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3 章 斬古月滅緋夢

“李雷不許傷她……”

嬌喝傳來,李雷扭過龐大的龍頭,掃了眼飛來的鳳凰天女,冷哼一聲看向別處,目光掃過,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最終鎖定在了化身巨猿的古月身上。

古月露出個慘笑,接着把頭垂下搖晃了幾下,再擡起頭時已經變得瘋狂。

“兄弟們,此戰我們必敗無疑,殺一個夠本殺倆賺一個,殺啊……”

已經明知必死,妖島人爆發了超凡的勇氣,他們瘋狂地向敵人發起了進攻,什麽靈島魂島,他們全都不在乎了,只想與敵人同歸于盡。

李雷巨大的龍眼中露出贊許之色,明知必死還慷慨赴義讓人感動,可不代表會放過他們,直沖古月沖去。

“哈哈,來啊,來殺我啊……”

古月一點都不懼怕,狂笑着向李雷沖來,發起了看似自殺的攻擊,也确實是自殺,李雷擡起龍爪一下就将沖來的古月抓住,狠狠地一捏古月就消失不見,那是被打沒一條命!李雷快速的向妖島中央廣場沖去,古月将會在那裏出現。

“哈哈哈,痛快……”

狂笑聲響起,古月再次沖來,其結局也只是再次被打沒一條命,就這樣,古月悲涼的笑着,用生命阻止李雷靠近中央礦場,最終還是站在那裏等待李雷的到來,他只剩下了一條命!

看到李雷到來,朱雀急忙躲到了鳳凰天女的背後,露出有些懼怕的大眼睛看着他。

慢慢轉化成人形,李雷落到古月的面前,古月再次凄慘的一笑。

“沒想到還是敗在了你手裏,給個痛快吧。”

一瓶靈酒遞到了他的面前,李雷的話語也傳了過來,“朋友一場,你我幹了這瓶酒,我送你上路……”

“好,幹了,有你這句朋友,我死了也不冤,我只怪那賊老天,為什麽會把我弄到這個鬼地方!”

仰頭喝幹瓶中酒,李雷的刀鋒快速劃過古月揚起的脖頸,鮮血噴濺而出,李雷收刀轉身就走,眼眶中不知不覺都有些濕潤,仰天怒吼一聲,再次化作五爪金龍直撲魂島而去。

“嗚嗚嗚……”

不知是人類的嗚鳴還是靈魂的哀嚎,正在浴血奮戰的妖島之人突然間停止了動作,靈魂被不知名力量硬生生的抽出體外,接着消散在天地間,數十億的屍體不是栽倒在地就是從空中墜落,恐怖的景象讓同在奮戰的地球人和魂島人全都住了手,渾身顫抖着看着這一切發生。魂島之人感觸更深,靈島出了一位無法匹敵的島主,僅僅過去了半天,妖島就宣告毀滅,接下來就該輪到他們了。

誰都不想死,他們膽怯了,趁着地球人發愣,全都龜縮在了魂島之上,可并不能給他們帶來安全感。妖島開始崩塌,開始墜落,發出巨大的轟鳴聲,顫抖的身軀像打擺子一樣怎麽也止不住。

“可不可以只摧毀魂島不殺我們?”

面對李雷,緋夢苦澀的哀求,看着李雷淡漠的表情,她心裏更加的害怕,她不想死,更不想讓所有的家鄉人跟着自己一起死。

“沒有你,古月在另一個世界會寂寞的。”

李雷的話語有些空洞,刀鋒劃過緋夢的脖頸,緋夢一閃出現在中央廣場,站在了那裏已經淚流滿面,她的屬下們很多人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用自己的命增添敵人的功績,舉起武器自刎當場,有人帶動下,自殺的狂潮席卷了整個魂島,有的人下不去手,就找同伴幫忙,大批的人成片的死去。

哭着看着自己手中的長劍,緋夢又擡起頭看着天空中的李雷,長劍舉到脖頸同樣狠狠地劃過,她一邊有一邊的重複着這個動作,直到剩下一條命時癫狂的笑了,剩下這一條命,她想死都費力,必須丢失或毀掉所有的副島才可以!

“還是我幫你吧……”

李雷看着陷入瘋癫狀态的緋夢,降落到她面前,整個魂島現如今已經變成血的海洋,鮮血浸濕了地面像瀑布一樣流向邊緣又墜落屍骨血海。

“我不用你幫,你又憑什麽幫我?”

緋夢變得有些歇斯底裏,可李雷的右手已經獸化成龍爪,狠狠地拍在了她的頭顱上。

“轟隆……”

一聲巨響傳來,一座副島崩塌掉落,緋夢被狠狠地拍進了土裏,李雷頭顱接着獸化,沿着緋夢砸進土裏的深洞噴了進去,看到這一情景,魂島的不想自殺戰士們一狠心也舉起了手中的武器,他們最後的一絲希望已經破滅了,不想忍受那靈魂被撕扯體外的痛苦。

巨響接連傳來,剩餘的副島被抽取玩靈魂之力連續的崩塌,一個凄慘的身影從大洞中竄了出來,所有的武器裝備已經化為灰燼,身上焦糊一片冒着肉香,最後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太陽,向李雷點了下頭,寒光閃過頭顱就飛了出去,魂島也徹底的敗了!

“嗚嗚嗚……”

又是那種聲音,這次卻只剩下了人類的唔鳴,地球人勝了,可沒有人歡呼出聲全都抱頭痛哭,有的人變的也歇斯底裏的大喊大叫,魂島繼續崩塌,李雷恢複人形飛到了自己的島嶼來到鳳凰天女和朱雀的面前。

“接下來做什麽?點燃神火?”

“這個不急,你還需積攢些力量,更需要把浮空仙島的等級提升一下。”

李雷的口氣空洞的讓人害怕,鳳凰天女的心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見李雷又看向朱雀,趕緊用身體将朱雀擋住。

“我需要你們的血提升下我那些女伴的實力,作為回報,我将你們帶離這個世界。”

這次的話語終于有了感情,可用的卻是命令的口吻,朱雀剛要反駁,卻看到李雷還沒消散的金色瞳孔,把反駁的話語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不由自主的點點頭答應了此事,對李雷能夠點燃神火她現在深信不疑。

“你們會發現自己很幸運。”

淡淡的說完,有掃視了眼整個島嶼,人們已經開始沉默的收殓屍體,沖遠處觀望的衆女一點頭,大步走進了傳送門,有些家夥還是要收拾一下的。

鳳凰天女及朱雀終于知道李雷那句話的意思了,沒有多久,一頭通體雪白的巨大老虎就被李雷拖了進來,這老虎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斜着眼看了看鳳凰天女與朱雀,就被李雷拖向了血脈池,一聲哀鳴傳來,堂堂的神獸白虎,步了青龍的後塵,不過他算是幸運的,沒被李雷生吃掉,不過卻被逼着成為了老爺子李長海的本命獸。

以為白虎被殺了,當李雷再次走來,朱雀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鳳凰天女怎麽安慰都沒用。當李雷第二天将龜殼破裂淚流滿面的玄武拖回來,朱雀整個人都吓傻了,當李雷一手拖着玄武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立刻尖叫出聲。

“能不能不要傷害她,算我……算我求你。”

鳳凰天女艱難的說出了求字,有生以來這是第一次,李雷放開了抓住朱雀的手:“我就是讓她看看,玄武是怎麽被人祭煉成本命獸的,以後她只要聽話,我當然不會傷害她。”

接着又看向朱雀,用手指向朱雀身旁的囚囚三人,同時天生靈體,看到感受到朱雀的恐懼,囚囚他們在李雷外出的這段時間裏,主動過來安慰她。

“以後你要用生命保護他們三人的安全,能做到嗎?”

“我能,我一定能。”

朱雀對囚囚三人同樣有好感,急忙拍着胸脯保證,李雷滿意的點點頭,“記住你這句話,有時候死了到是種解脫,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說完,拖着玄武的尾巴大步向血脈池走去,這玄武已經決定賞給戰功卓著的王彪。

前走幾步卻又回過了頭,這次看向的是鳳凰天女,“我如果幫你報了仇,你拿什麽報答我?”

這句話讓鳳凰天女的眼睛放了光,甜美的笑了,“如果你能把他的人頭送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李雷一直面無表情的臉終于有了變化,笑了一下繼續向血脈池走去,處理完這玄武,必須去找那個家夥,為鳳凰天女報仇只是順便,有很多話還要問他。

李雷離着真神境界只有一線之隔,不用浮空仙島的傳送門就能撕裂空間到達這個世界的任何地方。在一個及偏遠的海島之上,一個男子正躺在潔白的沙灘上曬太陽,對李雷的出現并不感到意外,淡淡的開了口。

“你來啦,沒想到我就是推了一把,你卻成長到了這個地步,真是失策啊!”

“我只想知道為什麽利用我收集天生靈體。”

李雷做到了旁邊,還遞過去一瓶靈酒,這曾經的天下第一大城城主笑着接過,“我可沒那本事,是外面世界那個我幹的,我只是個身不由己的傀儡。想想就可笑,只是別人從身上挖下來的一塊爛肉,扔進這個世界就自生自滅,好不容易修煉到世界的巅峰,卻發現身體是屬于別人的,有時候連細想都被人控制。”

看對方已經把酒喝完,李雷又遞了一瓶過去,曾經的強者,現在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帥氣的面貌早已消失,一頭稀疏的白發形如枯槁,這都是因為他的本體奪去了他的修為,卻都灌輸到了李雷的體內。到了李雷這個境界,又打敗了古月和緋夢,整個世界都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下,發生過的任何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你要小心他,雖然沒見過面,可絕對是個邪惡之人。我猜測土靈體應該在他手上,其餘四個靈體對他有大用,若不然絕不會千方百計的做這些事情。”

“我會幫你殺了他,不過我要取走你的人頭。”

李雷的話語說的很平淡,就像要拿走對方一枚晶幣一樣,對方回答的也很幹脆,“好啊,等我看完明早的日出,你就拿走吧。”

接下來兩人就陷入了沉默,不停的喝着酒,太陽慢慢的下山,月亮爬上了天空,一晚過去,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躍出海面,這曾經威震大陸,連鳳凰天女都不是對手的一方強者安詳的閉上了眼睛。李雷一直沉默的看着太陽高挂,這才取下了他的頭顱,把屍身永遠的安葬在了這個無名的小島上。

回到浮空仙島,把頭顱交給了鳳凰天女,下達了剿滅四大神殿所有餘孽的任務後,躲進城主府酣然大睡,一連睡了數天才醒了過來。讓他意外的是,等在床邊的不是自己的侍女,也不是那些親密愛人,而是鳳凰天女與朱雀。

“葵水和力無雙這幾天跟我倆談了談,她們的意思是,只有我倆成為你的女人,才能放心的帶我們離開這個世界,我也覺得很有道理,你有時間就把我倆收了吧,你現在有這個資格。”

簡簡單單的就把自己和朱雀賣給了李雷,似乎是這幾天平淡而又殘酷的話語聽得太多了,李雷一擰眉頭,“等我有時間吧。”

第 251 章 野心,計劃!

何幹練點了點頭:“嗯可以老大,我能聯系的上他們。”

對于何幹練執意要叫自己老大,唐钰也只能任他了,他看的出來何幹練的性格,絕對也是犟牛一頭。唐钰看向了徐虎道:“虎哥,你陪着幹練将他的四個兄弟接過來吧。”

這份差事徐虎自然是欣然的接下:“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何幹練五人的事情基本上也已經解決了,唐钰臉色也再次認真了起來道:“現在,談點重要的事吧。”

徐虎頓時搓了搓手有些興奮的道:“哈哈兄弟,我們這是不是要準備大幹一場了。”

唐钰一笑,看向徐虎道:“虎哥,我一直都很敬重你,覺得你是一條漢子。我想你應該有自己的野心吧,你應該不會是個幹于現成的人吧?”

徐虎微是一楞,馬上朗聲一笑道:“說出來也不怕兄弟們笑話,要說野心誰他媽沒有呢,我徐虎雖然只是個小卒子。在東臨市混了這麽多年了,也沒混出個什麽名堂出來,只能守在這個小地方混口飯吃。要是沒有什麽野心,過一輩子也足夠了。不過,我徐虎又豈幹願一輩子都沒有什麽成就感。出來混,要是混不出一個人模狗樣,那他媽一輩子不扯**的白混了嗎?嘿嘿,要說我的野心嘛,那自然是一統整個東臨市的黑道。哈哈,野心有點大了吧。不過我有幾分能力我到是知道,別說東臨市吧,就是這一片區域,我怕都難做到。”

唐钰一笑道:“以前你是沒有那份實力去争雄稱霸,但是現在你有了。只要你有這份野心,那就能成事。人生苦短,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既然在道上混了,那就要混出點樣子。我現在有個野心計劃,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何幹練自然是不會反對,楞子更是唯唐钰命是從,徐虎心神一震,楞楞的看了看唐钰,馬上道:“兄弟你說着,我肯定都有興趣的。”

“虎哥,你想不想瘋狂一回,好好的戰鬥一場。我們的目标,就是一統東臨市的地下勢力。別這樣看着我,我知道很難很難,東臨市的地下勢力也絕對不會這麽簡單,而且應該還牽扯着很多大勢力,想要将這一切的障礙掃平,确實非常的難。不過,只要我們有足夠的信心,那就無懼一切的艱難。”唐钰道。

徐虎砸了砸嘴:“兄弟,這确實很瘋狂,不過讓我聽的也很熱血沸騰。娘的,幹了,我總不能一直這樣平庸的混下去。再說,最近周圍幾個勢力也對我這塊肥肉虎視眈眈,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

“嗯,我們要做的就是吞食蛇,越吞越大。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将幹練他們的事情解決,然後再開始吞并活動。有楞子和幹練他們打先鋒,再加上你的智慧,你做軍師他們做武将,相信很快便可以将這一小片區域拿下來。局裏那邊關系,等過幾天我們一起把蔣局長約出來吃個飯,有局裏罩應着,事情才會進展的更加的順利。現在,你可以先招兵買馬。道上的事情我不太懂,也不想參合進來,更沒有空參合這事。所以這事情你們自己解決,當然有什麽難題的話,可以跟我說。想要吞并,錢必不可少,再過幾天我就有九千萬進賬,到時我給你們八千萬,讓你們可以放開心的去施展。”唐钰道。

徐虎聽的頓時砰然心跳,欲血狂燥了起來。

在道上混,想要做大,那龐大的財力是必不可少的。不說別的,養小弟啊,打通關系啊,就是出行的車輛啊吃飯啊之類的,每天都是一筆巨大的消耗。如果連飯都吃不飽,又有哪個小弟願意跟你?再說,想要吞并其他的勢力,光是打打殺殺肯定是不夠的,更重要的還有經濟的手段,可以将對方的将子全部弄跨,那對方自然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混黑道,其實也是極為的燒錢的。

不過聽到八千萬,徐虎也是信心倍增了,有了這筆巨款,那自己确實可以大展拳腳了。

道上的事情唐钰是不清楚,這件事情交給虎哥去做是最放心不過了,再說唐钰也沒有空顧這邊。有楞子和何幹練五人,唐钰相信不會出什麽大事。

這份計劃其實在發生陰醫門的時候唐钰就已經定下了,誰讓師傅做了甩手掌櫃,将這件事全部交給了自己呢。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去對抗未知的陰醫門,唐钰自然不會這麽傻。所以,他這些天也一直在考慮自己給自己鋪好後路,怎麽培養出屬于自己的勢力,又怎麽樣去結識一些日後可以對自己有幫助的勢力,這些問題唐钰都有認真的考慮過。

當然,他最喜歡的自然還是建立屬于自己的勢力。別人的東西始終是別人的,只有自己的才是最可信的。

而暫時來說,他能着手的恐怕也就是道上的力量了。這股力量,可不能小觑,如果能一統整個東臨市的黑道,那這股力量足可以跟東臨市那些大家族勢力抗衡了。甚至,都可以直逼四大豪門勢力了。

唐钰暫時沒有将老牛也交給徐虎,畢竟暫時還不成熟,等把張國立弄倒了,那就可以将老牛的力量也歸劃進來了。

呆了一會,看了看時間已經四點多了,唐钰便起身離去,這邊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了徐虎處理。

出了雁蕩酒吧,唐钰眉頭忽然一皺,因為他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氣息一閃而過,從那道氣息中唐钰感覺到了那股氣息是沖着自己而來的。唐钰目光掃了過去,只見一道身影沒入了傍邊的小巷之中。

自己被人盯上了。

唐钰心中輕哼了一聲,一個箭步便向那個小巷掠了過去,他剛來到小巷一道危險的氣息便向他逼了過來。一個淩厲的手刀淩空的向唐钰劈頭蓋臉的劈了下來,手刀如真刀一般,在空中劃過竟然給人有種心寒的感覺。可以想像,這一掌手刀的力量達到了怎樣的地步。

高手,絕對的高手!

唐钰心中也是一動,頓時打起了精神起來,竟然又是一名高手,而且是絕對不亞于何幹練的高手。這一掌,就是很正宗的霹靂擘,而且火候十足,看的出來最少有十幾年的功底在裏面。霹靂掌勢如霹靂,來勢無比的兇猛,而且速度很快,力量非常的霸道,一量被劈中的話,那可就夠喝上一壺的了,就算是唐钰也不敢輕視了。

真沒想到,在這裏竟然還能碰到這樣的古武高手,幾乎是将霹靂掌練到了普通人能達到了極限了,再進一步的話,那就要成為宗師了。

唐钰一掌打了出去,對付霹靂掌要麽就以柔克剛,要麽就以硬打硬了。唐钰這一拳,也是力道十足。

“蓬!”

一拳一掌在空中交碰,打出了一團氣波,也是發出了一聲如鞭炮般的震響聲。

唐钰的身體到是在原地不動,不過那名偷襲者到是被震退了兩步。唐钰本想趁勝追擊,不過擡眼一看當看清楚偷襲者的面容之時,也頓時一楞,動作也馬上停了下來了。

“老大,是我。”偷襲者一臉激動興奮的道,這是一個身材跟唐钰差不了多少,甚至還要稍微瘦小一點的男子。年紀,也不過二十五六。小平頭,到是精湛的很。臉色顯得有幾分冷俊樣,特別是那一雙目光,給人的感覺卻是極具侵略性,仿佛如天生的兩把鋒刀子一般,一般人恐怕都不敢跟他多對視吧。

唐钰臉上也馬上露出了喜色,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肩膀道:“小魚兒,怎麽是你,你也在東臨市,三年多不見了,你長高了不少了,身體也結實了,功夫也長進了許多,不錯不錯,看來這三年你并沒有荒廢練武。”

聽到唐钰誇獎,小魚兒到是不好意思的饒了饒頭道:“老大你過獎了,我再怎麽長進,也遠不是老大你的對手啊。是啊,一轉眼就三年多不見了。這三年多,我也沒有臉回去,當年不辭而別,還真是對不起老大還有楞子。”

唐钰也是無聲的嘆了口氣,拍了拍小魚兒的肩膀道:“那件事情你也不是有意的,你也只是無心之舉,都過去了,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這三年多都沒有你的消息,還真是有些擔心你呢。楞子每次都說,他找不到了人陪他練了。”

小魚兒的眼角頓時泛起了一絲晶瑩,臉上不家幾分愧疚的道:“老大,是我不好,害你們擔心了。其實這三年多來,我幾乎天天想你跟楞子,想念我們以前一起快樂的時光,我還以為短時間內都見不到你們了呢。沒想到,老大你竟然也來了東臨市,真的是太好了。老大,楞子和老神仙他老人家都還好吧?”

“嗯,師傅他老人家好的很。呵呵,楞子也在這裏哦。”唐钰道。

“什麽?楞子也來了?”小魚兒眼睛一頓,驚訝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好了,老大你跟楞子都來東臨市了,那真是太好了。老大,楞子在哪裏,帶我去見他吧。”

唐钰一笑道:“別急,楞子又不會飛了,先說說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吧,還有你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

小魚兒馬上道:“老大說來慚愧,當時離開家後我也是随意的漂泊,最後就來到了東臨市了。我就自己闖蕩,然後成立了四海幫,當上了一幫幫主,通過這兩三年的發展,也讓四海幫稍微有一點小規模吧。”

“四海幫。”唐钰心中一動,看着小魚兒道:“你就是四海幫幫主鯊魚?張國立的兩大得立手下之一?”

小魚撓了撓頭,一臉慚愧的道:“老大你不會罵我吧,不會說我無能吧。我知道張國立跟老大你的過節,我這次來其實就是張國立派來對付老大你的。那個張國立,老子遲早要把他給廢了。”

(本章完)

第 260 章 沒有辦法

玉寧臉上神色一變,連忙問道:“那你也不勸勸她,萬一把自己捂死了怎麽辦。”

“奴婢勸過小姐,小姐說不想見人,讓奴婢出去以後才跟出來。小姐來讓把飯菜給她送到房間裏去。”

玉寧輕嘆一口氣,揮手讓湯圓下去。“你快去給你們家小姐送飯吧,飯菜涼了就不好了。”

連清抽出自己的扇子,用扇子挑起玉寧的下巴,說:“不知道這玉公子,怎麽又惹到陸花暖了,竟然能讓陸花暖抵抗住不和墨軒一起吃飯的機會。”

玉寧一掌打掉連清的扇子,說:“你別惹我。”

連清聳了聳肩,跟着一直當透明人的墨軒後面出去了。

湯圓回到陸花暖的院子,站在陸花暖的房門口,敲敲門問道:“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等一下。”陸花暖露出的頭又縮進被子裏,“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湯圓進來以後把飯菜在桌子上擺放好,說道:“小姐,我把飯菜放桌子上,你趕快出來吃吧。”

“好,我知道了,不過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晚,想餓死我嗎?”陸花暖躲在被子裏問道。

“前院的幾位公子見小姐不來吃飯,很是擔心,派人來看小姐。奴婢想着過去說清楚,免得他們打擾了小姐。”湯圓解釋道。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陸花暖也不想計較了。聽到了湯圓關門的聲音,陸花暖才跑出來坐到飯桌上慢慢地吃飯。

陸花暖吃飽了以後,又出書架拿出那幾本有關地理的基本書,一跳一跳地來到窗邊的貴妃踏上坐下,津津有味地看起書來,越看越向往着長安,恨不得現在自己就插上翅膀飛到長安去。

陸花暖想到這裏忙翻出縣志,查看一下地圖怎麽能出去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問玉寧是最快解決辦法,他們幾個都是外來人員,自然知道怎麽進出水峪鎮,但是一問他們又會暴露自己的想法。

陸花暖想來想去頭都有些大了,不一會湯圓幫陸花暖的梳好的頭發就被陸花暖抓成了雞窩頭。最後陸花暖想到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那幾個外來的馬車行入手,雇一輛馬車或者跟蹤一輛,這都是需要冒險的。陸花暖也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能耐去冒這個險,陸花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陸花暖決定去馬車行走一趟。陸花暖先這些書收好,再喊道:“湯圓。湯圓。你站在門口不要進來。你聽我說。”

“小姐,小姐,我來了,有什麽事情。”湯圓站在門口聽陸花暖的吩咐。

“你去把我的帷帽拿進來,我要出去一趟。”陸花暖說道。

湯圓為難地說:“小姐,帷帽在房間裏,你又不讓我進去。”

陸花暖躲進被子裏,說:“你可以進來啦,取好了放在床邊,你再進來。”

湯圓無奈了,自己家小姐各種窘境醜樣都見過,小姐竟然還跟自己見外,不過湯圓還是認命的把帷帽放在陸花暖的床邊又退出去了。

陸花暖見湯圓出去了,拿起帽子走到銅鏡這戴帽子,結果發現鏡子裏有一個瘋子,頂着一個大大的雞窩頭。

陸花暖拿起梳子梳了半天都整理不好,無奈之下喊道讓湯圓進來幫你梳頭發。湯圓進來看到陸花暖的樣子抿着嘴,不讓自己笑出聲。

陸花暖從銅鏡裏看到湯圓的表情,說:“你想笑就笑吧,不要把你憋死了。”

“小姐,不好意思,哈哈。”湯圓一手拿梳子,一手捂着嘴笑。

湯圓快速地把陸花暖的頭發梳好,幫陸花暖帶好帽子,扶着陸花暖朝大門走。湯圓邊走還問道:“小姐,不用給墨先生和玉公子說一聲嗎?”

陸花暖翻了個白眼說:“他們只是陸府的客人又不是主人,我進出還需要跟他們通報嗎?”

湯圓想起玉寧昨天說的話,說道:“可是玉公子說最近鎮子上不是不安全嗎?咱們府裏護院吓吓一般就好,跟那些歹徒怎麽能比呢?所以小姐還是跟玉公子說一聲。”

“你再多說一句,你就回去伺候玉寧吧。什麽都聽他的,我才是你的主子。”陸花暖站在大門口對湯圓說道。

湯圓馬上噤聲,臉上還是很委屈。

陸花暖看見不由地心煩,眉頭緊鎖說:“行了,你不用跟着我出去了。有十六在,你回去吧。”說着就讓陸十六扶着自己上馬車,不再理湯圓了。

陸十六對湯圓說:“湯圓姑娘,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姐的。”跳上馬車駕車走了。

湯圓想着陸花暖一個人出去還是不放心,看着陸花暖走了,心裏十分焦躁。湯圓忍不住去找了玉寧,想着就算被陸花暖責罰也要跟玉寧說一下,保證陸花暖的安全。

陸十六駕上馬車問道:“小姐想去哪裏。”

“去大街上轉一轉,我想看看風景,最近在家裏待夠了。”陸花暖想了想不能直接說要去馬車行,這樣目标太明确了。

陸十六笑着說:“那小姐做坐了,我們出發。”

陸花暖趴在馬車窗上看着街道的風景,看到路上的行人一見到陸花暖專屬的馬車紛紛奔走相告,要小心陸花暖出門啦。陸花暖看到這一幕,欣慰地笑了笑水峪鎮的人民還是愛自己呀。

話說湯圓慌慌張張地去找玉寧的時候,玉寧正在房間裏發呆。

“玉公子,玉公子。”湯圓疾呼玉寧。

玉寧恍惚了一下,看湯圓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說道:“怎麽了,湯園。慌慌張張地。難道你們家小姐出了什麽事嗎?”

湯圓一臉擔心地說:“我家小姐自己一個跑出去了,就帶了一個車夫。”

“什麽!”玉寧一下子站起來。“你可知道你們家小姐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小姐沒有說……”湯圓沮喪起來。

玉寧立刻去找墨軒,一見到墨軒就說:“陸花暖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我懷疑她去馬車行了。墨先生在馬車行裏有潛入的人手嗎?想保護一下陸花暖的安全。”

第 252 章 我來買單

“少過我來這一套,如今你說什麽都晚了“

而這時那唐尋路一把接過電話,當即便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而這時那名保镖一經見到唐尋路居然敢這般的嚣張跋扈,當即是惱怒不已。

于是便立即沖那唐尋路罵道:“唐尋路你這個狗雜碎,不要以為你的家中有錢,也不要以為你是一個富二代,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張跋扈,我告訴你,我最看不起你這種富二代,你有什麽能耐呢?你這個王八蛋有什麽事就讓我們這些保镖出頭,如今我不過是不願遵守你的命令,你便要将我抓起來,我且問你,我跟着你這麽多年,沒有功勞難道還沒有苦勞嗎?”

“少給我來這一套,我不管你有功勞還是有苦勞,總之你是跟了我這麽多年,但是我唐尋路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你敢說我唐尋路有哪一點對不起你嗎?而且如今你可以不幫我,你也可以離我而走,但是你居然敢對付我,我告訴你,我唐尋路是絕對不可能讓你逃走的,而且在我現在的心目中,你已經不是我的保镖了,你是一個正兒八經,徹頭徹尾的犯法之人”

此時那唐尋路話音一落,那些正義的警察,立即飛奔而來,當即便将這個保镖給抓了個結結實實。

而那名保镖萬萬沒有料到,他先前只是因為一句賤民二字,如今居然是變成了這般模樣,不過這些也都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太過嚣張跋扈的話,那麽唐尋路等人又怎麽可能将他抓起來呢?

這一切都是那名保镖嚣張跋扈,狗眼看人低,要知道那李翺家中雖然沒有錢,但是那李翺再怎麽說,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足球運動員。

那李翺憑借自己的高超的球技,憑借自己的手藝吃飯,這又管他什麽事呢。

他可以看不慣,但是他卻不能辱罵李翺,要知道只要是狗眼看人低的人,最後都沒有好下場,這個保镖便是最好的例子。

而此時就在那些警察,準備将這名保镖帶走之時,那李翺立即來到了讓警察将旁邊的帝國俱樂部教練也給抓走了,畢竟那帝國俱樂部教練也是犯法之人。

而此時那帝國俱樂部教練見到李翺居然不不願意放過她,當即是心中有些不太舒服,也十分的怨恨李翺。

因此這帝國俱樂部教練便立即沖那李翺說道:“我說李翺啊,我先前可是幫了你啊,我也立下了功勞,為什麽你不願意放過我呢?”

“不錯,你的确是幫了我,可是功是功,過是過,功過又怎麽能夠相抵呢?你如今幫我,我很感謝你,但是你犯了法,你也一樣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你幫了我多少次,你是一樣也無法逃脫法律制裁”

“說的好啊”

李翺話音一落,這些警察立即高興的沖李翺點了點頭,并沖李翺說道:“李翺你說的非常之對,任何人在法律面前都是平等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淩駕于法律之上”

此時那名教練,已經見到自己真的是要被這些人抓走了,随即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然後再度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這般議政言辭,那麽我也無可奈何,你們可以将我抓走,但是李翺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無比熱愛足球的份上,等我出獄以後,你能收留我,讓我去你們那小男孩兒俱樂部打工”

“這個嗎?”

一經聽聽聞這帝國俱樂部教練,要來自己的帝國俱樂部打工,這李翺想了一下,随即便開口說道:“你對足球的熱愛,我很佩服,也很高興,但是這小男孩兒俱樂部,并不是我一個人的,我也沒有決定權,所以說你現在就安心複習,而我則會幫助你詢問一下,看一看我們那小男孩兒俱樂部還招不招人,如果招人我會為你留一個名額的”

“好,既然這樣那就多謝你了”

這帝國俱樂部教練說着,便立即跟随那些警察去往了監獄之內。

而這時那一旁的唐尋路和蘇亞,則是大為不解的沖那李翺問道:“李翺啊,先前這個帝國俱樂部教練,那可是三番五次的對你攻擊,你如今又為什麽要答應,讓他來我們的小男孩兒俱樂部呢?”

“這個嘛?”

聽到了唐尋路和蘇亞的詢問,這李翺立即笑了一下,然後再度沖他們說道:“二位,雖然說我也知道這個帝國俱樂部教練可惡,是一個正兒八經徹頭徹尾的狗雜碎,但是我們也都是那熱愛足球之人,如果他真的能夠改正他的缺點,那麽我們又為什麽不可以幫他一把呢?正所謂是錦上添花沒有意義,而雪中送炭才是我們需要做的,所以說我覺得我們如今,也可以雪中送炭來幫助他”

“嗯,不錯,不錯”

一經聽聞李翺此話,那唐尋路和蘇亞立即沖李翺豎起了大拇指,畢竟他們現在可是十分贊同李翺的話。

而這時那唐尋路和蘇亞而再度重李翺說道:“既然如今我們,已經将這個帝國俱樂部教練繩之以法了,那我們現在也已經是事情告一段落了,那麽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找個飯館吃點兒飯慶祝一下”

“好啊,這個當然可以了,畢竟我們可是有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啦,我早就特別餓了”

這李翺、唐尋路、唐尋路三人說着,便立即準備動身前去飯店吃飯,而此時那唐尋路又對身旁的保镖們說道:“各位保镖大哥,雖然你們是我的保镖,但是我也拿你們當我的好兄弟,好朋友,所以說現在你就跟我們一起,去那飯店吃飯吧”

“這個嘛?”

一經聽聞唐尋路此話,這些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有些尴尬,因為這些保镖雖然知道那唐尋路平易近人,但是他們也都當唐尋路是正兒八經的主人。

所以說他們這些保镖,又怎麽敢跟主人一起吃飯呢,而這時那保镖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是唐尋路卻是看出了他們心中所想。

随即唐尋路便沖這些保镖再度說道:“各位保镖大哥,我李翺向來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而且我也不會做假,所以說我如今喊你們吃飯,就是正兒八經的喊你們吃飯,你們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啦,我怎麽可能騙你們呢?”

“好啊,既然這樣那就多謝唐公子你了”

此時這些保镖立即是高興不已,雖然說這些保镖的工資非常之高,但是這些保镖全都為了養家糊口,全都是非常節儉,他們可從來沒有去過大飯店吃飯。

如今一經聽聞李翺邀請他們吃飯,他們自然是心中非常高興了。

而這時那李翺、唐尋路、蘇亞三人沒過多久,便立即開始大快朵頤。

而這時那李翺一邊吃着,一邊沖衆人說道:“唐尋路啊,先前都是你請客,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如今就讓我請客吧?”

“李翺啊,你可千萬不要這麽說,你的家境一般,你要将錢花在刀刃上,而我唐尋路家中也多多少少有些錢財,我這樣說客沒有在你面前炫耀的意思啊,我只是說我有些這些方面的能力,那麽自然該我掏錢了,這就好比你李翺的球技高超,那自然到了比賽當中由你沖鋒陷陣,而我則充當後衛了,這都是一樣的道理啊”

“好吧,那就聽你所言”

李翺聽後也就沒有在反駁,而是笑着點了點頭。

畢竟他們都是好兄弟,誰買單都是一樣的,也沒必要争搶。

第 249 章 禮物

感謝虛空引擎……哦不是,感謝現代科技。

在彥真輝都快忘了某件重要事情的時候,手機響起了滴滴的提示音——農歷七月初七!上國傳統節日七夕,也被稱為“情人節”、“乞巧節”的重要日子!

請原諒一個以前沒談過戀愛的男孩子粗心大意,會忘記一些重要的日期,因為他是真的沒經驗,而且日程安排得太滿。

好在古河凜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不會動不動就什麽“今天我們相識兩百天”、“今天我們确定交往兩個月”之類的。

但看到手機提示的時候,彥真輝還是忍不住拍了一下額頭!

之前因為澤井浩二的原因,島國的乞巧節(島國日歷是西歷)被錯過了,這一次上國農歷的乞巧節,卻是絕對不能再錯過了。

彥真輝只能慶幸自己提前有做準備,當時覺得心裏有虧欠,所以在手機上做了提前一天的提示,否則……

哪怕古河凜不說,彥真輝自己心裏也會過意不去。

第二天上午十點,彥真輝在游樂園門口等到了古河凜。

少女今天明顯經過了精心打扮,精致的容顏因為發自內心的笑容而更增俏麗,健康而凹凸有致的曲線,相當吸引人眼球。

她今天穿的是簡單的吊帶長裙,腳下踩着白色的涼皮鞋,簡單的色澤、簡單的裝飾,卻讓她散發着淡淡的清純味道。

隔得老遠,古河凜就看到了彥真輝,輕輕舉起手揮舞着小跑過來:“抱歉,等很久了吧。”

“不,我也是剛到。”彥真輝一邊回答着,一邊不動聲色地看着古河凜的打扮。嗯,白色的絲襪,這個闊以有。

古河凜當然發現了男友那不安分的眼神,輕輕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嬌嗔道:“真是的,又在看人家的襪子。”

“你今天比平時更漂亮。”

男友輕飄飄一句稱贊,古河凜立刻就忘了剛才的事情,嬌羞地低下頭:“真的嗎?”

“當然,我這人從來不說假話。”

古河凜心花怒放,臉上卻是滿臉的懷疑:“你就會騙我。”

“走吧,今天我可是準備了很多好玩的東西呢。”

“不,再等等。”

“還等什麽?”

不到五分鐘,古河凜所要等的人來了。

是近江由衣!

今天少女同樣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顏色樸素的碎花中裙,手裏拿着個白色小坤包。

因為她的身材實在太出衆,白色的T恤被胸前兩團飽滿高高頂了起來,更是把她纖細的腰肢襯托了出來。

但看到近江由衣,彥真輝還是不由微微色變:“凜,你這是在考驗我?”

“胡說八道什麽呢,我早就說過由衣的事情了,不是在開玩笑的。”古河凜輕聲道,“在我心中,她已經跟家人差不多了。”

近江由衣不敢跑,因為她跑起來胸口就跳得很厲害,別的男人看她的視線,會讓她非常難受。

慢慢走到彥真輝和古河凜身前,近江由衣急忙低頭道歉:“對不起,我遲到了。”

只是微微彎腰,那一抹潔白的風景,還是讓人“膽戰心驚”。

古河凜沒好氣地把她拉了起來:“大夏天的穿得少,就不要胡亂下腰了,某些人眼睛都看直了呢。”

近江由衣知道她在說什麽,神色微喜。

她喜歡彥真輝因為自己的美麗而目眩神迷的樣子,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找到那麽一點點自信。

這不是彥真輝和古河凜第一次約會,兩人正式交往之後,約會的次數不少,但這種一男兩女的三人約會,卻讓彥真輝感覺相當不自在。

彥真輝原本聯系了游樂場的員工,準備了一個“意外驚喜”,結果事情沒按照劇本來,當時那位員工看到彥真輝和兩位美少女在一起,當場就愣了一下,臺詞卡殼了。

好在那位員工反應速度很快,立刻做出調整,總算妥善糊弄了過去。

在游樂場玩了快一整天,古河凜很高興,近江由衣很開心,彥真輝很累!

尤其是近江由衣,這還是彥真輝第一次邀請她約會(雖然是古河凜邀請的),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從游樂場出來,一行三人路過一家游戲中心,古河凜強行把兩人拖了進去,照了一張大頭貼,一人一張貼在手機上。

看着大頭貼上自己站在中間,古河凜和近江由衣一左一右緊緊抱着他的胳膊,彥真輝感覺自己真是個渣男。

離開游戲中心的時候,近江由衣不停回頭看門口附近的抓娃娃機。

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彥真輝注意到她的視線焦點,集中在抓娃娃機最上面一個熊貓人偶身上。

彥真輝想了想,之前近江由衣被綁匪綁架,受了不小的驚吓,抓個熊貓人偶送給她,就當是安慰她的禮物好了。

有百倍經驗加成這個被動天賦,加上彥真輝在游戲方面的天賦本來就很不錯,只用了幾次嘗試,彥真輝就把熊貓人偶給抓到手。

近江由衣抱着大大的熊貓人偶,滿臉都是笑意,不停向彥真輝道謝。

彥真輝總感覺身上毛毛的,轉頭看去,就看到古河凜臉上的笑容總是有點怪怪的感覺。

糟糕!

一碗水要端平啊!

但是都已經離開游戲中心了,現在在掉頭回去不是有點太刻意了嗎?

危機時刻,彥真輝福至心靈,猛然看到路邊一家小店正在出售的小飾品,急忙大步走了過去。

小店裏的飾品種類不多,價格也都非常便宜,大多都只是一些玻璃制品,但因為是人工制作,看起來卻相當漂亮。

彥真輝想了想,選了一個中心是紅色玫瑰的玻璃戒指。

“凜,這個送給你,等我以後有錢了,再買一個好的給你。”

古河凜已經禁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居然送戒指給自己?

雖然只是最便宜的玻璃戒指,但古河凜覺得自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心意。

糟糕,心裏有點堵堵的,眼淚要流出來了。

古河凜急忙深吸了一口氣,在彥真輝覺得她可能不喜歡這個便宜的玻璃戒指的時候,一把把戒指搶了過去:“我很喜歡這個,謝謝真輝。”

第 256 章 雙翼巨鱷

第二百五十五章 雙翼巨鱷

“給我滾!”

林炎怒吼一聲,手中的魔山狠狠向着刺在靈甲上的玄奧匹練劈了過去。

周成宏冷笑連連,控制大成的玄奧匹練直直向着林炎刺去。

眼看着那玄奧匹練就要刺到林炎的心髒,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魔山終于重重的砸在了玄奧匹練上。

嗡——

強韌的玄奧匹練絕不是魔山可以劈斷的,魔山劈在它的上面只是讓它稍微錯位。

“死!”

周成宏冷哼一聲,玄奧匹練再也沒有絲毫阻隔向着林炎刺了過去。

噗嗤——

好在有了魔山的一劈,導致玄奧匹練改變了方向,下一刻那玄奧匹練徹底洞穿了林炎的肩胛骨!

一陣鑽心的痛苦傳來,他肩胛骨之上被刺穿的傷口居然瞬間變成了焦黑一片!

與此同時,林炎也因為那巨大的沖擊力道直直向後退去。

“你怎麽可能是擁有大成玄奧的我的對手!”周成宏冷哼一聲,長劍一抖,那修長的火紅色玄奧匹練再次向着林炎刺了過來。

逃!

林炎大驚,他明白此刻自己絕不是周成宏的對手,他擁有大成的玄奧匹練,靈活無比,無論如何自己都處于被動。

再加上此刻他的左肩已經受了重傷,就算他九系疊加估計也不是周成宏的對手。

想明白這一切,林炎的身影立刻向着後面逃去,沒有絲毫的停留。

“你殺了我弟弟,還想逃?”周成宏怒吼一聲,緊追林炎而去。

咻——

一道破空聲傳來,那火紅色的玄奧匹練竟然直直向着他的大腿刺來。

噗嗤——

雖然林炎已經在拼命的躲避,但是大成的玄奧匹練速度實在太快了,還是刮過了他的腳踝,刺傷了他。

之後那玄奧匹練餘勢不減居然直接洞穿了林炎身後的兩棵大樹,在其樹幹上穿出了碗口大的洞,而在洞內,整個樹木徹底變成焦黑一片,徹底變成黑炭。

嘶——

身體上兩處受傷傳來的刺痛不禁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若不是你殺了我弟弟,我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突破至大成之境,說起來我還要謝你呢。”周成宏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的身影緊随着林炎,無論林炎如何,根本擺脫不了他的追逐。

“想殺我為你弟弟報仇,做夢!”林炎冷哼一聲,思索着擺脫周成宏的辦法。

“不不不,你錯了,我怎麽可能這麽快殺了你,若是不好好折磨你一番再殺掉你,如何對的起我那死去的弟弟。”周成宏冷哼一聲,手中長劍再次一抖,火紅色的玄奧匹練直直向着林炎的頭顱襲來。

刺耳的破空聲響起,林炎心神一緊,使勁向右躲去。

但是他的速度還是太慢了,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左耳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瑪德,這樣下去遲早被玩死!”林炎低語一聲,心中無限憤怒。

“怎麽樣,你心中是不是很憤怒?可是你卻沒有任何辦法,弱者終究是弱者,只要我想殺你,随時都可以!”周成宏戲虐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讓林炎心中的火氣更加旺盛。

就在這時,又是一道玄奧匹練刺了,直接穿刺了林炎的小腿腿肚。

“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玩死!”林炎低語一聲,努力的尋找着地方。

就在這時,他絲毫看到了什麽,眼前一亮。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塊巨大的湖泊,而在湖泊的岸邊則是有一只巨大的鱷魚在懶洋洋的躺在那裏,讓人啧啧稱奇的是,它的身上居然長着一對巨大的肉翅,足足二十米長的身軀在岸邊的泥中壓出了一個巨大的凹坑。

而在它的背部,一塊塊足有铠甲大小的鱗片密密麻麻遮擋着它的身軀,恐怕就是林炎全力一擊也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這是什麽魔獸!

林炎心中震驚,體型如此龐大的魔獸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他甚至感受不到那雙翼巨鱷的氣息,恐怕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若是惹了他,恐怕不僅僅周成宏,連他自己也要交代在這裏了。究竟惹不惹這頭怪獸,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你逃啊,怎麽不逃了?”周成宏嚣張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林炎心中一橫,瑪德,拼了!

他的身影陡然向着熟睡的雙翼巨鱷沖去,揮舞着厚重的魔山對着雙翼巨鱷背部狠狠劈了下去。

直到林炎劈到它的身體,它甚至都沒有睜開眼睛。

到了它這樣的境界又怎麽可能發現不了林炎的動作,唯一的解釋便是它根本不将林炎的攻擊放在眼中。

第 265 章 自取其辱

聽了這番話,蕭江北氣往上撞,桃花眼一眯,冷聲道:“二房的事,什麽時候輪到別人指手畫腳了?”

青蓮一下子僵在了那裏,她知道蕭江北和顧绮羅不待見主子,然而卻沒想到蕭江北竟是這麽不客氣,一點面子也不賣給方瓊華,那畢竟是他名義上的繼母,怎麽就好如此無禮?

一念及此,俏臉便布滿寒霜,冷冷道:“二爺這話說的太生分了,那是太太,可不是別人。”

蕭江北正要再說,就聽身旁顧绮羅沉聲道:“既然是太太,便該秉公辦事。讓姑娘這一說,錯兒都在我身上,這誣陷欺主的惡奴倒是有理了。這就是太太的處事原則嗎?連個青紅皂白是非對錯都不問?若太太處事如此不公,那就恕二房不能從命。”

“你……你們……”青蓮氣得發抖,轉頭看向蕭江北:“二爺,**奶的話就是您的意思?”

蕭江北冷冷道:“不是。”

院子裏陡然靜下來,誰也沒想到蕭江北這會兒竟會和顧绮羅有了分歧,這是公然落**奶的面子啊。然而還不等那些幸災樂禍的重新燃起希望,就見蕭江北翻了翻眼睛,輕蔑道:“绮羅就是心慈面軟。若按照我的意思,太太別說處事不公,就算是處事公正,二房的事,也輪不到她來管。”

青蓮面色一白,随即便紫漲起來,怒氣勃發道:“二爺這話過分了吧?太太怎麽說也是你名義上的繼母……”

不等說完,就聽蕭江北哼了一聲道:“原來你們也知道她只是名義上的。既如此,就讓她安守本分,井水不犯河水已經是我的容忍底線,她管好父親房裏那一攤子就行了。若還想把手腳伸到外面,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伸手剁手,伸腳剁腳。”

這話說得殺機凜然,頓時又引起一陣大嘩。那些先前無緣無故就被方瓊華整治的下人們無不在心中拍手稱快,甚至不知從哪裏竟有個婆子喊了起來:“二爺霸氣威武,早就該如此了。”贏得附和聲一片。

顧绮羅嘆了口氣。知道丈夫從得知方瓊華的真正身份後。心中這股怒火怨氣便一直憋到如今,此時不過是爆發了火山一角而已,若不是為了裕親王爺那條大魚。他絕對不能容方瓊華留到今天。

想到這裏,也就沒說什麽,只是看着有些發懵的青蓮淡淡道:“青蓮姑娘,我們二爺多年在邊關。就養成了這樣的暴躁脾氣,你不用在意。本來今日岳嬷嬷若是懂分寸知進退。這事兒不會鬧到這個地步。可是如今你看看這院內院外的人,若是這一次我輕縱了她,何以服人心?她雖是二爺乳母,可追根究底。也是侯府的奴才,當日哺乳二爺乃是分內之事,若是安分守己。沒人會不敬重她,偏偏她不懂事。覺着這是天大的功勞一般,竟越老越要興風作浪起來,當真是連本分都不知了。所以這一次的事,我定要一查到底,給府中所有人一個真相。”

說到最後一句話,已經是殺氣凜然,所有下人們都知道,**奶這是再次發威,要殺雞儆猴了。那些幸災樂禍的,忍不住就縮了縮脖子,暗暗看向驚慌失措的岳嬷嬷,慶幸自己沒有跳出來為這老貨出頭,不然這一次肯定逃不了。看來日後還是老老實實誠信做事吧,其它想頭都不要去琢磨了,二爺剛剛的态度沒看見嗎?人家聽說**奶打了他的乳母,急三火四的跑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關心**奶手疼不疼呢。

青蓮也知道自己讨不了好了,陰沉着臉轉身離去,方瓊華正等着她的信兒,見她回來,連忙站起身道:“如何?”

青蓮搖頭道:“不成,二爺和**奶同聲同氣,倒把奴婢排揎了一頓,二爺甚至放出了狠話。”因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只聽得方瓊華和紅露目瞪口呆,好半晌,方聽方瓊華恨恨咬牙道:“他……他當真這麽說的?竟敢……竟敢說我伸手剁手,伸腳剁腳?他……他眼裏還有我這個繼母嗎?忤逆,這是忤逆,我要去告他。”

紅露和青蓮不說話,心想太太這是氣糊塗了啊,也不想想,您一個繼母去告鎮北候爺忤逆?會讓人們怎麽想?您又沒養過二爺一天,對人家有什麽恩情?能相安無事就不錯了,你這會兒跑去告人家忤逆,就因為人家不讓你管他房裏的事?傳出去,這可不是無理取鬧呢。更何況二爺乃是簡在帝心之人,能因為您去告他,皇上就收回他的爵位嗎?只怕皇上心裏,都要覺着您真是個不懂事兒的了。

這道理連兩個丫頭都明白,方瓊華又怎會不知?剛剛也不過是說氣話罷了,情知自己拿蕭江北是沒有任何辦法的。偏偏這一次還是她聽了眼線的禀報,知道蕭江北第一關心的是顧绮羅手疼不疼,反而對自己的乳母疾言厲色,她預感到不妙,為了把岳嬷嬷撈出來,這才派青蓮去和稀泥,被人排揎一頓也是白排揎了,因為這根本就是她自取其辱。

因心下越想越恨,就忍不住拍着桌子道:“難道我就拿他們沒辦法了?那蕭江北也真是個沒出息的,哪有寵老婆寵成這樣的?老婆打了自己的奶媽子,他倒擔心老婆手疼,這是什麽混賬道理?氣死我了,真真氣死我了。”說到此處,又氣苦道:“他們倒當真是一對有情人了,只是老天為何如此不公?就把這樣的男人給了那顧绮羅?當年你們老爺不也是對我山盟海誓的,最後又如何?我一嫁了人,他便也娶了江南第一美人,若說無情無義,這天下還能找出比他更無情無義的嗎?偏生倒好,他竟生出了這麽個有情義的兒子,老天也太不長眼了。”

青蓮和紅露垂頭不語,只任憑方瓊華哭泣發洩。她們當年在劉府,都是因為方瓊華才得以活命,所以對她那是生死以報的,可即便如此,聽見這番話,她們都覺着自家主子這也太不講理了:你都嫁人了,怎麽還不讓蕭老爺娶別人?就算是你不情願,然而事情終究不可改變不是嗎?蕭東海當年為了和你在一起,不惜前往邊關,在千軍萬馬裏賭上自己的生死,只盼着最終能換父母回心轉意,成全自己,結果卻只等來了心愛女子給人為妾的消息。如果不是方家勢利眼,看中了高家的赫赫權勢,迫不及待送了女兒去給人家做侍妾巴結,誰敢說蕭東海就一定不能成功?事到如今,不過是造化弄人,可主子偏偏全都怨在了老爺身上,這其實是沒什麽道理的。

正想着,就聽方瓊華又哭道:“平日裏甜言蜜語,說什麽在這家裏沒人敢欺負我,有他給我撐腰。可如今我都被欺負到這個地步了,他兒子都要剁我的手腳了,他人在哪裏?紅露,立刻派人去京營,找你們老爺回來,我倒要看看,蕭江北這個做派,他管不管?他肯不肯替我做主?”

紅露嘆了口氣,輕聲道:“太太,京營乃是京畿重地,除了真正的大事,任何人不得進入。就算要找老爺回來,恐怕也要二爺那邊派人,咱們若是派了人過去,只怕連京營大門都進不去呢。”

方瓊華一想,紅露這話沒錯,如果蕭家只有蕭東海一個官兒,家裏有事派人去找他很正常。可問題是,如今蕭家除了他這個将軍外,還有一位侯爺,真要是發生了大事,自有蕭江北派人去通知,她這個所謂的夫人,卻是連這權力也沒有的,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蕭江北根本不可能為了家裏這點事派人去找父親回來調解,而且自家這點狗屁倒竈的事兒,也确實稱不上什麽大事。

一念及此,方瓊華更是煩躁,只覺着坐立不安,在地上踱了幾步,方沒好氣道:“難道這一次二房給了我這麽大的羞辱,就這麽算了?那我以後還怎麽在府裏立足?”

紅露苦笑道:“太太,現在先別想立足的事了。叫我看,二爺和**奶這一次氣勢洶洶,明着說要把岳嬷嬷的事情調查清楚,但暗地裏的用意,只怕還是沖着咱們來的。就算不是沖着咱們來,岳嬷嬷那老貨自作聰明,露了多少馬腳?不用別的,就是她自己給自己炮制的那些傷,一旦揭穿,她就完了。那老貨極度自私自利,卻又糊塗懦弱,如今被揭穿,知道太太也保不住她,說不定就把咱們賣了。”

“賣了又如何?難道他蕭江北敢繞過他老子把我攆出去?”方瓊華色厲內荏的吼着,卻聽青蓮失魂落魄喃喃道:“二爺未必能對太太做什麽,畢竟這些事太太表面上可都沒有參與,但是……若岳嬷嬷供出了奴婢,只怕二爺和**奶要趕走奴婢,也不必看太太的面子,這事兒就是将來說到老爺面前,他們也不失道理。”

第 251 章 我要當好人

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想到此處,立即暗暗下定決心,随即便獨自朝外面走去,等待李翺等人的來臨。

而沒過多久,他随即便聽到了那森林外圍,響起了一陣吵亂,也想起了一陣說話聲音,随後那帝國俱樂部的教練,立即是躲到了一旁。

然後當即便看到了李翺、唐尋路、蘇亞以及那一衆保镖的身影,這頓時令那帝國俱樂部教練心中大喜,随機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便趕忙先生沖他李翺準備說些什麽。

而這個帝國俱樂部教練一經現身,那李翺當即便吩咐那衆多保镖,将他抓了起來,而這時那帝國俱樂部教練,一經見到李翺誤會了自己。

于是便趕忙陪笑的沖那李翺說道:“李翺小兄弟你誤會我了”

“哦,我怎麽誤會你了?你乃是一個十惡不赦之輩,你先前僞造死亡的場景,而且又将我給綁架了,我怎麽可能會誤會你呢?”

“呵呵噠,我說李翺啊,先前的确是我對不起你,但是如今我來這裏,可是想幫助你的”

“哦,你能幫助我什麽事情呢?”

聽到了在帝國俱樂部教練的話和那裏要頓感一頭霧水,而這時唐尋路和蘇亞二人也是大感不解,他們如今來這裏就是要抓捕這個帝國俱樂部教練的。

“呵呵噠,我說李翺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雖然說你們來這裏是為了抓捕我,而如今你們也的确是抓到了我,但是你們卻不知道,先前背叛你們的那個保镖,已經是在前方等待你們,準備讓你們進入他所布置的陷阱之內了”

“真的嗎?這是當然的啦,我帝國俱樂部教練,雖然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但是我卻并不會說謊話,我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你們若是不信,現在你們馬上将我打的鼻青臉腫,然後前去那森林深處一看,你們自然就會看到那名保镖的詭計了”

“李翺小兄弟,我覺得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說的此話沒有錯”

而這時那名保镖隊長,也立即來到了李翺身旁,沖着李翺說道。

“哦,這是為什麽呢?”

“因為我對這個保镖可是非常了解的,他向來是一個瑕疵必報之人,先前他被你打的鼻青臉腫,雖然說表面上他不找你報仇,但是私底下他肯定不服你的,畢竟他先前認為你是賤民,而他則是高高在上的富人,既然這樣,那麽他是肯定要對付你,最起碼也要将你打得鼻青臉腫,他才能夠消氣”

“什麽?真是氣煞我也”

一經聽到這名保镖隊長的話後,那李翺當即是勃然大怒,因為先前李翺已經是放過了那名保镖,但是如今這個保镖居然是敢在自己面前嚣張跋扈,敢沖着自己不停的叫嚣,這怎能不令那李翺惱怒呢?

于是這李翺便再度重那保镖裏隊長說道:“保镖隊長啊,既然你對那名保镖十分了解,那麽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呢?”

“很簡單,我覺得如今我們的當務之急,便是馬上要避開這名保镖的陷阱,然後再将這名保镖給繩之以法”

“可是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保镖的下落,我們怎麽要避開他的陷阱呢?”

“很簡單,雖然我們不知道他的下落,但是我們卻可以讓這個帝國俱樂部教練,幫助我們”

這保镖隊長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了身旁的帝國俱樂部教練,而這時那帝國俱樂部教練,立即将頭點的好似那小雞啄米一般。

沖着那李翺等人不停的說道:“這位保镖隊長說的沒錯,先前我的确是被那名保镖給挾持了,而且他還讓我布置陷阱,但是我卻沒有尊重他的吩咐,所以說現在我們只需要敲手捏腳的,前往到那名保镖身旁,然後再将這名保镖給繩之依法,就可以萬事大吉了”

“嗯,不錯不錯,既然這樣那就聽你所言,如今我們就跟這個保镖對戰一番,讓這個保镖知道我們都不是好惹的”

那李翺等人聽到此話,立即有了主意,随即便在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的帶領下,立即來到了那名,正在呼呼大睡的保镖隊員面前。

而這時那名保镖隊員,可是萬萬沒有料到,他先前以為自己可以将李翺等人擊敗,但是卻沒曾想,如今他反倒是被李翺等人,給率先找到了行蹤。

而這時那名保镖隊長見到後,立即吩咐其餘的保镖一個照面,便将這名保镖隊員給抓了個結結實實。

此時那名保镖隊員可是萬萬沒有料到,自己如今還未出手,居然是被這個保镖隊長給抓了起來。

這頓時令他心中狂怒無比,随即這名保镖隊隊員,立即沖的那一旁的帝國俱樂部教練說道:“你這個狗雜碎教練,如今你居然敢背叛我”

“呵呵噠,不要給我來這一套,我就是要背叛你,怎麽樣,先前你對我連番怒罵,簡直不拿我當人,我還有什麽必要跟你合作呢?”

“真是氣煞我也”

一經見到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不但是背叛了自己,居然還敢這般嚣張,那名脾氣暴躁的保镖當即是勃然大怒,立即便要跟這帝國俱樂部教練對戰一番。

但是他卻忘了身旁,還有那特別厲害的保镖隊長,這保镖隊長一經見到這名保镖隊員被他們控制住了,可是居然還敢這般的嚣張跋扈,當即是惱怒不已。

随即一個飛踢,便将那名保镖給踹翻在地,而這時那名保镖隊長再度朝那個保镖罵道:“你這個混賬保镖,我先前給了你許多次的機會,但是你都是給臉不要臉,如今你還敢再度出手,我告訴你,現在你已經不是能不能當保镖的問題了,現在你馬上就要被我們繩之以法”

這名保镖隊長,話音一落,立即便撥打了報警電話,而這時那個保镖一見對方真的要撥打報警電話,随即便沖那保镖隊長說道:“請你饒我一命,只要你能饒我一命,那麽我一定以後當一個好人!”

第 255 章 255 給彼此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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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255給彼此一條生路

相對于其他咖啡廳,北岸相對比較清靜,地處于比較偏僻的江北岸。

店子很大,複古的風格,在個繁華熱鬧的夜晚,顯得相對幽靜。

葉綿綿先到,她先在網上查資料,坐了不到十分鐘安瀾便到了。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葉綿綿……這是我的小師妹關琳。”

安瀾熱情地做了雙方介紹。

關琳穿着中規中矩的白襯衣,下面是條紋寬腿褲,留着齊耳的短發,兩道眉毛特別的濃。

人比較熱情幹練,沒有過多的寒喧直奔主題。

葉綿綿說話的時候,關琳便是默不作聲,一邊拿着手機錄音,然後聽到關鍵的地方還會停留幾分鐘。

等葉綿綿結束之後,她思考了三分鐘。

“這個案子我接了。”

葉綿綿終于松了一口氣,“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你先別急着謝我,等秦烈出來了你再謝我不遲。關于溫穎被刺的這個案子,無論你是誤傷還是對方栽髒陷害,其實都跟秦烈無關,我有一百分的把握讓秦烈贏。我的關注點是秦烈之前的案子,也就是你說的,關于秦爸爸的案子,我很感興趣……但是因為這樁案子過去的時間太長,當事人也去世了,調查起來各種不方便,所以相對來說,是有點難度的。但如果秦烈能夠配合我,我喜歡這種有挑戰的工作。”

“關琳,有你這話,我就安心了。”

葉綿綿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阿烈最近幾天怎麽樣了?”

安瀾似乎對秦烈的身體很是關心,對他的生活細節也是反複地詢問。

葉綿綿雙手握着咖啡杯,“其實他看起來與常人無異,真的,如果不是晚上他經常性的熬通宵,我幾乎看不出來他有問題……不過,那天在機場的時候,我感覺他有些失去理智了。”

安瀾喝了一口咖啡,笑道,“那天是我失策了,說實話,這也是我職業生涯裏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人。當時沒有什麽心理準備。不過你放心,在你幫着阿烈打官司的這一段時間裏,我會一直跟進,幫助你,等阿烈出來以後,我也會重新幫他治療的。”

關琳突然眸光一轉,“安瀾,其實你的診斷證明對于這場官司也很重要……”

此時,關琳的話葉綿綿還聽不太懂,但是這的确是将來秦烈翻身的至關證據。

而此時,在咖啡廳的另一端。

慕司皓繞了半天,直到二樓的露臺上,才看到慕寒川。

露臺這邊的視野好,可以遠觀整個城市的燈火。

夜色之中,慕寒川的身影顯得格外的幽冷。

“哥,你找我有事啊?”

慕司皓拉開椅子坐下來,手裏還拿着手機,抱怨着這定位不定,害得他跑了太遠的路。

“白天不是讓你去查秦家的案子了嗎?結果怎麽樣?”

“哥,這都陳年舊事了,查他幹嘛啊!反正這次秦烈不管怎麽樣,都出不來了。本來就是通緝的要犯,還敢持刀傷人……最重要的是,上頭發話了,不能讓他脫罪。”

“上頭?”

“是啊,這一次我将作為控方律師出席,反正領導交待過了,不能讓他離開監獄。看來,這姓秦的小子得罪了不少人,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很多啊。”

慕寒川手指按着眉心,雙眸冷厲地看向夜色。

原來,根本不用他出手,秦烈便已經成了死局。

“哥,我餓了,你給我點點好吃的吧!唉,這幾天忙到死,天天加班……”

自從葉綿綿走後,似乎家裏再也沒有什麽好吃的,慕司皓只得繞着彎提醒慕寒川。

“這個案子你好好跟進,回頭有消息了随時告訴我……”

“哥,你幹嘛對秦烈這麽感興趣?他們秦家,跟我們家可是死對頭……”

“你聽誰說的?”

“哦,沒有沒有……我就随便說說,給我點份牛排套餐好不好?”

慕寒川喊服務生要了兩份快餐。

不過,他并沒有食欲,坐在旁邊抽煙,而慕司皓一個人則幹掉了兩份。

兩個人吃完下樓,順着大廳走出來時,卻是正好遇見了葉綿綿。

慕司皓并不知道如今慕寒川跟葉綿綿的關系已然走到了冰點,還笑着過去打招呼。

“葉小姐,你好,真是好巧,我們又遇到了……”

這樣的話說到一半,便是卡到了喉嚨裏。

他的目光與關琳觸碰的那一刻,他便立即收了聲,連笑容都僵滞了,趕緊掉頭就走。

然後下一瞬間,一只腿利索地伸過來,将他拌了一下,他趔趄着差點摔倒的時候,慕寒川扶了他一把。

他這才不至于在衆人面前摔倒。

關琳拍了拍手,看着有些狼狽的慕司皓,“怎麽着,看見我就想遛,是怕我嗎?”

慕司皓眸光一轉,臉上再次浮現尴尬的笑容。

“喲,是關小姐啊!剛才還沒認出來呢!許久不見,你還好嗎?”

“托你的福,我還活着呢……”

“過去呢,是我……”

慕司皓正準備就曾經做出的荒唐事向關琳道歉。關琳卻是厲聲打斷了他的話,“慕司皓,我記性不好,過去的事情已經記不起來了,你以後就別提了。不過今天既然碰上了,那我就醜話說在前頭,一山不容二虎,既然我關琳回來了,以後深城就不會有你的位置了。”

慕司皓被她這麽一激,倒是從容了許多,“小師妹,先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再下決定。私底下我可以什麽都讓着你,但是公事上,我可是不講情面的,你別被我吓哭了。”

“這次秦烈的案子,我接下來了。到時候咱們走着瞧,看看誰能笑到最後。”關琳眼底閃過一絲自信而驕傲的光芒。

慕寒川一直站在旁邊,看着眼前這兩個年輕人拌嘴,他也沒有發話。

眸光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葉綿綿。

葉綿綿低下頭,一邊玩着手機,一邊喝着咖啡,對他始終視而不見。

他站在這裏幾分鐘了,她都不曾看他一眼。

慕司皓突然話鋒一轉,“話說,你跟秦烈什麽關系,你非要接他的案子?”

他問的是關琳。

關琳還沒有開口,葉綿綿倒是放下了手機看過來,“司皓,秦烈是我的男朋友。我希望你手下留情!”

第 257 章 人質獲救

(更新時間:2005-7-2113:47:00本章字數:6511)

既然确定沒錯,薩摩随即現出身形,但為了減少風險,薩摩仍舊維持體內能量與四周初始能同調的狀态。

薩摩站了一會兒,發現巨石圈裏的五個人沒人發現到他的存在,知道必是他如今的狀态所導致,只好輕咳一聲提醒。

“終于送飯來了。”戴著紫色頭箍的風長老低嘆一聲,才擡起雙眼看去。

約莫是關得太久了,對來訪之人已經不抱半點希望,所以除了風長老之外,其餘人依舊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的坐著不動。

風長老一眼看到薩摩,接著臉泛疑惑。

也怪不得他會覺得奇怪,畢竟每次送飯來的人可從來沒有一身夜行衣,還蒙頭蒙臉這般神秘的,何況薩摩身上除了腰間斜挂的一把大劍,其餘便什麽都沒有了。但盡管疑惑,他也沒想過會有人來救他們。

被魔族關在這裏三年多,就算有任何期待,也學會如何不抱期待了。

薩摩拉下蒙面巾,從懷中掏出一只金鈴:“我是來救你們的。”

此話一出,本來低著頭的四人同時“刷!”地擡起頭看向薩摩,目光灼灼。但這五人果然不愧為龍族力量金字塔的頂端,盡管薩摩來得意外,卻沒人焦急追問,反倒是沉著地審視著薩摩,似乎還在評估薩摩這番話的真僞。

“誰讓你來的?”湎茲眯著眼睛,除了已經長及胸口的胡子,精光閃閃的雙眼看不出被囚禁了三年的萎頓。

“諾恩。他告訴我,您會認得這只金鈴。”薩摩迎著五人的目光,依舊一派淡然。

緬茲看了一眼金鈴,眼中猶豫的光芒一閃而過,随即又咄咄逼人地問:“你是誰?”

薩摩露出一抹足以擄獲人心的自信笑容:“龍人族王子,薩摩。”

“龍人族?”火長老驚呼一聲。

可不是,不只火長老,其餘四人,包括湎茲在內,臉上都閃現又驚又喜的光彩,只是很快便暗了下去。

盡管有龍人相助又如何?他們的敵人是魔族啊!

“這裏是什麽地方你知道嗎?”湎茲試探地問。

猜出湎茲的想法,薩摩微微一笑:“知道,而且我既然能來,就能救你們走。”

五人眼中都閃現希望光芒,但卻又同時止不住懷疑。

他們多少知道魔族的能耐,盡管他們被抓時多少有些冤枉,但要是一對一,他們也是沒有把握對付得了魔族人的,現在只眼前一人,哪來能耐救出他們?更別說,他們對薩摩侵入到這裏的能力,還抱持著懷疑的态度哩!

薩摩也不與他們多做解釋,緩步上前。

見狀,藍色頭發的水長老一陣緊張,連忙阻止:“等……”

只是話說一半便再也說不下去,反是詫異地瞪著薩摩。

原來這時,薩摩已經走進六顆巨石內的小空地。

關在這裏三年,雖然四周只看到巨石,但他們每一次将身體伸出巨石的範圍之外,便會被一股不知來源的力量瞬間捆綁。這力量古怪至極,被捆上之後,一身功力完全提聚不起來,捆綁的力量更會随著時間越來越緊,緊到讓人以為将要被硬生生捆碎骨頭。每逢這種時候,除非等到魔族人來為他們解除,否則便要不斷的痛下去。

當薩摩走近的時候,他們都以為薩摩将會被那股力量捆住,沒想到薩摩竟然完好無恙的走了進來。

這時,他們真的有點相信這人有能力救他們了。

心中的想法一變,就是再沉著的人,也忍不住心中的雀躍,紛紛站起身。

“等一下還請你們配合我,動作要快。”不讓五人發問,薩摩立刻對著五人道。

湎茲連忙點點頭:“這是自然。”

薩摩輕輕颔首,手微舉卻又突然想起一事,連忙從懷中拿出一管紅色煙花,遞給湎茲:“

這管煙花還請龍王出去之後,施放開來,好通知其他人行動。”

湎茲不明白為什麽薩摩不親自施放,但他不習慣追問,所以僅是收入懷中,沒有多問。

解決此事之後,薩摩這才重新舉起手,并起食中兩指,淩空一畫。

一旁的五人不明白薩摩現在在做什麽,只知道薩摩手指一動便帶出一道道銀亮的光芒,像彩帶一般淩空旋轉,最後銀亮的光芒在空中化成了一個不停旋動的漩渦。

就在這時,薩摩突然發出一個奇特的音節,接著,漩渦便從空中落到地面,依舊不停旋動。

“一個、一個進去吧!它可以把你們傳送出去。”薩摩單手不停釋出淡淡光芒,頭也不回的道。

原來,薩摩想到的方法就是類似魔族傳送陣的神族傳輸術。方才薩摩的離去就是回到坦耶魯深穴外留下氣息,好方便傳輸。當然,以薩摩的力量,大可以帶著五人即刻傳輸出去,但這樣一來波動過大,一定會讓魔族人察覺,因此薩摩才會采用這種單人傳送的方式。如果順利的話,他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此地。

湎茲等五人對看一眼,接著湎茲率先走進漩渦。

只見緬茲身影一閃,霎時不見。

接著風、火、水、土四長老也跟著走入漩渦,就在剩下土長老時,薩摩心中一動,接著渥德的聲音響起了:“王!有人來了。”

薩摩也感應到了,但眼下他必須把這些人都送出去,于是,薩摩神色不動,待成功将土長老出去之後,薩摩便将傳輸陣收了起來。

他不能讓魔族人太早發現人質被救!

薩摩右手重新拉起蒙面巾,左手則确認似地摸了摸腰間的厚劍,接著身影疾閃,往感應到的方向掠去。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讨論送飯問題的兩個魔族人。只見一人提著一個桶子,一人手拿一只顏色深黑,質地不明的方形物體,相偕往巨石中心而來。

薩摩這時已經隐起了身形,再度化成一片薄霧,悄悄地接近兩人身邊。

忽聽得“铿!”一聲響,那是刀劍出鞘的聲音!兩名魔族人同時驚覺,倏地往左右分開。

這兩人的瞬間判斷極為正确,若是有人來襲,兩人這麽一分,足可令敵人不知道先攻擊哪一方好。只看兩人的迅速反應和行動,便令薩摩忍不住暗中喝采。換成了別人,恐怕這下攻擊便要落空,只可惜,這兩人這回遇到的卻是繼承神王力量的薩摩!

薄霧現出淡淡人影,伴随著一道黑色寒光,疾進、下收、橫掃、上挑,寒光曲折畫過,眨眼即逝。

“咚铿!”一聲,水桶掉落地面,發出沉沉的聲響。黑發男子瞪大雙眼,無法置信地看著現出身影的薩摩,眉心一道血痕滲出幾顆紅中帶紫的血珠,接著,血痕猛地往下延伸,然後“啵啦!”一聲,黑發男子的身體随即往兩側裂開,血液也瞬間從前後噴散開來。紅發男子的表情同樣驚駭,身體也緊接在黑發男子之後爆裂,不同的是,紅發男子是由下往上,斜斜劈開。

魔族人的身體也許比任何一族還要強韌,但是,再尋常的兵器落在薩摩手裏都足以讓魔族人喪命,何況是這把精鍛的厚劍?

随著兩具屍體轟然倒地,兩抹黑影亦同時自裂開的身體內急速飛出。

薩摩早有心理準備,見狀立刻伸出沒有握劍的左手,手一張!

只見黑紋纏繞的左手掌心,一只眼睛緩緩睜開,血紅色的眼珠閃著悠悠紫芒。兩抹黑影似是相當畏懼這只眼睛,立刻發出尖銳刺耳的嚎叫聲,加速竄飛。驀地,一道黑色光束自眼睛中疾飛而出,準确無誤的前後射中兩抹黑影!

尖叫聲中,兩抹黑影變成黑色光束的一部分,與光束一起被收回薩摩掌心中的眼睛裏。随著兩道魔靈的消逝,地上分裂成四塊的屍體也随即化成黑煙,就連滿地的紫紅色血液也同樣消失無蹤。

成功将兩個魔族人殺死之後,薩摩才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但很快的,他又發覺不對勁了!

四周的能量在躁動!不論是初始能,還是夾在其中的黑色能量都在盲目翻騰,像是找不到目标似地胡亂流竄。

這是怎麽一回事?

薩摩的疑惑在看到掉在地上的奇特方形物體時解開了。原來,此刻地上的方形物體正不停散出一道道奇特的能量,擾動滿布在巨石圈裏的初始能與魔能!

随著能量翻騰,薩摩随即感應到有多名魔族逼近的能量波動。于是,薩摩知道他的形跡敗露了,而罪魁禍首不消說,便是地上這小小一塊方形物體。

薩摩就是擔心形跡敗露才會出手殺死兩個魔族人,卻怎麽也沒料到真正破壞他計畫的,竟會是這只來源不明的小東西。

不自覺的,薩摩伸手拾起地上的方形物體,卻發現,方形物體一入人手便停止散發奇特的能量,翻騰的能量也因此逐漸平靜下來。看來,這物體必須有人拿著才行。

方形物體表面光滑,像是鐵塊一般的質感,但從掌心傳來的觸感,卻是溫潤不似死物。

無暇細想,薩摩随手将方形物體收入懷中,轉身便往外飛掠而出。

薩摩沒有躲避敵人,相反的,他還正往其中一股最強大的魔能而去。

他要盡他所能的,将所有敵人吸引過來,如此一來,才能讓脫困的湎茲等人有時間站穩陣腳,發動攻擊。

這次的行動,薩摩早就決定要盡量在坦耶魯深穴攔住大部分的魔族人。他不清楚缺之都究竟有多少魔族,為數衆多的低等魔族薩摩尚且不懼,因為,一個低等魔族大約與一個尋常高手等同,這對三族的精銳聯軍而言,應該是能夠對付的。

薩摩現在擔憂的是中等魔族和高等魔族。只要一個中等魔族,恐怕就非得出動近十位龍人族高手才能對付,至于高等魔族,簡直可以在聯軍當中大搖大擺行動,如入無人之境!

薩摩想吸引的是這些中、高等魔族!

于是,薩摩不再隐匿形跡,反而大肆散發能量。霎時,薩摩像顆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四周能量大力波動起來,初始能當中夾雜的絲絲魔能更是迅速往薩摩身上纏來,但只消薩摩體內神能一轉,魔能便被逼于體外三尺,無法近身,被阻撓的魔能又擾得四周能量更是激蕩不已。

效果有多大?薩摩不清楚,只希望能藉此将高等魔族吸引過來,至于為數衆多的低等魔族會不會也受到吸引而來,薩摩則完全不去想了。感應體內的神劍,薩摩只覺得信心十足。

同一時間,別宮裏正在假寐的人瞬間睜開雙眼,擡頭看向在宮殿屋頂鼓譟的能量流,微微皺起了眉頭。

接著騰身而起,化成一道流光自宮殿疾飛而出。

飄身空中,此人視線一掃,便發現數道能量往同一方向而去,看來都是查覺了缺之都裏異常的大波動。此人眼中帶著困惑,他不了解,這股力量為什麽沒有被魔王所設的禁制所制,難道會是超高等的神族?不論如何,己方根據地被人侵入,那是說什麽也不能不管的,于是僅一停身,此人便又迅速往波動來源而去。

稍早,坦耶魯深穴外,白色漩渦在一面牆上閃現。早先收到薩摩通知的諾恩緊張地看著白色漩渦,又是期待、又是擔心。

沒多久,白亮漩渦出現波動,一道身影在一陣空氣的震蕩中出現了。

諾恩心中一緊,瞪大的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身影。不多久,諾恩臉上浮現狂喜。

“父王!”諾恩失聲喊道。

原來這身影便是被魔族囚禁三年多的龍王湎茲。

湎茲看清楚等在房裏的人,同樣忍不住顯露喜色,但他随即想到現在的處境,連忙轉頭尋找與他一同落難的四位長老。

只這短短的一時間,牆上白色的漩渦又有波動,然後頭戴紫色頭箍的風長老便出現了。

湎茲一見風長老,明顯松了一口氣。因為這顯示薩摩救援的行動沒有遭到阻攔。

待四名長老都出現之後,牆上白色漩渦卻突然消失了。

“咦?”在場六人同時驚呼。

“糟糕!那小哥怎麽沒跟著出來?”風長老又驚訝、又擔憂的道。

諾恩這會兒也慌了,雖然薩摩從來沒有說會跟著人質一同出來,但諾恩卻一直這麽認為。

現在,薩摩還留在坦耶魯深穴,是因為意外,還是他早已經決定好了?

這次行動到目前為止一直都是由薩摩主導,現在薩摩還在坦耶魯深穴,幾個人頓時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慌亂中,還是湎茲沉著了些,因為他記起了薩摩托付給他的東西。

“別說這些了,諾恩,去,把這信號煙花放出去。”緬茲将懷中的煙花遞給諾恩。

諾恩看到煙花忍不住一愣,這煙花是行動前尼路要求薩摩親自施放的,目的很清楚,那便是尼路等人要确定薩摩是安全的。只是,這個煙花現在卻在湎茲身上?

“父王,這是?”諾恩迷惑地問。

湎茲不知道這管煙花有那麽多學問,聞言便将薩摩托他施放之事說出來。

諾恩一聽,當場認定薩摩早就決定要留在坦耶魯深穴。但是,為什麽要留在那裏?諾恩猜不出來,但是一想到薩摩神王的身分,方才那些慌張頓時一掃而空,接過煙花便離開了。

不久,一聲爆破聲響傳來,諾恩也領著幾名族人回來。

“父王,我們可以出去了,行動開始了。”諾恩表情愉悅地道。

不用諾恩說,湎茲等人也發現了四周騷動的氣息。從窗口看去,更可以發現每棟房子裏都湧出了數十人,安靜卻迅速地往坦耶魯深穴的方向而去,可見得早已布置好了。

“這是怎麽回事?”湎茲皺著眉頭問諾恩。

緬茲一問,諾恩頓時緊張起來:“父王,這……孩兒自做主張,與龍人和獸人族合作,準備在救出父王和長老之後,将魔族人趕出迷霧之谷。”

湎茲聞言一驚,怒聲叱道:“你怎麽這麽糊塗啊!”

諾恩一聽湎茲責罵,立刻跪了下來:“請父王原諒,孩兒除了與龍人、獸人合作之外,沒有其他方法可以救出您了!”

諾恩以為湎茲是氣他擅自與龍人和獸人合作,殊不知緬茲氣的是另一件事。

“合作是其次,我罵你糊塗是因為你竟然妄想把魔族趕出去!”湎茲氣得跺腳。

此話一出,諾恩大感茫然。魔族不趕出去,他們龍族豈不是永遠受制于人?

見諾恩茫然不解,湎茲長長嘆一口氣:“魔族太強大了!我們根本敵不過他們啊!”

諾恩一聽湎茲心裏不滿的竟是這麽一回事,頓時笑了開來:“父王不用擔心,兒臣知道魔族強大,所以一直不敢貿然行動。這次我族有龍人族五千精兵在內支援,還有獸人萬人部隊在外接應。為了這次行動,我們努力演練陣法。一人敵不過,便用十人,十人敵不過便用百人,必能克制。”

聽諾恩說得這麽有自信,湎茲又是長嘆一聲:“你想得太天真,坦耶魯深穴裏面起碼還有兩個強力高手,就是本王和四個長老合作,也敵不過一個啊!”

湎茲曾與魔族人短暫交手,所以并不是那麽樂觀。當時他們五人合作,還敵不過一個魔族人,當時,旁邊還有另一個魔族人在觀戰。看那神态,竟似是與他們交手之人的上司!盡管在交手之前,他們五人的力量就已經部分受制,但一交手,他們就知道,即便力量沒有受制,依舊是沒有勝算的。

諾恩聞言大為驚懔,忽然覺得自己這次的行動似乎還是太草率了。但,很快的,諾恩想到了薩摩,又隐約覺得這次行動也有幾分勝算。

“父王放心,若是這樣還敵不過魔族,那麽至多就是恢複成之前的模樣。何況,我們也不一定會輸。”諾恩安慰湎茲道。

湎茲不知道諾恩的信心從何而來,但眼下行動已經開始,再多說也是無濟于事,現在只能希望一切就如諾恩所說的那般理想。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道聲音:“諾恩,你還在嗎?”

諾恩聞聲連忙由窗口探出頭,便見一人在附近東張西望。

“寒,我在這裏。”諾恩揚聲招呼。

原來,在外面叫諾恩的是寒,因為遲遲不見諾恩出面,尼路擔心沒有龍族高層出面會使龍族的行動多有遲疑,所以才會命寒回頭尋找。

寒快步跑到窗口,埋怨道:“嗳,你怎麽還在這兒?我們的士兵已經将坦耶魯深穴圍住了,你不出面,護佐大人可不好指揮龍族的士兵啊!”

諾恩也知道是自己花了太多時間解釋,随即歉然道:“是我耽擱了,我馬上過去。”

說完,諾恩回頭就想向湎茲等人解釋,卻見湎茲等人已經開了門出去,連忙快步追上。

一追上,諾恩還沒開口呢!湎茲便問:“我們的士兵在哪裏?”

湎茲雖然覺得行動太過匆促,但現在他們已經逃離了坦耶魯深穴,與魔族間的紛争已起,再也不能輕易甘休,好不容易這會兒還有外援。就如諾恩所說的,若這樣還敵不過魔族,他們龍族除了滅族之外,就只有乖乖歸附魔族之路可走了,既然如此,這一把也就非賭不可。

自從魔族在坦耶魯深穴出現之後,這個選擇就已經擺在他們眼前,如今也只不過是提前選擇罷了!