老奴不過是勸了您一句,就被您打得口鼻參血,這俗語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你不看着老奴這一把年紀也就罷了,你……你壓根兒是連二爺也不放在眼中啊。素日裏二爺對您何等敬重愛護?就是公主郡主,得這樣的夫君也該動容,您可倒好,不說和二爺相敬如賓,反而仗着他的寵愛,如此放肆狠毒……”

岳嬷嬷捶胸頓足的哭叫着,堂堂鎮北候爺都快讓她說成受氣小媳婦兒了。只聽得顧绮羅又好氣又好笑,暗道就這智商,還張羅着構陷主子玩宅鬥呢。果然,還不等說完,她身旁蕭江北已經聽不下去了,大喝一聲道:“住口,你都胡說些什麽?”

“爺。老奴沒有胡說。”岳嬷嬷進入角色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哭道:“爺,您是鎮北候爺啊,可您看看您在這院裏都成什麽了?到現在連個房裏人都沒有。論理,**奶有了身子,不能服侍您,就該給您安排個伺候的房裏人。哪個賢妻不是這樣做的?她倒好……”

“混賬東西。”蕭江北聽這老貨越說越不像話,不由得臉都黑了。咆哮道:“主子的事也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難怪今兒绮羅都忍不住動手打了你,你真是狗膽包天,欺負人都欺負到主子頭上了,你上午編排她什麽罪名?你可敢再說一遍?”

啊?爺……爺這反應有些不對勁兒啊。

岳嬷嬷終于從角色扮演中回過神來。本能地感到不妙,她當然不敢把上午污蔑顧绮羅和應飛鴻有私情的話說出來,真敢說出來。就等着死吧。因想也不想就矢口抵賴道:“爺,老奴何嘗敢編排**奶罪名?連爺都怕**奶。何況老奴?老奴只是有些事情看不過去,怕**奶年輕,一時顧慮不周全,所以想着勸她兩句,不料就遭了她的毒打,爺,老奴……老奴可是您的奶母啊嗚嗚嗚……”

意識到事情出乎自己的意料,這老貨也害怕了,連忙甩出感情牌,最後又嗚嗚嗚的大哭起來,看着凄慘無比:能不慘嗎?那倆腮幫子都腫成桃子了,嘴角和鼻子上的血痂還糊在上面呢。

蕭江北真想一個窩心腳将這壞出水兒的老刁奴踹死,但他畢竟不是控制不住沖動的武夫,眼見院外那些暗中觀望的下人們此時竟都忍不住擠到了院門邊,他自然知道不能簡單粗暴動用主子權威來處理岳嬷嬷,就如這老貨說的,她是自己的乳母,身份畢竟和其他下人不同。

不過就這樣放過老刁奴,那自然也不是蕭二爺的行事風格,此時他見岳嬷嬷在那裏哭的稀裏嘩啦,心中不由一聲冷笑,暗道口口聲聲是我的乳母,卻總把我當成笨蛋,今兒就讓你自食苦果。

一念及此,便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夠了,不要哭了。既然你說你滿腹委屈,那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兒,我就給你一個訴委屈的機會。你剛才說你是因為勸谏你們奶奶所以被你們奶奶打了,那我問你,她打了你幾巴掌?”

“呃……”

岳嬷嬷怎麽也沒想到蕭江北竟然審起案子來了,心中越發慌亂,卻也知道自己的回答不能出纰漏,不然這一次大概真要賠了夫人又折兵。正要開口說兩巴掌,猛然想到兩巴掌根本不可能把自己打成這樣,連忙道:“老奴那會兒都懵了,也……也沒數,足有好幾巴掌。”

一面答着,額上冷汗就下來了:這第一個問題,她就差點兒穿幫,看來想把爺糊弄過去真是不容易,須得處處小心在意。這樣想着,心中便充滿了怨氣,只恨蕭江北全不顧喝自己奶水的情分,不給她做主,反而要收拾她,這簡直是人心涼如水,主子怎麽可以這樣?她卻完全不想想這個結果,都是她自找的。

第 250 章 燃嬰血丹

第二百四十六章 燃嬰血丹

白發老者這才猛地扭頭望去,見洞開的殿門處,正站着三個頭戴古怪面具的人。

其為首一人,手握着一柄金色長劍,面正符大亮,閃爍着刺目的金芒。

“你們是什麽人?”白發老者神情嚴峻,厲聲喝道。

麟九只是冷笑一聲,根本不答話,手腕一抖,金色長劍便橫掃而出。

“铮……”

伴随着一聲銳鳴響起,一道狹長的金色劍光從劍身之飛出,驟然延長開來,橫掃向那名白發老者。

老者見狀,非但沒有閃避,反而一挺身擋在了丹爐前方。

只見其單手一揮,寬大的袖袍劇烈鼓蕩,一道丈許長的紫金雷蛇立即從一竄而出,與那道劍光撞擊在了一起。

“轟隆”一聲雷鳴。

紫金雷蛇驟然炸裂,化作成千萬道細小電弧的四散彈射,金色劍光也随之分崩離析,斷作無數截劍光殘刃,朝着四面方彈射而去。

“砰砰砰”

一連串爆炸轟鳴之聲不斷響起,無數石塊四散崩飛,整個石殿頃刻間被炸成了粉碎。

煙塵尚未落下,一道劍光又起,這次卻是韓立出手了。

但見其手握着一柄銀白飛劍,足尖一點地面,整個人飛掠到了半空,朝着那白發老者縱劈而下。

此劍是他從先前執行的一次無常盟任務得到的,乃是以星河罡銀為主材鑄造的一件法寶,雖遠遠不青竹蜂雲劍,但臨時倒也合用。

這裏若論修為,他并不高,自然不想過于出風頭了。

畢竟他先前已設法助麟九二人遁入這裏,也算立了功,這裏藏藏拙,那二人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麽。

只見銀色飛劍之光芒暴漲,數百道連續不斷的銀色劍影,在高空連成一片,如同一道巨大的銀色瀑布朝着白發老者傾瀉而下。

“疾”

老者低喝一聲,單手一擡,五指分開,掌心之握有的一枚拇指大小的圓珠驟然間光芒大作,瞬間漲大百倍,化作一面淡金色的獸紋盾牌,擋在了頭頂之。

與此同時,其另一手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紫金兩色的打雷鞭,猛然朝着身體左側揮了過去。

只聽一陣雨打芭蕉般的“劈劈啪啪”之聲,不斷從獸紋盾牌之傳出。

盾面之金光不斷閃動,浮現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密集劍痕,卻仍是将所有劍影勉強抵擋了下來。

而另一邊,打雷鞭揮去的方向轟的一聲雷鳴乍響,兩條氣勢恢宏的紫金雷蛇,相互交錯飛射而去,正打向了從那邊閃身而至的麟九,将他也擋了下來。

“嘿嘿,受死吧。”

在這時,白發老者頭頂方,忽然有一個聲音響起。

頭戴鼠首面具的麟十七,身形突然鬼魅般從虛空浮現而出,雙手握着一杆通體漆黑的長矛,朝着下方的白發老者捅了下來。

只聽“呼”的一聲。

那化作五彩之色的丹爐下方,劇烈燃燒的火焰忽然騰的一下翻湧而,其猛地蹿出一條火龍,張牙舞爪地朝着麟十七撲了來。

一股駭人熱浪撲面而至!

麟十七見狀,矛尖一收,改刺為劈,揮動長矛在半空掄出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黑色矛影,朝着火龍狠狠砸了下去,身形則借勢倒射而出。

“轟”的一聲!

矛影與火龍觸及之下,直接爆裂開來,在半空爆發出一團如驕陽般的赤黑兩色光團,閃動着刺目光芒。

這一連串攻擊看似漫長,實則卻幾乎是在一瞬之間完成的。

那白發老者硬生生将韓立三人攻擊全部接下,竟是一步未退,仍然死死地護着身後正在煉制的丹爐。

麟十七倒飛而出的落在數百丈外,并未受到什麽波及,心暗呼一聲僥幸後,面具下的嘴角又浮現一絲冷笑。

只見其手腕一轉,黑色長矛便在手劃過一個漂亮的圓弧,矛尖随即倒轉過來,“铮”的一下,插入了地面。

白發老者一手握着打雷鞭,一手負後立在那裏,目光警惕地在三人身來回掃動。

之前被韓立劈砍得靈性受損的獸紋盾牌,已經被他收了起來,其空出來的那只手籠在袖內,掌心不知何時已經悄悄地滑出了一張靈紋密布的金色符。

韓立雙目微凝,死死地盯着老者,見其嘴唇微張,似乎正要發聲,立即揚手一抛。

其手銀色長劍立即飛掠而出,再次一晃的化作數百道銀色劍影,朝着白發老者急速掠去。

只見那數百道銀色劍影飛出數十丈後,驟然一閃,又分出無數密密麻麻的細小劍氣,将白發老者整個籠罩了進去。

老者見狀,只得暫時停下吟誦,将手打雷鞭抛飛而出。

只見那打雷鞭紫金光芒驟然一亮,忽然從傳出陣陣龍吟之聲。

緊接着,見其紫金電光猛然暴漲,竟直接化作一頭渾身纏繞着紫金兩色雷電的數百丈長龍,身軀在半空蜿蜒扭動,龍尾肆意掃動,釋放出漫天電光。

伴随着陣陣密集的噼啪之聲,韓立打出的漫天劍影劍氣,竟被那紫金電龍掃了個幹淨。

紫金電龍表面電光雖也被消耗了不少,但在老者雙手一連數道法決過後,再次雷芒狂漲的朝韓立呼嘯而去。

韓立見此,臉似閃過一絲驚惶的倒飛而出。

在此時,破空聲大作!

一道長逾百丈的金色劍光,帶着一股鋒銳無匹的金屬性法則之力,勢不可擋地劈了下來,其爆發出的沖天劍氣,甚至将高空的雲氣也分割開來,從間裂開一道如同天塹鴻溝般的裂隙。

那握劍之人自然正是麟九,此刻其正懸立高空,整個人身都籠罩着一層金光,渾身下同樣散發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撼世鋒芒,仿佛他自身是一柄可開山斷海的絕世利劍。

韓立一邊倒推,目光卻從麟九身掃過,心微微一動。

看來此人當是熊山無疑了。

眼見金色劍光斬落,白發老者雙手奮力向一擎,那頭紫金長龍頓時放棄了對韓立的追殺,身形猛地一轉下通體電光大作,張口朝那道金色劍光咬去。

“铿……”

一聲略帶沉悶的聲音響起,紫金長龍被那金色劍光從當劈下,裂為了兩半,接着轟然潰散,化為漫天交織稠密的紫色電。

而那道金色劍光這一斬過後,雖未直接潰散,但也鋒芒大減,随後被漫天紫色電芒所阻,竟一時無法再落下分毫。

在白發老者還想做些什麽之時,身後地面忽然猛地一震,徑直裂開一道碩大無的裂縫,接着一杆黑色長矛從疾射而出,重重砸在了煉丹爐。

只聽“铛”的一聲巨響回蕩開來,直震得附近虛空泛起陣陣漣漪。

煉丹爐遭受重擊般,頓時被震飛了出去,呼嘯着劃破天空砸落在了百餘丈外的地面,又骨碌碌翻滾出去老遠才堪堪停下。

此爐也不知什麽材質所鑄,這一擊之下表面竟是絲毫未受損,但其的五彩華光,忽明忽暗的閃了幾閃,最終消退下去,重新恢複了原本的純金之色。

先前麟十七見老者似乎在全力顧護着丹爐,故而便想着将其擊毀,以擾亂老者心神,此時趁着其與韓立二人與之纏鬥的機會,偷偷将黑色長矛打入地下,結果一舉建功。

白發老者霍然轉頭,在看到滾落在地的金色丹爐時,頓時面色大變,眦目欲裂,口發出一聲凄厲長嘯:

“不……”

韓立三人見狀,也是不由一滞,一時間竟停在了原地。

“老夫萬年心血,今日毀于一旦。既然煉不成丹了,拿你們一起陪葬,你們都得死,都得死……”老者眼怨毒之色越來越盛,整個人像是完全喪失了理智,不斷叫嚷着。

只見其手掌一翻,忽然取出一枚暗紅色丹藥送入了口,卻不是吞服,而是直接用牙齒嚼碎,咽了下去。

韓立見狀,心頓時升起一抹不祥的預感。

“糟了!這是燃嬰血丹……”麟九眼神色一變,驚呼道。

其話音剛落,聽那白發老者口發出陣陣“咯咯咯”的滲人笑聲,其周身皮膚顏色逐漸變暗,很快變成了豬肝一般的暗紅之色。

而其一雙深陷的眼睛,卻是變得越來越明亮起來,甚至有點點金光從透射而出。

“兩位道友小心了,此人服用了一種能夠同時燃燒元嬰精血的禁藥,短時間內修為會大幅提升,即使強行邁過那道門檻獲得金仙修為也并非不可能!”麟九身形向後掠出百丈距離,開口提醒道。

韓立兩人聽聞麟九之言,也忙向後急掠而去。

“咝咝咝……”

伴随着一陣異聲音響起,白發老者周身之開始冒出縷縷淡紅色的蒸汽,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只快要被蒸熟了的螃蟹。

只聽“呼”的一陣風聲響起,白發老者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了。

其原先站立的位置,只剩下一團尚未散去的紅色霧氣,悠悠向飄去。

然而下一瞬,數百丈外的麟十七面前,忽然有一道人影閃出,擡起一拳朝着他的面門狠狠砸了下來。

麟十七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握拳,只能擡起一只手掌擋在臉頰前方。

“砰”

他只覺得一股山岳傾軋般的巨力當頭砸下,掌心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根本未擋下多少力道,手背重重貼在了臉頰外的面具,整個人被打得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千餘丈外,山谷一側的黑色崖壁。

“轟隆隆”一陣巨響。

這座高逾數千丈的山峰,竟瞬間轟然爆裂開來,一塊塊房屋大小的巨石四散飛舞,大半座山峰眨眼間土崩瓦解的化為了齑粉。

第 261 章 紅痣

古月華聽了這話,定定的看了那繡娘一眼,直到看得對方不自在的低下頭去,她這才慢悠悠道:“哦,你只是想要我将外衣脫掉啊!這個簡單。”說着,她輕輕一笑。道:“我這段時日身體不舒服,要不這樣,我請我的丫鬟們進來幫我更衣吧!”說着,便喊了一聲:“琉璃。”

“小姐!奴婢在!”琉璃應聲從門外走了進來,福身道:“小姐,您有什麽吩咐?”

“把炭盆多搬進來幾個,這屋子裏雖然燒着暖炕,但我就這麽更衣的話,恐怕還是會着涼。”古月華淡淡道。說着,她便轉過頭來對着繡娘們道:“你們可有意見?”

“奴婢們沒有。”兩個繡娘當即低下頭去。

古月華淡淡的擡起頭,瞧了那兩個繡娘一眼,給琉璃遞了個眼色。

琉璃會意。當即走出去,指揮者丫鬟們搬了三個火盆進來,都放在卧室裏。

古月華道:“來,替我更衣。”

琉璃應了一聲,正要走上前去,那繡娘連忙道:“二小姐,這個我們就可以做!不用勞煩她們!”

“你們是貴客,我可沒那個膽子勞煩。”古月華甜甜一笑,任由琉璃在一旁慢慢的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都脫了下來,只剩下裏衣。屋子裏放了那麽多火盆,古月華倒也不冷。

那兩個繡娘再一次趕人:“古小姐,現在要量尺寸了,請小姐讓她們退下吧?”

古月華轉過頭來瞧了她們一眼,慢慢道:“兩位嬷嬷,量衣還需要保密麽?你是怕她們學了你們的本領?你們放心。我的丫頭們基本上都不做衣裳的,這點我可以向你們保證。”

繡娘們陪着笑臉解釋道:“二小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古月華看她們那支支吾吾的模樣,心中便明白一定是皇上跟她們交代了什麽。

與皇上抗衡,那是自尋死路。

古月華低頭努力的思索了好一陣兒,才點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便叫她們退下。”說着。她便轉身對着琉璃等擺了下手。

兩個丫頭不情不願的退了下去,心中的緊張之色更甚。

房間門再一次被人關了起來。

兩個繡娘定定神,這才拿出尺子來,靠近古月華,為她量體。

前胸,後臀,柔軟的手指與尺子在古月華的身上到處游走,一個量上身,一個量下身,兩個嬷嬷配合倒也默契。

終于,一個嬷嬷的手伸到了古月華的後肩胛骨上。

古月華淡淡開口:“嬷嬷,你手伸那裏做什麽?那裏應該不需要丈量吧?”

那嬷嬷見她回頭。面上頓時出現一絲尴尬之色來,她勉強一笑,道:“古小姐,奴婢當然不是量這裏了,只是,您的後衣裳領子上似乎有些髒東西,你轉過身去,讓奴婢替您拂一拂。”

古月華定定的瞧了她一眼,依言轉過身去。

那繡娘知道她已經起疑,當下不敢在過遲疑,咬咬牙,猛的一把扒開了古月華的後衣裳領子!

古月華剛剛才從床上起身沒多久,所有衣裳都是匆匆忙忙上身的,這裏衣便沒有扣的怎麽嚴實,那繡娘一扒之下,古月華的上半個後背,便幾乎全部暴露在了空氣裏。

當那一顆鮮紅的痣出現在繡娘們的視線內之時,她們頓時大大的驚呼了一聲!

古月華猛的轉過身來,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裳穿好,轉過頭來冷冷的瞪了她們一眼道:“你們這是做什麽?難道這也是皇上吩咐的?”

“這自然不是!”兩個繡娘見她發怒,頓時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口中急急解釋道:“二小姐,奴婢們不是故意的的,只是失手罷了。”

“真的是失手?”古月華的語氣極盡諷刺,眸中有着壓抑不住的怒火。

那位高高坐在龍椅之上的皇帝,他到底是想怎樣!

“是的!”兩個嬷嬷回答的倒也幹脆。

古月華無語,這樣沒有證據的事情她還真的不能将她們兩個怎麽樣,更何況這還是皇上派來的!

“你們量完了沒有?”古月華冷冷問。

“量好了!自然是好了!”兩個嬷嬷點頭如搗蒜。

古月華深深的瞧了她們一眼,這才轉身對着門口喊道:“琉璃,錦瑟,你們進來替我穿衣裳吧!”

兩個丫頭應聲而入,忙走過去動作麻利的替古月華将剛剛才脫掉的那一身衣裳全數穿在了身上。

兩個繡娘再次告罪,之後便轉身退下去了。

古月華換好衣裳走出門,卻只看到這一行人飄然遠去的身影。

“小姐,這兩個嬷嬷剛剛在屋子裏到底做了什麽?”琉璃與錦瑟十分驚訝的問。

古月華搖搖頭,道:“她們也沒做什麽,只是瞧了一下我的後邊肩背而已。”說着,她便對着琉璃道:“你們跟我來。”說着,擡腳往屋子裏走去。

兩個丫頭知道事關重大,都不疊點頭,還吩咐茗香仔細在門口守着。

屋子裏,古月華對着琉璃道:“你們看看我的後肩背上到底有什麽。”

琉璃詫異道:“除了一顆痣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啊?”

“一顆痣?”古月華奇怪道。

琉璃當即點頭:“是的,奴婢們從小伺候小姐您,自然知道,是一顆紅痣,形狀還蠻好看的,小姐,怎麽了?”

古月華低頭深深的沉思起來:一顆紅痣,這也算不得多麽離奇,為什麽皇帝要大費周章的找兩個人來查探一番呢?這中間有什麽陰謀不成?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而且宮禁森嚴,她一個不受寵的侯府嫡女,真的很少有機會進宮,要想查明此事,必須得要找一個人來幫忙了。

”雲朵,你有多久沒有回去看望過靖王了?”古月華開口問。

雲朵眼中頓時迸發出巨大的驚喜來:“小姐!你總算是想到王爺了!”說着,竟泫然欲滴。

古月華只覺得無語的很,她從王府裏回到錦安候府來,總共也只不過半個月的時間而已,那裏就值得她如此了?

“我這裏有一封信,等下你交給他。”古月華說着,當即展開紙筆來,伏案書寫起來,才一會兒功夫,一封信便寫好了。

雲朵将信接過來,塞在胸口隐秘的位置,道:“小姐,我走了你可要當心些,海棠苑那邊并不平靜。”

“這個還用你來說?”古月華微微一笑,只是臉上的疑惑卻是一直都沒有消失。

落梅居裏居然也得了賞賜,而且價值不菲,這消息很快便傳到海棠苑裏去,古月彤這段日子以來,已經休養的差不多了,聽聞這個消息,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錦安候夫人看到她這個臉色,當即解釋道:“彤兒,你也別多心,皇上肯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捎帶着賞賜她一些東西罷了,咱們沒有必要計較。”

然而古月彤卻置若罔聞,她轉過了頭,對着如意問道:“陛下到底給我二姐賞賜了什麽東西?”

“回小姐話,有一盒子東珠,錦緞十匹。”如意當即低頭道。

古月彤啪的一下子便将手裏的茶碗摔了:“什麽叫看在我的面子上捎帶着賞賜?這也只不過只比我少了一箱子首飾而已!”

一箱子首飾,還都是貴重無比的。這分量能一樣麽?如意抽了抽嘴角,十分無語。

錦安候夫人嘆息一口氣道:“彤兒,你別鬧了,那一箱子首飾,又怎麽可能會少?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何必要計較這些?”

古月彤聽了,臉上的氣總算是消了一些,她再一次看了如意一眼道:“我記得你好像說過,皇上派去落梅居裏傳旨的除了太監,還有兩個繡娘,可是當真?”

如意沒想到她連這個都記得那麽清楚,也不敢隐瞞,當下老老實實道:“是的,大小姐。那兩繡娘,是皇上派去給二小姐量體裁衣的。”

話一說完,如意便擡頭看了一眼,見自家主子的臉不出意外的陰沉下來,她當即住了嘴。

“她算個什麽東西?皇上都沒有指派人給我量體裁衣,沒想到卻對她那麽好!”古月彤氣恨交加的怒罵道。

錦安候夫人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也起了幾絲疑慮:“這倒是新鮮,從前宮裏無論是皇上還是哪宮娘娘有賞賜下來,都是放下東西就走,還從沒聽說過要替人量衣的,今日倒是頭一遭。”

“哼!肯定是那個賤人趁你們不在,想法子勾引了太子哥哥,不然皇上能對她這麽體貼?”古月彤當即道。

“不,絕不是這樣。”錦安候夫人聽了這話,當即搖搖頭,道:“這件事情不簡單。”說着,她皺眉思索了片刻,面上忽然出現一絲驚訝之色來:“莫非皇上還是對你清白與否,心存疑慮,所以讓人借着量衣的名頭,專門替你妹妹驗了身?”

古月彤聽了這話,登時目瞪口呆,然而她畢竟是個聰明之人,沒過多久便反應過來:“娘你說的沒錯,很有可能就是這樣。”說着,她擡眸瞧了瞧錦安候夫人,道:“娘,你已經很久都沒有去看過妹妹了,不如趁着今日去看看她吧!女兒聽說她病了呢!”

“真的?”錦安候夫人聽了這話,當即擡眸看了古月彤一眼,卻從她臉上看到了一絲迫不及待,她登時恍然,這個女兒才不是讓她去看望古月華的,而是讓她去詢問一下到底是不是她們猜測的那樣。

這樣也好。

錦安候夫人想了想,當即點頭:“好,那麽娘這就過去看看。”

古月彤笑的溫婉:“娘,您對二妹妹真好。”

……

落梅居裏今日看起來似乎熱鬧無比,趙公公與兩個繡娘前腳剛走,古月華還來不及坐下喝一口茶,好好的平複一下心緒,後腳便有丫頭進來禀報道:“二小姐,蘇姨娘來了。”

“蘇姨娘?”古月華頓時吃了一驚,她是暗中調查了這個女人不錯,可她還沒有機會對她動手,這女人怎麽上門來了?

“請她進來吧!”古月華很快平複了心緒。

“是,小姐。”琉璃應了一聲,當即退下。

古月華躺在床上沒有動,雖然對方是她父親的小妾,輩分比她高一些,但是,古月華畢竟是侯府嫡女,一個小妾,還沒有資格讓她起身迎接。

不一會兒,裏間與外間相隔的那道厚重的門簾子便被人從外面掀開了,由于堂屋大門是敞開的,一道陰冷的氣流便被來人帶了進來。古月華感受到這陣冷風,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下一刻,她便看到一個略施薄粉的女子從外頭走了進來,面貌清秀之極,身段纖細,渾身上下自有一股濃濃的韻味。

這蘇姨娘也算是好相貌了。這是古月華看到此人的第一印象。

而蘇姨娘自來到裏間,當即笑盈盈的開口道:“一直沒有機會來看望二小姐,今早聽說你病了,我這便來看看。沒有打攪到你吧?”

她有一把甜軟的嗓音,說起話來帶了一絲吳侬軟語的江南氣息,配合着這張臉,這身打扮,古月華根本就不用懷疑,這恐怕就是他爹喜歡的女子類型了。

難怪這個蘇姨娘剛剛上位沒多久,便已經讓錦安候夫人如此忌憚,果然是有實力的人。

只是不知道,她今日上門,到底是想做什麽?

古月華眨眨眼睛,道:“蘇姨娘請坐。”說着,便對着一旁的琉璃吩咐道:“看差。”

蘇姨娘笑着坐下,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道:“二小姐,我聽說你昨日還是好好的,今日這是怎麽了?怎麽病的這麽突然?”

古月華聽了這話,心中忽然一跳,頓時警覺起來。

昨日她偷偷躲在暗中偷聽了大哥與趙恕的談話,今日病倒,能夠産生懷疑的,唯有古潇安一個人罷了,府中其他人就算是知道她病了,也會習以為常,畢竟她常年生病吃藥,這根本就不算什麽,這蘇姨娘到底又是因為什麽而對她産生懷疑的?

蘇姨娘……

古潇安……

這兩個人暗中有聯系?古潇安這麽快就在父親身邊安插了人手?

古月華被自己心中的這個猜想吓了一大跳,可是下一刻,她便有些恍然。

那古潇安既然敢動古月彤身邊的秋蘭,一個蘇姨娘而已,他又有什麽不敢動的?能讓一個女人對另一個男人俯首聽命,那就只有已經發生了肉體關系才成,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有名譽上的丈夫。

古月華越想越懷疑,同時她也在努力的否定着這個猜測。

不!應該不是這樣的!這個蘇姨娘,勾引侯爺,肯定是有她的目的!她不是這麽單純的人!

“二小姐,我問你話,你怎麽愣住了?”就在這時,蘇姨娘開口問了一句。

古月華猛然從冥想中回過神來,她擡眸瞧了瞧眼前的美貌女子,搖搖頭道:“沒什麽,我只是看到蘇姨娘,回想起你之前在我母親那裏當差的那些時日罷了。”

“是麽?”蘇姨娘輕輕一笑,然而心中卻暗暗的吃了一驚。

古月華笑道:“姨娘剛剛問我什麽?”

“也沒什麽。”蘇姨娘淡淡道:“我只是看二小姐病的蹊跷,随口問一句罷了。”

“蹊跷?怎麽會蹊跷?”古月華淡淡一笑,道:“我只不過是昨日看院子裏的花兒開的好看,所以出去看了看,誰知道,竟然就因此而着了涼,有什麽好疑惑的?”

“原來如此。”蘇姨娘聽了這話,當即微微一笑,她端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環視一下四周,目光落在一旁榻上放置的那十匹錦緞,不無豔羨的道:“二小姐,皇上對你可真好,竟然送這麽多東西給你。”

“不過是賞賜給姐姐,捎帶着給我送一些罷了。”古月華接口道。

蘇姨娘目光閃了閃,笑道:“捎帶?”她笑了笑,道:“二小姐,你在病中,恐怕還不知道吧?皇上賞賜給大小姐的東西,只是比你多了一箱子首飾而已。而且,”她頓了頓,意味深長的望了古月華一眼道:“皇上可沒有委派宮裏的繡娘為大小姐量體裁衣。”

“量衣只是順便罷了。”古月華依舊淡淡道。

蘇姨娘見自己無論問什麽,古月華都是跟她打太極,永遠都是客套話,她的眸子暗了暗,正想找個機會屏退下人,與古月華說些悄悄話,就在這時,門外茗香進來禀報道:“小姐,夫人來了!已經到了門口了!”

古月華聞言,不由的吃了一驚,母親怎麽來了?

緊跟着她便恍然,錦安候夫人來此,跟蘇姨娘的目的一樣,都是想探聽皇上為什麽要派兩個繡娘來給她量體裁衣。當然,蘇姨娘的目的還要更複雜一些。

古月華想着,當即轉過頭來,瞧了蘇姨娘一眼,笑道:“母親來了,月華不能下床,還勞煩姨娘出去迎迎母親。”

“這是應該的。”蘇姨娘應了,顧不得心中忐忑,當即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宏上麗弟。

門開了,外頭的冷空氣再一次的撲上了古月華的身上,只是這一次,她坐的相當穩當。

當錦安候夫人一路風塵仆仆的冒着嚴寒來到這已經許久沒有來過的落梅居之時,迎面便看見了一窈窕的身影就站在廊下,那女子眼中的笑意一瞬間便刺痛了她眼。

蘇姨娘這個賤人怎麽來了這裏?錦安候夫人的臉色一下子便沉了下來。

第 258 章 武士的戰鬥方式(修)

真正好的武士刀價值非常高,優秀的鑄劍師想賺錢很容易。

但是這位少年鑄劍師是一個脾氣很怪的人,在來到鐵之國,贈送出五把日輪刀打響名號後,并沒有标價去接打造日輪刀的活,而是在日輪刀的名號響亮之後公開表示,只要能在道場擊敗自己,少年就免費為其打造一把日輪刀。

當然材料要對方出,如果出得其查克拉傳導金屬,就打造适合查克拉傳導的日輪刀,出不起就打造普通的日輪刀。

顯然黑鐵一豐利用這個方式來找和武士們對決的機會。

他和孿生哥哥都有過人的天分,可以利用“劍技模仿”的能力在戰鬥中學會對方的劍技招式。

想要獲得武士們使用查克拉的戰鬥方式,一豐總不能故意找麻煩和對方戰鬥,于是選擇了這樣一個稍微迂回一點的方式,以打造日輪刀為代價,和武士中的高手過招。

因為有求于人,對手也不會下死手,危險系數也小。

本來危險就不大,一豐自己是少年達人,在劍術上已經很強了,即使剛成為魔人,魔力還沒有提上來,不過連強化魔術都用上的話,發揮出的戰鬥力就已經相當強了,真的生死相搏的話,鐵之國大多數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火影世界的戰鬥力等級是很高,不過那是到了後期,六道等級的設定出現,一堆外挂玩家破壞游戲平衡的時候,前期的火影戰鬥力并沒有高到那個程度,一豐靠着自己的劍術和魔術,是可以稍微浪一下的。

并不是說忍者就比伐刀者弱,相反,忍者的破壞力很強,不過伐刀者還有魔力形成的護甲,所以忍者想要擊殺魔力高的伐刀者會比較困難。

忍者世界普遍攻高防低血薄,除了少數有強力回血技能外,忍者普遍稍脆皮。

排除雷影這類牲口一樣的體質,大多數忍者是能夠被苦無捅死的。

鐵之國的武士不用忍術,相比較起來體術和刀術更強,這兩點都是一豐的優勢。

作為達人,即使才十五歲,在忍者不用查克拉的情況下,大多數忍者在身手上都比不上一豐。

現在再加上魔力和查克拉的增幅,雖然魔力低、但是達人的底子在,論體術絕對不差,至少但看體術的破壞力,普通上忍的體術破壞力是比不上達人的。

在fate世界,一豐打不過從者,忍了,茍着。

到時鐘塔,一部分大佬的魔術相當強,即使在身手上一豐高了不知多少檔次,也不敢随意造次,所以安安穩穩地以調律師的身份去注冊。

現在終于能适當浪一浪了。

至這個時期的火影,浪一浪還是不會死的。

大發神威的一豐,連續打敗了十幾個前來求劍的武士,大家才意識到,這個少年,不僅僅是一個優秀的鑄劍師,還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劍客。

而後一些道場的館主們也開始出來挑戰一豐,一來求劍,二來彰顯武力。

可惜此時的一豐已經從對戰之中學到了武士用查克拉作戰的方式,雖然受限于魔力還低,利用吊墜只能轉換不多的查克拉,不過這些所謂的“高手”們仍然沒有一個是這位在得到查克拉增幅後的少年達人的對手。

還好這個世界的人體質普遍沒有那麽極端地超常規,要是碰到全職獵人那種十二歲就臂力上噸、或者海賊王那種普通士兵嚴格訓練都有可能煉成六式的體質,一豐也得茍着。

稍微放開之後的一豐,連心态都沒有那麽陰沉老成,稍微有點少年氣息了。

此事引起了統領武士們的鐵之國大将三船的興趣,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年的底細,但是這個年齡的優秀劍客可不多見。

這個年齡的優秀忍者每過個十幾年就會出一兩個,但是優秀的武士是真不多見。

武士已經沒落,忍者才是主流,這一點三船知道。但是鐵之國則恪守武士之道,靠着武士的武裝獨立于大國之間,是有自己的底氣的。

這種可能的好苗子讓三船很感興趣,不惜自降身份,去和這位少年比試。

出乎他意料的是,竟然要認真用出真正的實力,才靠着查克拉量大的優勢贏了一豐。

一豐這一場打得十分盡興,對方修煉的體系不同,雖然不是按照達人這個等級修煉上來的,不過單單說身手的話,至少也是妙手的程度,尤其在居合斬的招式上,絕對有達人等級的修養。

更何況在查克拉的加持之下,就算是妙手等級的人,速度和力量也可能超過達人。

他一直想要增強魔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即使是達人,要是碰到那種僅僅靠着魔力防禦就能抵擋子彈的人,即使對方武道修養差,在魔力的加持下速度和力量都可能爆表,技巧上的優勢就發揮不出來了。

一豐完全使用武者的招式,并且用的僅僅是查克拉,不用魔術、不用煉金術、不提前設置陷阱和工房,就這樣面對面,刀對刀,一豐确實打不過他。

沒有什麽丢人的,對方沉浸查克拉劍道多年,查克拉的量比一豐高得太多,正面碰撞一豐輸得不怨。

如果如果一豐在對決的時候突然放個冥道殘月破,或者扔個刻着焰之煉金術的寶石、結果就不一定了。

手段很重要。

反正目的不在輸贏,而是在對決之中獲得對方的劍術,目的已經達到了,輸贏都無所謂。

他也不是那種為了一場比鬥願意拼上性命的人。

這次比鬥給三船留下了深刻印象,武士不用忍術,對敵的時候沒有那麽多花了呼哨的忍術,而是真正的真刀實槍。

那麽劍術修養就非常重要了。

十五歲左右的少年,在明顯查克拉量不是很高的情況下,和他這位鐵之國的掌舵人打得有來有回,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劍道好苗子,可惜查克拉天賦差了點。

培養好的話,雖然因為不是出身鐵之國,擔任大将沒有希望,不過成為守護鐵之國的高端戰力絕對沒問題。

當即他表示願意指導這位少年。

因為身份原因,他不能随便收徒,鐵之國大将的弟子身份牽扯太廣,他不會随便收誰為弟子,不過這樣的劍道好苗子,不能不指導。

一豐也欣喜地接受了他的指導,而且按照約定,用三船提供的材料,打造了一把質量非常好的日輪刀,絕對不比三船原本的佩刀差。

日輪刀在三船的手中變成了灰藍的深沉色彩,看着刀身變色的奇妙場景,三船也有很新奇的感覺。雖然是堂堂正正贏過來的,三船還是更多地指導了一豐,讓一豐對查克拉的運用上進步飛快。

期間一豐也沒有停止接受挑戰,本來就強的一豐,在接受了三船指點後,更是越來越強,打敗的挑戰者越來越多,不過挑戰者卻不見減少,要不是一豐限制了每天挑戰的人次,早就累趴下了。

因為在“大将三船也用上日輪刀”的消息傳開之後,日輪刀的名聲已經在鐵之國打響了,這裏面多少有點名人效應在其中。

況且這個實力等于地位的世界,不是網紅、歌星那種名人效應,而是實實在在的,鐵之國最能打的大将、已經佩戴上了日輪刀。

這個廣告的效果相當好,越來越多的武士想要得到日輪刀,其中不乏鐵之國高手。

連續一個月中,雖然一豐贏的時候居多,還是在只使用查克拉的情況下輸掉了六次,同時在高手的對決中獲得很多經驗。

算上之前輸給三船的那次,一個月中一豐輸掉了七把日輪刀,再加上為了打響名號而送出去的五把,總共有12把日輪刀流落出去。

沒有煉金術的話,這麽短時間打造這麽多日輪刀是不可能的,多虧了煉金術,才保證了這個産出速度。

第 254 章 動手腳

第二百五十三章 動手腳

與林炎相同反應的還有許多修士,他們皆是震驚的看着影知,對于一個宗門來說,能夠與聖殿拉上關系簡直是最大的誘惑,所有人的眼睛都紅了。

其中幾個年齡小一些的修士更是欣喜若狂,一旦拿到第一,直接可以成為聖殿守護騎士,得到一只獨角獸,成為靈将強者幾乎是必然的結果。

影知不屑的看着衆人,心中冷笑:“就憑你們也想身為聖殿守護騎士,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笑了笑繼續說道:“神魔戰場中不禁存在着衆多的靈獸與魔獸,甚至有一些含有遠古神獸血脈,實力強大,一般修士很難通過神魔戰場。”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次比試的時間是——一個月!”

聽到他的話,衆人臉上頓時露出了輕松的笑容,一個月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些,恐怕即使是其中最弱也足以通過神魔戰場。

影知不禁冷笑連連,即使是當初的自己也不過剛剛好通過而已,神魔戰場之中實在太過兇險,将一切想的太簡單的最終結果無疑會丢掉自己的性命,即便如此,這裏面恐怕也至少會有一般在神魔戰場中丢掉性命。

“好了,大家随我來吧。”影知笑了笑,帶着衆人向着聖殿內部走去。

在衆人身後,四位身穿铠甲的大靈師騎士緊随其後,形成一種極大的震懾。

沒多久衆人便來到一處上面刻有巨大的六芒星圖案空地,足足有一公裏方圓,而在那六芒星之上則是有上百個形狀和勾玉一樣的凹槽。

這是——

林炎眉頭一皺,在那六芒星之上,他感受到了靈陣的氣息,好大的一個靈陣!

“這裏便是通往神魔戰場的傳送陣,啓動傳送陣的鑰匙就是你們身上的神魔玉,一共一百零八塊。”影知為衆人解釋道。

“在神魔戰場着中央有着同樣的一個傳送陣,你們到了神魔戰場之後要想通過傳送陣回到這裏,必須在一個月後趕到那裏才行,到時候誰拿到最多的神魔玉誰便是第一!”影知笑着說道。

衆人頓時一驚,他們都是第一次參加百宗大戰根本不知道其中的規定,若是要在一個月內争奪神魔玉,那也就意味着不僅僅要面對強大的靈獸與魔獸,更重要的是要時不時提放身邊的人類修士!

一百零八塊!

林炎皺了皺眉,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難怪成為聖殿守護騎士這麽難。

“還有,傳送陣會将你們送去神魔戰場中随機的地方,所以你們身上的神魔玉最好放在實力最強之人身上,要不然……”影知很是隐晦的笑道。

嘶——

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一些實力較弱的修士甚至已經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如果與宗門在一起,他們還可以得到宗門的庇護,沒有了其他的弟子,單身一人實在太危險了。

“我放棄!”

“我也放棄!”

僅僅片刻,便有幾個弱小的宗門弟子打算就此放棄,畢竟他們之中的最強者也不過是靈師兩三重天,去了神魔戰場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抱歉,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影知冷笑道,要是神魔戰場真的那麽容易闖,聖殿守護騎士豈不是多的沒去處了?

四名騎士同時拔出了手中的劍,示意若是有人敢要退出将會當場殺人。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影知以及他身後的四位騎士,好霸道的聖殿,他們知道就算影知以及四位騎士真的殺了他們,他們的勢力也沒有半分勇氣去找聖殿的麻煩。

想到這裏,他們皆是洩氣的看着影知,神魔戰場如何,聖殿騎士根本不是他們可以奢望的,以他們的實力能保住性命就已經足夠了。

“給你們一個建議,弱者可以将神魔玉交出去得到強者的庇護,至于其他的生死各由天命,好了,現在将你們手上的神魔玉放在凹槽之中,我要開啓傳送陣了。”影知笑着說道。

在他的眼中,衆人就是一群什麽都不懂的菜鳥,每十年來闖神魔戰場的天才多了去了,可是又有幾人成為了聖殿騎士,更別提守護騎士了。

聽到他的話,弱小的宗門頓時向其他強者看去,希望可以給他們一個活路,當然也要強大的勢力不懷好意的看着他們。

“林炎,我對你的表現可是很期待呢。”周宇軒冷笑一聲,直接走上傳送陣将神魔玉放了進去。

“你一定要多搶幾塊神魔玉哦,免得到時候殺你沒什麽意思。”屠烈也是不屑的笑笑将神魔玉放了進去。

接下來金劍宗與玄宗的弟子也是表态,誓死斬殺林炎。

林炎笑了笑,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為了讓自己成為燙手的山芋,使其他勢力不敢與自己結盟。

只是自己會與其他勢力結盟嗎?

林炎看向幾方勢力不由閃過一絲殺意,若是讓他遇到,他絕對不會手軟。

林炎?

影知皺了皺眉頭,他想起了這個名字,他便是影青竹表妹心中的那個人,連聖殿騎士都不是的人怎麽能夠配得上青竹表妹,想到這裏他不禁心中冷笑連連,神魔戰場,你是絕對不可能活着出來的。

第 255 章 缺之都

(更新時間:2005-7-2113:46:00本章字數:6622)

東大陸的不平靜,似乎也延燒到了已經滅國的約塔地區。

平常燈火通明,美輪美奂的約塔公國王宮,從不久之前開始,成了一座死寂的宮殿。

雙子公主回國參加慶典,卻一夜間成了亡國公主。父母戰死,留下她們兩人孤零零的面對巴耶帝國指揮官的頤指氣使,唯一的親人就只剩最後開城門投降的叔叔。

身為亡國公主,寒星與寒月雖然仍待在王宮裏,卻形同軟禁。外頭的侍衛也不再是約塔公國的士兵,而是來自巴耶帝國的士兵。

“姊姊!難道我們就一直被困在這裏嗎?”寒星咬牙道。

寒月臉上閃過一抹驚慌:“噓!小聲點兒。”見門外的士兵沒有反應,這才又低聲道:“

不留在這裏,我們又能去哪裏?”

寒星眼中精光閃閃:“離開宮殿。我們留在宮裏一點用也沒有,聽說宮外有很多義軍,要是我們出去了,登高一呼,把那些義軍通通集合起來,起碼可以對抗巴耶帝國。”

聞言,寒月臉上閃過一抹喜色,但随即消失:“沒用的,義軍人這麽少,怎麽有辦法對抗巴耶帝國呢?”

寒星美目一瞪:“沒有做怎麽知道沒辦法?難道你希望我們的國家就這樣被一個卑鄙的國家和一個懦弱的叔叔給賣了?”

寒月搖搖頭:“我也不想啊!可是……”

寒月話還沒說完,外頭傳來的行禮招呼聲讓兩姊妹同時閉了嘴。

這時候會來這裏“探監”的只有一個人,那便是她們的叔叔,懦弱卻又渴望權力的寒·畢塔。

寒·畢塔是個年約五十歲的男子,一頭棕色頭發梳得油亮,配上一身講究又華麗的帝國貴族裝扮。這樣的裝扮本來是很有派頭的,偏偏寒·畢塔尖嘴猴腮,下垂眼配上蒜頭鼻,華麗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卻像耍猴戲般滑稽得很。

“兩位侄女兒好興致,坐在這裏聊天啊!”寒·畢塔熱絡地招呼,一邊還自動在兩姊妹身旁的椅子坐下。

寒星與寒月見到寒·畢塔,臉色都很不好。寒星更是完全不給面子地站起身,冷冷地道:

“對不起,我們沒有賣國的親戚。”

這話諷刺意味濃厚,但寒·畢塔卻絲毫不以為忤,依舊挂著虛假的笑容:“侄女兒這話就不對了,要不是叔叔我開城門,我們的人民還不知道要死多少哩!再說了,打敗仗的可不是我,而是你父親,我那個死去的哥哥啊!”

寒·畢塔這番話竟是将約塔的亡國歸咎于已故的國王退敵無方,氣得寒星渾身發抖:“明明就是你為了向巴耶帝國示好,出賣了國家,還說得這般好聽?如果不是你擅自開城門,只要撐到将軍們領兵來救,我約塔也不會亡國!”

寒·畢塔一聽,随即冷笑:“我說,侄女身分尊貴,但是畢竟太年輕啦!想想巴耶帝國有多少兵力,我們有多少?本來不需要打就知道結果的仗,只有我哥哥那種笨人才會想要打。”

的确,約塔公國與巴耶帝國軍力懸殊,就是再撐久一點也不見得能成功逼退巴耶帝國的大軍。所以盡管寒星氣怒得直想掐死眼前的男子,還是無法找到理由來反駁。

“難道,你不怕全國人民唾棄你嗎?”寒月聲音怯怯的,但卻很清楚。

寒月此話一出,寒星立刻附和:“沒錯!你這種賣國求榮的人,所有人民都不會原諒你的!”

寒·畢塔冷嗤一聲:“原不原諒又怎樣?他們根本動不了我。現在我是巴耶帝國的侯爵,他們就算唾棄也不敢當著我的面,我看不到的話,管他們罵得再難聽,對我也是不痛不癢。何況,他們只能罵我,而我卻可以掌握他們的生死,你說哪個比較值得?”說著,寒·畢塔得意地笑了起來。

寒星寒月知道,她們就是怎麽罵也沒用,因為寒·畢塔根本連一點愧疚或羞恥都沒有。

“我今天可不是來聽你們說教的。”寒·畢塔擺擺手,不耐煩地道。

“你不想聽我們說教,那就請走!”寒星毫不客氣地送客。

寒·畢塔站是站起來了,但是似乎還不打算走:“要走前,我要先告訴你們,兩位侄女兒也已經到了适婚年齡,叔叔我幫你們安排了一樁好婚事。”

聞言,寒星大為驚怒:“不行!你憑什麽?!”

寒·畢塔理所當然地道:“憑我是你們的叔叔。你父母都死了,自然由叔叔我來替你們安排終生大事。”

“我們不會承認你是我們的叔叔!也不會聽你的安排!”寒星怒道。

聞言,寒·畢塔臉沉了下來:“不管你們願意不願意,你們是非嫁不可!巴耶帝國的四皇子跟我說了,他很喜歡你們兩個,希望你們能嫁給他。四皇子好歹也是個皇子,嫁給他也不算委屈了你們,何況嫁給了他,你們兩條小命就能保住,哪裏不好?”

說完,寒·畢塔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寒星與寒月震驚相對。

四皇子巴·勞德?寒月和寒星同時想到那個惡心的色鬼,沒想到寒·畢塔竟要将她們嫁給那個酒色過度,又是帝國裏公認沒前途的四皇子?那個人除了身分之外,其餘地方完全跟市井地痞沒兩樣!要她們嫁給這樣的人?不如讓她們死了算了!

“寒星,我們怎麽辦?”寒月惶惶不安地看著自己的妹妹。

寒星和寒月不同,她絕對不會屈服于命運。要她嫁給那個四皇子,還不如嫁給一頭豬!

“姊姊,我們逃!”寒星低聲說出她的想法。

寒月驚訝地捂住嘴巴:“不可能的,我們出不去啊!”

寒星搖搖頭,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總會有機會的!我們不能留著讓叔叔利用我們!”

寒月看著神情堅定的妹妹,惶然的眼中浮起一抹佩服,她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像妹妹那樣聰明又堅強呢?

北方大陸的冬天來得早,尤其是接近極北的迷霧之谷,早已是一片銀白世界,鳥獸絕跡。

卻也在這種時候,五千精兵來到了迷霧之谷。

薩摩領著五千精兵急行軍,只花了十天便從伴鎮趕到了迷霧之谷。

這幾日的天候并不好,天空不時飄雪。尚幸精靈人對于天候甚為敏銳,一路上薩摩幾次繞了點路,成功躲過幾場暴風雪。

一路上,為了确保沒有敵人窺視,薩摩不時飛上天空。左手上的手套也已取下。這一次的行動,他必須倚賴魔眼的感應。雖然,他有了神王的力量,但畢竟不是神王本人,在對魔族接觸不多的情況下,薩摩很清楚自己對魔族的感應,反而不如天生魔物的魔眼敏銳。

薩摩讓軍隊提早抵達迷霧之谷的目的,是想讓龍人軍隊提早熟悉附近地形。

趁著軍隊在迷霧之谷外整隊之際,薩摩再度飛上天空。随著對神能的熟悉,薩摩已經可以做到不使用雙翅也能淩空懸浮了。

“有嗎?渥德。”掃視遠方一片雪白,薩摩在心中問著魔眼。

“沒有。”渥德毫不猶豫的給了薩摩答案。

看來,魔族完全沒想到這種時候會有人動他們的腦筋,也或許,他們以為所有人都不知道魔族的存在,所以松懈了,更或許,在他們眼中,沒有任何勢力足以威脅他們?

薩摩俯瞰不遠處雲霧缭繞的迷霧之谷,思忖了一會,才又問道:“渥德,你對二王了解多少?”

魔眼渥德沉默了一會兒:“不多,魔族人并不會互相關心。”

意思就是說,魔族人對彼此的了解并不多。

薩摩挑挑眉,換個方式問:“那,他在魔族人,像是你的眼中,是什麽樣的人?”

“強大!無情!不過,所有魔族人的性格都是如此,他只是比大部分的魔族人要更強大而已。”渥德答道。

強大且無情?

“那他對魔王呢?也是無情?”不知怎的,薩摩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問出口之後,薩摩才發現,他竟然對魔王有著相當程度的好奇心。

這個問題渥德斟酌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我的印象中,二王……很傾慕王。”

“傾慕?”薩摩不解。

“是的,傾慕。所以二王痛恨小姐。”渥德對薩摩的确是夠坦承了,幾乎什麽事情都說。

薩摩不知道這是否是魔眼的性質使然,但的确是方便薩摩了解魔族。當然,對渥德這個說法薩摩并不是全然相信的。畢竟,誰曉得這是不是二王刻意營造出來的障眼法?

“他要是傾慕魔王,怎麽還會反叛魔王的旨意?”薩摩皺皺眉頭反駁,畢竟讓絲妲兒暫掌魔族可是摩拉的旨意。

渥德這會兒又沉默了,好半晌才道:“屬下不知,但是,屬下以為,這是因為,二王以為王就算要交托魔族也該交給他。”

……,這算什麽?因忌妒而反叛?

薩摩不想再讨論多孟對魔王究竟存什麽心思,乾脆轉問道:“坦耶魯深穴裏的缺之都你進去過嗎?”

開完會之後,薩摩找個機會便問渥德有關魔族別宮的詳細情形。

原來魔族的四個別宮,其中的殘之都和寂之都在神魔大戰之後消失了,只剩下缺之都和滅之都。其中缺之都由三輔掌管,滅之都由五羅掌管。坦耶魯深穴裏的就是缺之都。

“曾經來過幾次。”渥德道。

聞言,薩摩立刻追問道:“裏面有什麽禁制嗎?”

“有。裏面的禁制是魔王親自完成的。大部分的禁制只要碰觸的是魔族人就不會發動,只有一些禁制是可以經由控制決定是否發動。三輔五羅掌管城市的主要內容之一,就是掌管這些禁制。”渥德不愧為三王、二王競相争取的高等魔族,知道的事情相當多。

“那都是些什麽禁制?”薩摩好奇地問。

渥德以無奈的聲音回答道:“屬下不知。”

這也是,遇到魔族人就不會發動的禁制,渥德當然無緣得窺,至于那些被掌管著的禁制估計魔族人也不敢輕易冒犯。這一來自然是什麽都不知道了。看來缺之都裏究竟有什麽,還得要他親自進去才能領會了。

這一番探問,底下的尼路等人已将五千精兵安置好了。這五千人真不愧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一路行來盡管薩摩逼著他們趕路,他們不僅沒有任何怨言,一路上甚至維持著高度的秩序與安靜,讓薩摩極為滿意。

一落回地面,迎接薩摩的依舊是四周龍人士兵崇敬的視線。

薩摩一回到族裏,先是以驚人的力量逼退獸人大軍,再來又與獸人合盟反攻裏爾公國,終于将裏爾公國二十萬大軍逼得龜縮于星鎮裏不敢迎敵。這次行動,又是與獸人族、龍族結盟,一起來到迷霧之谷。在這五千精銳的魔龍士心中,薩摩已經不知不覺成為傳奇性的存在。

各自為政許久的北方大陸三族,竟在這個未來的儲君手上合盟行動,主導的還是龍人族,這在衆龍人心中,就是光想也覺得驕傲。何況一路上,薩摩一路領前而行,還不時以像大鳥一般的翅膀飛上天空,臉上從來不顯疲憊,就連六名護佐也是精神奕奕,更是讓衆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事實上,他們私底下已經猜了不下上百次。為什麽他們的王子會飛呢?他們不敢冒犯王子

,所以只好問六位護佐。只是,護佐們神秘兮兮,都要他們別多問。偏偏護佐們越神秘,他們就越好奇啊!

薩摩早已習慣衆人的視線,回身便迳自走向尼路等人。

尼路見薩摩走來,連忙問道:“王子,我們要在這裏停留多久?”這裏是迷霧之谷的外圍,要是停留過久,他很擔心魔族會發現他們的行蹤。

薩摩也是擔心這一點,當然,他也可以以神能隐起大軍所在之地,但這一來就連諾恩也找不到他們了。

“諾恩知道我們要來,應該晚些就會找來。這段時間,我會注意不讓魔族接近。”薩摩思索著道。

越接近迷霧之谷,薩摩便越謹慎,此刻薩摩更是将全身神能高速運行,就是想提早發現魔族行蹤,免得洩漏己方行動。

幸好諾恩并未讓他們等太久。不到一個時辰,諾恩便出現了。原來,諾恩比薩摩等人更急,一回到族裏,用了一天悄悄交代好一切,隔天就每隔一個時辰出來迷霧之谷外等待薩摩等人。

有了諾恩的接應,衆龍人魔龍士悄悄分批潛入迷霧之谷。

進入迷霧之谷的方法很簡單,那便是通過一條地道。這條地道是妮妮當初之所以可以在鎖族之際,還能跑到外面看班塔耶和耐達依競賽的重要原因,那是她與幾位好玩的同伴一起挖的。只是當時,龍族尚未被魔族控制。自從龍族被魔族控制之後,妮妮就不敢再輕易使用這條地道了,直到決定前往龍人族,才又再度使用這條地道。

沒料到魔族嚴密監控天空、地面,就是沒注意到地下。這算是百密一疏?還是魔族認定光明正大的龍族不會動這種小腦筋?

諾恩預先将五千精兵分批安排在谷內各個重要據點。有了龍族人掩護,一切進行得神不知鬼不覺。龍人精兵就在迷霧之谷內養精蓄銳了兩日,獸人軍隊才來到迷霧之谷。為了安全起見,獸人軍隊并未靠近迷霧之谷,而是等薩摩安全救出人質之後,才會收攏包圍圈。

大雪連續下著,給衆人帶來不少困擾,但卻同時隐蔽了衆人的行蹤。

第三天,近午時分,薩摩在衆人既期待又擔憂的眼神中,跟著諾恩悄悄潛近坦耶魯深穴。

一接近坦耶魯深穴,薩摩就發覺了異樣。

“你回去吧!這裏交給我。”薩摩雙眼注視著不遠處的一座小丘,頭也不回地對諾恩道。

諾恩遲疑了一下:“可是,我還沒帶你過去。”離坦耶魯深穴還有一段距離呢!

薩摩搖搖頭,嚴肅地道:“你不能過去,你一過去就會被發現了。”

薩摩終于知道,為什麽蘇啰會說所有魔族的地方都防不了神王,因為,一接近坦耶魯深穴,薩摩全身神能就起了感應。神能到處,薩摩的雙眼便清楚看出絲絲縷縷的初始能,像網一般從小丘下的一個暗影散出,雖然越往外圍初始能的密度越低,但總範圍卻不小。看來只要有人進入這個範圍,必定會擾動初始能,但,這卻難不倒操縱初始能高手的神王。

諾恩不解,但看薩摩的表情嚴肅,似乎很有那麽一回事,不免好奇起來:“你發現了什麽嗎?”

薩摩是神王,應該可以看出些,他看不到的東西吧!

薩摩也沒有特意隐瞞,聞言點頭回答道:“沒錯!那個入口有類似感應的……結界。”

雖然薩摩不知道把這些網狀初始能稱為結界是否适當,但為了讓諾恩了解,結界卻是最好的名詞。

此話一出,諾恩心裏一緊張,就想追問薩摩如何接近,但随即想到,薩摩既然能看出這點,可見這所謂感應的結界一定難不倒他,于是又将話吞了回去。想了一想,諾恩轉而問道:“你有信心嗎?”

聞言,薩摩總算回過頭來,露出一個信心滿滿的笑容:“我要是救不出來,全天下就再沒有人能救了。”

薩摩本來還不是這麽有把握,但看到這些初始能構成的網,薩摩反倒有把握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殘之都,剩下的就是避開魔族人。但這也難不倒薩摩,因為神族對魔族有著近乎本能的感應,加上魔眼協助,避開的成功率大大提高。這兩相配合下,薩摩相信他可以成功找到人質。

聽薩摩這麽說,諾恩只得惴惴不安地離去。

薩摩待諾恩離去之後,這才緩步接近坦耶魯深穴。薩摩一邊接近,一邊不斷調整體內的神能。待薩摩與密布在坦耶魯深穴外的初始能接觸時,薩摩體內的神能已經與初始能同調。

薩摩走進網裏,但那片初始能布成的網卻絲毫未動,即便薩摩從中走過,網也絲毫未被牽動,那情景就彷彿走入其中的薩摩并非實體一般。

終于,薩摩成功走進了坦耶魯深穴。

那是一個小丘下,是只容兩人并肩而過的洞口,洞口外的迷霧之谷陽光透亮,但是一進洞口,卻又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換成別人,光是這片黑暗便要摸索許久,但薩摩卻不然。光差會影響薩摩的視力,但卻無損他超越視力的感應力。

一走進坦耶魯深穴,薩摩便發現了一股魔族的氣息,但薩摩并不意外,因為早在行動之前,諾恩就說過,坦耶魯深穴的入口附近,有一個魔族人負責接引來訪者進入殘之都。薩摩知道自己的第一關是這個魔族人,所以他很快閉上了眼睛,憑著卓越的靈覺,迅速閃身進去!

深穴裏的确有人,而且還是魔族人。但這人只是個負責守門的低等魔族。

迷霧之谷眼前已是魔族所有,這守門之職實際上也輕松得很,因為,一但有人接近深穴,感應網便會生出感應,根本用不著他。他在這裏守門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方便迷霧之谷的龍族人。偶爾,龍族人會來求見二王,而他要負責帶他們進去。沒有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深穴裏,非魔族人可說是寸步難行的。

感應網沒有感應,自然就沒有他的工作,所以這名魔族人依照以前的習慣,坐在一旁的一顆大石頭上打盹。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

魔族人微睜眼睛看了一眼。洞口依舊平靜,很正常,只是缺之都裏會刮風,是有點古怪。

不過魔族人的疑惑只持續了一會兒,很快又不在意了。

大約這是殘之都的出口,難免受到外面天候的影響。

第 257 章 星與日輪刀(修)

火影桌子上的報告涉及到的人,正是黑鐵一豐。

從fate世界離開,來到火影忍者世界幾個月了,一豐已經有了不小的收獲。

一些世界有特定的修煉體系,其他世界是無法随意吸納的,查克拉就是其一。

關于火影世界的人為何能使用查克拉,有很多種說法。

有的說每個人都多少有點查克拉,只不過一部分人查克拉多,能提取出來,有成為忍者的資質,正因為所有人都有查克拉,所以大筒木一族才用神樹來收集。

也有的觀點認為,這個世界的人最早是沒有查克拉的,是因為這些人的先祖曾經被無限月讀的時候連接上了神樹,通過神樹獲得了查克拉經脈,逐漸代代相傳。

也有的認為是因為神樹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散發出特殊物質,一代代影響了火影中的居民,才誕生了有查克拉資質的人。

也有的說這些有查克拉的人,都來自六道仙人最早的弟子們的後代,六道仙人用陰陽力改變了這些弟子的身體,讓他們能提煉查克拉,這個性質代代相傳。

鑒于岸本只是個畫漫畫的,根本不懂火影,所以這方面的說法非常多,至于哪個是真的,一豐不知道,也不感興趣,因為不論如何,有一點是确認的——沒有查克拉經脈的話,無法提煉查克拉。

既然用不來,查克拉的起源就無所謂了,反正沒影響。

火影忍者世界的人沒有魔力,一豐也提煉不到查克拉。

細胞移植是不可能的了,連魔術刻印都不要的一豐,是不可能接受亂七八糟的細胞移植的。

只會一些魔術封印的一豐,對尾獸的想法也不大,況且沒有查克拉的人怎麽鎮壓封印中的尾獸,一豐一點思路都沒有,不是誰都能用嘴遁說得尾獸認可的,尾獸這條路排除。

不過不代表沒有其他可能的解決辦法。

在從頭到尾思考了一遍,并且和行商們交談後,一豐稍微有了一個可能解決的思路。

在行商那裏打聽到名不見經傳的“星忍村”存在的時候,一豐就知道了,這個世界不僅僅有漫畫情節,似乎連動畫原創的部分也有。

兩百年前墜落在這個村子的隕石“星”散發出奇特的查克拉,星忍村用此來進行修煉,并且開發出了“孔雀妙法”這種獨門忍術。

名為孔雀妙法,實為查克拉活性化。

施術者将自身的查克拉在背後變化為孔雀的羽翼,還可以利用查克拉的不同變化形态作為攻擊手段。

大多數修煉者會因為隕石的查克拉侵蝕而逐漸出現身體問題,為了村子下一代的健康,“星影”雖然妄自尊大自稱為了“影”,還是決定封印隕石,讓得力部下夏日星和螢火星将其帶走。

在螢火星死後,隕石就藏在了他的墳墓中。

有心算無心,在知道足夠信息的情況下,一豐悄無聲息地盜走了“星”,夏日星不得已回到村子複命,星影反而松了口氣。

明明決定不再讓村子接觸這個東西,卻舍不得毀掉,再三矛盾之下,只能讓最信任的兩位部下假死脫身,将其帶走。現在真的弄丢了,星影心中反而沒有了負擔。

他立刻向外界宣布了“星”的确丢失的消息,讓村子裏面的人斷了這個念想,而夏日星也終于可以結束自己的假死生涯,回去和自己的兒子相認。

強盜行徑卻對星忍村帶來了些好的影響,這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

拿走“星”的一豐,沒有查克拉經絡,也不打算讓外界查克拉侵蝕自己的身體,不過他本身卻是一個不錯的寶石魔術使用者。

寶石魔術既包含了将魔力和魔術儲存在寶石之中的過程,也包含了從已經準備好的寶石中汲取魔力、發動魔術的過程,這些對寶石魔術使用者來講都很熟悉。

對使用魔術寶石和賢者之石有豐富經驗的他,用寶石魔術和煉金術結束的方式,一試之下竟然真的調動了“星”裏面的查克拉。

用煉金術對其進行改造,結合寶石魔術後,用兩天的時間将隕石提煉、修整,終于做成了三個紫水晶一樣的吊墜,打造了三個魔術禮裝,并且命名為“星之查克拉吊墜”。

戴上這個吊墜,用寶石魔術的方式,将魔力傳輸到其中,就能經過吊墜将魔力轉換成查克拉。

因為體內沒有查克拉經脈,所以查克拉的傳遞效率在體內肯定比不上優秀的忍者,不過一豐也沒打算将查克拉作為主要的發展對象,魔力才是他的根本,而查克拉則可以作為額外手段來輔助。

有的時候,對手難以對付,不是因為他有多麽強,是因為他的特殊能力或者出人意料的手段。

就像大結局中的輝夜,論強度,比宇智波斑和帶土都強,不過在被封印的一刻,如果她有斑的“輪墓”,制造替身擋住封印呢?如果她有神威,将自己虛化,不被兩人碰到呢?如果她有佐助的“天手力”或者四代火影的飛雷神,将自己轉移走呢?

正是因為她的手段太少,明明強得一塌糊塗,結果打起來似乎比宇智波斑還要好對付一點。

有了這個魔術禮裝,就可以将魔力轉換為查克拉,使用一些忍者的手段了。

吊墜制作成功後,一豐以鑄劍師的身份來到鐵之國,立刻受到了歡迎。

論鑄劍師的水準,得時雨師傅的“刃金之真實”傳承、又會煉金術的一豐絕對不差,雖然不懂查克拉傳導金屬的煉制,不過一豐一出現,他的作品就立刻受到了鐵之國的吹捧,因為他打造的劍有其他劍達不到的效果——會變色。

沒錯,一豐打造的正是日輪刀!

日輪刀的技術是從鬼殺隊的刀匠村學來的,只有将劍術鍛煉到一定程度,才能讓刀變色。

雖然日輪刀變的顏色和呼吸法有些相關,不過使其變色的根本還是劍術,原作的描述也一直強調是将“劍術”練到一定程度。

呼吸法才出現将近四百年,而蘊含陽光興致的日輪刀已經有将近千年的歷史了,變色刀很早就是鬼殺隊的依靠,在沒有呼吸法的時代,日輪刀尤其重要。

現在經由一豐的手,日輪刀在火影的世界現世,用能找到的礦物替代了猩猩緋砂鐵、猩猩緋礦石這類原料,反正這裏又沒有無慘在,不需要讓刀具有陽光的特性。

能變色的刀一經問世就受到了鐵之國武士們的追捧,試問哪個武士不想要一把專門為自己打造,按照自己特性變色的優秀武士刀?

功能且不論,單單就這個變色的特性就很有收藏價值了。

更何況已經證實,劍術不達到一定程度是沒法讓日輪刀變色的,武士拿着一把改變了顏色的日輪刀,就相當于證明了自己劍術達到了一定程度,不用出手就說明自己是個高手了。

一豐也在這個盛産鐵礦的地方很快學到了查克拉傳導金屬的熔煉方式,結合煉金術後很快融合到打造技術中去,只要對方提供材料,能順暢傳導查克拉的日輪刀也能打造出來,武器的實用性也具備了,其價值又大大提升。

所以這位不知來路和底細的少年鑄劍師和他打造的“日輪刀”系列武士刀,立刻就在鐵之國這個武士之鄉火了起來。

第 263 章 不想賴皮!

第263章 不想賴皮!

第263章 不想賴皮!

不得不說,今天的趙蓉蓉是真的很奇怪,言行舉止,乃至是連性格,似乎都是改變了許多。

不太好說清楚,就像一個原本非常獨立的女人,忽然之間,轉變成了一個有些依賴洪陽的小女人。

莫名其妙,洪陽說話,她什麽時候這麽乖巧豪爽的答應過了?

不過洪陽還是沒多問,趙蓉蓉能收斂她那除暴安良的心,不管這棘手的事情就足夠了。

燒烤、啤酒紛紛上桌,洪陽和趙蓉蓉一起吃,喝酒聊天,有說有笑,有吵有鬧,期間藍欣也陪着坐了一會兒…

幾瓶啤酒下肚,趙蓉蓉俏臉略微泛紅,在這夜色之下盡顯媚态,引來不少旁人的觊觎目光,着實是動人之極。

只是看到她的警服後,衆人都是制止了自己的想法。

“對了。”

趙蓉蓉喝完一杯啤酒,忽然擡頭看着洪陽,一臉好奇:“今天那命案,你是怎麽做到的?”

“什麽怎麽做到的?”洪陽挑眉。

“就是你一眼看出真兇的本領啊,你為什麽一過來就說那案子破了?平時我看你也不像這種還沒開始就下承諾的人啊。”趙蓉蓉道。

“哦,你是說這個啊。”

洪陽眯了眯眼,忽然很是邪惡的看着趙蓉蓉,壞笑道:“因為…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啊,殺的人多了,自然就懂殺人犯的心理了。”

趙蓉蓉一怔。

“怕了?”洪陽接着笑。

“怕你個大頭鬼,正經點!”趙蓉蓉回神罵道。

“好吧。”

洪陽撇嘴,無語道:“其實這案子本身就不難,只是你們查案的時候,主觀因素太多了,估計是那何樂山表演到位,給你們一種好丈夫的感覺,所以一開始,你們就沒想過他會是兇手,調查的方向偏了,自然很難找出答案。”

“那你為什麽可以做到客觀?”趙蓉蓉認真的看着洪陽,一臉求教。

“這個簡單。”

洪陽見趙蓉蓉那态度,也是不吝啬,将自己的一些查案技巧、以及控制內心情緒的辦法都說了出來。

趙蓉蓉聽完之後,如獲珍寶:“我去,看不出來啊!洪陽你真厲害,學到你這麽一套,以後查案我肯定一查一個準!”

“都是些皮毛罷了。”

洪陽不置可否的搖頭,類似今天這種初級的殺人案,偵破不難,但要是再高級一些,僅靠這些技巧可還不夠。

真正高明的殺人犯,甚至是可以做到心理催眠,催眠他人去殺人,所有的證據和線索,幾乎都和主謀無關…

吃過宵夜,在趙蓉蓉的堅持下,藍欣一家子最後還是為難的收了買單錢,而洪陽則是開車去了她家。

進門後,姜雪春又是在客廳看電視,等趙蓉蓉回家,這對母女十幾年的相依為命,都是非常在乎對方。

看到洪陽,姜雪春大喜:“喲,洪陽吶!這有一個多星期沒來我們家了吧?阿姨都有點想你了呢!”

“哈哈,我也想阿姨你啊。”洪陽大笑,好幾次來趙蓉蓉家,他和這姜雪春都是十分熟絡了。

“咯咯,餓不餓?阿姨給你做點吃的?”姜雪春一臉笑意。

“不用了,我們吃過宵夜。”

“你們兩…又要躲房間裏去啊?”

“呃…好像是要的。”洪陽汗顏,心想姜雪春對他和趙蓉蓉,是不是有點誤會?

“行吧,那你們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就當阿姨不在家。”姜雪春笑道。

“……”洪陽無言。

趙蓉蓉直翻白眼,也不想和這幾乎沒法溝通的母親多說,紅着臉拉着洪陽便進房間去了。

然後,進行按摩。

因為這次的按摩,趙蓉蓉推遲了兩天,所以洪陽特意多按了二十分鐘,足足接近一個小時,兩人适才結束。

洪陽鼻孔血流不止。

“喏,紙巾。”

趙蓉蓉整理了一番領口,對洪陽這種樣态早已見怪不怪,抽了一大把紙巾主動送到他面前,俏臉嬌紅。

“謝謝。”洪陽接過。

“沒出息。”

趙蓉蓉沒好氣的嘀咕了一聲,相比較以前,如今再經歷這種暧昧的事情,她卻是沒有那麽羞澀了,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種很奇怪的味道。

那就是看到洪陽每每流鼻血的樣子,她心裏竟是有些滿足…這,大概也說明她在洪陽面前,還是很有魅力的吧?

“前後加起來,按摩也有四次了,現在應該不會胸悶了吧?”洪陽堵住鼻血後,看向趙蓉蓉問道。

“恩,基本上沒有了。”趙蓉蓉點頭。

“看來效果還不錯,咱們再堅持四次,大概就能治愈了。”

洪陽笑了笑,道:“不過你這病根解決不了,除非切了…所以治愈後,如果又出現胸悶的情況,一定要和我說,這病還是挺危險的。”

“知道了,你怎麽這麽啰嗦?”趙蓉蓉挑了挑眉頭,不耐煩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洪陽聳肩,轉身就準備走。

“哎!”

趙蓉蓉急忙喊道:“你等等。”

“還有什麽事情?”已經走到門口的洪陽轉頭,一臉奇怪。

“沒、沒事…”

“……那我走了。”

“你再等等!”

“……”

洪陽無語,幹脆轉身望着趙蓉蓉,郁悶壞了:“我說波波蓉,你到底想幹什麽?這麽墨跡不是你的風格啊,該不會是想讓我留下來陪睡吧?”

“才不是呢!”

趙蓉蓉咬了咬牙,忸怩了一會兒,終于還是說了出來:“那個…你不是說過,如果你破案了,我就跳肚皮舞給你看嗎?”

“恩?”

洪陽瞪大了眼,沒聽錯吧?這事情他都給疏忽了,反倒是趙蓉蓉主動提了出來?她沒吃錯藥吧?

“我現在可以跳給你看。”

趙蓉蓉偷偷看了洪陽一眼,微微撅着嘴,道:“但是你要搞清楚哦,我不是想跳給你看,只是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不想賴皮!”

“我相信你一定是這種人。”

洪陽認真點頭,激動之下,也是忘了趙蓉蓉這話沒邏輯的事情,瞪直了雙眼很是期待:“來來,那你快點,跳多久?十分鐘總是要的吧?”

第 250 章 呼呼大睡

因此這名帝國俱樂部的教練,立即便沖這個保镖說道:“我說這位兄弟呀,既然你對這叢林戰這麽了解,那麽你說我們該怎麽對付李翺等人呢?”

“呵呵噠,很簡單,我們現在就馬上着手,在我們的周圍布置陷阱,我們可以将樹木削成尖銳的樣子,然後綁在樹枝上面,然後再将地下挖成空的,鋪上樹葉,然後當做陷阱,只要李翺等人一經來到這裏,那我們只要是發動了機關,當即便可以讓他們掉下去,只要他們掉了下去,那麽他們豈不是就任由我們宰割了嗎?”

“嗯,不錯不錯,但是這樣做會不會讓他們陷入生命危險呢?”

帝國俱樂部教練雖然是十分怨恨李翺,但是他也不想将李翺斬殺,因為他知道如今乃是法治社會,如果将李翺斬殺,那麽他肯定會被判處死刑的。

所以說證明帝國俱樂部教練,還是異常擔心,而那名保镖一經見到這名帝國俱樂部的教練,三番五次地詢問,會不會對那李翺那造成生命危險,當即是有些不耐煩。

随即一個鞭腿,立即便将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踢翻在地。

而這時那名帝國俱樂部教練,可是萬萬沒有料到,這個保镖的脾氣居然這般暴躁,自己不過是多說了一句話,便被這名保镖給踢翻在地。

而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也不知一個甘願屈服之人,因此他當即便沖那名保镖說道:“我說你那個保镖啊,你是不是有腦子毛病啊?你現在先前還跟我聯合,還喊我為大哥,如今你就對我連番的攻擊,我說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呵呵噠,我是怎麽回事不用你管,總之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啰嗦,我先前已經說了,我不會将李翺這個小雜毛擊殺,因此你就不要再對我面前三番五次的詢問了,而且接下來你要聽我的吩咐,你如果不聽我的吩咐,那麽就不要怪我對你心狠手辣”

“什麽?真是氣煞我也”

一經見到這名保镖對自己這番怒罵,這帝國俱樂部教練當即是惱怒不已。

随即便要跟這名保镖對戰一番,但是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雖然說平常也健身,但是他又怎麽是這名教練的對手呢?

如今區區幾個回合之下,這帝國俱樂部教練便被這名保镖再度打了個鼻青臉腫,而這時那帝國俱樂部教練,擔心這個保镖在趁着這裏荒無人煙将自己殺害,因此便趕忙是滿臉誰陪笑的,沖那保镖說道:“這位保镖大哥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只要你能饒我一命,我一定為你馬首是瞻,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呵呵噠,這還差不多”

一經見到這名教練不敢在自己面前嚣張跋扈了,這個保镖才立即沖他冷冷的笑了一下,随後再度沖他說道:“我告訴你這個狗雜碎,我說讓你聽我的話你就聽我的話,不要以為先前我喊你大哥,你就可以騎在我的脖子上拉屎,要知道我乃是正兒八經的保镖,十八般武藝,十八般兵器我是樣樣精通,所以說像你們這種尋常人,在我面前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所以說我自然要當你大哥,而你自然要當我的手下”

“呵呵噠,如果你真的那麽厲害,又怎麽可能會被李翺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呢?”

這時那帝國俱樂部教練雖然是臉上笑嘻嘻的,沖這名保镖點頭哈腰,但是心中卻對這名保镖怒罵了起來。

但是這名保镖又不會讀心術,他自然不知道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對自己的怨恨,而這時那名保镖再度沖這個帝國俱樂部教練說道:“我告訴你這個教練,如今既然你也聽了我的吩咐,那麽你現在馬上按照我的計策,前去布置陷阱吧”

“什麽?只有我一個人嗎?”

“呵呵噠,我乃是你的大哥,難不成你想讓我跟你一塊兒幹活嗎?少給我廢話,現在馬上給我滾到外面去挖陷阱,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挖不完,那麽我就要将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了”

“真是氣煞我也”

一經見到這名保镖,居然是敢這般的嚣張跋扈,那帝國俱樂部教練,當即是惱怒不已,但是他也不敢違背這名保镖吩咐,因此也只能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随即再度重那名保镖說道:“好吧,我可以去挖陷阱,但是你最起碼要給我一個工具吧?”

“哦?你想要什麽工具呢?”

“當然是鐵鍬了,如果沒有鐵鍬我又怎麽挖坑呢?”

“呵呵噠,我告訴你帝國俱樂部教練,你要挖坑就用你自己的雙手”

“什麽?這怎麽可能呢?”

一經聽到這名保镖此話,那帝國俱樂部教練當即是心中更加的惱怒了。

“呵呵噠,我告訴你,這一切萬物都有可能,你不是那帝國俱樂部的教練嗎?我想你先前也是經常運動,既然你經常運動,經常健身,那麽我就不信你連一個坑都挖不了,現在不要給我廢話,馬上給我去挖坑,如果你不挖坑,我就親自挖坑,然後将你給埋了”

“好吧,既然你這麽牛逼,那麽我就聽你所言”

這名教練無奈之下,只能是再度朝前方走去。

而這時那名保镖,見到這名教練這般屈服的自己,當即是冷笑不已,随即便靠着樹幹上呼呼大睡。

而這時那名教練,一經見到這名保镖将自己當成了下人,随即是沖其暗暗罵道:“先前我在這裏一個人好端端的,沒想到卻被這名保镖将我控制住了,讓我當成了他的手下,真是氣煞我也,雖然說我不會十八般武藝,也不會十八般兵器,但是我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教練,我也有尊嚴,我也要面子,如今這個保镖簡直不拿我當人,真是氣煞我也,現在看來與其我幫助這名保镖對付李翺等人,那我倒不如現在馬上聯合李翺等人,将這個保镖給抓住”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想到此處,立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